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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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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角在一旁劝慰了两句,她心烦的皱皱眉头,胡乱吃了几口就让丫头收拾下去。
  “奶奶,眼下你肚子里有了孩子,吃这么点东西怎么行呢?若是大爷知道,一定会责骂奴婢没好好侍候。奶奶……”菱角啰里啰嗦的念叨起来。
  “去备马车,我要回侯府。”晚瑕打断她吩咐道。
  “奶奶,大爷临走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这个时候奶奶不能劳累。有什么事情奶奶就吩咐丫头去做,一切都要以奶奶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奶奶……”
  “砰!”晚瑕沉着脸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张口孩子闭口孩子,你们一个个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菱角很少见到晚瑕发火,吓了一跳,忙回道:“奶奶不要生气,奴婢错了。”
  “你们一个个都说自己错了,却都是在嘴上敷衍罢了。”晚瑕听了叹口气,“算了,本就不关你的事,下去备车吧。”
  菱角闻言赶紧下去,晚瑕坐着车回了侯府。先去拜见老太君,又给侯夫人请了安,在赵姨娘那里小坐了一会儿,这才去了临风居。
  “妹夫怎么肯放你出来?”若溪知道孟阔为了她怀孕的事特意找宜宣询问请教,孟阔初为人父一定紧张地不得了。
  晚瑕闻言眼神一暗,低着头坐着不言语。若溪见状把丫头、婆子全都打发出去,这才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们小夫妻拌嘴了?还是妹夫欺负你了?”
  “嫂子。”晚瑕可算是见到了亲近人,一肚子委屈全都化作泪水。
  看见她哭,若溪忙递了锦帕过去,却并未阻拦。见她哭得差不多,这才问道:“哭过了,心里肯定好受了些。这下可以告诉我,你和妹夫到底怎么了?”
  “他变了?”晚瑕擦擦眼泪抽泣着回道。
  变了?若溪听得一头雾水,在她看来,孟阔对晚瑕可是一如既往。尤其是晚瑕有了身孕之后,他是加了一万个小心,偶尔就向宜宣求教些经验。
  “嫂子,你不知道。”晚瑕稍微冷静下来,“自从我肚子里有了孩子,他就事事以孩子为先,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每天对我都代搭不理,早出晚归,回来就钻进书房。昨个……昨个……”她稍微脸红起来。
  “当着嫂子的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若溪拽住她的手。
  晚瑕迟疑了一下,这才有些忸怩的把昨个儿二人接吻,孟阔“嫌弃”她抛去洗澡的事说了。
  “难不成之前我的嘴巴有蜜糖,现在就是脏东西了?这男人的誓言真是不能相信,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这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看着她满脸的悲切,听着她的叙述,若溪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来。
  “嫂子,我这般难受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她撅着个嘴巴,委屈的瞧着若溪。
  “呵呵,傻丫头,真是天真可爱的紧。”若溪朝着晚瑕摆手,凑在她耳朵旁边轻语起来。
  只见晚瑕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朵都染上了红润。她听到最后用手捂住脸颊,心砰砰直跳,“快别说了嫂子,怪羞人的。”
  “闺房之乐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害羞的?”若溪见到她这副模样越发动了打趣她的心思,“这男人可是憋久了浑身不舒坦,比生一场病还难受。妹夫不是不愿意对着你,恐怕是不敢!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加小心,万一被其他女人趁虚而入……”
  “不会的,他答应过我!”晚瑕听得心慌慌。
  若溪狡黠地眼神一闪,“他是不想背叛你,可有时候大脑不听使唤。万一被谁灌了几杯酒,又碰到不正经的女人勾搭,谁又能保证把持的住?”
  她闻言心惊胆战,紧紧拽住若溪的手,“可二哥还不是忍住了!”
  “你二哥哪里憋屈着了?”若溪暧昧的笑着,又伏在她耳边轻语起来。
  这下晚瑕听了竟“妈呀”一声,“嫂子都说些什么呀?就是那风月场所的女人,也不会如此放荡不堪。嫂子一定是在打趣我,编出这些话糊弄我。若是我这般去做,他不知要怎样唾弃耻笑呢!”
  “这男人骨子里都是一个模样,希望自己的媳妇儿穿着衣服是贵妇,脱了衣服,就越开放越舒坦!这夫妻之间,房事和谐也是个重要的事情。
  孟阔武将出身,去胡州一年跟土匪打交道,眼下又在火器营当差。那火器营里全是大老爷们,一个个血气方刚说话生冷不忌。
  我可听说他们有许多不是京都人士,住在军营之中,每个月的那点军饷全都花在女人身上。这人就怕跟着有样学样,你要是让他憋得太久,早晚都会出事。”
  若溪有些危言耸听,她知道孟阔是个死心眼断然不会背弃自己的誓言。只是晚瑕对于夫妻之事懵懵懂懂,孟阔也是个愣头青,她只好调教一下。不然这晚瑕怀孕九个多月,孟阔岂不是要憋死?再说这女人在房事上也有*,看来孟阔不甚明白,改日应该让宜宣指点他一番。
  晚瑕听罢上了心,可一想到若溪的话又实在是接受不了。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夫妻之间都是如此?”
  “自然。俗话说夫妻一体,既然是一体有什么关系。”若溪笑着回道,瞟了一眼晚瑕涨红的脸。这里的正经女人都没受过什么xing教育,在床上差不多是被动居多。眼下冷不丁听到若溪的言论,晚瑕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接受的?
  这种事不是强迫来的,要他们小夫妻慢慢磨合琢磨才好。该铺垫的若溪已经帮孟阔铺垫的差不多,剩下的就看他能不能开窍了。
  姑嫂二人正在小声嘀咕,丫头在外面回禀,说是姑老爷和二爷一起回来了。
  若溪这才发觉已经到了晌午,不一会儿的功夫孟阔和宜宣一起进来。
  晚瑕瞥见孟阔赶忙把头扭过去,她是想到若溪的话实在有些害羞。可是在孟阔看来,她是在跟自己发脾气。
  难怪这大夫说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无缘无故就说自己不在乎她,还哭了一场。早上的鸡蛋不肯吃,跑到二嫂这边还给自己脸色瞧。
  他进来见过若溪,走到晚瑕身边轻声说道:“跟我回去吃午饭,我吩咐厨房做了许多你爱吃的东西。早上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你恼我……可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我……我……”他偷偷扯着晚瑕的衣袖,“心疼”二字不好说出口。
  “我也吩咐厨房备下了酒菜,你们兄弟去外书房喝两盅,四妹妹就留在我这里用饭。”若溪说着朝宜宣使了个眼色。
  宜宣见状心领神会,把孟阔拉了出去。
  二人到了外书房,若溪已然派人把酒菜送了过来。宜宣遣走小厮,两个人对坐边喝边说话。
  孟阔接连喝了三杯,话开始多起来。宜宣感觉出他几日不对劲,又想到刚刚晚瑕的样子和若溪的反应,猜到他们小夫妻之间有事情。这刚刚成亲一个多月,晚瑕又有了身孕,还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呢?除非……宜宣也是男人,同样从禁欲的时候过来过,知道那滋味的难受。
  他看着孟阔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看来自己这个妹夫是尝到苦头了。
  自打上次孟阔跟宜宣表明心意,宜宣就派人偷偷盯着他的动向。见他每日规规矩矩去火器营,散了就老老实实回家去,府里也不曾传出什么花边的事情,宜宣对这个妹夫多了几分满意。
  “二嫂怀孕快八个月,二哥一定很辛苦,为何还能笑得如此洒脱?”孟阔不是不知道宜宣对媳妇的忠情,猜想这八个月他也一定隐忍着,唯恐伤了媳妇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十来日,他就忍得心烦意乱快要爆炸,难不成二哥就不想媳妇?
  宜宣听了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笑着回道:“这怀孕前三个月说是忌房事,可又不是不能坐卧行走,只要加些小心即可。你且伸头过来,我说给你听。”
  孟阔纳闷的附耳过去,听见宜宣的话眼睛一亮,随即面露窘态。
  “二哥,这……这……晚瑕不会打我出去吧?”他有些害怕。
  “蠢物!”宜宣恨铁不成钢的骂着,“被自己媳妇打出去还能叫男子汉大丈夫吗?即便是这样的话都不该说出来,免得给咱们男人丢脸!在我跟前也就罢了,今个若是换了旁人,不仅耻笑你,还要说我们侯府没教育好姑娘。”
  “可是……”孟阔虽是个粗人,却正直中略显呆板。青楼那种地方连去都没去过,就是听见人家谈论这样的事都非礼勿听的走开。再加上他自认娶了晚瑕是高攀,唯恐晚瑕嫌弃自己出身低没怎么念过书。若是真照着宜宣教的去做,他生怕被晚瑕看轻耻笑了去。
  “没什么可是,你就照我说得去行事。”宜宣给他倒了一杯酒,“男人在自己媳妇面前就要厚脸皮,多说些甜言蜜语,反正又没有外人听见。女人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都心软,你央求几句她便松了口风。你过来,我细细告诉你……”
  宜宣可是倾囊相授,还拿出那本绝版的书给他瞧。上面画着不少逼真的男女房事图,各式各样可真是让孟阔大开眼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妙招,这是孟阔生平第一次知道。
  “二哥,这书可否借我瞧两日?”孟阔只翻了一会儿岂能看得明白?
  宜宣听了迟疑一下,叮嘱道:“千万别叫旁人瞧见,两日,就借你两日!”
  “好!”孟阔接过去贴身装好,这郁闷的心情好了大半。
  不过他又想到晚瑕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心里又不自在起来。
  “你又怎么了?大男人动不动就没精打采,真是让人瞧了气恼。”宜宣喝了一杯酒骂道。
  孟阔跟宜宣不再客套,把晚瑕如何哭,如何生气不愿意理睬自己的事学了一遍。
  宜宣少不得又给他支招,声称是百试百灵。
 
 ☆、第二百一十五

  宜宣和孟阔一起喝酒,偷偷把那本奇书给他瞧,又把自己哄老婆的经验倾囊相授。其实宜宣也没什么哄女人的办法,不过是那招厚着脸皮说甜言蜜语罢了。可孟阔偏生连这个都不明白,又见他们夫妻恩爱非常,便当做了金科玉律一般。
  他揣着那本书,进二门接了晚瑕回去。两个人并排坐在马车上,都在默默的想着心事。孟阔瞥了她一眼,摸了一下怀里的书心下一动。他立即觉得一股火腾地一下升起来,心里痒痒的酥酥的,忙转过头不敢再瞧晚瑕。
  晚瑕一直在想若溪说得话,也是心里不自在浑身不舒坦。她感觉到孟阔的目光,越发的心跳加速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腹事,一路沉默着回了孟府。
  孟阔先跳下马车,后面的婆子赶上前,把春凳放在马车下面。他不等晚瑕把手搭在婆子的胳膊上,一下就把她抱下来。
  之前他这般行事晚瑕只是有些害羞,可眼下从头到脚都不舒服,脸红的像大红布,心似乎要跳出来。
  孟阔也觉得心跳的毫无规矩,脸烧得快要炸开。他把晚瑕放到地上,拽着她的手不松开,宜宣不是让他厚脸皮嘛。
  进了府里,来往都是下人,晚瑕稍微挣扎了一下。孟阔就是不松手,她只好低着头由着他,心底到底有一丝甜蜜的味道。
  二人进了上房,晚瑕吩咐丫头侍候洗漱。孟阔听见叮嘱道:“小心侍候奶奶,净室里面有水地滑,可千万别摔倒了。”
  “奴婢知道了,大爷就不用担心惦记。”菱角笑着回道,小心的搀扶着晚瑕轻声说了两句。
  晚瑕立即笑着瞪了她一眼,脸色微红起来。菱角一直在她身边侍候,说话自然不忌讳太多,偶尔还大着胆子开上一两句玩笑。
  看见晚瑕进了净室,孟阔也吩咐丫头打来一盆净水,简单的洗洗头脸和脚,换上家常的衣服。
  他把窗子推开,突然想起刚刚经过园子,瞧见那里的山茶花开得正好,便打发丫头摘几朵漂亮的回来插在花瓶里。
  晚瑕从净室出来,一眼就看见瓶子里的花。那些花开得很艳丽,飘散着淡淡的幽香,顿时让她的心情舒畅起来。
  “好漂亮的花!”她走过去笑着说道。
  看见她笑,孟阔觉得整个世界似乎变得美好起来。眼前的山茶花虽美,却不及她三分容貌。
  “晚瑕,你更漂亮!”他不由自主的说着。
  “胡说什么。”晚瑕听了脸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菱角见状悄悄退了出去,孟阔见状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起来。
  上面的老茧让晚瑕感觉麻酥酥的,这股子酥麻一直延伸到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心底又隐约有了某种期待。
  “晚瑕,昨天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了。”他被宜宣调教了一番,进步神速,“我不该一回来就钻进书房对你不理不睬,不该惹你掉眼泪,不该一大早就出去把你丢在府里。我错了,你骂我、打我,千万别把气憋在心里。你知道我会心疼!”
  听见他认错说出“心疼”二字,晚瑕满腹柔肠顿时百转千回。她想起若溪说过的话,“孟阔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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