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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毒手女药师-第6节

小说: 毒手女药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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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阎然觉得看别人的宫戏不怎民道,轻勾起嘴角打开窗户,大厅里,郝妈正忙着招呼客人,热闹而昏暗的厅堂也没人注意到自己,索一屁股坐到窗框上,晃着脚丫子,举起酒壶朝嘴里倒着酒。

    酒劲上头,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有人醉后欢喜,有人醉后悲泣……

    垂下手,手指一松,空了的酒壶轻磕地面,“咕噜噜”滚向一旁,阎然呆呆的看着垂下薄纱的房顶,房顶造的很精巧,房檐的空隙都藏着面铜镜,镜前搁着只悠,将整个房顶都笼罩在暖韵的柔光下,薄纱轻舞时,柔柔的烛光和交错的薄纱辉映成摇曳的光线,很……的让人陶醉,脑子变得有些迟钝,阎然憨憨的笑着,从眼眶落下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的呢喃着“芊芊……阿乐……公主……小北……”,阎然闭上眼睛,努力的去回忆她们的样貌,“你们还记得我么……没有我……你们过的如何……阿乐一定会很高兴吧……拌嘴的人没了,芊芊和公主应该会头疼吧……对了……小北,原谅我没有遵守诺言吧……”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却哭得更凶了,把手环抱在胸前,阎然忍住呜咽,肩膀轻轻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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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的手还是那么没有规矩呢~”男子躺在沫婷的怀里妖媚的笑着,拍去沫纩向自己胯间的手,沫婷也不恼,痴痴的看着怀里的不像凡人的男子,凝白的肌肤更显得长发的乌黑,细长的眼不笑时也透着媚气,嘴里这么笑骂着沫婷,男子自己的手却熟练地解开沫婷的腰带,脱去她的上衣,看着沫婷露出白皙的胸脯,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舌头轻舔了舔上唇,随即咬上沫婷的肩。

    男子对男之事似乎十分熟练,灵巧的舌头舔咬着沫婷的肌肤,时蛮横时轻柔的力度让沫婷一会儿就娇喘不停,屋里的场景让人感觉更像是人进妓院嫖男人。

    身上的快感让沫婷有些迷蒙,贪婪的想得到挑逗着自己的男子,双手攀着男子的肩,试图脱去他那白底红绣牡丹的绸缎褂子。

    “别碰我!”男子仿佛触电一般,媚直起身子,拉紧自己的衣襟,刚才的表情一扫而光,满脸怒容的看着沫婷。

    来寰思苑的次数不少,倌们也大多了解他的怪癖,喜欢男欢爱之事溶忌讳别人脱他衣服。

    未从中清醒,沫婷勾着男子的腰,“好吧,红翎小郎君,那换我来让你舒服。”轻吻向红翎的脖子,深深的嗅着他散发的异。

    “哼!”不屑的推开沫婷,俞红翎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即使是不悦,脸上也带着人的狐媚彩。

    捋了捋头发,沫媪懒的躺在上看着红翎,倒也清醒的几分,没有觉得失落,也没感到气恼,这俞红翎是苑里的常客,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倌伺候,上次是嫣儿,这次是沫婷,算算自己被他指名也有快一个月了,沫婷自己也知道就要被厌倦了,方才一时没留意犯了他的忌讳,那自己更是要被换掉了,所以也就犯不上去“强留客”,虽然是个难得的人金主,不过在她眼里,也毕竟是个不检点的男人,哼,还是个为了钱就跟老人的男人。

    不理会红翎,沫婷自顾自的卷起被子,今天索就在这里过,她现在躺的正是寰思苑第三层楼的豪华套房,一晚上三百两,房钱红翎早结了,不睡白不睡!

    “俞公子慢走,这里的道儿您熟,沫婷就不送了。”听到开门声,沫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送客。

    她不怕自己的无礼会冒犯了苑里的贵客而绝了财路,要知道她平日的指名率也是苑里数一数二的,这俞红翎又爱逛这烟之地,更何况,城里有档次的男倡馆仅寰思苑一家,他就是不高兴,也只能来这里消遣。

    “嘭!”狠狠的摔门声,沫婷嘟哝着:“随便摔,随便砸~反正坏了不是我来赔。”然后就昏沉沉的会周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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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着脸走出房间,红翎随手扔了锭碎银给旁边门外的小厮,一边气呼呼的想着:这寰思苑的倌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也不想想小爷我投了多少银子在你们这儿,哼……

    红翎自己也知道她们其实在心里根本炕起自己,除去人本来就比男人尊贵的关系,更关键的是……

    自己是个八十岁老人的侍郎,十六岁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曾祖母的人,现在自己二十三了,换做别的男子,早当上爹了……

    娘子的前几个夫郎都死的早,最后身边也只有他一个,前年娘子归西,所有的家产自然是转到了他俞红翎的名下……虽然人人见到自己都笑呵呵的奉承着,但他心里都明白这些人在背后都骂他什么……他是小人得志,他是为了钱就嫁给了快入土的老人,他是爱勾引人的精……

    沿着环状走道,俞红翎的脸是越来越难看,快到楼梯处,无意一侧目,透过层层薄纱,他发现二楼的一个窗口正坐着一个子,朦胧间炕清子的长相,但看衣服穿着应该是这里的倌。

    “这个点儿,不好好接客还开窗乱看,这里的儿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讽刺的嘀咕着准备转身走人,一丝微风吹过,轻扬起悬着的薄纱,薄纱卷起露出子清丽的脸庞,红翎看着阎然有些吃惊,自己虽是俯视着二楼的子,而她那副孤傲的样子却让红翎觉得子是坐在高耸的山巅,子那苦笑着的嘴角掩饰不了眼里悲凉的神,泪水在脸上肆虐,神态透着浓浓的伤感。

    红翎没有见过人哭,子有泪不轻弹,眼前的子虽然哭得哀伤,但仍看得出子的坚强,俞红翎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专注的看着二楼的子,心里的情感……似惊讶、似怜惜、似……动容……

    许久,阎然止住了抽泣,有些倦的把垂下的头发拂起,回头看看上的李侑已经“完事”,光着身子躺在上,衣服飞的到处都是,一脸满意的表情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很满意药的效果,阎然冷淡的笑了笑,瞟了一眼三楼的人影,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眉。阎然有点近视,虽然程度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远距离还是炕清对方的长相,朝着那人的方向丢了一个卫生眼过去,跳下窗台利索的关上窗,屏蔽掉那讨厌的视线。

    走到边,阎然把一脸“心满意足”的李侑往里边一推,自己脱下外衣,随便的往身上一搭被子靠在的外沿睡去。

    她……刚才看到我……却……

    俞红翎有些愣,刚才看到那子停下哭泣,自己也觉得松下一口气,看着子的眼睛恢复神采,他有些兴奋的猜测她会不会注意到三楼的自己,哪知道子的确发现了他,没有想象中那一脸惊的表情,反而是一脸厌烦……

    对自己外貌一向很自负的红翎很讨厌这种挫败感,没有子不为自己的貌而心动的,这个倌有什么了不起。

    扬手招来旁边的小厮,“俞公子,有何吩咐?”小厮殷勤的上前。

    “二楼那里的倌叫什么?”俞红翎一脸傲气的指着那关上的窗子问道。

    “哦!您说的是然儿吧!她叫阎然!今儿个刚来的倌儿!”小厮搓着手掌,知无不眩

    又扔了个碎银,俞红翎迈步下楼……

    阎然是么……

    好~小爷记住你了!

    扬起嘴角,一个妖异的笑容如繁华绽放。

    

  有爱无悔

    翌日,阎然早早的就睁开了眼睛,因为不想碰到光着身子的李侑,硬是一动不动的缩在沿睡了一宿,坐起身披上衣服,阎然打着哈欠揉着有些肿的眼睛,昨晚喝酒,现在头还有些疼,李侑在旁边微微装了个身发出轻鼾。

    起身,活动着四肢,阎然开门轻声招呼小厮打水,自己则从衣袖里掏出瓶小药膏,轻抹一点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药膏涂抹之处立刻泛出点点青紫,看着镜子里布满“吻痕”的脖子,阎然点点头,很满意药膏的效果!

    上的李侑发出迷迷糊糊的嘟囔声,“醒了么?”捡起他的衣服,阎然坐到头微笑的看着李侑,“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惊讶的看着阎然,李侑坐起身:“这里是……寰思苑,那佳若!?”昨的欢爱难道只是一场梦么?垂下眸子,却无意中发现阎然脖子上的印记,李侑诧异的张开嘴。

    “先把衣服穿上吧。”阎然温柔把衣服搭在李侑的肩上,优雅的对李侑微微颔首,“不错,昨是阎然陪公子共度良宵的。”

    “呵……我早该猜到她不可能会原谅我的……”有一丝失落,李侑扶着额头苦笑。

    装作没有看到李侑的表情,阎然笑着问道:“昨是然儿第一次接客,不知道李公子满意否?”

    有些恍惚的看着阎然,回忆昨晚的,李侑又觉得脸上发热,羞臊的点头:“然儿姑娘的功夫确实不错,鸨娘还真是有眼光呢。”

    扬起的笑容有三分得,阎然知道昨天那一记的效果已经阮侑吃定自己了,这只“肥羊”算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像她们这种服务业者,与其用上功夫去留住客人,倒不如直接从心理下手,尊国里能来泡娼妓的男人自然是在家里有不顺心的事,或是心里空虚,这样的顾客,只要切中心里的软肋,自然就会对自己信任又依赖的。这点道理还是精通谋商的“铜钱”告诉她的,当时觉得她的生意经很邪恶,没想到现在却挺管用的。

    阎然抿着嘴笑了笑,对着李侑说:“不知公子是在这儿用早膳,还是回府用?”

    “还是回府吧,要在娘子赶回家之前回去。”李侑尴尬的笑笑,他的娘子昨也是在烟之地度过的,夫俩同异梦的日子着实是家门一大丑事了。

    “好吧,那然儿伺候你更衣,再送公子上车。”阎然心里窃喜,可以早早收工了!

    临上车时,她们在门口遇到昨天和李侑同来的公子,看着他一边走一边扶着腰的样子阎然很想笑,没想到嫣儿还这么“猛”。看到她和李侑出来,嫣儿倒是一脸惊讶的神,背着两位公子用口型示意阎然“你搞定他了?”阎然得意的点点头,看见嫣儿在背后对自己竖起拇指。

    鸨娘郝妈十分满意阎然的工作效率,这李侑算是个挑剔的主儿,来这里好多次了,不是嫌弃那个粗鲁就是觉得这个轻浮,难搞的很,这么个麻烦的客人倒被阎然制的服服帖帖的实在难得,李侑上车前还塞给阎然一锭银子算是打赏,阎然笑着收下,马车走后,阎然回头问郝妈需不需要上缴,对她来说,银租种东西没什么稀罕的,郝妈见状大喜,这样的闺太少见了,当即同意阎然留下客人的赏钱,惹得旁边的嫣儿和沫婷大呼不公平。

    勾着阎然的脖子,嫣儿小声的问:“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搞定他的?说出来跟们分享分享。”瞟了一眼嫣儿,阎然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小声的说着:“你猜~!”

    “切~!还保密呢!”嫣儿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倒也没放在心上。

    “呵呵。”沫婷在旁边,一脸老道的告诉阎然:“知道这李侑的身份么?他是这里知府胡大人家的正夫!”

    “正夫?”那还来泡娼妓?阎然一脸怀疑的表情,知府的正夫也应该挑容月貌的人儿呀,这李侑的长相也甚是普通。

    “这你有所不知了,”沫婷继续道:“李侑他娘当时是朝里的尚书,当时家里权势不小,胡知府那时是个小小的县令,是为了巴结她们,才下聘给李家,李侑本来是订了亲的,哪知方后来家道中落,李尚书嫌弃廉家落泊了,便应下了李侑的婚事,让他嫁给了胡大人。其实,她们之间根本没感情,李侑也不守她,两人同异梦倒也相安无事。大家碍着她们夫的身份,也只是在背后说说,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哼哼~”

    沫婷好打听别人的家常,这种三八嗜好在这种行业倒也普遍。

    “哦~”轻声的应着,阎然脸上炕出什么表情,她对八卦一向不感兴趣,更何况还是这种俗套“八点档”的桥段,“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补个觉啦!”佯装着困倦的样子,阎然打了个哈欠,朝郝妈她们摆了摆手,退出了大厅。

    看着阎然消失在拐角处,郝妈回过头皱眉瞪着沫婷,“昨是不是惹俞公子不高兴了!”

    “恩?没有呀!”沫婷装模作样的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

    “哈哈!”嫣儿一脸棵戏的表情,走到郝妈背后朝沫婷做鬼脸,沫婷白了她一眼,看着郝妈不吭声。

    “你还有没有脑子哟!”郝妈举起手毫不留情的给了沫婷个“毛栗”,沫婷捂着脑袋直喊疼,“那是咱苑的大金主,你惹了他,不怕大老板怪罪下来嘛!”狠狠的敲着沫婷的脑袋,郝妈心烦着这个月的营业额怎门能超过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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