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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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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晨找了一个位置站定后,手执三尺青锋长身玉立,待黑衣人靠近便快速出剑,无迹可寻无影可追,刀光剑影中便听到了黑衣人垂死前的惨叫声。而于墨晨来说,所站的位子却是寸步未离。
  我亦是寸步未离,在他身后暗暗感叹,若是我有五百年的妖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他手中那柄沾了血光的利剑映着官道两旁的红叶,愈加妖异,冷光凛凛。
  那边被解决的差不多的黑衣人还在浴血奋战,凭身手可以看得出那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刺客。由此可以推算雇请到这些人的人看来也是非富即贵非奸即盗。我心里感叹了一番,正为那些还没死将要死的黑衣人捏了一把汗,凭我几百年来对武艺与剑术的研究,这些黑衣人绝对不是墨晨的对手。
  两个侍卫反应迟钝地飞身过来挡在墨晨前面,大喝一声,“保护殿下!”
  我见情势好转,立马上前站在墨晨旁边,“剑法还不错,不过有待提高。”
  “小心。”他拉了我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手中的利剑挡下了旁边射来的暗箭。没想到这枫树林中还有个放箭!我心里愤怒,这年头还有这般小人,竟躲在暗处放箭,绝对不算是正人君子!丢了江湖上万千刺客的脸啊!
  丛林中的人见奸计没得逞便刷的一声消失在红叶掩映的枫树林中。
  我松了一口气,惊险之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墨晨的怀里,脸颊贴的是他的胸膛。我意识性地后退了一小步,离开他的一些距离。
  “呃,多,多谢。”我突觉面红耳赤,心里感叹自己实在是窝囊,这时候脸红什么?!
  墨晨将手中的剑利索地收入剑鞘,勾唇一笑,“听你说这两个字还是别扭的很。”
  我皱了皱眉头,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我偏过头,“若是别扭,我保证你下次绝对不会听到。”
  待将那群黑衣人打的七零八散,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该是逃回去复命了。墨晨的侍卫还剩下八个,看着地上死伤的人,我心里默默为他们哀伤了一把。自从我被绯尘打的魂飞魄散而苍弦用他的性命将我救回后,我变得愈加珍惜尚在人世的这些日子,自然而然会对生老病死有了比以往更加深刻的见解与感受。看着他们就此丧了性命,便觉惋惜。
  何必呢,人的一生不过几个十年,风平浪静安之若素不就好,为何要打打杀杀到处算计,最后还搭上了自己了性命。
  感叹一番后,墨晨便叫我上马车,要继续赶路。他留下了几个侍卫处理后事,大路上躺了几十具尸体怕是会吓死无辜老百姓。
  马车沿着计划的路线前行,这次是要去蕲国的京都。对于墨晨为什么接二连三被刺杀的事我没多问,两个多月前问他我记得他是这样答的,“你该去问问那些黑衣人为何要杀我。”
  于是,我很是识相地对方才那惊险的一幕闭口不提。想再看看外面如火的红叶,方才触到那帘子,素色的锦布上沾了血,不知是黑衣人的还是墨晨的侍卫的,妖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我松了手,重新坐直了身子,抬头对上墨晨看过来的眸子。依旧是那汪千年深潭般的眸子,依旧是静若止水的神态,“你害怕?”
  我不懂他说的害怕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害怕看到血还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害怕什么?”
  他一手支着腮,手肘支在小窗的台沿,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于我来说,方才那样的场面时常发生,难道你就不会害怕与我在一起?”
  我终于明了,想了想,问他:“如果我说我害怕呢?”
  他沉默不语。
  我笑了笑,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想到一些风月小说里的桥段。男主遭遇到危险,一定会千方百计把女主安置道更安全的地方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当初我还与娘亲就着这一个片段讨论了很久,说这个男子真是伟大,可歌可泣!
  “莫非你是想着既然与你在一起这般危险的话,那便给八千两银子给我,让我自己去闯荡江湖?”我问。
  “不是。”他眉梢挑了挑,“我花了银子买你回来,哪怕刀山火海,你也是要一直跟着我的。”
  我心里凉了一大截,果然只有风月小说才写得出那么洪烈的场面,现实中的男子该是墨晨这般的才对。我重振自己的志气,捏着拳头干咳了一声,“我好好地帮你算了一笔账,花八千两买一个丫环着实是不划算的,还不如买座金屋藏个娇俏的小娘子来得快活。”
  “然后呢?”
  我看着他脸上那一抹意义不明的淡笑愣了愣,这种邪魅的笑实在销魂啊。回过神,我微微低了头,“没然后了。”
  我心里知道我不可能陪着墨晨上刀山下火海,因为我还要找苍弦,找到苍弦便要离开他。那八千两银子他没付,我心里知道,所以一切便只当做是一场玩笑罢。待找到苍弦我便要与他分道扬镳,等往后数百前或千年后,也许我还能遇到转世投胎的墨晨。
  傍晚到达琉贺城,我们住进了一家客栈。第二日出发时,我才知道墨晨换了新的马车,换成了不久前小型马车。大概是因为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换了一辆普通的。
  自那后,我们连续赶路赶了七日,便到了蕲国的京都金缭。
  那一日阳光正好,马车在金缭的大街上缓缓前行,我挑了帘看外面,果真是一国之都,繁华自是不必说,人文风情也比别处浓郁。
  我们并没有在街上的客栈或酒楼停留,而是直接进了皇宫。我心里一阵拨凉,两个多月前我才从皇宫里逃出来,没想到又要进去了。
  下了马车,脚踩的是汉白玉的地板,我抬头看看秋日阳光映照下的蕲国皇宫,与瑭鑫的那个皇宫大抵是相同的。
  我站在墨晨旁边,迎面走来的是身着一身黄色麒麟袍的男子,身后跟了一群太监宫女。看着装便知与墨晨是同等地位的皇子。
  我偷偷瞥了几眼身边的墨晨,看到的是他线条分明的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个看似嚣张的男子在三步开外停下,一副眉眼实在跟墨晨没得比,若不是他身着麒麟袍我大抵是不会与他和墨晨联系起来的。都说生下来的孩子的容貌很大一部分是继承了娘亲的样貌,看来,他们俩定是同父异母的,且非常明显,墨晨的母妃定是比这个人的母妃好看很多。
  那男子扬起下巴,语气倨傲,“我还以为皇弟这些日在外面闯荡,逍遥自在的日子过得惯了,早就忘了自己是这大蕲国的皇子。”
  墨晨只淡淡应答:“我这些日子过得逍不逍遥,皇兄该是比我更清楚。”
  我听不懂墨晨这话什么意思,于是继续懵懵懂懂地听他们对话。
  “听皇弟这话的语气,好似这一趟走的很是坎坷。”
  “若是说坎坷那也不算。总有那么些人送上门来让我试剑,一路上剑术也是提高了许多,算来还是收获颇多。”
  身着麒麟袍的男子一张脸黑了,却还是强忍着挤出一个笑,“是么,那可真是恭喜皇弟。”
  而后,便冷了场。我捏了一把汗,立即反应过来,这两兄弟绝对是死对头。宫廷中的勾心斗角日日上演,每个人的城府甚深,见了面笑脸相迎互相寒暄,心里却恨不得对方死。
  还是墨晨先打破了这冷场,对着对面的男子拱了拱手,“我还有些事处理便先告辞了。”
  而后不等回答,墨晨便已绕开前面的人,提步离开。我见墨晨走了便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紫衣金冠

  待走了一段距离,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确认那些人没有跟在后面,便对墨晨说:“我看,你跟刚才那个人,这一生注定是仇人。”
  墨晨饶有兴致地看我,“哦?何以见得?”
  我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跟他是不是仇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连你都看得出来,那还真的就是了。”墨晨看着前方说。
  我黑线,什么叫连我都看得出来?我白了一眼墨晨,“你这是在暗地里说我迟钝么?”
  “我可没说。”墨晨笑了笑,“若是你自己也认为自己迟钝的话,那便就是迟钝了。”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这活了五百年的老妖怪!平生最听不得人家说我迟钝!
  没等我再反驳墨晨,就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秦逸!真的是你!”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一身蓝衣的郢昊。自在画舫那晚一别,到如今已有三月有余,他的样子我倒是还记得的。
  他兴匆匆向我奔来,很是激动,“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也回了他一句,“怎么你还活着呀。”
  他愣了愣,“我怎么觉得你这语气是希望我死?”
  我冷汗,方才那一句说得太快一时还没来得及发现,确实不怎么像是希望人家活着的话,“呃,不是,当然不是,我跟你无冤无仇,怎么会希望你是呢,你误解了罢。”
  他憨笑,“是是是,我误解了,呵呵。”
  “咳咳。”这一声干咳是一直在我身边却一直被郢昊忽略的墨晨发出来的。
  郢昊看了看墨晨,脸上的欢快表情立即僵硬,变得十分严肃,真真一个要上阵杀敌的威武将军,做了一揖,壮志凌云道:“卑职参见殿下!”
  墨晨没有回他便走了,我看着墨晨的背影,心想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说,刚想开口,便见到墨晨拐了进了一条走廊,不见了。
  我只好问身边的郢昊,“那个,我住哪来着?”
  郢昊很是欢乐地说:“我跟殿下说说,就让你住我的隔壁吧。”
  我想了想,这里没什么熟人,墨晨平日里定是没有时间陪我,与郢昊住得近些也有个依靠,便应了他。
  郢昊是墨晨的贴身侍卫且是当朝尚书令膝下的公子,品级比其他的侍卫要高一些,住的自然是要比别人好,所以他隔壁那间房也是仅次于墨晨的寝房的。
  两个宫女为我收拾了一番,原本积满灰尘的寝房干净了许多,便觉得还是有些惬意的。最让我满意的便是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果真是皇宫,连床也要比别处舒适。
  晚膳我还是与墨晨一起吃,偌大的桌子上摆了许多美味佳肴,菜香萦绕甚是诱人。只是,墨晨还未出现,不能先吃。我抹了几把口水,视线扫了扫碗里的佳肴,想着等一下该吃那一块肉。
  “以后若是饿了,那便先吃罢,不用等我。”
  我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一晃眼,仿若见到了一身紫衣缱绻的苍弦。那紫衣男子在我的对面坐下,看着我,“怎么了?”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
  眼前的紫衣男子是墨晨,换下了平日里穿的白衣,他今晚穿的是一身紫色的麒麟锦服。
  幻觉罢,大抵是苍弦那一身紫衣让我印象过于深刻,见到墨晨穿紫衣便让我想到了他。紫色是高贵无暇的颜色,别的男子比如郢昊和小仓穿紫衣我就觉不配。而苍弦与墨晨穿紫衣,我便觉得这颜色是量身定做。
  用了膳,墨晨便忙着一些事去了。郢昊说墨晨离开皇宫好几个月,很多的事情要处理,这几日大概都不会得闲。
  秋日凉风习习,吹得人很是舒服。我与郢昊坐在寝房前一处亭子中闲聊,问了他一些关于墨晨与今日白天见到的那个男子的事。
  原来,今日的那位男子唤作尚荣,在五位皇子中排行第一,而墨晨排行第三。五位皇子中,其他三位皆以被分往各地做藩王,剩下墨晨和尚荣两位较为出色的皇子在这皇宫之中。听闻是因为皇帝对立储君一事颇为苦恼,两位皇子能力不相上下,一时难以取舍,便让留了他们在身边观察。待时机成熟,再决定储君人选。
  郢昊还说,大皇子尚荣权欲熏心,意图除掉墨晨这一眼中钉,而后顺理成章登上储君之位。所以,在画舫遇袭正是大皇子一手安排的。如此看来,在枫树林那一次也是他安排的。
  现下回想白日里的那一幕,总算明白过来他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果真是宫门深似海,身在帝王家的人一生下来便要学会争权夺势勾心斗角,处事步步为营,言谈举止处处小心。
  我突然同情起墨晨来。
  在蕲国皇宫里住了好几日,我穿上了侍卫的服饰,在郢昊的引路下我将整个皇宫逛了一遍。许是因为三个月前在皇宫中的那一段阴影,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墨晨果真是忙的很,只有用膳的时候才会见到他,与他说几句话。
  郢昊说墨晨以前若是忙起来常常会忘记用膳,每每身边的人要唤他很多次他才会去膳房。不知近来为何这么大的改变,就算再忙也会放下手上的公文准时去膳房用膳。我想了想,大抵是因为墨晨这几个月在外面闯荡,经常会吃不到美味佳肴,所以回到皇宫后便抓紧一切可以享用美食的机会!
  我在这皇宫之中整日闲着实在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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