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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与谁共舞 作者:郑洁(现在网2012.8.17完结)-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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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枫高扬的下巴轻轻一点:“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赵律师初步领会了领导的意思,低头沉思一阵儿,抬头一笑:“那就要偷梁换柱滴。”
  余枫深邃的眼里有光华如水四溢:“找个替罪羊?”
  赵律师:“除此以外,别无妙方滴。”
  余枫紧紧握住拳头,手臂微微发抖:“成!得多少钱?”
  赵律师:“要看人在里面坐几年。大家都不容易滴!”
  余枫盯着赵律师:“比如五年?”
  赵律师:“时间越短越好,比如无期徒刑和死刑,咱给人国库,谁要?要是五年,给他三二十万,还是有人愿意滴。”
  至饭后分别,两人又深刻地探讨了此事的细节,赵律师让余枫活动,尽量把刑期减少。余枫让赵律师找替罪羊,越快越好。
  接下来的日子余枫没再活动,老老实实坐在办公室应付单位上下事务,不批出拨打隐秘电话,不用座机电话用的手机。关于绑架案,孙市长已答应帮忙,不宜再找其他关系插手。领导们的关系纵横且微妙,那样反而会弄巧成拙。
  不行动不代表心的安定,他一颗心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冰火交替地等到几天后的晚上,正在酒店应酬饭局,赵律师电告“替罪羊”找到了,是一个来自边远山区的欲以自由换金钱的惯偷,很快就到江华。余枫在洗手间接着电话时有些得胜将军凯歌还朝般的颤栗,隔窗端然凝望夜色,璀璨灯火扶摇直上,与满天星斗混杂在一起,如永不泯灭的希望之光。
  第二天他给赵律师一张三十五万的银行卡。夜幕降临时他独步地税大院里的曲幽小路,手机响,他接听,得知孙市长运用省政法委的关系,已把工作做到“五年有期徒刑”。他的心花在夜色中稍稍地乍了那么一下,又很快合上。
  窗外南风摇着绿叶,窸窸窣窣的宛如孤雁悲咽落叶萧萧,思想着在看守所吃免费午餐的钱倩,美琳沉重的梦魇却并没有结束,只压得像要窒息。她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吃着苹果,繁杂、紧张的情绪在苹果的甘甜里慢慢缓解。这天她请假,做了一天业余侦探。
  她像大多女性一样仔细、敏感。钱倩和余枫像两个世外高人一般,分别有一只可以无休止伸缩的神奇之手,无论何时何地,他们总是在无形中紧紧揪拽她、撕扯她、牵系她,整得她像被五
  马分尸一样不堪承受、弱息恹恹。本要去羊圈,却原来进了猛兽圈;本来伸手去摘了鲜花,挥手时却变成了吐着长信的毒蛇。谁不梦魇,那她可能就是神仙。美琳不是神仙,她是一个经历曲折思想单纯的年轻女子,对有些不满却有些满足的生活充满美好的憧憬。
  走进婚姻没多久,她就从余枫纷繁多姿的生活里觉察出他的过去曾有过什么,把他的生活细节晾晒出来也许就是一个时代局长的生活烙印。身在大染缸里,谁能一清二白?但只要他心里还有她,大家相互不去撕破,一切想象都不会因为过于具体而使人难以承受。
  现在她坐在沙发上,一边啃苹果,一边以童童遭“绑架”为分水岭,仔细罗列、摊晾他们的夫妻生活。
  她记不清曾在哪里看到过一段文字,巧妙揭示了不同年龄段夫妻性生活的规律:二十更更铃,三十夜夜雨,四十一周双播,五十每周一歌,六十半月谈,七十双月刊。
  新婚时他们经常办日报,按余枫年龄也算违规。蜜月后不久,四十二岁的余枫最多给她每周一歌。半年过后就经常半月谈,两年后甚至违规办月刊。有那么一段还将停刊不办。记得哪位作家说过:泼墨经年,恰似纵欲,却又何尝不是初登涅磐,一种风流?码文字像射精,码多了,射多了,都会越来越稀。
  冲着这话美琳琢磨开去,琢磨来琢磨去余枫咋就不是一税务干部而是一专业作家。他每日回家,那累字就在脸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异兵突起也就在童童遭绑架前半月,他突然就回办一周双播。即使美琳不理,他也总死缠烂打的往她身上起腻。
  四十多岁的余枫应该各方面都正常,但他的性功能难道不正常?美琳找不出能证明她大起大落的性行为属于“性功能不正常”的任何证据或文字资料。现在一切疑惑都付出水面:余枫的工作感染了生活,违规行为完全来源于对偷税漏税者的模仿。
  这总结,有些雷人却很真实!
  疑云丛生招引着她,这些天美琳无论处理家事还是单位事,都是草率应付。她像所有网虫一样,大多时间泡在网上,或去梦洁那儿故作闲聊,实则刺探有价值的情报。她也上了移动大厅多次,想破解余枫的通讯密码,好从他的通话记录里了解更多的东西,但怎么也破解不出。她想登录余枫的QQ,先用他的手机号,再试他的出生年月日,或在那些数字上加减一数一字母,无奈总是破解不了密码。天天如此天天失望终不愿放弃,她像所有要揭
  开谜底的人那样执着。这时她已吃完三个苹果,清理桌上残核时又一次感知苹果是自己的恩物,一吃起来就物我两忘了。她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登陆QQ,修改“说说”:迷惘,无助!!!
  不久就有几个熟人发来问话:“大美女,你怎么了?”土地局刚考进来的同事小吴的问候。
  “美女姐姐,要我帮你什么吗?”物价局小刘的。
  “都娃儿她妈几年了,日子过得挺舒坦,还要为赋新诗强说愁啊!”是批评的,技术监督局一忘年交女友。
  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清楚,美琳看着对话框惨然一笑,发去一束花的同时突然看到余枫的头像亮了。她点开对话框,打一行毁一行,竟然是无语,后来向余枫发去一个挣扎、煎熬的表情。余枫不理,头像突然暗了。她向他发去两字:“在吗?”
  他的头像一闪:“干吗?”随即又暗。
  她敲出文字:“不干吗!你隐身干吗?”
  他头像一亮,发来:“不干吗。”




 第八章:在网上争风吃醋

  有多少话,就这样欲说还休。美琳心中隐痛,终抑不住气恼,发去:“你隐身是在躲避我还是别人?”
  余枫发来一行:“无语!你不要太狭隘了,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美琳敲出:“我就狭隘了,哪有你胸怀天下的博爱?”
  余枫发来:“又胡扯!你以为我容易吗?十年寒窗,二十年苦干,再加上十足十的运气,才能有一份职业!”
  美琳赌气:“我这又耽误你的事业了!我是你转身就忘的路人甲?”
  余枫的文字有些缓和:“你别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大多数人只能有一份职业,借之糊口,辛劳一生。有多少人敢说他的工作是事业?我们面对很多,不那么轻松,什么都要收获,比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有应酬,下了。照顾好童童,我感谢你!”
  美琳盯着他的头像好长时间失魂落魄。他与那“绑架女”显然是不一般的关系!热衷于搞婚外恋者一般都有惯性。结婚以来,她一次次被掩埋在难以启齿的胡思乱想和猜忌里。记得她在和梦洁谈论当代婚恋状态时说:“有社会调查证明,现代男人百分之九十七有出轨行为,我就不相信余枫会在那百分之三里面。”
  梦洁乜斜着眼看她,笑得幽深:“我也相信他不在那百分之三里面,就像我相信春风化雨必然要滋润万物一样。”
  “崩溃!赞美男人出轨啊你?”梦洁仰头,清眸里水色流转:“但凡事都要区别对待。他都奔五张了,怎么着也是一个老男人。
  拥有像你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还不珍惜,我诅咒他天诛地灭!”
  那时她们正在游泳池边歇着,阳光透过玻璃顶,在她们青春飞扬的脸上跳跃。美琳的鹅蛋脸粉红细腻,配着匀称、突出的五官,娇媚俊俏。她拢了拢长卷发:“男人是什么动物,你还不知道吗?家里放着朵牡丹花,日子一长厌倦了。他还想去触摸下野地里的狗尾巴草。”
  梦洁瞪大眼睛:“你真的对婚姻这么没信心?”
  “我的信心都被现实的砖头瓦块击碎了。他手机宝贝般的不离身,而且,婚前我都看到了他手机里的许多暧昧信息。”
  QQ的叽叽声打断了杂草般荒乱的记忆,美琳见梦洁给她发来一朵玫瑰,她向她发去一个挣扎的表情,正要和她聊时,她头像暗了。美琳就放下鼠标,打通了梦洁手机:“你替我想想,余枫到底和那女的什么关系?”
  梦洁扬着眉毛:“无聊有时间男人,巴不得和所有美女玩儿个暧昧,只看他筹码如何。但事有万一,不能总是局限在自己的思维模式里。”
  美琳的脸紧绷着,双眉紧蹙:“拜托!既然没什么,他干嘛那样紧张和她串供?”
  梦洁:“他身在那个位置,当然想把不良影响降到最低,换你也是。若是一个小老百姓,倒没那么多顾忌了。”忽然话锋一转:“钱倩和一个男的合谋绑架,他们肯定不是一般关系。我们都能想到这里余局就想不到?他会和她暧昧?男人可不是我们女人的感性思维,他们特别理性的!”
  听到此处美琳像孙行者被松了头上的紧箍咒般,楚痛骤减,
  语气变得轻松:“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像一好警察,见利忘义。受了他的贿,合着就处处替他说话了。” 
  梦洁压低声音愤怒声讨:“拜托!你咋又咬吕洞宾了?我咋净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哎?”
  美琳见梦洁生气急忙道歉:“童童干妈,请看在你干儿子的份上原谅我口不择言用词不当好不好?我抱歉!上线说。”
  童童刚会说话时,好几次都抱着梦洁喊妈妈,大概在他心目中,和美琳一般年轻、一般亲他爱他的女性都该叫妈妈。美琳从乡下来,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打工时处得好的几个姐妹早已随着农村政策的改革,随着滚滚的民工大军,天南海北了。也有嫁了城市小市民的两个小姐妹,由于彼此所属的群体差别太大,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若偶尔联系,也多是寻求帮助。如果是借钱,千儿八百的美琳悄悄给了,反正生活宽裕,给予是快乐。若是借人情,那肯定是余枫的,他都给办了。这时候,一贯对贫者弱者深怀怜悯之心的美琳就觉得,一个乡下妹嫁了功成名就的局长就像中了六合彩。
  “我忙死了哪有你局长夫人舒服啊!上不了线。”梦洁在电话里揶揄。
  美琳抢白:“崩溃!我琢磨着在讽刺呢!童童干妈一天班歇三天,童童妈除双休每天上班。共和国本土到处都不平等条约。”
  一次美琳和余枫怄气,抱着童童住梦洁那儿。清晨,美琳由于一夜忧思宛转还在睡着,童童醒来后就抱着给他穿衣服的梦洁喊妈妈。梦洁脸红笑道:“姨姨和妈妈,又弄不清了?”美琳被惊醒,拍一下童童屁股:“叫姨姨,梦洁姨姨。”童童看看美琳又看看梦洁,摇头晃脑:“姨姨,妈妈,琳妈,洁妈!”美琳笑道:“我儿子聪明,自己认干妈了!”此后,梦洁就有了另一个名称——童童干妈。
  挂了梦洁电话心里仍是无底的空虚,美琳眼珠不转地盯着余枫头像,有一种高坐于云端的寂寥、恐惧、烦忧挥之不去。她点击余枫“好友”查“最近访客”,看到前四位都是女的,心就又开始酸楚。再进入她们的空间查“访客”,两个里面都有余枫的网名“江华天”,另外两个都锁着空间,什么都看不到。她分别加了她们,静候回音,又删了自己在余枫空间的来访纪录,免得被新添加的那几位看到引起警觉。她拿起手机给余枫发信:“你的好友都女的,她们的访客也都有你。”已按了发射键又急忙按取消发送,太却乏战斗力、低级无聊的进攻,不如按兵不动。发出去只能换回他一个鄙夷不屑的质问:“什么意思呢?你总是胡乱怀疑我!”男人们总是把搞外遇冠冕堂皇成“应酬”。当他们的妻子发现蜘丝马迹后,总是遭到男人们“你不该怀疑我”的呵斥。她们永远怀疑,永远也找不到强有力的证据。男人们是永不对他们的黄脸婆低头的,他们一心追求青春和美貌,似乎忘了婚姻守得红颜老,自己的妻子也曾有美妙的青春。想到此处美琳就离开电脑,来到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个神情萎靡的窈窕女子,可她已在承受失去青春的黄脸婆的悲伤。这似乎是预料之中的事也似乎不是。
  是她太自信了?是他太花心了?她本以为,看千帆过尽的中年男人会有归港欲望。何况家里有如花红颜酿造的崭新、温馨的爱情。青橄榄般的晦涩记忆,小溪般弯弯曲曲地把她带回痛楚的小三生涯——
  余枫醉酒留宿她处的一个晚上,她看到他开成震动的手机先是来电,又发来短信:“想和你推心置腹地谈谈。”机主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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