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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夺宠 作者:茴笙(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23正文完结)-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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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初是个聪明懂事的姑娘。”襄愉夫人轻叹口气,“可惜她运气不好,才会被人陷害、身陷囹圄。”

    “清者自清,世事皆有公道天理,臣妾相信,用不了多久蕴初便能洗刷冤屈、恢复清白的。”叶薇看着她,“您说是不是,夫人?”

    她在委婉地跟她提条件。她归顺到她麾下,作为交换,她得和她一起想办法救蕴初出来。

    其实她如今的处境并不适合提太多要求。后宫中最得势的三人她已得罪了两个,若不依附襄愉夫人也没别的出路。但叶薇知道,皇帝昨日破例赐下的冰灯会在襄愉夫人心中给她增加许多分量。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一些并不过分的要求,以此换来她的忠心,应该是笔划算的买卖。

    况且蕴初本就与她休戚相关,那些对蕴初下手的人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她,她不会看不出来。

    襄愉夫人浅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道:“你和蕴初倒真是好姐妹啊。”右手握住她的,掌心相贴,她语气带着叹息,以及不容置疑的坚定,“本宫这个人没有旁的好处,就是护短。但凡诚心对我的人,都不会弃之不顾。蕴初的冤屈本宫记在心里,自有帮她找回清白的那天。”

    这是一个承诺。

    叶薇与她对视许久,慢慢垂下头颅,脸上流露的是那种甘心诚服的神情,“有夫人的庇佑,蕴初当真福气不浅。臣妾代蕴初谢过夫人,以后自当为您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

    由于正月的大雪,今年煜都的杏花谢得比往常晚,直到阳春三月仍然还在绽放,碧湖边一簇簇一丛丛粉白艳丽的嫩蕊,春水环绕,花影妖娆。微风乍起,吹花作雪,漫天旖旎烂漫,美若仙境。

    恰是人间最美时间,一场泼天大雨却打破了所有绮丽。

    叶薇抱着杏花疾步跑上回廊,用袖子擦拭额头的雨水,“真是倒霉,出来折个花而已,怎么就碰上下雨了。”

    悯枝拉住她乱动的手,用帕子给她擦脸,“小姐别沾湿了衣裳,回头会着凉的。”

    叶薇只好乖乖不动,由着她给自己擦脸。

    今日她本是闲着无事,所以来这“一汀烟雨”折几枝杏花,打算供在殿中。哪知刚到不久大雨便至,两人只好抱着花就近跑到这回廊避雨,可哪怕走得再快还是淋湿了。

    “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停,看这架势还要下好一会儿呢。”悯枝道,“早知如此,咱们就该带把伞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出来了。”叶薇叹口气,“其实我早该明白的,这种雅致的事情就不适合我。上次冬天跑去折梅花结果栽到雪堆里的教训居然还记不住,真是活该。”

    “折梅花栽到雪堆了?”悯枝疑惑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奴婢怎么不记得了?”

    叶薇一惊。她无意间说了自己真实的经历,可悯枝身为叶薇的贴身侍女,岂会不知她以前的事情?

    “呃,当时你不在,我和别人一起去的。因为觉得太丢人,所以就没说。”

    悯枝慢慢点头,表示明白了。叶薇瞧她的模样,不由庆幸今天陪着来的不是机警的妙蕊。

    想糊弄她可没这么容易啊!

    视线落到怀中的杏花上,她忍不住回忆起了那次惨痛的经历。

    那是她唯一一次在青云观过冬天,祖母梦到父亲遭遇不幸,惶恐之下一连在道观中住了三个月,而她也在那段时间成功把笛曲精进到行家的程度。

    “怎么样,我就说我很有天分的,您收了我这个学生稳赚不赔!”她得意洋洋地冲谢怀眨眼睛,“再有个半年,搞不好我就青出于蓝了呢!”

    对于她习惯性的自我吹捧,谢怀已经能自然地接受,“既然学得这么好,那你是不是应该准备点什么礼物来感谢下不辞辛劳教你的老师我呢?”

    “干嘛,我不是交过束修了么?”

    谢怀微笑,“那些梨子是从我的树上摘的,你管那个叫你给我的束修?”

    她理直气壮,“虽然是您树上长出来的,但那是我摘下来的,付出了劳动和辛苦,自然可以拿来当束修。”见谢怀神情诡异,她也觉得自己脸皮过分厚了,故作大度地挥挥手,“好吧好吧,真是斤斤计较的师父。您还想要什么?学生这就找给您!”

    积雪覆盖的庭园内,小姑娘眸如寒星,眨巴眨巴地瞅着他。谢怀静静地看了会儿,道:“那你,亲手去折支梅花给我。若折得好,便可以抵你的束修。”

    院子边缘就栽了十余株梅树,都不用她怎么走路,似乎是很轻松的事情。她却挑起了黛眉,“原来您是想考我啊!”

    折梅之事看似简单,但要折得好却是门学问。枝干不够遒劲有力的不行,意境不够的就更落了下乘,她完全可以想象以谢怀的水准,对“折得好”的要求有多高。

    但要她认输是不可能的。

    她气势满满地站起来,几步便走到了最近的梅树下。仰头认真端详,把安傅母教的那些本事都拿出来,但求能挑出一枝满意的。

    她一株株地看着,走到第八棵树下才惊喜地叫出了声。在梅树的上方,有节枝桠往外伸出,上面花瓣嫣然,无论从哪方面都满足她的要求。

    伸手想折,奈何太高够不到,回头见谢怀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她放弃了求助,自己搬了个竹凳过来。摇摇晃晃地踩在凳子上,她往前探去,终于折下了那节梦寐以求的梅枝。

    “‘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敢问谢观主,这一梅折得可好?”

    太过得意,她竟忘了脚下。直到谢怀唇畔的笑意凝固、眼中闪过慌张时,她才惊觉凳子在朝前倾倒,而她……也在朝前倾倒。

    痛死啦!

    揉揉胳膊,叶薇从那悲惨的记忆中出来,哀叹真是时运不济。那次幸好是跌到雪堆里,若换了别的地方搞不好就磕得头破血流了。

    悯枝见她想得出神,刚想开口询问,旁边房间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两人同时回头,惊讶地发现居然是那个叫邹远的道士。一身青衣、手执拂尘,立在那里朝她欠了欠身子。

    叶薇站起来,客客气气地问道:“邹道长,你怎么在这里?也是来躲雨的?”

    邹远点头,“贫道随师尊经过此地,被大雨阻拦,所以在在此避雨。”

    “师……尊?”叶薇咽了口唾沫,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邹远让开一点,有宽大的袍袖从暗处闪现,刚刚才被叶薇回忆了一遍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掂量,又仿佛是在沉思。

    


 第39章 疑惑

    “谢……谢道长……”叶薇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是说……天一道长;不知您大驾在此,冲撞了。”

    谢怀今日没有穿那身仙气飘飘的鹤氅,而是着银灰色道袍;神情有些高深莫测。叶薇强自镇定,脑袋转得飞快。

    天啦;他刚才一直在里面吗?那岂不是她和悯枝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会多想吗?

    冷静冷静,千万冷静!就算他听到了也没什么,折梅花栽到雪堆里又不是多罕见的事情,难道就许宋楚惜一个人有这经历不成?

    况且只要谢怀脑子没问题;都不会随随便便往借尸还魂这方面想的!

    女子神情纠结;谢怀看着看着忽地一笑;让她瞬间寒毛倒竖,“贫道姓谢,叶娘子唤我谢道长并没有错,不用如此紧张。”

    “呵……呵呵。”叶薇干笑,“我这不是怕冒犯了道长嘛。”

    他是德高望重的道家宗师,旁人自然得唤他的道号以示尊重,如叶薇适才那样称呼姓氏确实不妥。

    这个念头刚转完,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儿。他唤她“叶娘子”,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他怎么知道的!

    这人……难不成还去打听了她?

    “贫道有件事想请教叶娘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叶薇瞪大眼睛,“我们……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么?”

    谢怀微笑,“贫道也是为娘子您考虑,还是别让旁人听到比较好。”

    叶薇与他对视片刻,“悯枝,你和这位邹道长去那边看看,若是有宫人经过就叫住他们,也好借把伞。”

    邹远早在谢怀开口时便沉默退开,而悯枝听了叶薇的话犹犹豫豫地点了下头,也跟着走开了。

    外面大雨还在哗啦啦地下,叶薇听着清晰的雨声,终于找回了沉着,“人也支开了,天一道长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么?”

    女子语气是层层包裹的防备,如临大敌地看着他。谢怀心情有点复杂,“那位被发落到无极阁抄经的沈容华,娘子与她是什么关系?”

    “沈容华与我有活命之恩,我们情同姐妹。”叶薇道,“说起来我还没谢过道长,那晚在毓秀殿若非您出言相帮,沈容华恐怕已被处置。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她说着便福了福身子,谢怀道:“该是贫道感谢娘子才对。沈容华是贫道的故交,我救她理所应当,倒是您,不顾自身安慰为她辩护,此等义气着实令人钦佩。”

    “道长过奖了。”

    蕴初是他的故交?是了,蕴初曾经说过,宋楚惜死后他们见过几面,想来便是那时候认识的。所以那天晚上谢怀之所以来毓秀殿,目的就是救她?

    “道长想问的就是这个么?若问完了,请恕我告退。”她往后走了一步,从容道。

    “还有一桩。”谢怀道,“有个疑问最近总挂在我心头,今日既然遇见了,就找娘子解惑。”

    叶薇没来由地紧张,“何事?”

    “不知娘子还记得吗?正月初六那晚,你我在太液池边偶遇,当时娘子称贫道为谢道长,您说,是宫人告诉您我的姓名。”

    “是……是啊。”

    谢怀点头,“娘子记得就好。让贫道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您当时虽唤出了我的名字,却以为我是天一道长身边的人。贫道想不通,这宫里怎么会有人清楚地知道我的名甚至我的字,却不知道……我就是天一道长。”

    仿佛被天雷劈中,叶薇呆呆地站在那里,僵硬成石像。

    谢怀目光锐利,如钢针般直接刺入她心里,温和的语气下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千钧压力,“贫道的这个困惑,不知娘子能否解答?”

    。

    皇帝晚上到披香殿的时候,叶薇正裹着被子睡觉。他在榻边坐下,“这是怎么了?”

    悯枝道:“今天娘子出去折杏花,回来的路上淋了雨,所以着凉了。”

    皇帝蹙眉,“你们明知道她身子不好,当差也不知仔细些,见到人没回来为何不出去找?”

    宫人们吓得跪下,妙蕊辩解,“奴婢们出去找了,可是见到人时已经、已经淋到了……”

    她们是在太液池边的一个回廊找到小姐的。当时悯枝正站在回廊的尽头张望,见到她时激动地挥了挥手,而她撑着伞快步走近,惊讶地发现小姐居然和天一道长站在一起。

    小姐的面色很不好,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天一道长,几次张口欲言都失败了。而天一道长平静地看着她,唯有眼眸犀利如刀,让人害怕得紧。

    她本能地觉得小姐需要人帮忙,所以提着裙子便跑了上去,“奴婢来迟了,娘子恕罪。您没有淋到吧?”

    小姐明显松了口气,抢过她手里的伞,“你来了就好。我衣服都湿了,得赶紧回去换下来,咱们快些走吧。”

    撑起那把四十八骨的紫竹伞,她转身便走下台阶,步入大雨之中。妙蕊愣了下立刻跟上,走了十来步后忽然回头,朝回廊下望去。

    天一道长还站在那里,大雨阻隔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模模糊糊地觉得,那个银灰色的身影虽然挺拔又笔直,却带着说不出的寂寥。

    仿佛这苍茫大地,他永远是孑然独行。

    “陛下……”叶薇细弱的声音传来,皇帝顺着望去,却见伊人面色苍白、虚弱一笑,“你别怪他们了。是我自己出门得不巧,谁能料到会下雨呢?他们已经来得很及时了。”

    若不是妙蕊那会儿赶到,她真不知要如何应对后面的事情。

    皇帝摸摸她额头,“还好,不怎么烫。喝了药没有?”

    “喝了。”

    皇帝叹息,“看你这个样子,上次不答应教你冰雕是对的。那冰室你都不用待几天,一个下午就得卧床了。”

    那晚他和叶薇开玩笑,说她唤声师父就教她冰雕。当时她支支吾吾不肯叫,他便顺势拒绝,只因心里还是觉得那么折腾的事情不适合她。

    “怎么就这么爱生病呢?”男人捧住她的脸,恨铁不成钢般念道,“朕养着你,真是比养一个孩子还费神啊!”

    叶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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