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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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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差不多了,她便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去看萧宗弋。
  他从怀中抽出一块丝帕递给卿非,交待了一声,便是收起东西便离开了。
  手上的丝帕还犹自带着他的气息,声犹在耳,影仍与恍惚间舞动,他却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卿非低低的叹了口气,握紧手上的帕子,也不舍得用来擦嘴,只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如同珍宝一把握在手上。
  仰头倒在床上,卿非忽觉自己竟是情不自禁的弯着嘴角,满心欢喜具是因他。她不要谁赠她什么金戈铁马而来的江山,她只要有人愿意为她披荆斩棘,排除万难而来,那就够了!
  严重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突然松懈下来,卿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了他的承诺,似乎就不在担忧了,也许他在她的心里如同万能的一般,任是上天入地,摘星捞月都可以办到。卿非握紧手中丝帕,放在鼻端,有暗香氤氲,似乎是熏香,足以让人舒缓心神,安然入睡。
  卿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紧绷几日的神经到了这一刻终于稍稍松懈下来,她躺在床上,嘴角带笑,只拿着萧宗弋留下的丝帕盯着看,傻气的很。

  忠心日月足可鉴

  夜色浓如墨泼,和顺端了茶放到萧拓手边,在他耳边说到:“皇上,方才太后那边又闹了。”
  萧拓头也不抬,手执狼毫批阅着手上的奏折,随口道:“由着她,只要别让丞相的人同太后联系上就好了。”
  “是。”和顺应下,躬身退出了大殿。
  晚间寂静,萧拓将手上的笔搁在笔架上,靠着椅背,伸手揉了揉眉心,脸上疲态渐露。他只做了片刻的休息,便见和顺要进来了。
  和顺走到萧拓身旁,喊了一声皇上,悄声在他耳边说到:“皇上,戴大人的信件。”
  闻言,萧拓抬头去看和顺手上的信,立马伸手接过,手指灵活的将信封打开,摊开折的整齐的信,眼睛一目十行扫过信上的内容。萧拓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个笑,眼中有什么闪烁如火焰在跳动。
  很好,一切都很好,他要的一切都按他的要求达成了,能让他不欢喜吗?戴昇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明日早朝。他只略略想象了一下明日会出现的场景,心里就产生一股快感,终于是到了这一日,魏煜迟要死,魏安慧也要死,他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活着了。
  和顺看了一眼萧拓的神色,低头的不意间见到门口站着一小太监,脚步踌躇在门口不敢进来,他自然是明白些什么,见萧拓也没有什么吩咐,就迈着步子往门口而去。待到了那小太监面前便开口问他是否有什么事。
  那小太监一见和顺,如蒙大赦,心里大安,低声同和顺说到:“顺公公,宗亲王来了,说要见皇上,在外候着呢!”
  宗亲王?和顺抬头朝外看了一眼,虽说是什么也看不到,随即收回目光,说了一声:“知道了。”随即便往殿中而去,看着龙案前的人,躬身说到:“皇上,宗亲王求见!”
  萧拓从信中抬起头来,他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宗亲王来未经召见进宫来见他所为何事,心里疑惑丛生,当面上不露声色,只淡声吩咐让他进来。
  着了一身石青色的朝服,上绣四团五爪金龙,萧宗弋伸手提了前摆在太监的指引下往萧拓所在的御书房而去。
  根本无需那小太监引路,他也自是认得这路该怎么走,这皇宫他住了二十多年,哪里是哪里,哪里该往哪里走他岂有不知的道理。如此多年,权利于他而言,并不算得什么重要之事,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样东西罢了。这禁军三万统领一职于他而言,算不上好,算不上坏,他可以不要,倘若他要同样可以紧紧握在手里。如果可能,如果他出生的够早,只要他想,他一直觉得这天下都可以是他的,只是他不要罢了。
  萧宗弋一路走着,面上波澜不惊,衣服淡然模样,眼睛正视前方,只是目光却有些虚。来之前他便已经想好自己要做什么,想做的是什么。
  这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个好事,萧拓虽表面一直善待他,只不过是时机的问题,现在他还需仰仗他的力量对付魏煜迟,所以他不会对他下手,只是待到魏家一倒台,那么他呢?只怕那个时候他便该重蹈魏煜迟的覆辙,沦入同他一样的境地,落的一个无法善终的地步,也许可能的话,在萧拓的心里他比魏煜迟还要麻烦。早前他便已经开看出了这个少年帝王与他的父皇全然不同,他有着自己杀生惩罚的果决,有着委曲求全的隐忍,是个大智如愚的人,大离国在他的手上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他本便是帝王,为臣他该尽忠,为亲,他该相助。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萧拓的隐藏的真实才干之后,暗献忠心,支持戴昇出任廷尉一职,表示自己是对他,对大离的忠心。
  只是一个帝王对权力的需求总是无法满足的,对危险亦是敏感到几点,而他大离的宗亲王,手握重兵,即便是帮皇上除去魏煜迟这颗大离国的毒瘤,皇上同样是不会觉得高枕无忧,他同样会觉得萧宗弋的存在会影响他的皇位,毕竟他亦姓萧,才干了得,手握重兵说不定就有什么狼子野心。
  萧宗弋扯了扯嘴角,苦笑一下,所以想要皇上对他没有戒心,最好的办法便是他没有了兵权,所以表示他忠心最好的办法,便是亲手交出兵权,虽然这原本便在他的计划之内,只是现在似乎不得不提早了,而且要让他当成条件来使用。
  身边的小太监停住脚步,出声提醒到:“王爷,到了,您请。”
  萧宗弋眼睛正视前方,抬步缓缓走去,来到萧拓面前躬身到:“微臣见过皇上。”
  萧拓一早便等着他了,但见他恭敬的模样急忙伸手一台,热情的说到:“皇叔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他挺直了脊梁,面前之人脸上笑容满面,可是萧宗弋知道他的心里定是没有半分面上如此模样。今日他的嘴角不似往日带笑,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微微紧绷在一起,眉间皱起一个川字。
  见他一向洒脱的皇叔如今脸上竟有郁结之色,萧拓更加好奇了他此行的目的。他的皇叔,如果不是生错了时间,只怕这皇位如今还不知道在谁的手上,所以他对他没有提防是不可能的。当初萧宗弋来见他,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对他说的话不多,但是足以表达了他萧宗弋对他的忠心,只是他还是有顾忌,便是如今他如此来找自己,他表示心里闪过种种猜测。
  御书房里寂寂,唯有两人,在无别的活物,谁也不说话,空荡荡的只有风声过堂。思忖片刻,萧宗弋见萧拓并不打算说话,于是开口说到:“微臣如此唐突进宫罪该万死,只是还望皇上能够体恤微臣。”他并不等萧拓有什么反应,只顾自低头恭敬的说话,说着更是弯膝跪倒在萧拓面前,“微臣以为微臣的忠心皇上定是能够看到,只是似乎面对臣的一片赤子之心皇上仍旧是有所顾忌。”
  他的声音平淡似乎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只是细听之下隐隐又有了一些烦躁。萧拓总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想到今日反倒被揭穿,一时有点心有不安,急忙上前几步,伸手去扶,一边开口说道:“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您是朕的皇叔,嫡嫡亲的皇叔,朕又怎么会不相信皇叔呢?”
  便就是因为嫡嫡亲,所以才会要对他设防备,萧拓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自然又是一番计较。不到万不得已,他这皇叔貌似没有如此举动的可能。萧拓倒是觉得奇怪了,自己对他的提防似乎没有这般明显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了得的皇叔也有了这样的一刻。
  萧宗弋仍旧是跪着并没有因为萧拓的虚扶而真的起身,他只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话一一说出,口气相较方才又多了几分不安,“皇上若是相信臣,又何必要抓了她,以此来威胁臣呢?”
  眉头皱的厉害,萧拓一时不知道萧宗弋口中这他是谁,他似乎不曾抓了谁用来威胁他。还未想出头绪,萧拓干脆疑惑的问:“皇上这话说的,朕何时抓了人来威胁您,皇叔的忠心日月可鉴,朕更是看在眼中。”说话间他用力的伸手扶起面前的人。
  萧拓心里镇定,思绪清晰的解剖着其中的一切,会是魏煜迟的离间计?还是萧宗弋的试探?此刻他便是猜想了万种可能,也定是不会想到结果会是那样。
  借着他的附在自己手上的力道萧宗弋站起身,眼眸漆黑,紧紧盯着萧拓,脱口便是说到:“既然如此皇上软禁她又是所谓何事?”
  一时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上萧拓大笑一声,同他说道:“皇叔今日如此失态倒是让侄儿见识了一回,听这口气,这‘她’莫不是皇叔的某位红颜知己,只是皇叔委实冤枉侄儿了!侄儿何尝做过这样的胡事,说不定往后这‘她’还得是侄儿的婶婶,侄儿哪敢如此大不敬。”他虽是一时猜不定其中到底是什么缘由,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萧宗弋知道自己对他的提防,遂她这会儿也变了口气,同他套上了近乎,热络了扶着他的手臂说话。
  皱起眉头,萧宗弋俊秀的脸庞仍旧是好看的紧,虽说他比萧拓要大上个近十岁,只是相比之下,非但不显老气,更是多了几分成熟气息。萧宗弋沉默片刻后又开口说话,“皇上当真没有做过如此之事,那到是怪了,何人胆敢将人软禁在宫里。”
  “宫里?”萧拓一跳眉梢,反问一声,他倒是越发的好奇了,想要看看这其中到底是玩了什么把戏,干脆应声说到,“朕到也要看看何人敢如此大胆,软禁了皇叔的人在宫中。”
  脸色渐露安心,萧宗弋一躬身认真的说到:“那微臣便先谢过皇上了。”
  “皇叔无需多礼,”萧拓说着,面上带着打趣的笑容问到,“只不知,这是哪家的姑娘让皇叔如此上心。”
  萧宗弋看着面前的人,扯了扯嘴角,也露出一个笑,毫不掩饰眼中的欢愉之色。
  “那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子,我们认识并不久,然却是两厢情悦。”他只简单说了一句,然而已经把自己同卿非间的感情表达的再好不过了。
  眼睛微微眯起,萧拓见萧宗弋如此模样,他说着那话的时候,脸上有和煦的微笑,眼中的神色更不像是伪装。如此一来,萧拓不想更是心中疑窦丛生,于是他便是迫不及待的问到:“那朕便是更加好奇了,皇叔说人被软禁在宫里,正好朕便去看看人,顺便看看是和人如此大胆,只不知是被关在哪儿了?”
  说话间已经萧拓提步往外而去。
  转身看着他的背影,萧宗弋面上笑容隐去,也迈开步子跟着上去,平静的在萧拓耳边吐出“三个字”。
  “永和宫。”

  待到尘埃落地时

  萧宗弋正站在门口,身子微微的靠着墙,双手抱胸,眼神有点飘渺,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萧拓走出卿非所在的卧室后看到的便是如此的萧宗弋,他微侧着看他,然后才悠悠的说了句:“你出来,朕要和皇叔好好谈谈。”嘴角似乎轻轻的翘起,却是没有半分笑意。
  直起身子,跟着萧拓往外而去,萧宗弋心中一片澄清,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同样他也知道萧拓要的是什么。人们害怕往往是因为未知,就好像害怕黑夜是因为那不在你的掌控之中,你不知道黑夜里会有什么,有什么会对自己造成威胁。未知才是人类害怕的源头。
  永和宫离御书房并不远,萧拓一路走着没有一句话,心里有矛盾,然而同时潜意识里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有的矛盾只是因为他在寻求鱼和熊掌两者兼得,两全其美的办法,只不过天下焉有如此美事,没有道理你拥有江山还会得到美人。
  待重新回到御书房时,萧拓心中其实已然下了决定,只是似乎还是稍稍带了一些不甘心,可是在权利面前那些不甘心也是会被埋没,就是他在爱卿非也不敌他爱这片大好河山。
  他负手立在殿中,伸手几步之遥站在萧宗弋……
  “皇叔定是误会了,侄儿并非拿卿姑娘来威胁你。皇叔对朕的忠心日月可鉴,朕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萧宗弋当真不知道他软禁卿非的意图,但是他也不敢肯定他到底知不知道,只是现在他清楚萧宗弋知道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即便他现在不知道,迟早有一天他还是要知道的。而萧宗弋现在既然是以这样的说辞来同他说话,那么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去戳破如今的表层。
  “既然如此,臣便安心了,只不知皇上软禁她是为何故!”内里是什么两人其实清楚的很,只是都不去戳破罢了,萧拓如此,萧宗弋自然更是如此。
  是为何故?萧拓冷冷在心里问了一声,何故?心里在怎般不愿,面上还是一派祥和,语调没有一分怒气或者恨意,因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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