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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先爱后婚 作者:胡优妮(潇湘书院vip2014-08-26正文完结)-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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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乖乖的出去了,蒙多医生觉得这本该是个悲伤的事情,不应该有孩子们的嬉戏。随后他轻轻的低了一下头,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蒙多,这没什么,毕竟这不是大家能决定的事情。”

  “你这么想就好了。”蒙多医生拿出手中的一份报告,是傅之言之前让他做的检测报告。

  傅之言接过手,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傅,如你所提议的,如果将你作为心源,那么排斥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三。”蒙多医生看着傅之言简单的介绍着报告的内容。

  傅之言挑眉,“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心源是最好的选择。”

  拿着报告的人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严肃,应该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此刻的表情都在微微的变化着,这也被站在一旁的蒙多医生看了出来。

  “傅,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其实你完全没必要的,更何况他并不是你的妻子。”在蒙多医生的心里面,傅之言的决定确实有点欠妥,先不说有多喜欢患者了,最重要的是,患者并不是他的什么人。

  如果一定要给他们两个人找点关系,那么可悲的只是他们的血型一样。

  耸了耸肩,蒙多医生表示真的看不懂。“傅,你要想清楚了,之前的心源排斥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九,如果排斥你得依靠药物的,并且多半时间会在医院里度过,最长生命也只有八年左右。”

  “八年很奢侈了。”傅之言看向蒙多医生,把报告还给了他,“这个我不能带回家,带回去得出大事。”

  蒙多医生表示理解,体谅的笑了笑。

  临近晚上的时候,傅之言才略显疲惫的回到了家。我坐在笔记本前,专心的打着字,今天状态还不错,趁能写的时候写完吧,不知道哪一天就出事了呢?

  反倒是傅之言,担心的特别多,一脸倦容还不忘说我,“让你去休息!你最近在写什么啊一直对着电脑,辐射大了对你身体不好的!”

  他今天的语气不是很好,我也是有点愣住的看着他,他平时不这样的,哪怕是看见我呆在电脑前很久也只会宠溺的过来帮我关电脑。

  “你怎么了?”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摇了摇头,走向了洗浴室。

  “你吃饭了吗?”

  “没有。”

  我想起他是因为去蒙多医生那里拿报告才去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反而是空手?

  “发生什么了吗?你不是说去蒙多医生那拿报告的吗?是放在车里了还是怎么了?”

  回答我的是啪的一声洗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而傅之言,一句话都没有说。

  为了避免他再生气,我只好悻悻的关了电脑,在客厅里面拿起杂志无心的翻了翻。三十分钟之后,他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他想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我们两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慌忙之中,我起身拉住了他,“之言,你怎么了?”

  还是没说话,我在心里奇怪,怎么出去了一趟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蒙多医生那里有什么坏消息了?

  趁着我想事的这个空档,他推开了我的手,大步的走向了房间,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我愣愣的看着门。

  烦躁的倒在了沙发上,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自从来到墨尔本这边傅之言的脾气就变得很好了,一方面是因为心疼我的这个病,所以在他的纵容下我可能变得有些放肆了,有时候会仗着自己是病人不听他的话。

  我想这一次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肯定让傅之言失望了,他提醒过我很多次电脑辐射对病情不好,长时间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就和以往一样仗着自己是病人所以不听话。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起身敲了敲傅之言房间的门。

  “有事吗?我今天有点累想休息了。”

  “我进来了。”跟他说了一声,推开门就进去了。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啪的一下打开灯,傅之言的脸上写着被人闯进房间的不开心。

  “对不起我没经过你的允许进了你的房间。”

  他扶着额头,有点烦的样子,“没关系你说。”

  我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床边,尝试着用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头发,“今天对不起,是我不对,明知道自己不能长时间的对着电脑,却还不听你的话。”

  片刻后傅之言的眼圈红了。

  “我也有不对,随便发脾气。”他想别过脸,却逃不开我的目光。

  “不是,是我的错,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不会让你再这么操心了,真的!”我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在向爸爸做保证。

  话说完之后,才发觉眼前灯光下的傅之言流泪了,“我只是怕再长久的以后,都不能告诉你做这个不好做那个伤身体了。”



 第一百零八章 爱情总是使人奋不顾身

    手术安排在秋季的时候,尽管之前做了很多的心理调节,但真正快要面临手术的时候,却心慌气短紧张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傅之言最近也比较忙,之前生病都是有他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他也极少来医院这边看我了。问起原因,他说是因为戴蒙那边有一些事情得处理,我这才想起来戴蒙每年秋季都会发布一款重要的设计,虽说他现在已经是完全退役的状态了,但戴蒙的一些大事,还只有他有决定的权利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最近都能接到一些许安的电话。仅仅是给我打个电话,第一次的时候我觉得很惊讶,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她的情绪很不好,想说什么,愣是没说出来,只是思绪游离的和我乱说了一大推有的没的。

    我也是将近大半年没有见到她了,她和傅之言也是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以为这只是她对傅之言的想念,后来的每一次电话都是这种情绪,那段时间我快被她感染成了忧伤患者了。

    “许安,你不会是得了忧郁症吧?”我慌张的问她,并且有理由相信她是真的得了抑郁症,凭她这段时间给我打的电话,和她说话的语气以及内容。

    想了想,还真有点后怕,电话那段的许安明显是沉默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过后才笑了起来,说:“你想的可真多,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觉得有些事情想起来真的是可怕至极……”

    我像个导师一样循循善诱她说出令她不开心的事情,“比如说?”

    “比如说失去傅之言。”她这次倒没有丝毫的犹豫回答了我。

    “失去傅之言?这话怎么说?”毕竟要谈失去他,在许安的角度上来说,她从来未得到过他。

    对方像是捂住了话筒,声音很是模糊,但是听起来好像是在抽泣。我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刚准备安慰几句,对方却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就在我还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傅之言敲了敲病房的门,走了进来,拿着一篮子水果边走边问我,“谁的电话?搞的你这么错愕。”

    “许安的。”我刚说完,傅之言本来还是微笑着的脸就僵了,变得有些紧张。

    “许安?”

    我点了点头,他急忙抓住我的手,“她没跟你乱说吧?”

    只用他的一句话,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生气的甩开傅之言抓住我的手,“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感觉自己一直被蒙在了鼓里,很久很久,从上次许安来墨尔本的时候,我就体会到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最近的傅之言也总是心事重重,想事情的时候都会入迷。

    我是真的想不到他们两个之间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说是在一起了?我完全是祝福的心态,我心里巴不得他们能在一起。除了这以外又有什么事情能瞒着我呢?

    “一北,明天就要动手术了,你别想这么多了。”他低下姿态好声好气的在劝我。

    “你们两个这样要我怎么不想多?”

    我们两人之间的谈话也结束在这场无聊的争吵之中的,第二次躺在这个医院的病床上,寂静的长夜,上一次是因为生宝宝,因为傅之言严重缺少睡眠所以把他赶了回去。

    这一次是换心的手术,想要有人陪在身边,傅之言却忙的没有时间。

    上一次这个躺在这里是给江夏打了一个电话吧?没想到的是,刚回忆到这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有时候人常常会有一种预感,就像我此刻已经预知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了,直到接起电话的时候手还颤颤巍巍的。

    “喂?”不可否认,我的声音是颤抖着的。“有事吗江夏?”

    对方沉默了片刻,用沉稳的声音说道:“没事,就是挺想你的。”

    作为把他甩了的前女友,我特别本分的说道,“何必呢?”

    他偶尔的想念其实没有什么用。他没有说话,只是在电话的那头笑了笑,“是啊,何必呢?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这话里本来就有歧义。对一个明天即将手术的人他说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我甚至有点怀疑他知道我的事情,随即又笑了笑自己想的真是多。

    我身边的朋友是肯定不会将我的事情告诉他的,要不然他知道我在墨尔本悄悄生了他的孩子那还得了?不早就跑到墨尔本来收拾我了。

    “嗯,谢谢你。”即使内心再澎湃,我还是微笑的跟他道谢。收了线之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心里总是觉得堵堵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下楼散步去了。

    已经是深夜了,这个点医院楼下的人甚少。夜空明朗,一个人走走停停吹吹晚风,就在我觉得惬意的不得了的时候,偶然瞟到一个人影,同我一样在这医院周围散步,只是那个人的背影有点熟悉,走路的姿态有点紧张。

    他并没有看到我,出于好奇,我向前探了两步。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有加重的迹象,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我不敢往那方面想,越想越觉得心跳的很快。

    猛的一下,黑暗中的人回过了头,那张脸直击我脆弱的心脏。是江夏!

    在这个异国,我不曾想过会碰到任何一个熟人,而今当我看到江夏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没开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这肯定只是长的像他的人。

    “真巧。”

    我愣了半天,“巧?”

    “是啊,本来只是准备躲在医院的楼下,徘徊一下的。”他说的太云淡风轻了。以至于我半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我指着他惊讶的问出口时,他还一脸平淡的回复我,“因为你。”

    从他的言语中我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夏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对我的病了解有多少,那一刻所有疑惑涌上心头,我只问了一句,“是谁告诉你的?”

    答案是我永远都想不到的那个名字,我以为会是若拉,因为毕竟之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若拉也一直把江夏当做前辈在看,如果江夏想从她这里得知一点什么并不是很难,前提是江夏有没有怀疑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季茹,毕竟她之前问过我,如果病好了会不会还和江夏在一起,我知道她一直希望我能回到江夏的身边,如果说鲜少有人知道我有多爱江夏,那么季茹就是这鲜少人中的一员。

    他冷静的看着我,“许安。”

    唯独只有徐安是我没有想到的。说起朋友圈子,许安是傅之言的朋友,她跟江夏两人之间不在同一个朋友圈子,江夏又是如何从她那里得知到我的事情的呢?

    不过比这个更重要的是,江夏知道了多少。

    “你,全都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他的好奇心也在一瞬间被勾起了,“全都?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你一直隐瞒着我的?”

    我们两个找了个石阶就这么坐下了,无奈的看着他,这张脸对我来说甚至有点冲击视觉的感受。

    “你总要告诉我你知道了多少,我才能告诉你还有多少瞒着你吧。”

    我话刚说完,他的手就覆盖上了我的头,轻轻的捋了捋我的头发,跑题一样的说:“真好看,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

    我尴尬的扒开他的手,“你别扯开话题了。”

    他也索性放下了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面,同样是坐在石阶上,他的膝盖比起我的来,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你是因为遗传病才离开我的,夏安是我的孩子,你明天得动手术。这些够了吗?”

    我用手挡了挡,示意他别说了,我阴霾的他全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会是夏安告诉你的?”这是现在我心中唯一的疑问了。

    他仰起头稍微思考了一下,娓娓叙来,“那天在机场,我瞥到你服用的药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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