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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一只凤凰的苦逼情史 作者:柳上眉(晋江vip2012.06.17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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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头对婆罗迦道:“少主,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从未出现过,你可会觉得遗憾?或者若是出现的是别的人,你可会觉得好一点?”
  婆罗迦道:“你这么多若是,我都没有想过。”
  我道:“这里委实安静无聊得很,你不妨想一想。”
  婆罗迦道:“我不觉得无聊。”
  我立刻笑道:“那就好,否则属下倒是要绞尽脑汁地想法子给您打发时光,属下又不擅长这些,唯恐惹恼了少主。”
  婆罗迦“哼”了一声,不说话。
  我心底动了动,打了个呵欠。“少主,属下有些困顿,先睡会。”
  我虽然这么说了,但直到婆罗迦在我身边沉沉睡去,毫无知觉的将脑袋搁在我肩膀上的时候,脑子亦是清醒的很。
  我睁眼瞧着黑漆漆的天空,想起过去的种种,微微有些……后悔。
  若是我从未出现过。
  若是我不是为了魑魅盅而来。
  若是没有来过,我大概永远不会认识婆罗迦,此番算来,已经赚了许多时日,其实,我该知足了。
  虽说如此,但我仍然犹不住的在心里想,如果可以继续下去。
  可惜只剩下两日了。
  一股子酸酸的感觉从心底往上漫。
  瞧着婆罗迦安静的睡颜,我的心突然突突跳得厉害,忍了又忍,终是顺从了本心。
  我转过头,轻轻摸了摸婆罗迦的脸,凑上去,亲了亲。
  我转过头,轻轻摸了摸婆罗迦的脸,凑上去,亲了亲。
  婆罗迦睡得甚是香甜,嘴角微微向上勾着。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大愿意接受现实。瞧着手上的伤口,想到自己早上那个迤逦的美梦,我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或许在内心深处,我仍旧希望婆罗迦能相信我爱他只是因为我爱他,和那劳什子情蛊没有半分干系,能心疼我的伤口亲自替我上药,能笑着告诉我子茹只是个路人,是以,才会有那样的梦境。
  婆罗迦能出现在这里,我委实有几分欣喜,可又想到之间的种种,又觉得有几分心凉。
  方才他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他,我觉得心底有些酸溜溜的,这样的问题,委实有些伤人。
  过了这么久,他仍旧认为我对他的爱是源自于虚无缥缈的情蛊。
  或许如今这样就是最好的。
  没了所谓情蛊的羁绊,他大概能活得更加潇洒自由。
  我走了,他和狐狸子茹快快乐乐的继续下去。
  我们终究是,输给了命运。
  可是我到底有几分不甘心,转脸看婆罗迦熟睡的脸,不知道这样瞧着他的机会还有多少。只听到心底撕裂一般的身音在呐喊:“在我离开之前,我们抛开一切回到过去可好。半日,一个时辰也好。”
  婆罗迦眼皮子微微动了动,在我颈边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夜晚的风有些凉,我将身子蜷得更紧了些,抬头仰望凄冷的天空,静静坐了一夜。
  天边微微亮时婆罗迦醒了。
  我整了整衣襟,默默站起身,肩膀那儿酸溜溜的麻。昨晚上一夜没睡,现下反倒有些困顿,脑子晕沉沉的。
  婆罗迦的脸色亦不如往日红润,唇色惨淡淡的白。
  我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少主可是昨儿个晚上受了风寒,现下身子还好吗?”
  婆罗迦摇摇头,咳了两声,道:“不碍事。反倒是你,真的禁不住这里的煞气,撑一个晚上已是极限,今个儿我无论如何要带着你出去。”
  我默默盯着婆罗迦瞧了又瞧,片刻后方才微微扬起了嘴角,叹气道:“到了现在你反倒是劝我离开此地,即使如此,我大着胆子问一句,你当初又何必送我来这里?”
  婆罗迦脸色陡然变了,神色莫测道:“此言何意。”
  我站直了身子,惨淡道:“这里可是魑魅盅内的幻境?少主,魑魅盅既是魔界之宝,难道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其中奥妙吗。”
  大抵是我的错觉,婆罗迦的嘴唇在这昏暗的幻境里竟然也让我瞧出了些泛青。
  我亦觉得有些悲凉,哑着嗓子低声道:“若是没有你的授意,我又如何能进得来。”
  婆罗迦拉住我的袖子,在我耳边大声喊道:“你说清楚。”
  我越发觉得困顿,眼皮子越来越重。
  大抵是此地太过消耗精神,我怕是留不久了。
  婆罗迦的声音震得我脑仁子揪揪的痛,我挥挥手,挣扎着最后一分清醒道:“婆罗迦,我现下困得很,你让我睡一会。”
  说完这句,我再也没有精神与他纠缠,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栖宸宫的池边上,一池碧水盈盈,莲花开了,锦鲤成群结队的游过,太乙提着点心盒子,对着我招手唤我过去尝尝。
  碧云殿里,檀香炉香烟缭缭,阳光洒到坐在椅子的碧袍人身上。碧华怀里抱着一只五颜六色的大鸟,长长的凤尾垂到地上,他剥了粒瓜子,微微侧着头,笑着将瓜子送到大鸟嘴边。
  柳絮纷飞的时节,木蔷花开了,一簇簇的白色甚是可人。绿色的枝条垂下来,随着柳条一起飘荡,将香气远远的传开。
  八角凉亭的柱子、顶蓬上都爬满了爬山虎,绿油油的,瞧上去软软的。
  婆罗迦微微笑着看着我,手执画笔,行云流水。花瓣细细洒下来,迷迷茫茫一片。
  画面陡然一转。
  太乙立在高高的假山上,背负长剑,鲜血一滴滴从他胸口淌下来,顺着山岩,如同千万条细细的蛇,一直游道我脚下,汇成殷红的一滩。
  碧华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面如金纸。身上灭天雷的痕迹犹在,深入肌骨的伤口刺目惊心。
  婆罗迦站在木蔷花下,搀扶着狐狸子茹的手,一步步向□深处走去。
  我想抓住婆罗迦问一句,当初他说,必不会辜负我的情义,如今可还记得?
  狐狸子茹一袭白衣,笑着对我说:“我劝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终于,一切,化为死寂。

  第十九章(修)

  我拂开轻薄如烟的月色纱帘,穿过堂屋,细细打量眼前的房子。
  屋后种着一排杨柳,细细一条小溪穿过,潺潺流向远方。屋前一块小花圃,稀稀散散开着些野花,红的黄的,煞是可爱。屋子不大却也雅致。有一个小客厅,里面有个小间当做卧房,不远处一个小矮房可做厨房。门口挂着细细的竹篾子编制的帘子,透光又通风。
  婆罗迦转过头,快步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道:“你醒了,这地方你可喜欢?”
  我点点头:“虽然不大,但胜在雅致,端是个好地方。”
  婆罗迦满意点头道:“这里灵气足,适合修养,这小屋子是我特地命人临时盖的,但就我们两个,也够住的。”
  “最近父君终于寻着了我的亲生娘,想不到竟是仙族女子。仙族委实狡猾多诈,妄图拆散父君和她。你可能不知道,就在你我在幻境的那几日,仙魔两界已经交战了。你若是无事,莫要随意离开魔界,不太安全。”
  我正要开口,婆罗迦又道:“你且莫急,我定会给你个交代。你刚刚醒,先去屋子里坐着歇会。”
  我有些困惑,婆罗迦委实奇怪了些,方才还是狂风暴雨,现下又对着我细雨和风的。不过,既然他执意如此,我又依了他也无妨。
  我在客厅坐了,沏了壶茶,给自己倒了杯,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婆罗迦,想了片刻,又给他倒了一杯,他高高兴兴的接过,喝了一口。
  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身形高大,穿着墨色长袍,面覆银色面具挡住半边脸。另一个我熟悉的很,乃是狐狸子茹。
  子茹一见到婆罗迦与我便冲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满面泪痕道:“少主,你原谅我,我这般做,虽然忤逆了少主的意思,但从心底,却是真真为了少主好。”
  我觉得她这番话说的委实奇怪,大抵我的逻辑和她不太一样。
  她只不过是个刚刚来修罗宫不久的,又怎么知道如何是为了婆罗迦好,如何是不好?
  婆罗迦面色不改,往黑衣人看去。
  黑衣人上前,狠狠扇了子茹一巴掌,恨声道:“魔少君,孽徒行事不当,给你带来麻烦,我这个做师傅的难辞其咎,只怪碾玉教的不好,此番一定会将她领回去好好惩戒一番。”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蛊王碾玉。我心底笑了笑,他这般话,说得听起来狠戾异常,但细细琢磨了,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谁又知道若是领回去了,是罚抄课本,还是罚受厉刑?严格说起来,还算是救了子茹一命。
  婆罗迦又喝了杯水,悠悠道:“子茹,我且问你,那日去找碾玉求情蛊的,到底是谁?”
  子茹颤着声音道:“是石姬。”
  我挑挑眉,瞧了瞧婆罗迦。
  婆罗迦面露怒色,厉声道:“当日你拿着雄蛊的瓶子,指着说是阿寰求的情蛊,是何原因?”
  子茹低着头,泣道:“如今少主既然知道这些是子茹做的,子茹为什么这么做,少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抬起头,含恨看了我一眼,咬牙道,“少主无非是想子茹说给寰妦娘娘听罢了。既然少主想,子茹愿意成全了少主。”
  她站起来,向我走近了几步:“娘娘可还记得东瀛花?”
  我坐在溪边,看着随着溪水漂流的柳絮,心底感慨万分。
  方才子茹的话,我听了久久不能消化。
  原来,那日,婆罗迦命人去医谷请碾玉出山替我解毒,恰逢碾玉不在,谷里只剩徒弟子茹。
  子茹与石姬尚有些交情,她觉得石姬虽然脾气不大好,但若是论容貌,论本事,尚未见过有几个能及得上她的。是以,当她听说婆罗迦竟然能为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女子将石姬给杀了,便想亲自瞧瞧传说中的魔界少主婆罗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她骗婆罗迦道,碾玉和子茹乃是同一人,只不过碾玉是她化作男子的名字罢了。
  后来,子茹为我试了又试,却发现无论怎么改配方,也解不了我身上的东瀛花之毒。
  接着,她又从我身上找到了雄蛊的瓶子,彼时,少女怀春的子茹深深被婆罗迦打动了,便想了个法子来离间我和婆罗迦的感情。
  她扔掉雄蛊,过去对婆罗迦骗说,无论是东瀛花和情蛊都不是太难,可是,若是这两种东西混在一起,便是世界上最最毒的毒。若是想解了,必须先将情蛊解了,再慢慢化解东瀛花之毒。
  婆罗迦听说居然有情蛊这回事,诧异的紧。
  子茹又拿出已经空了的雄蛊的瓶子,对婆罗迦道,这雄蛊乃是我不久前去医谷求的,是她亲手交给我,是以,记得分外牢靠。
  婆罗迦盯着空了的雄蛊瓶子,心底翻天倒海,末了,终于同意按子茹说的办,只要能解了我身上的东瀛花之毒即可。
  是以,婆罗迦方才万分肯定,我爱他,乃是情蛊操纵。
  又万分肯定,待情蛊的毒解了,我万万是不肯再瞧他一眼。
  子茹给了婆罗迦两颗普通的补药,骗他说此乃情蛊的解药,让婆罗迦与我一人一粒服下。
  待见我与婆罗迦彻底误会后,又偷偷使了个法术,将我受尽魑魅盅里,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炼化了。这魑魅盅的用法,她曾经听碾玉说过,是以难不倒她。
  待侍女发现我不见了,子茹又扯谎道,寰妦娘娘畏罪潜逃了。
  不想,魑魅盅与婆罗迦联系紧密,婆罗迦早就感应到魑魅盅异样,才能及时赶到,将我救出去。
  至此,子茹也就暴露了。
  婆罗迦救了我出魑魅盅,立刻派人去医谷找真正的碾玉,这才查出了事情的始末。
  我觉得,事情发展的委实有些曲折离奇。
  小小一个子茹竟将我们闹的人仰马翻。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婆罗迦靠着我坐下来。
  我往旁边挪了挪。
  婆罗迦呵呵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我眼前。
  我用余光瞄了瞄,乃是一个碧绿碧绿的丸子,瞧着分外眼熟。
  婆罗迦道:“那日子茹给了我情蛊的解药,我却并未服下。”
  “我想着,无论是否是情蛊的原因,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服与不服都是一样的,是以,这假丸子一直在我怀里揣着。”
  “现在既然解药是假的,那,我的爱,必然是真的了。”
  我眨了眨眼,道:“你是因为这个,才相信我的感情不是因为情蛊。”
  婆罗迦哽了哽,半晌,才道:“说什么放你走都是为了麻痹你,其实,我本打算待你救了你恩人的命,便是抢,也要将你抢回来,再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不管你愿不愿意,时日久了,总会爱上我的。”
  我站起来抬脚踹了婆罗迦一下,怒道:“流氓!”
  婆罗迦却突然咳道:“魑魅盅虽然我熟悉的很,但是为了救你出来,我亦是受了些伤,尚未复原,你……”
  我慌忙蹲下,仔细检查一番,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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