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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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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行。” 
  房律出去先把鸡窝掩上,又看看兔子筐,这才把车上东西拿下来搬进里屋。 
  水开了,卫祝把粉丝放进去,然后白菜切成丝,又切了些肉丝一起下锅,再开锅的时候打上几个鸡蛋,就成了一大锅味道鲜美的汤。 
  房律已经收拾完东西,又去点着卫生间的铜炉。卫祝赶忙把炕桌支好,盛上两大碗菜汤,冷干粮掰碎了泡进汤里一泡,热乎乎的正好吃。 
  一碗热汤水下肚,身上也暖和多了。房律吃完又去盛,顺道把卫祝的碗也拿着:“再来碗?” 
  “好。”卫祝坐在热炕头上解开棉袄,舒服的活动一下筋骨,冲外间喊:“多给我盛点粉丝。” 
  吃饱饭,洗手间里也暖和起来。不过烧热水泡澡是来不及了,只能用盆盛一些擦擦身上。两人洗漱了钻进热被窝,寒冷和疲惫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卫祝打着哈欠盘算明天做什么,房律偶尔应和几声,不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 
  深夜的天色更加明朗,月光和雪色相映也分外清冷,小小的茅却把那一切寒冷都隔绝在外,只留下温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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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果然是个大晴天,房顶的雪化了,在屋檐下垂了一条条胡萝卜似的冰凌,卫祝还没见过这个东西,踩着凳子掰两根下来拿着玩。 
  房律找了个粗瓷盘给他:“别用手拿,冷着呢,当心给你粘下皮来。” 
  “哪有那么严重。”卫祝笑嘻嘻的把冰凌放下,果然有点粘手。他看看手掌,奇怪的问:“冰怎么粘手呢?” 
  “天冷呗。”房律给他拢拢衣领:“进屋玩去吧。” 
  卫祝搓搓手:“不玩了,你不是说有很多活要做吗?” 
  房律说:“那好,你去把东屋打扫打扫,我去和面,咱们先蒸干粮。” 
  “好!”卫祝摩拳擦掌准备开干。 
  房律又嘱咐他:“别脱袄,那屋没炉子,别冻着。” 
  “知道。”卫祝卷卷袖子跑过去了。 
  东屋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年货啦,煤炭啦,不用的农具什么的。虽然不生炉子,但外面都是土地,一刮风也吹的到处是尘土。 
  卫祝把东西先归拢到一边,吃的拿到厨房去,然后开始扫房顶。这里房顶就是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木梁,上面积灰挺厚,卫祝找个衣服蒙着头,然后拿梯子爬上去一点点扫,扫完了再打清水擦一遍。一个房顶打扫了一上午,弄的自己灰头土脸的。跑到西屋一看,房律正在卖力的揉一个大面团,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额上还直冒汗,炕头的大盆里放了好几块差不多大的面团。 
  卫祝吃惊的说:“你怎么做这么多啊?这要吃到什么时候?” 
  房律说:“这还多,要吃一个正月呢。”又笑着说:“你不是能吃吗,怕你饿着呗。” 
  卫祝看看自己一手灰,转身拿屁股撅了房律一下,跑去打水洗手了。 
  草草吃了午饭,两人又分头去忙。卫祝把房间大致规划一下,地上放煤炭和农具,炕上放吃的。有时过去打热水,看到房律把面团放在热炕头上发着,发开了再往里揉干面,费劲的很,于是问他:“你这是做什么的?老也揉不好?” 
  房律说:“这是蒸枣山和花卷、包子的,多揉几次才好吃。” 
  卫祝吞吞口水:“我又饿了。” 
  房律说:“一直忙着,没顾上做饭,我煮的地瓜饭,就咸菜凑合吃点行吗?” 
  卫祝是来到这里头一次觉得饥肠辘辘,哪还有不行的,赶忙跑去盛饭吃,揭锅一看,一大锅地瓜小米饭,上面蒸了几片腊肉。他盛出两碗,给房律送过去一碗,自己也美美的吃了一大碗,盛第二碗的时候才想起来,上回做的肉干还没吃完呢,赶紧找出来跟房律一起吃了。 
  忙碌一天,卫祝把东屋收拾的差不多了,该打扫的也打扫干净,该归拢的也放好了。这一天下来累的够呛,早早睡下了。可房律的活还没做完,他揉好了面,又做馒头。一边蒸一边做,直忙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卫祝先吃到了香喷喷的馒头,而房律又早起来准备馅料了。 
  今天的任务是蒸包子,这过年的包子分素的、荤的,素的有菜包、豆包,荤的有猪肉、牛肉,光这馅就是好几盆。两人一起动手,剥菜洗肉泡豆子,然后再一个擀皮一个包,忙了一天,房律又看着蒸到半夜。卫祝说是起来替替他,结果睡着了就起不来。 
  蒸好的包子馒头都用大盆装着,放在东屋,吃的时候拿出来上锅热热就行。 
  准备好了面食,房律又开始做菜,一个锅里蒸丸子,一个锅里煮了几只鸡。卫祝给他帮忙,也看看那蒸丸子怎么做。只见房律擀了张又大又薄的面皮放在箅子上,然后把丸子一个个摆上,就盖上锅盖蒸。 
  炸丸子卫祝是吃过,这蒸的不知道怎么样。他卖力的填柴烧火,不一会开锅了,香喷喷的热气直冒。过了一会,房律说差不多了,卫祝就不放柴,出去洗手。房律揭开锅看看都熟了,就把丸子拣到小盆里,那面皮也拢起来给了狐狸。等卫祝回来,一小碗丸子已经给他放在灶台上了。卫祝尝了一个,味道鲜嫩还不油腻,比炸丸子又是不同的口感。 
  卫祝正吃着,那边鸡也出锅了,狐狸几乎要跳到锅里去,卫祝赶紧把它轰到卫生间关起来。 
  房律把鸡捞出来,趁热拆掉骨头,再把净肉放回汤里,放上佐料,又烧了个开锅。 
  卫祝凑过来问他:“这是做什么?煮鸡汤?”说着递给房律一个丸子。 
  房律边吃边说:“是做鸡肉冻。” 
  “鸡肉冻?”卫祝吃过猪肉冻,狗肉冻,鸡肉冻还没听说过。 
  “嗯。” 
  说着话又开锅了。房律找出个大盆,把锅端起来连汤带肉一起倒进盆里,然后把油撇出来,把盆盖好盖子放到院子里的条石上冷着。 
  这工夫狐狸都快把门挠破了,卫祝检查了一下盖子才把狐狸放出来,剔出的骨头都打发了它。 
  “臭东西,吃的比我还急。”卫祝轻轻踢了狐狸一下,狐狸抖抖耳朵,咬的骨头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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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雪还没化尽,天又阴沉了,这天傍晚时又飘起了雪花。卫祝伸着脖子趴在窗台上看,那一团团真的有鹅毛般大小,不一会,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 
  听见房律在厨房不知咕叨什么,卫祝搓搓手赶紧跑过去。只见房律正拿个小刀从一张年画上裁下一条。他裁好了之后,把大的部分铺平,背面刷上浆糊,贴在灶台上方,然后把几个小碟子摆在灶台上。 
  卫祝一看,都是柿饼、糖瓜什么的点心。忍不住问:“这是做什么啊?” 
  房律笑着说:“祭灶呢。”说着从灶下取了火,把裁下的一条点燃了。 
  卫祝凑过去一看,只见一角上画的是个骑马的小人。他挠挠头问:“为什么要烧着个?” 
  房律说:“今儿送灶王爷爷上天,汇报人间的事呢。” 
  “哦——”卫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指着点心说:“那为什么只放点心,不做菜什么的?” 
  房律说:“吃了点心嘴甜,多说好话啊。” 
  卫祝哈哈大笑:“真有意思。” 
  “走。”房律拉着他回屋:“换换衣裳,咱们一会出去躺。” 
  “哦。”卫祝答应着,房律拿了个篮子去东屋,一会功夫装了满满一篮子东西出来:“祝祝,好了没?” 
  “哎?”卫祝看看他那篮子里又是馒头又是枣山,还有做好的熏鱼腊肉和半个肘子,不禁奇怪:“你这要去哪啊?” 
  房律笑着说:“快,穿上棉袄,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卫祝好奇的要命,赶紧换上棉衣,带上手套就要往外走。 
  房律放下篮子,给他戴上帽子:“下雪呢,别光着头出去。” 
  这一会功夫,外面的雪踩下去都到小腿了,卫祝抓着房律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踩着雪往外走。街上人还不少,来来往往的,顶风冒雪也不知忙什么。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雪地被家家户户窗子里透出的灯光映的一片暖红。隐约听到各家传来的欢声笑语,更让人心里也暖洋洋的。 
  走到村中一家大门前,房律拍拍半敞的大门,喊了声:“李大叔在吗?我来了。”一边拉着卫祝进了门。 
  刚走到院子里,屋门一开,里面的喧闹声就涌了出来,几个人迎出来:“房二哥来了,快快屋里来。” 
  卫祝都不大认识,只跟着傻笑点头。 
  进了屋,大炕上早放了一张大桌子,周围做了五六个人,正位上做了个老太太。房律拉着卫祝上前大声说:“姥姥,您还好吗?我来看您了。” 
  老太太笑的满脸皱纹,仔细看看,说:“哎呀,是小二啊,你也来啦。” 
  旁边有人笑着说:“姥姥,小二家的也来了呢。” 
  还有的人说:“来的迟了,要罚酒!”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卫祝挠头,心想:这到底是谁姥姥啊? 
  老太太笑的更灿烂:“小二都有媳妇了?快上来,这边坐着,我还没见着呢。” 
  旁边人也招呼着:“房律家的快过来。” 
  卫祝只好脱了鞋,挨着老太太在炕头上坐下来。房律早在炕前被人灌了两杯。 
  老太太拉着卫祝的手,问他多大了,家是哪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之类的。卫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他说家里没别人了,老太太说:“唉,也是个可怜娃。不过不防的,来了这里,咱们都是你的家人,小二也是个好样的,好好跟他过日子啊。” 
  “哎!哎!”卫祝从来没被陌生人那么关心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老太太回身从窗台上拿过个小箱子,打开之后又找出个小盒子,她把盒子塞给卫祝:“姥姥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箱底是一副扣子给你缝衣裳用吧。” 
  “啊?这个……我……”卫祝看看房律,不好意思拿。 
  房律笑着说:“姥姥给你的就拿着吧。” 
  “哦。”卫祝答应着接过小盒子一看,还是铜的呢,沉甸甸的,上面还有花纹。轻轻一动,盒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概扣子也是铜的。他把盒子收好,又跟姥姥道谢。 
  这时人都齐了,大伙一起举杯,先干了三杯,然后热热闹闹的吃起饭来。 
  卫祝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几杯酒下肚,再加上这的人都不见外,不禁得意忘形,跟旁边人划拳叫酒令,输了又唱歌又喝酒,一晚上下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倒是笑声一直没断过。 
  夜深了,酒席也散了,房律搀着卫祝往家走,李大叔把他们送到门口,还说:“能行吗?不然在我家住一晚算了。” 
  房律回头说:“没事,大不了我背他回去。” 
  卫祝一听,搂着房律的脖子直往上跳,嚷嚷着:“背我回去!背我回去!” 
  “好好好!”房律无奈的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把他托到背上,背着他往家走。 
  出门走了一阵,卫祝被冷风吹的酒意渐消,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走吧。” 
  “没事。”房律笑着说:“你不是早就想让我背你吗?” 
  卫祝心满意足的吁口气,搂紧房律的脖子问:“那是谁家啊?为什么我们到他家来吃饭?” 
  房律说:“村里没儿没女的老人都分在几家轮流照顾,今年是李大叔家照顾姥姥,我们几家的就都到他家过小年,吃团圆饭。” 
  “哦——”卫祝明白了:“原来是孤寡老人啊。那咱们家也照顾过吗?” 
  “照顾过啊。”房律小心的在雪地上走着:“再过两年就该到咱们家了。” 
  “这里福利真不错啊。”卫祝笑着把脸贴在房律的背上小声说:“那我也不怕我们老了没人照顾了。” 
  房律笑着说:“怕什么,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陪着你。” 
  “嘿嘿。”卫祝甜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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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雪从小年断断续续下到除夕,果然像房律当时说的那样,积的几乎有房子那么高了。院子里的雪房律还不时去铲铲堆堆,屋后都快高过窗户了。这几天打扫卫生的活基本都交给卫祝,房律忙着做剩下的几样东西。 
  卧室和浴室其实都不脏,不过既然是自己家卫祝当然不肯马虎,把卧室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埋头反复擦浴室的墙壁地板。忙累了就去厨房看看,房律正在一个锅里蒸着黄米,一个锅里蒸着糯米。 
  卫祝探头:“年糕还要两种?” 
  房律笑着说:“这黄米的是年糕,糯米是做米酒的。” 
  “米酒?”卫祝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都好久没喝了,这次一定要喝个够。”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前些天不是在姥姥那刚喝过。” 
  卫祝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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