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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黑田萌-修罗-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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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自己机会,她必须如他所愿地教他死心。

“你忘了我跟马景荣已经拜堂成亲了?”她淡淡地问。

他微顿,“我知道,不过……”

“虽然他死在你刀下,但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她冷冷地眼着地,故作无情状,“你是我的杀夫仇人。”

“如果你恨我杀了马景荣,为何不供出我是凶手?”

“我……”她哑口无言。

是呀,为何她不供出他来?她明明将他看了个仔细,为啥什么都不说?

因为她吓傻了?还是因为她被他给迷惑住了?她不敢想也不要想,她不能给自己任何的机会及希望,她跟这个男人是不可能的!

“我不恨你杀了他,从来没有。”转念,她神情冷淡漠然地说道:“你说对了,我嫁给他确实是因为贪图富贵,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光是想到要嫁给他,我就厌恶得想吐,你替我杀了他,我高兴还来不及。”

梵毅眉心一拧,“好,就算你当初是贪图马家的富贵而嫁给他,但现在他死了,你为何选择在马府受人糟蹋,却怎么也不愿跟我离开?”

她蹙眉一记冷笑,“跟你走?你是什么人?”

她的冷漠言语,教他心头一震,“你……”

“你是绿林杀手,我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希望?”她将话说尽说绝,一点都不留退路,“虽然我现在在马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但老爷喜欢我,我总有机会爬上去的。”

“邵胤贞——”虽然之前他就一直猜想她是这样的女人,但当这些话真的从她口中一字一句地吐出时,他还是震惊得发不出声音。

“我这么说,你都明白了吧?”她依旧无情无绪地睇着他,像是一点都不因为他的示爱而动心。

到了这儿,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有什么教他不得不死心?

是他自己要答案,而现在他要到了。

没什么好恼恨、没什么好失望,也没什么好痛苦,他决定明天就离开这儿!

“我懂了。”他表现出一派冷静,而眼底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懊恼痛苦。

话锋一转,他拿出一罐药来,“我帮你上药,有点刺痛,你忍着。”

听见他转了话锋,她不知怎地有些怅然若失。

他不想提了、不想再说要带她离开的话了,因为……他已经死心了吗?

她所说的这番话,是不是教他彻底地看轻她了呢?他现在是用什么样的眼光在看她?

蓦地,她在意起来,而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因为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就是要他死心、要他知难而退,才会说出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不是吗?怎么现在他不提了,她反倒觉得怅然呢?

难道说在不知不觉中,他在她心底已经占去了一个位置?她的心里怎么还会有位书呢?她的心只悬着爹爹及弟妹呀!

不,不是的,她知道事情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打从第一眼,他的影子就深植在她脑中、心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他那样,紧紧地扣住她的心弦,从来没有!

她该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不单纯的,只是一直不肯承认。

她看清了他的模样,却不供出他来,她就该知道自己在意他;她在他一次又一次出现,甚至拥抱她、亲吻她时,就该发现自己内心的强烈悸动……

她该知道的,可是她怎么也不愿面对。

他的手轻轻地在她淤血的伤口上轻抹,有点刺痛,但她眉头皱也不皱。是因为她的心比伤口还刺痛吗?

她多么不愿意自己在他心里,是那么的卑鄙不堪,她多么希望能与地互吐心事,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有牵绊、她有顾虑、她对他的身份有着潜在的恐惧及惊疑……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走,不能!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身体,那指尖的温度在她心底掀起大浪,她的胸口沸腾且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瞬间,她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一种充满着魅惑的潮红——

睇着她雪白且吹弹可破的肌肤,梵毅胸膛里急涌着莫名的潮浪;他极力压抑!但那浪潮却排山倒海地朝他袭来。

她的美让他怜惜、她的野心让他气恨,她的存在教他又爱又恨,无法自拔。

不自觉地,他的手指不再执意在她的伤口上,他像着魔般摩挲着她背上细致的肌肤,而她似乎感觉到了。

“你……”她惊羞地瞪大双眼,茫惑地望着他。

直至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姓啥名啥,而他却早巳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姓名;他可以连名带姓地喊她,而她却不能在想喊他、喝他的时,叫出他的名字来。

梵毅深情地注视着她,那眼神是挣扎、隐忍、温柔而痛心的,但他的手有点霸道地压住了她。

“你当真甘心?”他唇边有一抹沉痛的笑意。

胤贞回望着他,没有回答。

“好,好……”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脸上有一种;教人心痛的痛楚。

他那痛心的眼神教她心头一撼,她突然感觉到他的感情。她实在不愿相信,但她却是亲眼所见。

不,她不能看他的眼睛,就算不经意地发现了,也要视而不见、视若无睹。

她不能动摇,万万不能。

梵毅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背,来来回回,充满眷恋。

她没有动,也没有出言制止,像是默许了他的动作般。

倏地,他情难自禁地俯身自她背后抱住了她——

“碍…”她愕然地一震,惊呼还留在嘴里。

她一动也不动地任他拥着,有点疑虑惶惑,却又带着一种消极的接受及期待。

他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他会如何待她?突然间,她渴望着他,虽然她知道那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罪过。

梵毅心疼、不舍地以他火热的唇片,轻啄她背上的每一处淤血。

当他的唇印上了她的背,她蓦地一阵颤栗,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唔……”她背脊一弓,全身肌肤都紧绷起来。

他的唇温熨烫着她淤血处处的背,教她无由地兴起一阵惴栗;她感觉自己像是快融化了般,她……就要化幕一滩泥了……

当第一记低喘自她双唇间逸出,她陡地一震——

她的身体奔蹿着一种挑动她每条神经的热流,她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她惶惑地出声。

梵毅像是中了邪般,将她一把抱起,转向了自己。

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地层露在他眼前,她羞急地以双手遮掩。

“听着,”他对她胸前的粉嫩娇美视若无睹,如炬的目光只专注地紧盯着她的跟睛,“我叫梵毅。”

她唇片歙动,讷讷地说:“梵……梵毅……”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他已经将她的身子捞进怀中,低头深深地掳去了她惊悸的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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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爱一个人很难有什么理由。这是梵毅在遇上她之后,才深刻感觉到的一件事情。

自从遇上她,他经常自问为何如此眷恋她,甚至到有些疯狂的地步。但是他找不到答案,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为什么”可言。

他是如此气恨她为了富贵荣华而甘心嫁给马景荣,甚至在马景荣死后,还留在马府等着马守齐娶她做妾,他想恨她、唾弃她,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即使在听见她亲口承认她的贪慕虚荣后,他还是忍不住想拥抱她、想带她走,他是如此地疯狂迷恋着她。

然而她不领情、不心动,只因他是个绿林杀手。

他紧紧地,像是报复般地紧拥住她裸裎的身子,脑子里滚烫得教他无法再思考。

她的身躯是那么的柔软细致,仿佛他再使点劲就会将她捏碎般;他牢牢地抱着她,在她柔软的唇办间汲取馨香。

“唔……”他突如其来的掠夺只让她心悸,却不厌恶。

她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一个男人如此轻薄她的时候,她该恼恨、该觉得羞愧,可是她并没有。

他的唇温烫得她心口发热、他大而厚实的手掌像绳索般捆绑住她的人,也捆绑住她的心……

她脑中浸满想抗拒他的念头,可是身体却莫名地有着难以言喻的微妙感受,她满心的矛盾不安,眼前一片迷茫。

“不……”她自他的唇片挤压中寻到一丝空隙,艰难地道:“梵……梵毅……”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终于能在想喊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将她锁得更紧,像是不给她一点抗拒挣扎的机会似的。

他的唇办温润热情、他的胸膛结实壮硕、他的双臂强劲有力……他的身上有着一股粗暴却又教人震慑的男性气息。

她知道自己的挣扎是多余的,因为她永远敌不过他的力气。

随着他唇舌的撩拨,那恼人的羞赧渐渐地自她的神经里抽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酥麻……

蓦地,她发觉自己的心理及身体背道而驰。

她的心里明明还有疑虑、还在抗拒,但身体却已经慢慢地接受了他的唇及抚触。

好可怕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掉进一个叫“诱惑”的漩涡里去了。

他略略离开了她湿润的唇,沉下眼凝睇着她——

她唇办轻颤、脸色潮红、气息紊乱、不知所措……她那欲语还休的模样教他心神荡漾。

情难自禁地,他又一次攫获了她的唇。

他忘情地将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生涩害羞的舌尖交缠,她惊怯地闪躲他,但却没有明显的抗拒及排斥。

他隐隐感觉到……她是期待的,就像他一样。

“唔!”胤贞眉心紧拧,微微沁汗。

她不该接受他的,不该!

但此刻,她非但没有强烈地抗拒,反而像是中了邪似的,接受了他的所有举动。

“不……”她以最后的理智拒绝了他。“不要!”

梵毅眼一沉,神情一黯,眼底出现不知名的恼火。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一把将她扣住,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手覆上她起伏急促的胸脯,拧恶地揉弄着她娇柔的粉红。

愿见他眼底那一道冷光,她心头一震。

他眼中那炽热的感情并不罕见,但……那不知名的侵略感却教她不寒而栗。

“唔……”他的粗暴弄疼了她柔嫩细致的胸,她开始挣扎起来。

梵毅仿佛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般,不管她是否愿意地扑倒了她;他胸口似有狂风疾扫般,冲动地想立刻要了她。

不知是期待、是渴求、是仰慕,还是只是单纯的欲望,他就是想占有她,不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脸、他的颈项、他的胸膛、他浑身上下都热辣辣地令他想疯狂嘶吼——

低下头,他啮住她峰上的蓓蕾,她一惊,猛地扬手掴了他一耳光。

“下流!”她倔强地怒斥他,即使她心里极度的不安恐慌。

梵毅浓眉微口叫,唇边是一记无所谓的冷笑。“我就是你嘴里所说的绿林杀手,像我这种人能多高尚?”

“你!”她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下三滥的贼子,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希了气她、罚她,因为她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可是她有她不得不那么说的苦处,而那些苦处是他永远都不会懂的。

“你愿意委身马景荣,为的就是金银财富,那些东西我一样能给你!”说着,他突然从床架上抓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啪”地一声摔在她眼前。

那布巾翻开,里头是黄澄澄的金子,耀眼得惊人。

她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不,应该说她根本没见过金子。这些金子……全是他杀人的酬劳吧?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些金子,不知怎地有点恍神。

“怎么?”他端起她惊愕的眼,“嫌这些黄金脏?嫌它们都沾染了鲜血?”

她懊恼地瞪着他,气愤地咬着下层。

他在羞辱她,他用黄金在羞辱她,在他眼中,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是个没有所谓操守的女人。

她成功了,她就是要他这样看她,因为惟有这样,他才会如他所说的“死心”。

她已经成功地让他觉得她是个低三下四的女人了,但为什么她心里却有着一种浓烈的悲哀?

如果她是自由的,她会跟他走,即使下场有可能是凄凉;但她不是,她不能离开这儿。

她并非天上自由飞翔的鸟,不能随心所欲的来去往返;她是草,一株离开了泥士就不能再活的草。

她自己固然无所谓,可她的家人……他们是她心里最深的牵绊啊!

这些事想他是不会明白的,因为他是个自由的人,可以选择自己要的生活、世界,甚至是生死,不像她、

“都是我的?”她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

既然要他心死,那么她得彻底一些。“如果我跟你睡,这些都是我的?”扬起下巴,她冷冷地望着他。

梵毅心口猛烈一揪。她要的只是黄金?就算不是他,只要有这些黄金,她就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交出来?

这算什么?她为何要如此自甘堕落?

她盯着他,像在确定什么似的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心及绝望,“对,我就用这些黄金买你一夜。”话罢,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他就压上了她娇柔的身躯。

她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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