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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昏事.婚事 作者:疯子三三(晋江vip2014.04.16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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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沉默对视着;竟然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顾铭琛穿着灰色呢子大衣;双手插兜;领子高高竖起;寒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糟糟地;面色看起来越发冷峻逼人。
  他薄唇紧抿,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回电话?”
  温晚静静回视他,眼神越来越坦然,不答反问:“有事吗?”
  顾铭琛承认自己被她这副语气给激到了,他皱眉睨着她,视线渐渐落在了她敞开的衣领下。这么冷的天,她此刻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套头线衫,领口处白皙的颈子上,那刺眼的一点点红痕……
  那是什么,他再熟悉不过。
  顾铭琛的黑眸剧烈紧缩着,脸上瞬间覆了一层寒冰,他跨步上前,伸手就拽住了她毛衣的领口:“温晚,你!”
  温晚被他忽然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却没有退缩,站在门口直视他赤红的双眼。
  离得太近了,她几乎可以看到顾铭琛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还有他紧绷的下颚。他在生气,可是气她什么呢?气她离婚了,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晚忍不住就笑了,眼底好像蒙了一层水雾:“你大晚上赶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顾铭琛依旧是寒着一张脸,这些年他笑得极少,大都时候其实都是冷若冰霜的,可是这时候的眼神异常冰冷,像是要杀人一样。
  “顾总,你这样对我女朋友是不是不太礼貌。”贺沉一手横亘住温晚的肩膀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一手已经利落地扯开了顾铭琛钳制她的手指。
  顾铭琛见到贺沉之后眼神就更恐怖了,忽然空下来的手僵在半空,指尖一点点用力蜷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女朋友?”
  他阴郁地看了眼贺沉,最后目光又落在温晚脸上,询问地看着她。
  温晚紧了紧手指,点头承认了。
  顾铭琛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双眼长久地盯着她看,那样子,倒好像温晚真成了负心人一样。
  贺沉将温晚紧紧抱在怀里,又没什么耐心地看了眼一言不发地顾铭琛:“顾总找小晚,有事?如果没有,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顾铭琛自然是没有贺沉的道行的,被他挑衅得眼里带着怒火,强忍着才没发作,看温晚时依旧带着几分狠劲:“我有话跟你说。”
  他说着就直接进了大门,肩膀狠狠撞了贺沉一记。
  贺沉渐渐勾起唇角,无所谓地低笑一声。
  温晚却有些不胜其扰,她想开始新的生活,可是顾铭琛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还有贺沉,和顾铭琛每次见面都一副越战越烈的样子。
  温晚悄悄扯了扯贺沉的袖子:“事情我来处理,好吗?”
  贺沉眉峰一凛,低头仔细看她眼底的情绪:“这是为他求情,不怕我吃醋?”
  温晚将他推开一些:“你才不会。”
  贺沉看着她往里走的纤细背影,忍不住摇头:“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
  温晚进屋就见顾铭琛愣愣地盯着那时和纪颜住过的房间门口看,眼神沉重而悲伤,见她进来,这才慢慢地转过头,低头看地板。
  “这里,变了很多。”顾铭琛哑声说了一句,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
  “当然会变,已经快十年了。”温晚往他对面一坐,两人眼神交汇,又是一阵尴尬地沉默。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纪颜,想起了那个暑假。
  正好贺沉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对温晚示意:“我去洗澡,你给我调水。”
  温晚无语地看着他:“很简单,你自己——”
  “我不会。”贺沉一点儿也不觉得窘迫,一双眼在她和顾铭琛之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
  温晚只好先去给他调水温,刚进浴室就被人堵在了门板上,贺沉低头俯视着她:“要是我出来还看你俩在那眉来眼去,晚上弄死你。”
  温晚笑着点点头:“原来真是醋坛子。”
  贺沉“啧”了一声,伸手圈着她的腰,脸上开始不怀好意地调笑:“既然进来了,不如做一次?”
  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另一手已经从她腰际滑了上去,沿着凹陷的腰窝细细摩挲着:“你全身湿透的样子,肯定很美。”
  温晚被他的大手一路抚摸,全身的体温都开始急剧上升,但她还记得顾铭琛在外面,理智地伸手就把人给推开了。
  “房子不隔音。”温晚冲他甜甜地笑,瞄了眼他胯…间的小帐篷,眯着眼说,“这里湿透的样子,肯定也好看。”
  她抓了一把就飞快地跑了,贺沉在原地气的直咬牙,一脚把门给踹上了。
  …
  顾铭琛一直看着温晚走进来,她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浅浅笑意,那是愉悦地发直内心地笑。似乎记忆里很少见她这么笑过,唯一一次,好像是那年她被人欺负了,他替她出头。具体因为什么事儿他早就忘光了,只是他这人护短,见不得自己家的人受委屈了还一副窝囊样。
  
  那会他一个揍四个,脸上免不了要挂彩,事后两人怕周尔岚知道,坐在公园里上药。
  温晚动作非常小心,可是酒精抹上去烧得慌,顾铭琛一疼就忍不住想发火,最后将她骂了一顿,什么难听话都说了。
  结果那丫头居然还没心没肺地笑,笑的一双眼月牙似得弯起来。
  她当时为什么那么高兴呢?顾铭琛想了很久,现在才隐约想明白,大概那是他唯一为她做的……最纯粹的一件事。
  无关纪颜。
  顾铭琛的心脏又开始闷闷地疼,像是被电钻狠狠地钻。
  温晚坐下之后就发现顾铭琛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他眼底有明显的红丝,看起来气色也不太好。她还是没忍住,多嘴说了一句:“少抽点烟,对身体没好处。”
  顾铭琛双手搭在膝盖上,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和他,真在一起了?”
  温晚唇角动了动,顾铭琛脸上的表情让她觉得喉咙好像被扼住了,发音困难:“你都看到了。”
  顾铭琛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深深看了眼温晚,胸膛剧烈起伏着,嗓门倏地拔高好几度:“我以前告诉过你,贺沉不是好人!你了解过他吗?你也说过你不会——”
  “什么都会变的。”温晚平静地打断他,和他暴跳如雷的样子相比,镇定的不可思议,“就像我曾经也以为,可以那样和你过一辈子。”
  顾铭琛的唇角微微颤栗着,然后一点点抿紧,缄口不言。
  温晚汲了口气,又淡笑着看向他:“新闻的事,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我不清楚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可是铭琛,我们最后一点情分也已经没有了。看,不管因为为什么,你选择牺牲的永远都是我。”
  顾铭琛张口想解释,温晚抬手拦住他,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贺沉或许也不适合,可是我想努力尝试一次,至少他让我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原来爱情,也不全是苦的。”
  顾铭琛的心底又是天翻地覆地涌起一阵酸涩感,他直直地瞧着温晚,缓缓地垂下眼:“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想伤你——”
  温晚觉得很想笑,不想伤她,最后还是伤了不是吗?
  她并不想知道其中的缘由,不管是因为什么,那个原因显然都比她重要多了,那还有什么知道的必要。
  她在顾铭琛面前,又输的一败涂地。
  “没关系。”温晚轻轻点头,将颈间那条项链取了下来。那条很旧的链子在灯光也也泛不起半点光泽了,摊在她白净的掌心里,有点泛黄,格外地刺眼。
  她把手摊开在他眼前,很轻地说:“我已经不在意了。”
  顾铭琛胸口一痛,几乎要喘不上气。
  他看着那条链子,温晚此时要抛弃、要结束的,并不只是这条链子,而是那段属于他们的过去。
  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和他就再没有关系了,顾铭琛盯着她的手,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最后用尽了力气才说:“贺沉什么都知道,那些照片被他替换过,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阻止新闻发布?他在算计你,或者说,计划一些事情。”
  温晚一愣,这点她真的没想到,而且丑闻爆出之后,贺沉不是也惹了不少麻烦,单单公司的损失就非常大。
  权衡利弊,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顾铭琛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指尖在乌黑的长发间缓缓穿行,最后伸手温柔地摸她脸颊:“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我——”
  他话说了一半又顿住,只是苦涩地笑了下:“不过现在好像晚了。小晚,你好好保重。”
  顾铭琛最后也没说他到底来干嘛的,转身走的时候,身上很重的烟草味挥之不去,温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进屋之后不是只抽了一支烟而已?
  温晚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地一阵鼻头泛酸,好好的生活不好吗?何必一次次伤了她抛弃了她,又来搅乱她的心湖。
  …
  贺沉刚刚打开浴室门就见温晚靠着门框直勾勾地望着他,贺沉皱了皱眉,余光瞧见客厅里已经不见某人的身影。
  他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敢哭鼻子试试。”在他面前为前夫哭,这不是欠收拾吗?
  温晚翻了个白眼:“我是来看看你洗什么洗这么久。”
  贺沉倨傲地伸手捏她后颈:“我是故意给你和前夫留时间,看看他又要怎么编排我。”
  温晚心里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笑着顺势环住他的腰:“哦?你知道他是来跟我说你坏话的,那你做了什么坏事值得人编排啊。”
  贺沉低头笑了笑:“坏事啊,很多——”
  他说着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湿漉漉地额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深邃的眼睛沉沉盯着她,似真似假地说:“把你给截糊了,算不算?”
  温晚面上一热,又听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我想对你好,这是真的。信吗?”


☆、第三十二章
  贺沉这话说的真是悦耳至极;如果温晚再年轻几岁;真的就被他这番软言蜜语给轻易搪塞过去了。她仔细看着他,依旧无从辨认他这话里的真假。
  贺沉将人抱进屋;两人偎在沙发里看电视,温晚却一次又一次走神,旁边的男人和她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贺沉直接把电视给关了,顺势将她的脑袋转过去:“与其胡思乱想;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温晚惊讶地瞪了瞪眼:“我问你;你会说?”
  贺沉点头;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背:“实话实说。”
  温晚哪里相信贺沉会这么好说话;还是一脸怀疑地打量他;贺沉朝她勾了勾手指,眯起眼角道:“不过得先给点好处。”
  温晚无语地扭过头,贺沉笑着将她的脸再次转过来:“真无趣,你这样的女人,很不招人喜欢。”
  温晚扬着下巴,听了这话反而笑:“贺先生言下之意,你不是人?”
  贺沉愣了一秒,很快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自己一不小心就着了这小女人的道,要是说自己是人,那不就是间接承认不喜欢她吗?
  贺沉将她箍进怀里,所有情绪都很好地掩藏在眼底:“新闻的事我的确一早就知道,车里那场戏,也是半真半假做给顾铭琛看的。”
  温晚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贺沉微微垂眸,见她唇角微抿,一言不发地盯着前方两人重叠的影像。
  
  贺沉将下巴枕在她发顶,静了几秒又说:“我既然愿意将事情摊开说,那就不打算瞒你。我之所以顺水推舟,是私心不想你和顾铭琛再有牵扯。新闻出来之后,你对他不是彻底死心了?还有让你为难的顾老太太,手段也很让你惊讶不是么。”
  “原本让你为难痛苦的所有事瞬间都得到了解决,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阻止?”
  温晚是万万没想到贺沉的解释是这样的,说起来,倒好像是为她好一样。
  贺沉见她沉默,又说:“当然,私心也有。顾铭琛这一招一定将你所有余情都斩断了,可你和他划清界限,也未必会考虑我。”
  温晚隐约猜到他后面会说什么,果然他轻轻在她发顶吻了吻,声音变得温柔小心:“如果不是顾铭琛最后这一记打击,你当真会接受我?我承认自己趁人之危不君子,可是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用点手段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很喜欢你。”
  他最后一句贴着她耳垂缓慢地吐出来,热热的气息撩拨的她头脑发胀。
  贺沉轻易就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她被迫跨在他腰间,与他紧紧密密地贴合着。
  “我哪里舍得让别人看你,我自己看都看不够。”他又开始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张嘴咬了咬她红透了的耳垂,细细舔…弄着。
  温晚最后还剩一丝理智,伸手将他推开:“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贺沉无奈轻笑:“还能有什么?公司亏了一大笔,我连着加班好几日弥补亏损,就为了早日来这见你。被董事会弹劾,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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