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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绮绮-我们的故事之完美结局_派派小说-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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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件天大的喜讯,曾经让展家两老欢天喜地的以为,两人有望在七十岁之前,抱得展家第一位金孙。

  岂料,正当夫妻两人风风火火,打算替梢来喜讯的长子大肆操办婚礼的当儿,却在不久之后憾然得知,他们那个未曾蒙面,亦未过门的准大媳妇儿,无故地向儿子提出了分手。

  非但如此,女孩一去无踪,从此也带走了大儿子脸上的笑容……

  次子名扬,豪情爽朗,慷慨磊落,自小便喜爱收集飞机模型,经常想像自己翱翔于天际的模样。长大之后,果然也达成了自己的梦想,顺利通过CPL商业飞行执照的考试,目前是一家航空公司的资深机师,也是四个儿子中唯一让两老风风光光当过一回主婚人,替展家正正式式迎娶进一门媳妇的孩子。

  遗憾的是,这孩子福薄,婚后不久,原本个性温和爱笑的妻子,忽然变得沉默寡言,最后变本加厉,经常借故与丈夫发生严重争吵。

  几番口角下来,同样年轻气盛的夫妻俩,谁也不肯在口头上先服输,于是日复一日,彼此的耐心被磨光了,感情也吵淡了,纵然有过深刻的感情,也禁不起太长久的沉默摧残……

  后来心灰意冷的他,向妻子提出正式分居的要求,希望两个人可以冷静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思考一下这一段岌岌可危的婚姻,还能如何的继续维持下去。

  而妻子的回应,却远比他还要干脆、洒脱,她丢还他一张离婚协议书。

  非但如此,她还先一步向法院提出申请,说明她已无法继续再与他维持其婚姻的理由,坚决求去!

  至此,这一场短短一年又八个月的婚娴,宣布告终。

  三子名容,人如其名,聪慧睿智,才情绝高,是文坛上一位颇具盛名的年轻作家。只是他终年居无定所,行踪飘忽不定,性情亦是古怪难以捉摸,因此一年回到家的次数,往往用一只手就能数完。

  不过,这孩子偶尔也会孝心大发,经常带着大包小包,不知又从哪儿拎回来的土产,特地回到家中孝敬兼问候父母。

  只可惜,他通常也是来匆匆、去匆匆,往往在下一秒钟,整个人又会像大海里的浪花般,瞬间消逝无踪。

  也因为如此,展家两老始终弄不明白,他们这个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出门像丢掉,回家像捡到的三儿子,他心底究竟有人了没有?

  幺儿名毅,面容倜傥,俊俏风流,虽然排行最小,但踩着足足一百八十八公分的完美身高,让他比前头几位哥哥看起来还要更加高挑、挺拔!

  最让人欣羡的是,他轮廓分明,骨架完美,这样与生俱来的优势,让他在十八岁那一年,就正式被时装界挖角成为一名专业模特儿,经常登上米兰、巴黎时装周的伸展台,还曾被《富比士》杂志票选为全球十大顶尖男模之一,同时也是时尚界的新宠儿。

  只是过惯了镁光灯下的生活,在美女不虞匮乏的工作环境中,他早就看腻了美色,身旁的女孩经常一个换过一个,就是没见过他特别在乎哪一个。

  最令家人鄙夷的是,这家伙每次带回家中的爱人,总是一张张不同的面孔……

  但,就数这次最过分!

                                                   

  男伦?

  端着一盘水果,特地前来讨好丈夫兼替跪了一地的宝贝儿子们求情的王碧霞,一脸错愕地瞪着紧捱在小儿子身旁一张白净斯文的异国脸孔,眉头不禁大大打了个结。

  “阿毅啊!不是阿母要说你,你素不素真的打算把你老爸给活活气死啊?”操着一口浓浓国台语发音的王碧霞,一副欲哭无泪的问:“你现在连男伦也不肯放过了喔?”

  就算他要游戏人间,也该要有个限度啊!

  要知道他们展家一向保守,绝不容许子孙们出现惊世骇俗的“断臂山”之情节。

  知道阿母误会了,一路风尘仆仆,刚从欧洲结束拍摄工作,特地赶回台湾老家的展名毅,连忙解释,“阿母,SuNuki不是我的爱人啦!他是个日本摄影师,这一次跟随我回台湾,是来度假的。”

  输输去?

  听完,王碧霞的眉头又蹙得更深了,“这阿本仔名字还真怪,人生都还没开始,啊都输输去,这还能出头天吗?”

  王碧霞是台湾旧社会中的传统妇女,在她根深柢固的守旧思维里,男人就跟天一样,应该是刚毅的、是权威的,怎么可以有那么一个懦弱的名字?

  听见阿母一副不以为然的口吻,展名毅知道老人家又误会了。

  “阿母啊!”只见展名毅大臂一舒,像是老鹰扑小鸡般,亲昵地上前搂拥住他那个头还不是一百五十公分高的宝贝老妈,笑道:“Suzuki是日本的姓氏,他姓铃木啦!”

  “咳嗯!”

  蓦地,一道不悦的嗓,低咳了几声,一道精神矍铄、神情严峻的眸光尚未递来,展名毅立即如做错事的孩子般,连忙又跪了回去。

  唉!早知道会落得如此境地,一开始他就该过家门而不入,选择逃之夭夭的!

  记得就在几分钟以前,当他吹着口哨,心情愉悦的弯过长长的门廊,忽见几个哥哥面色如灰,直挺挺地跪在父亲的房门口时,他就知道,此次几个兄弟被召回家中,绝对是“非死即伤”。

  果不其然,一股冰寒刺骨的冷芒再度袭来,让他顿时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叩、叩叩……

  指头轻轻敲击着桌面,展日升兀自暗暗盘算着,倘若能够先收服长子,先行成家,还怕后头那几只兔崽子,敢再有任何不婚的借口吗?

  教战守则说得好,擒贼先擒王。

  既然他们如此兄友弟恭,坚持“长幼有序”,身为四子的老父亲,他自然也是乐观其成,听之任之。

  况且,网子都撒出去了,岂有不回收的道理?与其眼睁睁看着儿子一个个都成了光棍,还不如直接出招,痛痛快快杀个他们措手不及!

  略一沉吟,展日升将一对询问的目光,率先瞥向长子,“名威,你最长,你先告诉我,对于成家一事,你究竟有何打算?”

  原本展日升满心以为,可以在一向成熟又极明事理的长子口中,听到一个还算令人满意的回答,岂料……

  “我尚未有此打算。”

  “嗯!很好,就这么……”啊?等等,他刚刚听见了什么?“你是说……至今你仍未有娶妻的打算?”

  被父亲如此追问,展名威脸上颇有尴尬之意,苦笑道:“确实如此。”

  尽管他的态度相当恭敬,口吻也十分委婉,但听到此话,仍令展日升脸色当场一沉,气恼不已,钢铁般的责备嗓音,立即像冷水般泼下——

  “荒谬!”展日升恼怒的口气中有着一丝不以为然,他怒瞪着长子,训斥道:“你都老大不小了,再不成婚,你打算一辈子当光棍吗?”

  怒气未平,展日升又转看向次子,怒目横眉的续问道:“名扬,你呢?难道你也不想替巧儿再找个妈吗?”

  想当初二媳妇儿离家时,狠心丢下刚出世的亲骨肉,完全地弃之不顾,任由名扬独自辛苦抚育孩子,这些事……难道小子都忘了吗?

  “爸,我以为我们谈过的。”展名扬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忆起仪君的离开,仍使他深觉痛苦,这样的他,如何还能再次投入婚姻里?“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婚了,除非仪君愿意再度回到我身边,否则我不会再迎娶第二个女人进门。

  但见他回得坚决,不似玩笑,这让渴望求得男孙的展日升一张老脸上也逐渐泛起了死一般的惨白……

  鸵鸟的幸福,就只是一堆沙子,指的就是这一类的人,不知变通,不求进取,活该一辈子孤独!对于次子的专情……抑或盲目?展日升不做任何评论,仅是严厉地瞪着他好半晌后,决定放弃,改将一对愠怒的眼眸灼向三子。

  “名睿,你又怎么说?”

  话刚落,只闻一席简洁有力,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阿莎力般的口吻,在众儿子之间轻扬而起——

  “爸,我答应您,等我赶完手边的稿子,我会慎重考虑此事。”

  如此潇洒的回答,展名睿让其他兄弟都忍不住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赞他一声有Outs,好声不断,令人刮目相看。

  此番义举,就连展日升都忍不住轻轻摘下老花眼镜,感动的揩掉老泪……

  唉!总算是听见一句还算顺耳的回答了。

  可叹四个儿子当中,偏偏就数这个儿子最具双重性格,当他越是认真承诺某事,往往可信度也是最低的。随着时间一长,所有承诺就统统被他抛诸脑后,转眼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次也不晓得他说真说假?会不会一回头,他又被这个像浪人般的儿子给晃点了?

  原本始终还在状况外的展名毅,在一番“旁听”下来,顿时理解了父兄之间的争夺点,这才恍然大悟,今天的家庭会议内容重点根本不在逼婚,而是老爸想抱孙子了!

  既然只是想抱孙子,这又有何难?几位哥哥有必要如此草木皆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吗?

  “啧!我还当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呢!”撇了撇嘴,展名毅自告奋勇的道:“老爸,如果您真的那么想抱孙子,我也不介意先有后婚啊!若是您愿意,不管是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宝宝,只要有女人愿意替我生,我就给您抱回来……”

  “你给我闭嘴!”这家伙是种马还是种猪啊?“你以为我展日升会接受那种没名没分的孙儿吗?”

  “喔……”凌厉的冰箭射来,使展名毅全身僵硬,本能的知道,再继续哈啦胡扯下去,是件很危险的事。

  须臾,但见展家大家长又以一席惯常权威的语气宣布道:“既然今日把你们召回家中,我也不妨提醒你们一件事!倘若在年底以前,你们依然没有成婚的对象,那么我已经安排好了婚友社,你们全都给我相亲去。”

  此言一出,首先发难的,是说好了坚绝不再婚的次子名扬。

  “爸,婚姻并非儿戏,您怎能强人所难?”此刻他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流露着刚硬的痕迹,“总而言之,相亲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

  紧接着,是面有难色的三子名睿。

  “二哥说的没错,距离年底也已仅仅不到几个月的时间,突然说要结婚,确实匆促了点,难以培养出一段可以走进婚姻的感情。”

  最令他担忧的是,以他吹毛求疵的爱情观,在没有稳定基础下走进婚姻的感情,真的能够“永保安康”吗?

  乍听相亲二字,一副老神在在的幺儿名毅,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时不语。

  对他而言,爱情的新鲜度,就像空气、阳光、水,是万万缺一不可的,要他谈一个月的恋爱很容易,要他维持一辈子,恐怕就有些困难度了!

  就这样,展家兄弟一个个眉蕴愁色,心浮气躁,沉默不语,这让一向话少言寡的长子名威,忍不住替自己以及弟弟们说话了。

  “爸,难道您就不能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这一句质问听在展日升的耳底,无疑是点燃展氏父子正式开战的引信。

  一向习于发号施令的展曰升,岂能容怨自已的权威一再受到挑衅?

  再也无法维持心平气和的他,平日沙哑的嗓音,更因气怒而顿时变得短促尖锐。

  “时间?你们还需要多少时间?非得等到我钻进了棺材,你们一个个才称心如意吗?”展日升狺狺而吼,一抹怒色渐升。

  眼见于此,展名威的语气转为无奈,知道父亲是个惯于咆哮的男人,而当他开始吼叫时,他的头也开始阵阵发疼……

  “我们从来就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只是希望您在这件事上,可以给我们更宽裕的思考空间——”

  “一切多说无益!”他狠狠打断长子的请求,不留任何喘息余地怒责道:“如果你真想替你那几个弟弟抱不平,还不如身先士卒,为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否则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展日升的狂怒,似乎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了,声音随着上升的怒气不断扬高,所有的人都担心他会气得当场脑溢血,昏死在家人面前。

  为了不被冠上忤逆不孝之名,以及不让父亲的高血压又再度破表,身为长子,展智威决定妥协了。

  “好吧!那么您要我怎么做呢?”

  “很简单,你先当表率,如何?”

  听及此,展名威浅浅一叹,明白自己早已落入父亲一步步精心设下的逼婚阱。

  到底,还是老人家足智多谋啊!

  深知长子一向温良的性情,于是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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