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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标准岳母(诚征后母)(寄秋)-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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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得水泄不通。

    生火很难吗?看他吹得脸红脖子粗,他来帮忙扇扇风吧!

    「嗨!小朋友,你要小心别被火星喷到,否则我会被活活打死。」周义军当然是开玩笑的,好瓦解小孩子的戒心。

    眉头一皱的滕问云当真地问:「你说的人不会是那个巫婆吧?」

    「巫婆?」周义军瞧了瞧他所指之人,不由得放声大笑。「对对对,形容得真好,她是个巫婆。」

    而且是有後母性格的坏巫婆,谁惹上她谁倒楣。

    「她对你很不好对不对?」不用回答他已先下了注解,答案是一个字——

    对。

    周义军以轻咳掩住促狭的笑声,「谈不上不好啦!她常常不给我吃饭而已。」

    非常爱耍赖,明明轮到她下厨却跑来当保母,一个人吃香喝辣不管他死活。

    「什么?!她这么恶劣。」幸好他家还有别的佣人,否则他一定会饿肚子。

    「还好呗!如果她不逼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我想我会更尊重她。」毕竟她是他的偶像,曾带著他干下不少轰轰烈烈的坏事。

    不要脸的她最近还逼他像小狗仔去查人家的隐私,不达目的不准他罢手,好个阴毒的後母皇后崇拜者。

    「你好可怜哦!我能想像她逼你做了什么。」他也是受害者。

    感同身受。

    周义军好笑的瞧他一脸愤恨的表情,「如果你没整她她不会整你,顶多压榨你而已。」

    「我才没有整她,我是人见人爱的好孩子。」膝问云自吹自擂的不承认曾做过的事。

    一出门,他表现出百分百小绅仕的模样,一反在家里要叫人头疼的顽劣,为得是塑造好「知书达礼」的好形象,使了坏人家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商人的儿子多多少少遗传到一点小心机,表里不一的人才会吃香。

    「要不要试试在她床头放冰块?」以前她就用这招整过他。

    而她的理由是他发烧过度要降温,结果冰块一溶化成水他反而得了重感冒,吓得保母手脚无措差点要上吊以谢天下。

    「呃。」咦,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假蜘蛛好像吓不到她。

    「那么在鞋子里塞大便呢?」最好是刚拉出来的那种,新鲜度十足,气味够。

    「嗄?」滕问云感兴趣的瞠大眼,兴致勃勃希望大哥哥继续说下去。

    「包包里放鳖呢?」

    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放乌龟?」

    「因为鳖比较凶残,一拉开包包它就攻击。」咬住了就不放。

    小学时,有个六年级的男生推了他一把,她就趁人家上体育课时,把鳖放在人家的书包里,还故意将鳖头朝外,不管是谁伸手进去都会咬个正著。

    当时那件事闹得很大,小男生的食指差点被鳖咬断,全校发动寻鳖活动,希望能消灭鳖同伴还校园一个安全,不再有人被鳖咬。

    而他们两人躲在自然教室笑个老半天,直到寻鳖活动结束才各自回教室,没人知道是他们的恶作剧。

    「鳖要到哪里买,水族馆吗?」膝问云天真的问语让周义军又笑得前俯後仰。

    菜市场啦!传统式的那一种。「我劝你不要与她为敌,刚才我告诉你的那些招式都是她八、九岁时用来整人的把戏,她现在的段数更高。」

    他脸色刷地一白,「真……真的?」

    难怪老斗不过她,原来她从小就是坏小孩。

    「你没瞧见我都认命了,不敢不听话的任凭她奴役我。」最重要的是这个月零用钱有准时给就好。

    虽然他利用旁门左道捞了不少油水,不过花在设备上的投资也不少,若是她能达成後母计画,说不定他能分一杯羹地多个金主。

    他今天的任务是摆平这小鬼,对他而言这是举手之劳,小天才哪能敌得过大天才。

    「难道她没有弱点?」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天不怕地不怕,像他很怕黑,睡觉时房里一定要留盏小灯。

    「有。」她是人嘛!又不是神。

    滕问云的双眼一亮,「什么弱点?」

    周义军嘿嘿两声像是拦路土匪,神秘兮兮的压低嗓子,「她怕人家对她好。」

    也就是撒娇。

    可是他已大到没法装可爱,而且也装不来。

    「这……」这是什么烂弱点嘛!他根本要她不好过,干么还要对她好。

    相对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相处融洽,没出半分力的男女坐在餐巾上,一样一样拿出厨娘准备的餐点排好,还有一瓶冰镇过的香槟。

    是周慷文硬从人家的酒柜拗来的,说什么少了香槟野餐就不完美。

    从没野餐过的滕尔东是半信半疑,在她半缠半威胁的情况下,「捐献」出一九九七年出产的上等香槟一瓶,否则他其他好酒可能会不翼而飞。

    「喂!出来玩就要快乐些,不要愁眉苦脸像是被人倒了会,我请你吃草莓。」她借花献佛的拎一颗进口草莓放在他嘴边晃。

    他已经很後悔答应出游了,偏她还一直撩拨。「我不喜欢吃……唔……」

    她趁他张口之际,眼明手快地将草莓荡入他口中。「好吃吧!一斤三、四百块耶!」

    意思是不吃白不吃,趁鲜入口。

    「我记得是我付的帐。」他没好气的一横,勉强吞下酸酸甜甜的草毒。

    他一向不吃酸甜的东西,法国菜例外。

    「滕先生,麻烦你搞清楚谁是老板好不好,日进斗金的富商和市井小民计较这一点小钱。」她一口咬开草莓,鲜艳汁液染红了她的唇瓣,看起来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礼尚往来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奇怪,草莓在她口中看来比较好吃。

    早该这么说了,害我ㄍ—ㄥ了好久。「尔东,你盯著我嘴巴看什么,牙缝里塞了菜屑吗?」

    声调故意放柔,周慷文贴著他迳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两人是一对情侣。

    「呃,没……没有。」他语气一顿略显沙哑,显然口有点渴。

    因为虚火上升。

    「呵……我以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经心的道,意外的发现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时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自己却讨不了好处,他可是她计画中的男主角,一丝一毫出不得错。

    灵光一闪,她嘴角露出算计的微笑,应该是在游戏间的时候,当时他搂著她的姿态正好来个二硫碘化钾(KISS)。

    好贼哦!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他儿子发觉……

    咦?不对!小鬼这几天瞧她的眼神很暧昧,八成是看到什么养眼的画面不好说出口。一个劲的老往她脸上盯,害她以为自己长疮变丑了。

    啧!这对父子感情还真是好,联手欺瞒她这位纯真美少女,她不还以颜色岂不叫他们看扁了。

    「你别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气真热,手心都冒汗了。

    她轻笑地为他拭汗,「放轻松点,我想我还没本事强暴你。」

    「你……女孩子家说话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随她了。

    「抱歉了,大老板,麻烦接受我的订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怀中钻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顺手一拥的滕尔东不避嫌地让她赖在自个儿胸前。「调戏男人会被浸猪笼。」

    「哇!有学问呐!那强吻男人该当何罪?」她将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这招叫欲擒故纵。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红艳。

    「老板,你在引诱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怀中退开。

    他箝住她上臂,「爱玩火的人通常会引火自焚,你母亲没教过你吗?」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带大的,我妈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错认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妈。

    周慷文眼里有一丝落寞,小时候她总认为母亲不喜欢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装乖,希望妈妈能多喜欢他们一点点。

    後来他们才明白事业心重的母亲并不是不爱他们,而是她更爱自己,分不出心思来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女儿。

    因此他们只好自爱咯!自己找乐子自己玩,日子倒也过得挺有意思的,不再对老在母亲角色上缺席的母亲多所期待。

    「保母带大的……」他心中莫名的衍生出怜惜,即使她开朗得宛如夏天的荷花。

    「喂!你可别心疼我!往往感情的发生是由怜生爱。」她的眼神透露灿烂笑意,肩头不经意地扫过他手臂。

    他精明的瞳眸中有着迷惑,她像多变的千面女郎让人想看清她的表情。「吻我。」

    「嗄?!」吃了一惊的周慷文乱了手脚,他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应该是她挑逗得他不能自己,甚至情难自持的强吻她,这样她才有藉口讨回公道利用他的内疚。

    「要我再说一次吗?小妖精。」她分明别有所图,当他看不透吗?

    在商场中打滚多年,形形色色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多了,他不敢自诩柳下惠,也不是对婚姻抱持忠实态度,而正是明白她们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愿成为被利用的对象而已。

    再则他对女人的欲望并不强,从没闹过花边的私生活及不近女色让外人质疑他有同志倾向,甚至他结婚十年的妻子都曾向闺中密友透露此种可能性。

    他与妻子的婚姻是政策上联姻,彼此并无深厚感情,结婚当年即生下儿子,没三年就分居不同房,仅在偶发的需要时才会上她的房间睡一晚。

    因为婚姻中没有爱的存在,所以他不强制要求她多生几个孩子,两人的交集只在婚姻关系上。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会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骂了一句。

    他挪揄地一睨,「放轻松点,我不会当众吃了你。」

    「不公平,你学我说话。」她露出本性叉起腰,一脸不甘心。

    「你何曾对我公平,从你进入我家开始。」要算帐的话他可是毫不逊色。

    商人本色。

    「呃,这个嘛!我是女孩子难免会害羞,你让我一次又怎样。」她小小的使了一下蛮横。

    「吻我。」他固执的再次要求。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闭起来我才吻。」

    「讨价还价。」他咕哝的闭上眼睛。

    「不可以张开眼哦!我要亲了。」她黠笑地将手掌握成拳往他嘴唇上一碰。

    就在她自以为诡计得逞之际,腰上蓦然一紧地传来勒束感,她「啊」的一声张开嘴,充满男性气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叫大意失荆州。

    几近窒息的一刻,他的唇才愿缓缓离开,意犹未尽的舔了她唇瓣几下。

    「小姐,这才叫吻。」早料到她会使诈。

    能把儿子攻得无还手之力的女人非泛泛之辈,他可不敢小觑。

    「你……你过分啦!法式长吻和普通的吻不一样。」真不该要义军把小鬼弄走,她需要一个挡箭牌。

    「你和很多男人接吻过?」滕尔东低沉的语气浮冒著一丝酸味。

    「你管我。」她没好气的一回,震荡的情绪还在感受那一吻的馀波荡漾。

    早知道他是接吻高手她何必矜持,先吻了再说,管他计画表上的进度。

    计画永远比不上变化。

    他冷嘲的沉下脸,「我是你的老板。」

    「哈!哈!哈!」她大笑地拎起一颗草莓往嘴里塞。「老板不等於老公,等我哪天倒楣当了你老婆再说。」

    这招叫以退为进。

    「你不想嫁给我?」理智上他应该高兴她的野心不大,但是他的表情却有点臭。

    「嫁给你有什么好,鳏夫又带著一个顽劣至极的儿子,试问哪个聪明的女人愿意当现成的妈?」当然她是例外啦!

    为了不让他起疑,她当然要极力的撒清,钓大鱼要放长线,虽然她没什么耐心等鱼儿上勾。

    不过男人都很贱,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要,人家不想嫁他反过来逼人嫁,这是人性的劣根性,尤其是男性潜在的优越感更禁不起激。

    「我的身分地位不能令你心动?」他神情紧绷的瞪著她,好像在瞪仇人。

    周慷文认真的望著他,心口小鹿乱撞,「你长得很好看啦!我会列入考虑。」

    「只因为我的长相?」他像是受到极大的打击,不敢相信会有女人不贪慕他的财富及权势。

    「不然你以为呢?我又不缺钱。」她真的不缺,够用就好。

    母亲母爱式的弥补让她银行存款数字高达九位数。

    「没人会觉得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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