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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夺玉-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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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造了什么孽,活了一大把岁数,还要我这已经一脚踏入棺材的老头子为你们烦恼操心,难道非要我累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们才能真的听我的话?”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教人好不心酸。 








年纪一大把还装哭,不要脸——这是罗御阎曾在罗尚熹背后这么说过。 







“大老爷。”罗御擎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正耍着他的拿手好戏。但为了不拂逆养父的好意,他别扭的叫了一声,俊脸不自然的撇过去。 







“算了、算了,要你这个死脑筋的立即改了称呼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叫我大老爷也算是有点进步了,以后再来好好改造。”自认没辙的他从掩着脸假装哭泣的双手抬起。“要是你们两个能够调和一下,那就很完美了,可惜……唉!” 








罗尚熹喃喃自语:“唔,说不定他可以。以他聪明的小脑袋瓜说不定有办法,尤其是御阎那小子,可能会就此定下心来。况且他又那么有缘的刚好拥有那样东西,果真是姻缘天注定,想逃也逃不掉呀!呵呵呵,差点就忘了这件事,人老了就容易志东忘西的。” 








仿佛看到希望般,罗尚熹顿时眼神照照生辉,闪铄着犀利却又古怪的光芒,眨也不眨的直直盯着罗御擎瞧。 







“大老爷要是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先回房了。”他一丝不苟的微点头。 







眼见罗御擎正要转身—— 







“等一下!”都还没谈到正事呢,罗尚熹忙不迭的叫住他。 







“大老爷是对今天的帐目有疑问吗?还是我哪里算错了?” 







“谁在跟你说那些了。我拜托你,回家的时候不要把工作也带回来,一整天都工作,你不嫌烦,我看得都快烦死了。偶尔也要调剂身心,放松心情,不要整天紧绷着,小心累出病来,那时我又要替你操心了。” 








罗尚熹像个老妈子似的耳提面命,难怪会被罗御阎戏称为老头子,真是一点也不冤枉。 







“不是这事?那大老爷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他皱着眉,精锐的眸子射出不解。 







“我是想要你去替我将龚玉玦这个人请来咱们‘御心宅’作客几天嘛!”他轻描淡写的带过,没说出真正的目的。 







“请人这件事不是可以叫雷和月去办吗?”他不是拒绝,只是奇怪雷和月跑到哪里去了。 







“哼,我叫他们要礼貌的将人请回来。结果,不但人没给我请来,还一脸狼狈样的爬回来,办事不牢,被我罚去扫厕所一个礼拜。”他极度不满的咕哝,平时训练的成效到哪儿去了,连将人带回来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真是丢尽他的脸。 








不过,由此也可以知道他的身手不凡,而且脑袋瓜子转得很快,一眼就瞧出他们两个的身分,不愧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看上的人,罗尚熹沾沾自喜的思忖。 







愈想愈觉得这计画的可行性非常高,他不禁得意的笑出声来。 







“大老爷应跟这个龚玉玦有什么关系吗?不可能是商场上的朋友,所以不可能有什么利益上的往来。那就是大老爷心里在算计什么,而且是与这个人有莫大关系。”罗御擎犀利的眼神几乎要看透其养父心中的如意算盘。 








霎时,罗尚熹原本扯开得意奸笑的嘴角不自然的僵住,心虚的垂下头。“平常脑筋是顽固得要命,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转得快。”他喃喃嘀咕道。 







他随即理直气壮的说:“真是的,难道我做什么事都一定怀有目的的吗?龚玉玦是我以前一位世交的小儿子,找他来只是想跟他叙叙旧罢了。”他没说谎,这可是实话。 







“那雷与月怎么会受伤回来?”罗御擎言下之意就是养父是强迫人家来家中作客,而不顾对方意愿,所以雷和月才会受伤回来。 







“这……”发觉自己快圆不了谎,罗尚熹有些支支吾吾。幸亏他脑子动得快,立即想到一套说辞。“那是因为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我一面,大概不记得我是谁。突然就派人去找他,让他以为是什么坏人。尤其雷和月他们两人长得一脸凶恶,他们又没有对人家交代清楚,就莫名其妙的要带他来,换成是我,也会被他们吓跑。 








“所以我才叫你去办,你长得人模人样,至少不会在第一眼就吓跑人家。你只要告诉他,我‘送’给他的戒指,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保存,这样他就会跟你来了。”自己说得真是太好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让人怀疑不出有破绽。 








“嗯。”他轻颔首,算是相信了养父的话。“我明天立刻去办。” 







“还有一件事,你等一下打电话给那个流连在外的浪荡子,叫他从明天起马上给我滚回家里住。要是敢给老子拒绝的话,我要把他那些记着风花雪月的电话记事本全都给烧得一干二净,看他会不会心疼死!”说完,他还不忘从鼻孔发出重重的闷哼声,一脸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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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玉玦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右手都还没摸到门把,立即被人像小鸡般的拎起。 







仿若罗刹的低沉而吓人的嗓音嘲讽道:“今天一早起来就遇到好事。你这个没到火烧屁股打死不从床上爬起来的人,竟然清晨六点半就出门了。原来我昨晚右眼皮直跳,今天就发现自己的小弟终于懂事,终于不用人家三催四请才起床了,我真是高兴得说不出话了!”龚克齐咬牙切齿出声。 








不用转头也知道身后那张脸此时会有多可怕,他可不会傻得拿自己脆弱的心脏开玩笑。但,后面那只大手勒他可勒得紧啊! 







龚玉玦灵活的双眼骨碌碌的转了几下,他挺直背脊,缓缓转过身,试探性的扳开龚克齐的那只鬼手。然后,他满脸无辜的瞅着眼前这个比平常再温和不过的神情、炯炯有神的鹰眼斜睨着他,唇角微抿的龚克齐。 








“哎呀,大哥你不用太称赞我,我面皮薄会不好意思的。人家就在昨晚,突然顿悟自己老大不小了,还老是让大哥和二哥担心,真是过意不去。所以才立誓要发奋图强,一这么想,原来迷惑的心思立即清明,整个人变得振奋不已。人家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又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要有好的人生当然是从一天的早晨开始。 








你看,我这不就自动自发的去上班了,对于你的喜悦小弟我很关心,只是上班时间快到了,大哥昨晚不是很晚睡吗?应该再去补补眠的,就不用送我出门了。”他说了一大堆,就像顺口溜,中间全没停歇,不但没有被自己的口水淹住,更遑论咬到舌头。 








“一大早就奋发图强,很好呀。”他边若无其事的捉回欲脱逃的小鸡,边发出哼声。 







“当然很好呀!”顺着话尾,龚玉玦扬着笑。“既然如此,大哥就松开手,让我赶去上班。听说捷运在修护当中,想必今天的交通绝对会比前几天更拥挤,还是早点出门比较保险。” 








“废话都说完了?没别的了?”龚克齐瞪了他一眼,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说完的话,就给我过来。” 







不等龚玉玦反应过来,龚克齐强扯着他的衣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屁股地坐上对面沙发,一副“敢逃跑就要你好看”的吓人眼神看着他。 







“昨晚是故意让你搪塞过去的,可别以为今天又会让你这么顺利逃过。说!除了那班下三滥的人,还有谁找你麻烦的?一个字一个字说明白,我耳朵正掏得干净等着听你说。”他不苟言笑的严肃态度,说明此事非同小可。 








“干什么把律师那一套搬回家里,又不是在审问犯人。”他虽是不满的小声咕哝,却清楚的传入他大哥的耳里。 







“你再罗唆下去,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情义。”瞠目狠戾的眼神变本加厉,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抡起拳头,横过桌面,果真毫不留情的赏给小弟一记轰天雷。 







“天呀!威胁、恐吓加上暴力,大哥真是个……”龚玉玦扭曲着脸,直摸着头上肿起来的大包,却在被人作势又要赏他几拳的态势下,倏地噤口。“好啦、好啦,真搞不懂你干嘛这么担心,我说就是。” 








其实,大哥可以说是非常的疼他。嘘寒问暖不说,而且也都尽量随他自己的心意去做他想做的事,极少干预他。但只要扯上有关他的安全问题,大哥就会将他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一般,以为自己丝毫没有自保的能力,忘了自小就是大哥他自己教他武术。直到三年前,才无缘无故的停止教授,甚至严格禁止他涉及任何危险的场所、危险的活动。 








不过,即使如此百密仍有一疏。他还是能趁着学校下课后,以在校帮教授修改作业为由,私自偷跑到有名的武术馆,学习各种防身的功夫。虽不敢自夸,但他可以保证,普通人绝对是不可能对他怎样;就算那人手上持有枪枝,只要抓准机会靠上前,在近身搏击时仍是可以使用擒拿术将那人的枪枝夺下来。 








何况,大哥以前不也称赞过他身手了得,才答应让他单独做那件事的吗?他不是成功的帮他找到证据了?现在却反而大惊小怪的质问起自己的安全,这其中必有缘由。可惜的是,想要从大哥那个紧得像蛤蜊的律师嘴里套出什么,简直是不可能! 








再说,他都已经遵照他的命令,遇见任何打斗场面,只能闪;碰见欺负弱小的情形,也只能闪,到底他还要把他当小孩子当到什么时候? 







人家说狗急跳墙,虽然他不是狗,也不想跳墙,但要是再这样被逼得喘不过气来,他可是会……会…… 







哎哟,他认了行不行?谁叫他是个听话的弟弟,想起昨晚回到家时,大哥那瞬间放心的神情教他感动。凝睇着眼前平时锐利的双眸盛着对自己满满的关心,纵有抱怨也消失殆尽。 








“昨天只有那班人找我的麻烦,不过,都被我修理得清洁溜溜,晚回来是因为我绕到别的地方买东西而已。”他扯了些谎,是不想让大哥再多担心。 







“是吗?”龚克齐半信半疑的瞅着小弟,猜测他话中的真实性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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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神经质,而是因为一件藏在他心底的秘密。老实说,要是问他信不信怪力乱神那档事,他绝对是站在科学知识这一边。他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一件跳脱得出常理的判断,没有任何事在科学的追究下会不原形毕露的。 








这种态度简直可称为铁齿!没错,他就是孔老夫子说的“子不语怪力乱神”者,崇尚先进的科学,所以会选择律师这行多少也沾点关系。 







三年前,当他正为辜青严那件案子焦头烂额,明明知道辜青严暗中走私人口,便宜的引进非法的游民,再用较高的价钱卖给非法集团,让那些人被痛苦的奴役着,以从中赚取高价的差额利润。 








他动用在侦探界极负盛名的好友,帮他找寻辜青严不法行为的证据,最后终于打探到那老谋深算的辜青严将所有证据都保管在号称地下银行的“高达银行”。大部分的人只知道瑞士银行的保管工夫到家,防盗设备一流。被委托的任何物品绝对是安全的被锁在保险柜内,除非本人亲自领回,否则谁也没办法盗取。 








而高达银行却是极少数的人知晓的隐密地方,也唯有大人物才有要求保管重要物品的权利。不同于瑞士银行,高达银行内部的监控器材全是顶尖的远红外线扫描,任何人进入时绝对会被发现,加上保全人员定时巡逻,层层关卡相当严密的防止外人入侵。 








盗取辜青严不法证据的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如果试图在监控室内将远红外线的开关关闭,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所以必须有人潜进内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偷出来。 







一时之间,龚克齐不知道去哪里找一个身手矫健、脑筋反应灵活,又能紧守口风的人。他原本是想拜托那位侦探界的好友,继而一想—人家是有妻小的人,他可不想假如不小心出了意外之后,好友的孤儿寡母寻上家门,那会让他良心不安。别说他当律师的本来就没良心,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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