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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与天群雄传-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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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等殊荣?你有何用心啊?是不是准备将我这灵风公主囚困于此,给你作个千年宠物啊?快说!”两人说说笑笑,那快乐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神剑斩。

    “哈哈!这种事情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赫安大好男儿,岂会做出这等事!”说着便大笑起来。

    “你的幽默细胞越来越少了!”乔可蓝悻悻的说。

    “哎,对了,你父王不是命你在岛上练功吗?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呢?”赫安笑着问她。

    “说到练功,那三本本岛绝学原来三位师傅从小便教我背诵,只是缺了最后三页,我早已倒背如流,《洗心经》已经练成,《与天玄剑》今日一舞方觉这灵风圣剑不同凡响,居然觉得有仙人指路,剑中之仙与我运功行步完全一致,无论我怎么追他想看清他的面目都看不到,更为传奇的是方圆十里内百花齐舞却不曾有半点死伤,师傅们连连称奇,叫我这几月之内熟练剑法,待剑法纯熟之后才教掌法,我今天来此就是专程向你道谢的。”

    “哦?你说你用剑之时有仙人指路?”赫安若有所思。

    “没错,那仙人与我步法完全一致,我在前他便在后,我在左他便行右,只是看不清他的面目,我疑惑不解,所以来问你,该不会是这剑中有剑魔剑灵什么的吧?”

    “你真是个刁蛮丫头,此剑乃我一手所造,况且这海蓝宝石是专为镇魔所造,不会有剑魔在内的。”赫安脸上微有不解之色。

    “那会是什么呢?以前我也曾多次用剑,却从没有此等情形出现,赫大哥,这是什么原由?”乔可蓝和赫安一样报有怀疑态度。
20。…十九、兄弟重聚
    赫安回想起当日左圣非刺伤他之后将血与一道符一并打入宝石之内,一时顿悟到:“我明白了!当日左岛主将我的血和一道符混和打入宝石内,莫非你的剑中也打入了我的心智?若我们心有灵犀便会出现所谓的仙人指路与你共舞?”

    乔可蓝点点头说:“不无可能,不如我们去问问左岛主?”

    “下月我即位大典上左岛主也会来,到时再问他不迟。”

    “若果真如此,会不会对你有影响?一把剑里怎么会无端端出来个人影呢?”

    “可蓝你放心,左岛主不会害我们,此事并无大碍,日后向左岛主问明便是。”

    稍晚时分,赫安送乔可蓝回到幽卫岛后便离去了。回去的路上,赫安一直在想,这段时间他和乔可蓝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相聚甚少,相比那些在新秀简单无忧的日子,他更怀念从前的他们,然而,回到与天境,是他们宿命里不能拒绝的使命,尽管不知道这将是悲或是喜,可是他知道他会陪乔可蓝一直走下去。而乔可蓝此时内心所想正和他一样,不管回到与天境,这所谓的公主身份有多高贵,她只是想陪赫安一路走下去,结果,是无人可以预知的,但是他们一定会相伴左右,不离不弃。

    此时,乔向华和乔素来到幽镜宫探望乔可蓝。可蓝见父王和王兄前来,开心地前去迎接,乔向华一看到这个活泼的女儿便喜笑颜开地说:“我儿灵风近日可好啊?今日与你王兄到来,是听三位天王所言,灵风孩儿的武功精进不少,特来奖赏的!”

    说话间,幽瑞世子便命人将赏给灵风公主的三百件新衣,五百副头簪、花粉,二百条帛玉丝绢帕抬进厅来,笑着对灵风公主说:“妹妹,多日来为兄都未前来打扰妹妹练功,今日听闻三位天王齐声夸赞便与父王商议立刻赶来宫中与妹妹相见,刚进宫时好像看见赫少主匆匆离去,为何不多留一阵呢?”

    乔可蓝一见哥哥甚觉欢喜,幽瑞世子生得剑眉星目,高大英武,定是武功精湛护国有功的一员良将,于是她对幽瑞世子说:“妹妹今日舞剑觉得人剑合一剑中生仙,便亲自去向他道谢的,离开时他见天色已晚便送我回来,刚回宫不久父王和王兄便来了。”

    “哦,原来如此,为兄一直嫉妒妹妹能得如此宝物呢,不知可否拿来给为兄一见啊?”幽瑞世子哄着妹妹。

    “好啊。”说着,乔可蓝从身后抽出圣剑递给哥哥,“当日左岛主说此剑若离我七日,我却寻不回来,它便会与战衣一起灰飞烟灭,而我也将武功尽失,所以当日用赫少主的血加左岛主自制的一道符一同打进宝石之内,以此避免圣剑流失,我会遭遇大难。谁知今日我却看见这剑中仙人,心中不解,特前往仙踪岛一问原由。”

    “哦?竟有此等事?”乔素反复端详着手中这把闪着寒光的剑,难以置信地说。

    “赫少主是我多年故交,请父王和王兄放心,他定不会加害于我,此事只需他日即位大典上向左岛主求证便是了。”乔可蓝胸有成竹的说。

    “哈哈,妹妹算准赫安少主如此痴心?”幽瑞世子再次打探,并将圣剑递回乔可蓝手中。

    “没错,请王兄放心。”

    “既然灵风孩儿对赫安少主如此了解,不知你二人可否情投意合,有意结百年之好呢?”乔向华迫不及待想得知他需要知道的那一部分。

    “父王您莫要再取笑孩儿了。”乔可蓝害羞地将圣剑收回,红着脸说。

    乔向华听后堆出笑容说:“那是父王多虑了。”

    幽瑞世子看出父王的失落,忙打圆场说:“啊,时辰不早了,妹妹还要练功,父王,不如我们先行回宫去罢。”

    二人离开幽镜宫,失望而归。

    这日午后,赫安带上一盒仙踪岛特酿的百花茶来到幽卫岛,一进岛便有人一路通传进宫,说赫少主驾临。乔岛主与幽瑞世子喜笑颜开,亲自在宫中迎驾。

    赫安表明来意之后,便笑着来到幽镜宫。只见灵风公主在院内独坐,于是他站在院门口向公主报道:“启禀灵风公主,仙踪岛少主赫安来访,不知可否有空一见芳尊?”

    乔可蓝故弄玄虚地对他说:“赫安少主所为何事啊?”

    赫安一听眉头微皱,捉摸一阵之后又向院内叫道:“公主圣明,此次前来正是送上我岛仙酿百花茶一盒,以为公主消火美颜之用,还望公主笑纳。”

    灵风公主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赫安见公主露出笑颜便进了院门,将百花茶放于公主面前,笑着问道:“不知公主所笑何事?可否说来让在下一同分享?”

    “笑有人借花献佛,不好好修炼武功却要四处闲逛。”

    “哈哈,可蓝,自从来到与天境之后,你我每次见面都要互相恭维一番,好不自在!”

    乔可蓝已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亲切的叫自己名字,似乎“乔可蓝”这个名字已离她甚远,如今听到赫安这样叫自己,心中甚觉温暖,于是撅嘴对赫安撒娇:“你明知与天境我只有你一个知心人,却日日不得相见,虽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天边,我好怀念在新秀的日子,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还有那个四处闯祸的荆天意,可是现在那些生活好像离我们几辈子那么远了。”

    “说起二弟,我倒真是非常挂念他,我们就这样离开新秀了,也没和他打声招呼,按他的脾气一定是四处打探我们的行踪去了。”

    “对啊,赫大哥,你即位大典当日可以请天意来吗?他也算你的故交,请他来应该在情理之中的呀,这样我们又能聚在一起了。”乔可蓝突发奇想地说。

    “也好啊!今日回去便差人去送贴,邀二弟一同前来。”

    “嗯。”这是二人回到与天境后难得的一件开心事,二人提笔给荆天意书信一封克日便差阮世勋前往新秀送贴去了。

    乔可蓝为赫安准备了自己亲手缝制的一条白璧无瑕的帛金丝腰带,上绣有百合花数支,看上去高贵而素雅,符合赫安向来低调稳重的气质。而且赫安平日最喜白色,腰带一物乃是时常贴身的近身之物,送此礼总好过真金白银那般媚俗,又能表达自己深切的谢意。与那件蓝色礼服配起来简直天衣无缝。

    这天,荆天意正在飞云堂处理事务,下人通告阮世勋前来拜访,他喜出望外地赶忙出门相迎。

    阮世勋见荆天意头系祥云结,一副风流潇洒相,上前行礼道:“多日不见,荆公子神采奕奕,不知是否飞云堂有何喜事临门啊?”

    “承阮先生吉言,飞云堂近日接了向与天境运送粮草的事务,近来船只车马往来频繁,忙得不可开交。”荆天意笑着答话。

    “哦,荆公子可知与天境所为何事要如此大量的粮草吗?”

    “这倒不知,在商言商,其余事务不便多问。”荆天意还是难以忘记当日襄阳城内惨遭追杀之事,说不定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的老头子正是要他们死的幕后黑手。

    “在下此次正是为此事而来。”阮世勋笑着拿出金字请贴和赫安的亲手信。

    荆天意直觉地认为此事定与大哥和可蓝有关,于是接过贴子和信后便命人带阮世勋进客房安排休息:“阮先生一路辛苦了,先行休息一下,我看过信后自会前来。”

    荆天意快步走回书房看那金字请贴,他下意识地以为是乔可蓝和大哥好事将近了,他心里不由得一沉,半信半疑地打开那封信,果然是大哥的笔迹,上书:

    二弟:

    见字安好,我与可蓝因缘际会回到与天境,其中原由复杂,不多赘言,下月初九是我即位仙踪岛岛主之日,我与可蓝商议都盼能见二弟一面,望二弟能来岛上小住,参加我的即位大典,我们兄弟二人又可对月畅饮,以叙兄弟之情。

    兄:赫安字

    原来是大哥要做仙踪岛主了,他心里那块嫉妒的巨石终于落了地,他兴奋地去和父母商议该给赫安送什么贺礼。

    荆云飞夫妇一听赫安居然邀请儿子去与天境,那天的不安和沉默又回来了。荆天意此时更郁闷了,上次他没有理由去与天境,而这次是赫安亲自邀请,父母为何还是这种态度呢?他那股霸气怂恿他必须争取到这次机会:“爹,娘,孩儿与赫安有八拜之交,此次是大哥的喜事,而且他亲自下贴邀请,我没有不去的理由,这次我必须要去。”

    荆云飞睁开疲劳的双眼,说:“天意孩儿,与天境并非像新秀这样清幽的地方,你若定然要去,我们也不会横加阻拦,只是爹奉劝你出门凡事小心,这可不比你前几次出行,与天境是你难以想象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穿好金丝甲,必要时候它会保你一命。”

    荆天意听后大悦道:“多谢爹娘,孩儿一定谨记爹娘劝导,小心处事。”

    “天意,你打算几时出发?”

    “娘,待忙过这几日,我将飞云堂事务处理好之后便前去与天境,待赫大哥大典完毕之后小住几日便回,请爹娘放心。”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小心便是。”荆云飞夫妇言毕便回了内堂。

    荆天意来到客房向阮世勋答复:“阮先生,请回去答复大哥,说我十日后便前来仙踪岛与他小聚,劳烦先生了。”

    阮世勋满脸堆着假笑说道:“既如此,明日一早我便返回新秀了。此时尚早,在下往江南书院一趟,不在府上叨扰了。”

    “也好,先生既有事在下也不多做挽留了。后会有期。”荆天意亲自送阮世勋到府外。

    阮世勋一路边走边捉摸,这荆天意多日未见果然老成了很多,以往以他的个性定会向他问个明明白白,而今天却显得如此平静自若,莫非赫安在信中向他讲了什么?也不像啊,他在未看这封信之前便是这样淡定了,也许他与赫安之间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看来暗杀之事早晚有一天纸里包不住火会穿帮的,而他唯今之计就是如何保全家人性命,他是死罪难逃了,而女儿是无辜的,应该早日筹谋给女儿找个安身之所。

    他加快脚步来到江南书院,如今留在这里的是四大才子之一的郑书桐一家,他将书院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广招贤士来书院教书育人,总算不枉负十六年来辛苦经营的新秀第一书院之名。

    荆天意开始着手准备贺礼,另一方面加派人手打理飞云堂上下生意,忙得不亦乐乎,虽然他心中的疑虑并没有丝毫减少,但是他已决心去面对父母不敢面对的人或事。

    十日后,他带了琳罗庄的百匹上等金丝雪绢和一棵上等灵芝启程前往与天境。而赫安早已在与天境入港处等待,看到荆天意一行人入境,安捺不住激动地上前去迎,荆天意见大哥意气风发,混身上下散发着王者气派,心里由衷地替大哥开怀,老远迎上去像以前那样互相击拳,大笑着说:“大哥,多日不见果然如沐春风,为弟还一直为你担心,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二弟休怪,只因岛内事务繁忙,而我又旧伤未愈,闲下来只得运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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