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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爱莫能弃(25篇番外)_派派小说-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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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那时,他后来刚被皇上选拔,再后来得了官位,什么时候少了要嫁给他的人?更别说后来连太后都要招他驸马……”

    “谢大人拒亲是不是都拒烦了?所以才那么狠硬?”

    “据说当初就是因为谢大人严辞拒婚,才惹怒了董家的小姐,后来借机报复……”

    “你说这也奇了,按说董家小姐是最活该被拒的,但怎么后来她倒成了谢夫人了呢?!”

    “就是,古语云‘娶妻娶德,娶妾娶色’,可德才淑慧,她哪样儿沾上了?谢大人那么高的才学本事,那个相貌,怎么能就让她独占了呢?就是不得已,让她成了夫人,也该娶好几个美女佳人当妾才是。”

    “听人说,董家小姐极妒,是不是因为她,谢大人才不敢娶妾的?”

    “对呀,她连丫鬟都不让谢大人用,是不是谢大人被看得太紧,没法动弹了?”

    “谢大人休了她都是一抬手的事儿,还用怕她?”

    “你还别说,谈起董家小姐极妒,那可不是空穴来风啊!”

    洛修文睁了圆大的铃目,“哦?有什么事例可讲一讲?”

    “公子!你吓了我一跳!没什么,就是我大伯早先的时候,是谢大人的一个诗友……”

    “你家是卖菜的,怎么你大伯还和谢大人攀上了?”

    “看不起人?!我也是有家世的人!只是原来我大伯本该做官,可他酗酒成性,后来还赌博,输了所有的家产,朝廷也变了选官的方法,我爹和他分了家……”

    洛修文有些急躁,“请您讲讲你大伯所说……”

    “噢!对对,我大伯说,那时谢大人的父亲复了官,谢大人脱了奴籍,闭门锁居,与世隔绝呀。他们那些原来认识他的人聚在一起,都觉得对不起他,因为他遭了难的时候,没人想着,也没人敢,出头帮帮他。他们几个就说给他摆个宴,祝祝寿,有个往来,毕竟他是那时京城的第一才子,京城文坛上不能少了他,不然显得没有份量。你想,如果有人问起,那第一才子的诗作……”

    “能不能讲得快点儿?我可得回家了,我娘说房顶漏水,我得去……”

    “谁想听你们家房顶漏水呀?……”

    洛修文放下笔,“他们给谢大人祝寿又怎么了?不过是一帮人说说好话吃吃酒,和董家小姐善妒有关系吗?”

    “有哇!你等我慢慢讲啊!我大伯说,他们以为谢大人不会理他们,原先谢大人没深交过什么人,也不买人情……”

    “那他出事儿了还能有人救他?”

    “别打岔呀你!快点讲啊!”

    “这不是在说着呢吗?!他们去拜访了谢大人,说了摆宴祝寿的事儿,谢大人竟然同意了。他们就出银子包了那个临湖餐馆的二层。那时,我们家还有好多银子,听我大伯说的,他们那一席,我卖一年菜都挣不出来,他们上来就点了十六个冷盘,后来又是十六个热菜……”

    “你这人怎么就说不清楚话呢?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们你一年四季卖的什么菜?”

    “我春天卖莴笋……”

    洛修文抄起茶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洛公子等着听呢!你倒是快讲呀!”

    “哦,讲哪儿了?他们包了席,请了春香馆里的姑娘们……”

    “春香馆那时就开了?她们最贵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赚了多少银子……”

    “你怎么又打岔?不想听就那边儿凉快去!你也是!怎么这么?里?嗦的……”

    洛修文出声大叹,拿起了一块饼,一口就吃了进去。

    “我大伯说,那天谢大人到了席上,就跟个死人似的,干瘦无神,以往的灵气根本没有了,木呆呆地坐着,只点头,话都不会说了。他那时就觉得谢大人当官奴的时候肯定吃了大亏。他们示意那些姑娘们给谢大人劝酒,那些姑娘虽不是国色天香,也算是千娇百媚了,可谢大人连看她们都不看,我大伯以为谢大人有点儿傻了。你想想,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看女的?……”

    “自然因为他不是个大男人了呗!”

    “嘿!你还真说错了!后来有两个姑娘到了谢大人身边,说一定要让谢大人喝一杯。那些姑娘正跟谢大人撒娇,我大伯听楼梯响,他抬头时,你们猜怎么着?看见楼梯处,走上来了一位美少年!我得喝口茶……”

    “来来,这杯子没人用过……”

    “有没有口吃的?”

    洛修文满嘴的饼,行笔如飞之间,一推碟子,此人喝了茶,长嘘了口气,拿了块饼在手里,继续说道:“我大伯说,那个少年,一身紫衣,头戴金冠,面如桃花,白里透粉。眼睛里,柔光荡漾,含情欲语,看人一眼,就勾魂夺魄呀!”

    洛修文重拿了笔,“你大伯说的?还有别的吗?”

    “有!这些话我大伯念叨了几百遍了!他说那个美少年看了他一眼,他的心就酥了,一碰就要碎呀。还说,那少年红唇欲滴,带着浅浅的笑,他当时就口干舌燥,脑袋里一嗡。再看那个少年,身段儿窈窕妩媚,气韵如弱柳扶风……”

    “这是男的吗?!还是你大伯有断袖之癖?!”

    “当然不是了!那就是董家小姐,后来的谢夫人!”

    “啊?!你大伯没喝醉吧?!”

    “你现在没喝醉吧?!没给你酒呀?……”

    洛修文说道:“接着说!我想听!”大家都安静了。

    “我大伯说,大家都被那个少年的美色所惊,一时出不来声儿。他们领头的终于回过了味儿,邀请那位少年入座,我大伯就说让那个少年坐自己身边。他后来唠叨了许多次,如果他当时声儿再大点儿,更热情些,或者起来去拉那个少年一把,也许就能……”

    “别说你大伯!说董家小姐!”

    “我大伯说,那个美少年原来还微笑着,可一见谢大人身边有两个姑娘,哎呀!当场眼里秋水成冰,笑意虽在,可刹那寒如利剑!几句推辞,转身就下了楼。我大伯这才明白那是个女子呀!声音和美圆润,就是在生气,那语气也像是丝缎轻扬,撩得人胸口难受。”

    “看来你大伯倒真的是个诗人呢。”

    “那当然!我大伯当初写的诗中最有名的一句是……”

    “快接着讲!”

    “我大伯说谢大人猛然起身,像活过来了,就往楼梯处冲过去。他身边那两个女子去拉他衣服,还有别的几个人都出手拽他,问他怎么了,谢大人只是一味地拼命挣脱,脸白如鬼,可眼睛亮得吓人哪!与那个少年同来的一个人把拦着谢大人的人都挡开了,说谢大人要去与故人谈话,请大家原谅,可谢大人自己一个字儿也没说就下了楼。……”

    “你还说谢大人对女的没兴趣,看看!这兴致大了!”

    洛修文道:“后来如何?”

    “后来,我大伯他们等与那个少年同来的人们走了,谈论说那肯定是与谢大人原来相好过的一个女子,见着谢大人有姑娘在旁,动了怒,谢大人就追出去了。可他们又说不可能,谢大人以前根本没结交过什么女子,而且,他那个傲劲儿,哪会去追什么人?怎么都想不出所以。他们吃完了酒,天全黑了,我大伯醉了酒,走到湖边,借着月色吟诗唱曲,见谢大人一个人站在湖边,我大伯向他打听那个美少年的来历,谢大人转身走开,装没听见,从此再也没有和我大伯交往……”

    “这是谁善妒?”

    “后来,我大伯到公堂上,要听董家怎么辩解对谢大人的残害,竟然看到了那个美少年,原来,就是董家小姐!这次,她是女装,可把我大伯害惨了!”

    “怎么,她也打了你大伯?!”

    “不是!我大伯说,她蓝衣如水,行止风流。说出话来,敏慧过人,是个读书识理的女子啊。我大伯说他根本不信她干了那些让人发指的事儿。有次他酒醉了,竟然说,就是她对他那么干了,他也认了,只要她能正眼看他……”

    “你大伯犯贱呀?!”

    “那你说,谢大人被她打成那样,干吗还偏要娶她?最后是在董府被刺的,不也是被她带累的?”

    ”你敢说谢大人犯贱?找打呀你?谁不知道谢大人的傲骨铮铮,国舅爷那么大是气势都没吓住他。“

    “那你说,谢大人是不是贪图了那董家小姐的美色?”

    “我大伯说,那个小姐美则美矣,但还没有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地步,可就是那股劲儿,特诱人……”

    “你大伯肯定喝多了!我原来见过董家小姐,那是什么劲儿?母夜叉钟馗妻,多好看也不敢要!”

    “我大伯可不是那意思!他说那股子劲儿就像是杯小酒儿,一口到嘴里,又软又香,咽下去,暖一路,让你舒坦得想笑……”

    “你大伯没花眼吧?怎么听着不像是一个人……”

    “你听听他大伯这话,就是个酒鬼说的!”

    “谢大人会不会也是迷瞪了,快被她打死了,还是想要她?”

    “谢大人不是那种人!你大伯肯定找不着媳妇,才想得发疯了。”

    “怎么找不到媳妇?我大伯年轻时,也人模狗样的!写诗作画,也不是没有名气,早就定下了亲事!那时董家小姐成了人们谈论家长里短时必骂的人,我大伯想反正董家小姐也没人敢要了,他这时求亲,娶她当妾,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就向我爷爷开了口,我爷爷听了怒不可遏,要把我大伯赶出家门,我大伯才死了心。”

    “咱们这儿说董家小姐好妒,怎变成了你大伯对董家小姐未遂的情事了?”

    “就是,那董家小姐一见谢大人身旁有人,就大怒而去,也是够醋的!”

    “这就是‘七出’之一呀,她要是这么善妒,谢大人就能休了她!”

    “可你说那时谢大人就追出去了,是不是真的怕她?”

    “哪儿怕?!你知道当初谢大人眠花问柳,睡过了多少人!不到两个月,至少半百!如果这叫‘怕’,那‘不怕’还不自己开妓院了……”

    “不是说谢大人成了……太监吗?怎么还能……”

    “那他们怎么还有孩子?”

    “抱养的呗!谢夫人开了孤儿院,里面捡几个顺眼的,认成儿女就是了。”

    “谁不知道谢大人那么折腾就是为了退陈家的亲事……”

    “看看!谢大人是想和董家小姐在一起!”

    “我倒觉得谢夫人慈悲心肠,这些年,收了那么多孤儿,有百十来个吧,不会是个恶毒心肠的女子……”

    “我可是亲眼,亲眼!看见她未出阁时,在街上骑着马,有人挡了她的道儿,她一鞭子把那个人打了个跟头,血流满脸呀。那个人刚要骂,有人按住他说那时太傅的女儿,骂了她,是找死啊!”

    “我爹说,那时,全城谁不知道她!太傅的权势如日中天,她打了多少人,没一个敢出声儿的。”

    “我亲戚说谢夫人从不打骂下人,谢大人对谢夫人也一向和颜悦色……”

    “你亲戚是谢府的仆人,说不定是谢夫人付了她银子,让她这么到处说的!这种手段,谁不知道!我就是相信她虐待了谢大人!那些事儿,真是没有人性!”

    “那为何……”

    洛修文大咳了一声,“诸位,这才是这个故事的精华之处啊!也是我为何感兴趣的原因。”

    “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洛修文放下笔,“请问,谁见过董家小姐以前温顺的样子?就是谢大人脱了奴身之前?我是说亲眼见的?”

    大家互相看了看,“没有,我见过她凶的样子……”

    “洛公子没问凶样儿,问的是温顺的样子!”半天没人说话。

    洛修文得意地一笑,“没有吧?那么,谁有见过那董家小姐在谢大人脱了奴身之后暴烈的样子?”

    大家又皱眉,有人迟疑地说:“不仅是没见过,真的是听都没听过。”

    洛修文拍了一下桌子,“着哇!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我就要解开这个迷!”

    大家一片赞叹声:“洛公子真是明眼人哪!就是,为这事儿,多少人都吵了多少架了,谁也说不服谁!”

    “敢情他们吵岔了道儿!洛公子一语道破了关键之处啊!我相信你就是洛公子了!”

    洛修文上唇压住下唇,点了头,鼻子出了下气,接着说道:“大家可有什么见解或猜想?”

    一个人左右看看,探了脖子说道:“我就知道是为什么!”

    “噢?!快来讲讲!”

    那个人清了下喉咙,舔嘴唇,洛修文翻了下眼睛,说道:“再来壶好茶,多加些茶碗!”

    “多谢洛公子!其实这事儿,就是在谢大人成了……太监……这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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