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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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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点,岂不是叫人全看了?
  
  这还不止,她还把房往里锁了,叫别人从外面进不来——
  
  做贼心虚,大抵就她这样的,一走路,都快夹着腿,身上还残留着他的触感,明明是再舒适不过的保暖内衣,此时叫她的肌肤都有点刺刺的,当着他的面,她到是脱了去,饱满的肉坨坨儿叫胸衣给包着,硬是能叫胸衣给挤出个沟沟来,奶/白色的肌肤,明晃晃地落在他眼里,那漂亮眼睛里的欲念怎么都遮不住,跟要活活吞了她一样。
  
  要是平时,她还真没这么配合,主要是心疼他,她还真没有心疼过谁,也就他一个,现在真让她心疼了,一句一句的把她绕进去了,也就心甘情愿了。
  
  主动这事得看缘分,真的,张放就得了这个缘分,谁能想陈碧也有一天自个儿撇着两条细撩撩的腿儿,把自个身儿贴着人,自动送上门去了,谁都没想过,都认准了她就是后面推一把她才往前走一步的主儿,于是——全都看走了眼,也就张放吃准了。
  
  她侧躺着,不再是先前那么背对他,现在面对面,还拉起那么一点被子,试图把两个都遮住,蒙头蒙脑地遮住,仿佛那就能把一切都给挡了。
  
  张放由着她,给她十足的自由度,任由她在那里作,作得越厉害,他越得意,都有那么点想当年的意味在,她就是他掌心里的宝,恨不得能时时都含在嘴里,他这里还没有动手,她到是动手了,把他往她身上一拉——
  
  “把那也摘了吧,我不方便——”他要求,绝对不夸张,让他撑着身子再去她身后的那小小扣子,估计能疼得他发晕,话要直白,她才能听得懂。
  
  两个人都在被子里,一呼吸,被子里热腾腾的,熏得她脸都红扑扑的,跟苹果那色儿一样,双手往后,把扣子一放,胸前就没那么可观了,顿时都有点心虚,“喏,你不许说我小……”
  
  这才是真撒娇,当着张放的面儿,她把话都撸直了,才刚一解开,肉坨坨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跳,跳得她叫一个羞涩的,几乎是同时,张放动的更快,两手就把那肉坨坨儿包在手心里,顶端的果子就那么抵着他手心,让他的手心发痒。
  
  他捏了捏,刚捏进去的那处儿,手一手还没放开,就死死地顶着他的手,弹性极佳,,他揉呀弄的,都不记得上次都是几时了,那年头,他们还小,还都是十八郎当岁,她发发育晚,也就那么点小荷才露尖尖角,现在——
  
  他长吁口气——他的小四儿是真熟了,熟得透顶了——
  
  那一捏,她有点疼,再那么揉呀弄的,更让她吃不消,忍不住想躲一下,“轻点,你把我弄疼了……”她在那里抱怨,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
  
  “你上来——”他根本不是双手摸了摸就行的人,不能身体力行,也得叫他尝尝甜头,把能尝的都尝了,“让我含含,快点上来——”
  
  含含?
  
  陈碧一懵,理解错他的意图儿,“你别动,我就好……”她在被窝底下的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惊着他的痛处,两手往底下弄,好不容易把底裤褪了,手指不小心那么一碰底中央,都湿透了,全是她的东西,跟涨潮一样。
  
  他等着她,兢兢业业地等她,虽说她就是一往上来就好,等了一会没叫她上来,他也不急,哪里想两个人的思路这回没碰在一起,她明显是误会了——
  
  等她羞羞答答地张着腿儿,一脚跨过他脖子,腿间的春/色朝他过来,他顿时目眩神迷了,她就那么蹲着,蹲他在脑袋上方,他一张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娇艳到充血般的花瓣朝他敞开,又是晶晶亮儿,分明是粘粘稠稠的水儿,正往外溢。
  
  这一看,他嘴里全干了,恨不得把嘴儿贴上去,把那里吸得一干二净,全都吞入肚子里才叫一个爽快的,他够不着,真的,起不来,到是手指能动,把那手指往里探,才一探,就叫里头挤压个正着,让他身下更疼,双腿紧紧地夹一起了。
  
  “你看看,把我全弄湿了——”
  
  他还把手指头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指湿亮的手指头叫她好好看看,哪里还能提醒她理解错意思了,其实他真的就想咬咬她的肉坨坨儿,熟透的果子,怎么着也想咬咬。
  
  阴差阳错,就是这么一回事,他到是不亏,也乐得这样子。
  
  陈碧两手撑着床前,要不是两手还撑着,估计她早就没力气蹲在那里,这完全是力气活,软和的床,要是跟平时一样蹲,还能坚持点时间,架不住有人拿着手指在腿间胡搞瞎搞,那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都带着那么点暧昧的声音,她更是湿得厉害了,腿间真真跟泥泞一样往下流。
  
  他手指就是个作孽的怪,还把往下流的都给往回刮,非得再往她身体抹,抹得她腿/根处都是湿粘粘的,湿得她都不好意思,没敢看那里,要不是那枕头高,她估计就倒在那里,两腿越往下,又不敢往下,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真费力,她身上全是汗,不止是撑不住,还让那他作怪的手给弄得身体都发软,两腿都是发抖的,在那里晃荡,最后索性都快坐在他脸上了,她真没办法,都怪他。
  
  娇艳的花瓣儿在眼前颤抖着,叫他哪里忍得住,一张嘴,就将娇花含入嘴里,不管不顾地吸/吮起来,不止是吸,还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那么淫/糜。
  
  “嗯……”
  
  她嘴儿一张,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就从她嘴里逸出,又害怕被人听见,咬住鲜艳的唇瓣,羞得都没边了,哪里有试过这样的——
  
  门开了,她没发现——她挡住张放的视线了。
  
  销/魂,真是销/魂,张放那神魂都颠倒了,肋骨处疼得厉害,到是想罢休,哪里双肯这时候就松口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涌上他脑袋,他真这么想,哪里管得了疼不疼的,恨不得把人给吞了——
  
  那脸上全是汗的,不是热的,是疼的,疼出来的冷汗,整一张脸全是,她的手那么一碰,湿湿的,又见那脸色不好,哪里还肯再下去,双手支撑着床面,将虚软的腿拖了下来,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几乎无力地趴在床里,再不想动一下。
  
  他哪里肯这么就停下来,手指着下边支起的帐篷,无赖地朝她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往上坐,偏是脸上全是汗,这样的“指示”显得软弱无力。
  
  她摇头,刚张嘴,气还憋着,等呼吸稳点后,终于抬起脸,“不行,你伤、伤还没好……”
  
  “你坐、坐上、坐上来,没、没事的……”他说得真吃力,一句话说完又挤出点汗意,手都没劲了。
  
  坐上去,那是她主动,她还没试过这姿势,目光怯怯地扫过他那里,顶得老高,就这架式,都叫她咽了咽口水,没把握自己真能把他容下,顿时起了那么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还是摇头。
  
  张放瘫软在床里,恨死断了的两根肋骨,叫他上下不得,试着一起身,肋骨处就疼,不得不再小心地躺回去,“我疼,你看、看着我、我疼?”
  
  那话都不成句子,亏得他还想着那事,叫她真没得办法,一咬牙,真是伸手去拉他身下那点布料儿,当褪下那点布料,凶猛的物事现现在眼前,也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了,生怕自己一坐下去,自己也就穿了。
  
  可他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都是催促的意味,她硬着头皮,一手扶着虚软的腿轻轻地横过他的身子,把颤抖的花瓣儿都用自个儿的手给扳开,“短兵相接”,他如鱼得水,她却是胀得难受,两手往后支撑着床。
  
  几个动作,几乎把她的力气都花尽了,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被挤开的花/道里被他的热度烫得几乎痉挛,瞅着他“求救”似的眼神儿,她终归是动了起来——
  
  医院的病房里头,两个人就敢这么胡天胡地、热火朝天,百无禁忌了,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点都不相关,眼里都只有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老规矩——
咱们得低调——
低调再低调——
不要在留言区里说——嘘——
听我说——嘘——大家一起把手指竖在嘴边——嘘——




☆、061

  两个人并排躺着,病房里那味儿久久都散不开;脸都是红的;红扑扑的像染了上好的胭脂般,张放那手还不消停;不时地揉/弄着他触手可及的肉坨坨儿,那软嫩的肉儿,叫他还再想含含——
  
  可他不敢了——
  
  真的;瞧她那个脸色,确实是那么个春/情未消的味道儿;他要是再让她爬身上,再来那么一回,估计她真不会理他,于是;他是个再现实不过的人,索性使唤她起来,“身上难受,给我擦擦?”
  
  话没乱说,是真难受,冷汗与热汗都一起了,浑身都粘糊糊的难受,分分钟都躺不下去,想洗一□子,可也得看看他如今的硬件设施,真不具备自己给自己擦身子,除非他想疼死自己。
  
  一说疼,他还真是疼,说她在上头动,他在下头真免不了顶/弄那么几下,情/动了,真是不管不顾了,现在下来了,觉得后劲来了,疼得不是一丁点,“总不能这样子把医生叫进来吧?”
  
  陈碧还没累成这样过了,真想把身子平瘫了,什么都不理,在那里兀自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他的手就又来了,在她身上作弄着,让她的呼吸声怎么都平不下来,听着她自己都觉得没脸没皮了。
  
  “啪——”
  
  她一下子打下来,声音有点响,连她手心都有点疼。
  
  “都怪你,非得……”她瞪他,乌溜溜的眼睛染着点不悦,到底没把话给说明了,反正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疼死你活该……”
  
  嘴上的话是这么说,但她到底是起来了,把早就滑到脚踝的底裤往下拉,抓起保暖内衣往身上套,也不捡那文胸,直接往垃圾桶里一脸了事,走入浴室,拿起个盆子,往里放热水,那热气直往她脸上晕,晕得她那脸更红,索性再兑了点冷水,手往那里一试水温——刚刚好——
  
  热毛巾水里那么一浸,捞起来,慢慢地拧干,不是太干,还有点水意,一抖开,烫意儿就散开了点,温温的,刚好,她对着镜子擦,——这是擦自己,腿间都是粘糊糊的,还有股味儿,让她蹙起眉。
  
  镜子安得太上,她对着镜子,刚好那里看得不真切,低头把毛巾往自己那里一碰,温烫的毛巾刚一碰上,叫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舒畅了,呼——
  
  确实舒服,那表情,跟吞了白面儿一样,如身在云巅,微眯着眼儿,唇瓣叫他啃得都肿了,艳得跟血一样红,却是个娇艳欲滴的,保暖内衣有点小紧,不是太紧绷的,一裹着身子,——胸前的那两点到是遮掩不住地顶在那里,恨不得冒出头来。
  
  她的手在下边,仔细地把下边擦了擦,刚想换把水,身子才一往下,腿间掉出些东西来,又是粘糊糊的一片,叫她顿时就青了脸,半蹲着屁/股,直接弄着水洗那里——
  
  “好了没?”
  
  天可怜见的,她在里面洗,外面的张放可难受着,从他这边,看不到那里的动静,光听见水声哗哗的那么想,就是不知道她在里头搞什么鬼,声音一拔尖,就叫嚷了出来。
  
  陈碧总算是消停了,再拧一把毛巾,把那水沾着的湿意都给擦了去,底裤终于往上拉,包住那羞羞怯怯的娇艳花朵儿,又换了盆水,总算是捧着水出来,走的路那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床边挪,也不知道怎么了的。
  
  张放在床里躺着,被子早让他掀开了,露出个身子,泄过一回的物事儿此时精神头还不错地挺在那里,她一出现,还跟着颤呀颤的,个头大的都叫人心惊,上边还残留站点儿晶亮的湿意,瞅着那物事更光滑。
  
  她莫名地咽了咽口水,拧着热毛巾的手都有点抖,怎么都不敢想自己刚才怎么吃得下那物事,身下那还敏感着的地儿,一个抽抽——抽得她手里的湿毛巾,那拧得出来的水都往她袖子里流,赶紧的垂下,让水喘着手腕再往下滴,才算是松口气。
  
  “记得你那回乱喝酒不?”张放瞅着她那个小心翼翼样,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笑的叫一个坏心眼模样,“喝得那个醉的,都快把我跟卫嗔给气死了……”
  
  她的手包着毛巾,往他身上擦,擦得还有模有样,真像会照顾人的架式,轻轻地印上他的脸,动作可轻柔,一点都没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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