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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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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显性,无处躲藏。
  “可是我后来发现了。”他稍微有些雀跃的说,“对你最好的报复,不是操到你哭爹喊娘。那也太抬高你的身价。我们试试其他的事儿……比如,让你回到陈时身边如何?”
  我本来悬高的心放了下来:“我没打算躲他一辈子。”
  “我知道。”陈旭说,“可是我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毕竟,陈时才是你的衣食父母,而且他也有一掌遮天的资本。你总得能求得上什么人,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啊,你好像还不知道?”他的表情极其无辜,“你那个开酒吧的朋友,似乎叫做阿海的?他把唐坤给杀了。”
  “什么?!”我不由自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大的连自己都听起来刺耳,“你说什么?!”
  “唐家出事儿后,唐坤的生意也出问题。为了不被刑事拘留,他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你那个朋友从陈时那里偷到了唐坤的联系方式,把唐坤骗出来,在一个小旅馆里,把唐坤给勒死了。”
  我听得眼前一阵发黑。
  阿海冬夜里在小区里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
  我跟唐坤没完。他总有一天要遭报应。可是得有人能治得了他才行。那个能帮我的人就是陈时。
  我怎么没发现。
  他脸上一点儿生气都没。
  从把双龙酒吧卖了抵账开始,他就下定了决心。他喝了存了多少年的好酒,连最贴身的东西都卖的一干二净。
  唐坤把他这辈子打拼出来的东西都掏的一干二净。
  我怎么没发现,他其实下定决心,要杀了唐坤?
  阿海,你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陈旭站在一旁,戏弄的表情如此的明显。
  我晃了两晃,转身去拿外套。
  他拦住我:“干什么?”
  我刷开他。
  “如你的愿,我这就回北京,回去求陈时救人!”我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来。
  “他能帮你?”陈旭不冷不热的说,“你别忘了,他现在跟宋建平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宋建平这会儿还在监狱里蹲着。你的事情,他如果帮忙,那就是最大的把柄,宋建平会被刘陆军啃得骨头都不剩。你说,前途和人情,他买谁的账?”
  愤怒一瞬间燃烧了起来。
  我一拳就揍了上去。
  他没料到,被我一拳揍的踉跄了两步,抬头,嘴角已经红肿。
  “没错,恭喜你找到我的软肋。”我不怒反笑,“你厉害,你神人!除了这些你还会些什么?以前张牙舞爪靠老陈的权势,现在又好的到哪儿去?”我从桌上拿起那顶军帽扔到他脸上,“别他妈以为自己穿了军装就看不出是个禽兽。你还真丢了这军帽的脸!”
  说完这些话,我摔门就走了出去。
  那两个当兵的站在楼梯口看我过来,本想拦着,却似乎被我吓到,犹豫了一下。
  就这会儿,我已经走出宾馆。
  滔天的怒火已经慢慢的撤退。
  血液在我脑子里乱窜。
  我能听见自己嗡嗡的耳鸣。连双腿都在发软。
  在路上抱着膀子喘气,许久才慢慢的平静。
  
  我走的太急,那个装着所有现金的旅行包根本没有拿。
  可是我回去就是自投落网。
  身上的钱包里还有三百来块钱,正好够买一张回北京的硬座票。
  2009年7月初,我离开兰州,结束了逃亡之旅,重新踏上开往北京的火车。
  时间匆匆过去,不过四个多月。
  也许什么都没有变。
  只是走的时候,是因为朋友的背叛。
  回来的时候,却是因为朋友的生死。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不舒服。
求表扬,求抚摸,求喂养




42

42、第一个男人(25) 。。。 
 
 
  更正,上章的七月初应该是六月初。
  
  在北京西站下车的时候是中午,路上堵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丰台。
  北京的初夏还算凉爽,熙熙攘攘的场面似乎跟以前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这么久的我觉得十分陌生。
  到望园路的时候已经近五点,我摸了摸钥匙,竟然没有丢掉——也许我潜意识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远,总有一天是要回来的吧。一般来说,陈时这个时候都不在家,有钥匙倒好,至少不用在走廊里等着,直到他把我关在门外。
  我上了楼,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想。
  陈时会拿我怎么样,心里却是没有底。他以前做事情从不按常规来办,但是最后都让我吃尽苦头。我不怕吃苦头,他只要能把阿海弄出来,吃多少苦头又算什么?
  如果有朋友骗了我,然后被刑事拘留马上要上法场。阿海听了一定会说:妈的你犯什么贱,他骗了你,你还要帮他求情,你当你后面那个洞真那么好使?
  我承认我圣母,我犯贱。
  可是丢了一条命和被骗这件事情比起来,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上的事儿。
  要报复人也得活着是不是?
  可惜这次出事的是阿海。
  所以我没办法问他,而他也没办法说。
  房间的门没有反锁,我用钥匙转了一圈就打开了,推开门就看见陈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大门,手里拿着他那小黑本子在记什么。
  手里的钥匙一下子掉到地上。
  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屋子里静的可怕。
  心跳的声音,打鼓似的。
  他拇指一抬,“咔”的一声,按回笔头,然后头也不抬的说:“回来了?”
  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我刚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可我明明跑了四个多月!
  “嗯……”我仓促的弯腰,手指僵硬的去捡钥匙。
  “回、回来了。”我说。
  钥匙被我不由自主的捏的使劲。
  又过了几分钟,我差点窒息在这寂静里时,他才合上本子,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那双漆黑的眼睛深处,冷的让我觉得浑身冰冷。
  他抬手。
  我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他莞尔:“我只是把门关好。”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的恐惧到了顶峰。
  “老陈,我、我可以解释……”我声音虚弱的好像刚红杏出墙的丈夫。
  “饿了吗?”他没什么表情的瞥我一眼。
  “啊?”这突如其来毫无连贯性的问题让我半天无法消化。
  “你坐。我去给你盛粥。”说完这话,他转身去了厨房。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好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犹豫的在餐桌旁坐下。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餐桌和椅子是新的……不、不对……屋子里所有的家具,连带电视,似乎……都是新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正在出神,一碗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被一双修长消瘦的手,端到了我的面前。我顺着手看过去,陈时的表情依然平淡如初。
  可就是他这平静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才让人真正摸不着底。
  于是更加害怕。
  “饿了吧。”他说。
  “没……”我喃喃的开口。
  “饿了就把粥喝了。”他把勺子放在碗里,接着用手柔缓的抚摸我的头发。那种不允许拒绝的语气让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勺子。
  然后我才猛然意识到——
  这是一碗皮蛋瘦肉粥。
  就跟我逃走的那天他给我煮的粥一模一样。
  我的手指开始发抖:“老陈,你饶了我行吗?我知道自己不该逃走。你别这么吓我。”
  他轻声笑了。
  接着头皮猛地一痛。他毫不留情的抓着我的短发往后扯。
  我整个人都被他扯起来,脖子艰难的后仰。
  他贴在我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你现在最好不要惹火我,听话,喝完它。”
  他松了手。
  我连忙端着那碗粥急促的喝起来。那碗粥很烫,可是我被他那威胁吓得根本不敢停下来,身体完全不由自主的去顺从他,将那碗粥喝的一干二净。
  火热的感觉从食道一直蔓延到胃里。
  舌头被烫的发痛。
  我喘着气儿坐在椅子上看他。
  陈时满意的笑了,低头亲吻我发麻的嘴唇,用舌头舔拭着我嘴角残留的痕迹。他细细亲吻着,好像在品味着我。
  接着逐渐下移,解开了我的衬衫,冰凉的手指伸进去,抚摸着我的乳|头。
  “味道如何?”他低声问。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粥的事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碗粥如此的执着,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有点儿、有点儿烫。”
  “有点儿烫是吧?”他拉我去了卧室,推倒在床上,然后把我翻过来,背朝上,用皮带捆住我的双手。
  我这才注意,连床都被换了。
  “家具……”我刚抬头说了一个词,他就猛地把我压到柔软的床褥里,接着屁股一凉,他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以为他会就这么进来。
  然而做了半天的准备,却没有动静。
  他出去了一下。
  很快又回来。
  有个东西顺着他的手指,被塞进了我的身后。
  【和谐300字】
  结束之后,陈时搂着我躺在大床上,我死死的抱着他,惹得他发笑。
  “干什么抱这么紧?”他问。
  “我冷。”
  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姑娘算了小厉逃家的花费,很牛哦
老陈肯定是亏欠唐家的,对唐家太狠了,是为了给母亲出气? 

看看小厉出逃的成本: 
小厉在望园路附近的售票点买了3张票。反正不会坐,按小厉节约的个性,都算硬座。 
京城西青岛 硬座 113元 
按说小厉买的应该是接近中午的车次,但这是晚上的车次,白天到青岛的都是动车,从京城南发车的。不过09年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09年票价可能也要便宜些,算100元吧 
京城西?? 硬座 算作100元 
京城西??硬座 算作100元 

然后补了一张终点站到某地的票,中途在九江下车 
可能是京城西厦门,11:57发车,硬座253元,09年算240元 
也可能是京城西南昌,12:14发车,硬座154元,09年算140元 

然后又买了一张去广西的卧铺汽车票,算140元 

辗转几天,最后来到了云南丽江,吃住算200元,车费算200元 

丽江住了4个月,150*122=18300元 
晚上会去丽江那些酒吧里坐坐,50*100=5000元 
其他开支1000元 

丽江敦煌,吃住算400元,车费算400元 

在兰州住小旅馆,50元,吃拉面10元。然后被陈旭抓包。 

花了26200元的样子。出逃成本很高啊,相当于小厉17个月的工资。
№650 ☆☆☆万年潜水王于2011…05…23 21:57:00留言☆☆☆ 




43

43、第一个男人(26) 。。。 
 
 
  醒来的时候,老陈坐在靠窗的摇椅上,低头翻阅膝上的文件。
  我才动了一下,他便已经察觉,拿着文件走过来,放在我的面前:“给你在炉子上热了粥当早餐,你一会儿喝了吧。”
  我朦胧的应了一声。
  他抿嘴笑了,在床边坐下,扶着我坐起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发烧了?”
  头很重,痛的要裂开了一样,喉咙也是,每呼吸一下都好像撕开了嗓子,他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过来,跟雷鸣似的敲打着我的耳膜。
  “好难受。”我用走调的声音艰难的回答。
  “感冒发烧就是这样啊。”他用略微担忧的语调叹息,无辜的似乎跟他昨天塞到我后面的冰块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硬要我把那天没得的病得一次。
  硬要我把那天没喝的粥喝一次。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个老男人这么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埋怨只能在心里,又怎么敢说出来。
  我顺着他,喝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要迷迷糊糊的水果去,他却固执的把那份文件,再往我这里推了推:“阿海的事情,你还管不管了?月底可就要上庭。”
  我顿时清醒,连忙拿起那份文件。
  是阿海的口供,虽然只是复印件,却的的确确是阿海的口供,后面还签字画押。
  这让我有些困惑。
  我抬头看他:“老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阿海的事?”
  他被我逗笑了:“不然难道你是因为想我才回北京?”
  我无语。
  “国内现在量刑,原则是不需要立即死刑的一律死缓。阿海这种情况,正常的话会被判故意杀人罪,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如果顺利的话,两年后可以申请减刑至25年有期徒刑,然后再过五年左右,减刑到20年。”陈时坐在我身边,指着他在文件后面做的备注,缓缓说道。“但是根据《刑法》规定,死缓减刑,最少不能少于20年。”
  “也就是说,阿海要在监狱里呆二十年?”
  那出来一辈子都废了。
  “如果是二十年,已经算是最好的情况。”陈时说,“刘陆军和宋建平的拉锯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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