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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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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段插曲并未影响到宴会的进行,接下来又出人意料的,拓跋玄玉向老皇帝开口求娶公主,这宫里只有凤涟到了适婚的年龄,老皇帝自然是客套一番,却没有松口。皇室公主都是棋子,在最大的利益没有到手边之前,是不会被轻易动用的。

    拓跋玄玉也不怒,只是惋惜的轻叹一声,说是羡慕赫连朗的好运气,赫连朗笑着回应,也打太极拳赞美拓跋玄玉说他一定能找到个更好的女子为妻。

    上官莺自始至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子的不适越发让她难受,又有冷风吹着,即便有内力护体,手脚仍然是一片冰凉。

    但是最让她心凉的却是赫连朗提出求娶她的事,她从他眼里寻到的只有对她的欣赏,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意。那么事情很清楚,他提出娶她根本就是一个借口,目的她暂时未能猜到,但绝对不简单。心里不禁有一丝淡淡的悲哀涌上,这世上果真不会有最纯粹的朋友。

    心里很是烦闷,而周围或艳羡、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无疑更让她烦躁,手碰触到桌上的杯子,端起来就往唇边凑,仰头灌下时她敏锐的听到有细小的疾风声传来,她眉头一沉,手轻巧却快速的一个翻转便是躲开了那石子儿的攻击,她往那朝她攻击的方向看去,远处假山掩住一半身子的白袖正望着她这边,眸中、脸上写满了让人一看便能懂的担忧和心疼。

    他嘴唇张了张,无声的说出几个字——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

    上官莺凉凉一笑,他在要她性命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决绝?她的身子就是糟蹋又如何,他们已经恩断义绝,她是生是死与他何干?

    冷冷别过脸,她搁下酒杯,直接取过酒壶,揭开瓶盖,仰头便是灌了下去!

    酒入愁肠愁更愁,可这辛辣的液体无疑是让人畅快,五脏六腑都快燃烧的强烈刺激感让她手足顿时暖和起来,可随即一股子火般的灼热迅速在四肢百骸蔓延,握住酒瓶的手一紧,将之放了下来。眼前却是一片天旋地转,唇角濡湿,有什么在缓缓的沿着唇角流下,身子瞬间往后栽去。

    “不好了!”

    有女眷发现这边的异常,惊叫出声。

    赫连朗正和拓跋玄玉打着太极,忽然听到这声音,看到她栽下的身体,心跳几乎都要停止,都来不及想,人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地上扶起她,急声道,“你怎么了?”

    上官鸿昨儿见识了上官莺演戏的本事后以为她还是在假装,心里就没太上心,但不忘冲过去,“莺莺,莺莺,你怎么了?”

    “快,快叫御医!”这会儿可不能出事,知内情的凤子君在得到老皇帝的同意后派人去请御医了。

    白袖很早就隐匿在假上后,看到御医匆匆而来,再按捺不住绕到后边劈昏掉最后边的那一个,然后三下五除二换上他的衣裳,急急朝着上官莺奔去。

    上官莺虚弱地躺在赫连朗的怀里,眼前仍然是迷糊一片,却强撑着说,“我……我……没事儿。”

    “都这样还叫没事?!”赫连朗语气不自觉加重,他把了她的脉,她现在身体已经是处于极其虚弱的状态,要是这样叫没事,那怎样才算有事?!

    上官鸿这时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候一群御医却到了,白袖冲到最前面,一撩袍子跪下,手还没把上她的脉,就见她青筋凸起的手揪住了赫连朗的大腿,下一秒,她的话让他顿时如临冰窖。

    她说,“我宁……宁死,也不要这……这腌臜的人为我诊脉!”

    “好,都听你的。”赫连朗不敢去抓她的手,其他御医一拥而上,为她诊脉的诊脉,商量方子的商量方子,她昏迷在赫连朗的怀里,如白纸般的面孔上唇角那一缕艳红深深刺疼了他的心。而她的话,每一句中的每一字都化作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入他心头最为疼痛的一处,那么剧烈的疼痛几乎击溃了他。

    宁死,都不要他医啊!

    他如同一缕孤魂一般悄然离开,躲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时,强忍多时的眼泪顷刻决堤。

    他真的没有背叛她,为何她连解释都不肯听,要如此误会他?他真的只想在暗处默默的守护她,这点卑微的愿望她都不能成全他吗?

    一步错步步错,终于这错无法挽回!

    “苍天,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我怎么做才能换得她再看我一眼?”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心里呐喊的话却不能喊出来。

    秋日天色阴沉,若是平日的他定会发现有一人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数纳入眼帘,只是他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没有发现。而他更不会知道,就因为他没有发现,为上官莺引来了一场可称为是灭顶之灾的灾难!也让他们日后缓和的关系再此事实揭开时,再次一刀两断!

    ……

    皇帝一言九鼎,上官鸿再抗拒也是要操办婚事的,上官莺昏迷至今未醒,一度处于假死的状态,急坏了连婆婆和巧儿。

    “计划提前,按原计划行事!”在将府张灯结彩的同时,迎春院内一道苍老的身影背对着窗户,冷冷命令道。

    ——

    白国:王府

    “影,火速联系我们在北央的眼线,在北央城外一千里外、玄天皇廷的边境线内、琅琊国的边境、赫连皇城的边境埋伏人手,不惜一切代价给本王把王妃抢回来!”月倾邪阴沉着脸捏碎迅鹰传回的字条,眸中的阴戾之气阴森冰冷,几乎能伤人。

    “王爷,皇后娘娘那边?”影领令离开后,有皇后派来的近卫小心询问道。

    “回报本王的额娘,只要她答应全力相助,本王答应她的任何条件!”如果得到她的代价必须执掌权利,他愿为她君临天下!

    “是。”那近卫欢欢喜喜的禀告去了。

    ——

    琅琊女儿国:太女府

    “本宫的义妹岂是那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琅琊枫啪的一声丢下折子,冷声对暗卫吩咐道,“调兵遣将,说是国之玉玺遭贼人盗窃,全力缉拿贼人,不惜代价把人给本宫抢回来!”

    “是!”暗卫窈窕的身影于暗夜划过一道暗色弧线,消失在夜色里。

    ——

    玄天皇廷:御书房

    拓跋玄玉负手站在窗前,深黑的瞳眸锁定在那深黑夜空,海东青从窗外掠入,他抬手,字条落入他手。

    “联姻……”

    他垂下眸子,眸中光芒晦暗不明。

    ------题外话------

    这是要换男主的节奏了,举棋不定的妹子伤不起啊呜呜~(》_

    PS:家里出了事儿心情很失落,很晚才写误了更新,明天要晚上才能用电脑,希望我明天能早起,保佑保佑。

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再进一步

    这一场联姻,轰动北央皇城,更掀起了四国一城大裂变的序幕。

    婚事是老皇帝主婚,虽然来得仓促,但是因为两位新人的身份却还是极为隆重并不失体面。将府从一大早就开始忙起,自然这来充当梳发、送行的都是宫里的老嬷嬷和礼部的宫女,和她们一起到来的是皇帝的丰厚赏赐,和一纸封上官莺为郡主的圣旨。

    若是别的声明狼藉,又容貌尽毁的女子,能嫁得此郎君又得此殊荣的话不但她会感激涕零,就连她的家人也会感谢老皇帝的隆恩,为老皇帝出生入死。但是此殊荣不论是于上官莺还是上官鸿,都是一场极大的羞辱。上官鸿根本就不管喜婆的劝告,一夜未眠守到上官莺醒来,要求单独跟她相处时,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上官莺知他心里不好过,但是她初醒实在是没力气,只能由着他一遍遍的握紧再松开自己的手,热泪长流。

    纵使不舍,却终有离别时。

    到了吉时,即便是上官鸿也无法劝阻进来的老嬷嬷为上官莺梳妆,那些礼节性的流程彻底的走了一遍,不过唯一好的一点是因为上官鸿持剑守在梳妆台前,没有老嬷嬷敢去碰上官莺脸上的半面面具。北央有哭嫁的习俗,上官鸿是铮铮男儿,热泪盈眶却是没哭出来。雪儿和四姨娘出来送嫁,心中皆是复杂无比,却没哭出来,那般骄傲的上官莺是最不喜欢他人哭泣的,她们不哭。

    将府如此,老嬷嬷们即使不满,却也没那个胆子跟上官鸿提建议,很快的穿戴上凤冠霞帔的上官莺被送出门,而等在外边骑着高头大马的赫连朗迎上来,将她亲自抱入柔软舒适的马车里。上官莺自始至终都乖得很,安静的不像人,却在赫连朗离开后将手上的苹果丢下,喉头发出两声诡谲的低鸣声。

    马车外锣鼓喧天,这低鸣声被忽略,却在不久一道雪白的身影俯冲之下,撞开马车窗口的小帘子,停在了上官莺的肩膀——是冰皇。

    上官莺取出袖子里藏着的胭脂,将里衣撕下一块,沉吟一会将自己要的东西写下来,将布条绑在了它的腿上,这才让它离开。

    冰皇来得快,离开更快,而在它走后焰很快也到了。

    “这一路,就得靠你了。”上官莺顺着焰脖颈上的毛,苦涩一叹,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一日要把生死托付给他物的一天。

    焰舒服的转头蹭蹭她的手掌,一副可爱得不行的萌样。

    上官莺微微的笑了,有它在,只要不是有人放箭,就绝对没问题的。

    安全有了保障,上官莺开始运转体内的内力,可是在下一秒却是拧紧了眉心。自己的内力仿佛被什么锁住一样,即便全力催动,那也是泥牛入海,根本寻不着一丝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呆了,将最近的事反复回想却都没发现奇怪的,不对——那鸡汤!

    一点通后,各方面头绪也渐渐明朗,今日是她出嫁之日,连婆婆和巧儿身为她的贴身婆子和大丫鬟必定是要跟来的,可到现在别说人了,就连影子都没见着。还有那老头子,既然爹说自己的婚事是他定下的,没道理她被逼着嫁给别人他不出手。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上官莺皱紧了眉头,低声喃喃一句,随即眉头缓缓舒展开了去。无论如何,这一场婚事是无法成的,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实在不济,血煞剑感觉到她有危险,它无论在哪里都会自己飞来的。

    苦涩一笑,她曾嫌弃血煞剑桀骜难驯,没想到到头来她还需要它来保住性命。手腕下摸,腕上的血玉手镯仍在,唇角微勾,“拓跋玄渊,你若是不能把我抢回去,莫怪我负你诺言。”

    夺得帝位不在于本事,能将这个位置坐稳了那才叫真的能耐。而权力这东西,大局初定时谁都会哄抢,若他离朝朝廷定会大乱;若不离开,那么无疑是他在江山和她之间选择了前者。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也不配她付出一片真心。去宫中短住的两日熟悉的场景、恨之入骨的人无一例外都挑动了她最为疼痛的神经,那惨烈的下场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头昏昏沉沉的,伏在铺着软绸的马车上,她渐渐睡着了。

    焰团在她脖子上,随着她一起睡,白色的皮毛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那呼吸声却有一点,即使这时候有人掀开了车帘来看,也只会以为她脖子上是一圈漂亮的围脖。

    而这时候,却没有人有心思关心里边的她。

    马车才驶出五百里,官道上就窜出了一帮黑衣人,护卫的队伍整齐不紊的迎战,身为新郎官的赫连朗和侍从小圆子守在马车四周,一旦发现有人靠近,当地格杀!

    这一帮人武功不算太高,但能看出来是杀手,因为他们身上没有佩戴任何代表身份的饰物,且在快被擒拿住时立刻咬破舌下的毒囊,落到侍卫手里的只是尸体。

    这一场杀戮,以赫连朗和侍卫们的胜利告终,马车继续前行。

    夜晚到驿馆住店时小圆子发现情况不对劲,准备掏银子的手又缩了回来,笑嘻嘻的跟人家说忘记带银子了今儿不住了然后赶快跑了。

    看起来美丽温柔的老板娘和敦厚善良的老板和讨人喜爱的小二立即变脸,驿馆聊天儿的宾客瞬间卸掉伪装,如流水一般冲出来,不说二话就抢人。

    于是,这厢又开打了,走了一路未得休息的迎亲侍卫早已疲惫不堪,这些攻击的人明显都是练家子,且还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很快被打得七荤八素,有些运气不好的当场毙命了。

    赫连朗见状不好,在侍卫的掩护下和小圆子驾马车便跑,这一冲就冲到了树林,也很悲剧的掉入了人家的埋伏圈儿。结果是小圆子差点自裁才让受伤的赫连朗狠心抛弃上官莺逃了。

    而这厢,上官莺却还未醒,如雪玉颜陷入那软软的枕头里,睡梦中的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丝毫不知道外边的腥风血雨。

    一大帮子埋伏的人摩拳擦掌试图接近马车,却不想还没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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