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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节

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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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久姑娘面前,谢大队长哪儿有在军营里高大全的威风?
    对他的媳妇儿,他是随时随地都恨不得宠着疼着,就算是开玩笑,也是她说啥就是啥。他的意识和认知里,婚姻如同军令。部队里,军令如山,在家里,媳妇儿的话,就是等同于山的军令。
    缺心眼就缺心眼呗!
    傻乐着点头,他说完了老半天,却不见小久回应,转头一瞥,心下立马就慌了。
    “哟,这是怎么了?脸色咋这么难看?哪儿不舒服了?”
    捂着自己的胸口,小久的脸色发白,大口地喘着气儿。
    不是装的,她是真的胸口堵得难受!
    突然,她一把捂住嘴,唔唔着嘟囔:“谢铭诚,快停车……我,我想吐……”
    “怎么了,怎么了?来,吐这儿——”
    媳妇儿不舒服,还得了么?谢大队长赶紧将猎豹车停在了路边儿,替他递过矿泉水,还有一个塑料袋儿,却不敢真的打开车门让她下车去吐。没法儿,外面的天儿实在太冷了,她刚才上了车就把外套脱掉了,这样下去,非得弄感冒了不行。
    呕——呕——呕——
    干呕了一阵儿,小久也没真吐,好半晌才缓过那股劲儿来。
    拍着她的后背,谢铭诚心疼得不行,“丫头,你没事儿吧?咱现在去医院看看?”
    摇了摇头,汽车的灯光下,小久姑娘的脸上氤氲着了一层雾霭般的色彩,小脸儿红扑扑的。
    谢铭诚心慌得不已,将手背搭上了她的额头。
    “脸这么红?咦,没发烧啊!”
    “没啥大事儿。”
    没啥大事,不还是有事儿么?
    拧着眉头,谢大队长不淡定了:“不对啊,你是不是瞒着我啥事儿呢吧?”
    抬起眼皮儿,小久姑娘毫无预警地伸出手,在他大腿上使劲儿拧了一把,恨恨地说:“谢铭诚,你现在一点儿都不关心我了……”
    这话说得,哪儿跟哪儿啊?
    张飞打岳飞,可不就是完全不着调么!
    多冤啊,谢大队长可怜地瞅着她,摸不着头脑了。
    “可不幸冤枉好人啊,我怎么就不关心你了?”
    咬了咬下唇,小久姑娘笑得有点儿神秘,趁他傻呆呆发愣的当儿,一把揪过他的军装领口来。接着,顺势环着他的颈项,在他唇上亲了亲,“关心是吧,你说,我家亲戚啥时候来?”
    “哪个亲戚啊?”
    “你——大姨妈!”
    明白了!
    即便再迟钝,谢大队长这时候也该回过神来了。他俩打了结婚证之后,做那事儿就从来没有避过孕,而她的月事儿他都记得挺清楚的,她这么一提醒,算算日子,哟喂,已经迟到了快半个月了。
    这,是怀上了?!
    他谢铭诚也快要做爸爸了?!
    狂喜,惊喜,喜上眉梢的他一把搂紧了他媳妇儿,不等她诱人的小嘴巴合上,横刀立马地就捧着她的脸,将滚汤的唇覆盖了上去。轻轻地,温柔地,怜惜地吻着,舔着,吮着,捉住她的唇舌就进行着你来我往的追逐和嬉戏。
    反复纠缠。
    良久,退出时又在她额角落下一吻,紧揽入怀,激动和兴奋的情绪下,他的嗓子有些粗励沙哑。
    “小久,我的丫头,你真好,真好!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你才好了……咋办?你说说咋办啊?”
    “噗,谢铭诚,你学贫了,也会甜言蜜语,油腔滑调了是吧?”
    “哪儿有啊,半个点儿都不带掺假的——”
    说完,一声叹息。
    没错,他就是恨不得给她最好的一切,恨不得倾其所有,给她宠爱,给她保护,给她保证和承诺。
    “嘿,谢铭诚,我相信你!”
    对视一眼,小久姑娘水泽的眸子,与他浓黑的眸色纠缠在一起,瞬时间,似乎空气都被渗染得情丝潋滟。
    他的眼底。
    情浓,意浓,爱浓——
    她的眼底。
    痴恋,爱恋,迷恋——
    或许,就是这份浓郁的恋情感动了上天吧,就在他俩即将举行婚礼前的二十几天,或者说在他们认识的第十个年头,终于,赐给了他们一个爱的结晶。
    此时。
    车窗外,雪花飞舞。
    车窗内,两个激动的炙热身躯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久久不舍得分离,贴合着的唇,挤压着身体,没有半点儿空隙和距离,恨不得,恨不得将彼此融入对方体内的爱恋呵!
    如同一团灼热的火,在燃烧,不停地燃烧。
    车来车往的繁华大街上,谁也不会知道,在那辆军用猎豹里,死死纠缠的男女,曾经有过怎样刻骨铭心的爱情。
    琼瑶曾说: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故事。
    姒锦也说:每一辆车里,都有一份爱情。
    ——★——
    临降春节这几天,京都城又降温了。
    然而,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景里卧室里,连翘却没有丝毫的凉意。
    晚上九点半。
    三九交给育婴师管理了,特别难搞的连三七女士也已经睡下了,而她还在挑灯夜战。昏黄的灯光下,她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中医书,右手握着一只笔,对新写的方子进行着比对,准备明儿交给周益再推敲推敲。
    见她为了自己的事儿这么熬着,担心着,邢爷心里说不出来的心疼。
    可是,他知道他这个女人,那小性子,多么的倔强?不服输,不服气的性格是一个方面,铁了心非得为他的眼睛找出治愈的药方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这一拿上了书,她哪里还能放得下?
    几次劝说无效后,邢爷使出了杀手锏,也到书房翻了一本《西方军事概论》出来,斜躺在她的旁边,一言不发地陪着她看。
    还是这招儿好使,立马就从书里抬起头来,连翘转身面对着他,拧紧了眉头。
    “邢烈火同志,你的眼睛,最好不要太过疲劳。”
    “连翘同志——”严肃地放下书,邢爷冷厉地瞪了她好几秒,眉目才松动了下来,喟叹一声儿,将她搂进怀里,深邃的黑眸里满满的怜惜:“我的傻姑娘,你担心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了我辛苦,懂吗?”
    心里一窒。
    沉吟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连翘合上书,乖巧地半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放柔了嗓音:“火哥,我再弄一会儿就好,你先睡,或者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好吗?”
    “不好!”
    想也没想,邢爷冷着脸,直接拒绝了。
    瞅了瞅挂钟,他拉过她的手来,一点一点抚过她五根纤细柔软的指头,慢慢穿插其中,与她交缠在一起,轻声唤,“宝贝儿……”
    冷不防他这么轻柔的一唤,连翘心肝颤了颤,就想从她怀里爬起来。
    哪料到身子刚动,就被霸道的男人给圈了回去,再次落进了他的包围圈。
    他笑了。
    “……别动啊!你不是说,今后还要做我的眼睛么?你不打算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还得爱惜自己的眼睛呢!”
    眼睛涩了涩,连翘默了。
    搂抱片刻,她叹服了。起身将两个人的书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收拾好就上了床。一如既往的,她半蜷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双臂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头顶。
    “睡吧!邢烈火同志,现在,是你的眼睛在陪你睡觉!”
    “乖宝贝……”某男人奸计得逞,偷偷直乐。
    “喂,甭肉麻啊,要不然我跟你急啊。”
    笑着乐着调侃着,可是,她嘟囔的声音却是哑哑地。
    她心里在怨怼自己,她忽略了火哥的感觉。
    只顾着一味的研究怎么治疗他的眼睛,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她在书里沉思的每一秒钟,其实都是在无形中给她的男人增加心里的负担和压力。她想好了,从明儿起,做这事儿最好也背着他。
    侧过身来,邢爷对上了她雾朦朦的眼睛。
    “怎么急?你急一个给爷看看!”
    “……嘿,你让我急,我偏不急。”
    邢爷喜欢她这刁巧的小模样儿,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拉过被子,将两个人裹在里面。伸出手,熄了灯,暗夜里的被褥下,他脸上带着微笑,一直握紧着她的手。
    沉寂了好一会儿,男人磁性的声音似是染上了夜色,好听得让人迷醉。
    “傻妮儿,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我真的没有什么,我是个挺幸运的男人,父母,妻子,女儿,儿子,妹妹,家庭,生活,事业,金钱,我什么都不缺,就算是眼睛看不见,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火哥,你别这么说……”更加用力的回握住他,连翘鼻子酸酸的。
    听着她急切的语气,邢爷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
    他的唇角,真的是上扬的,他的心情,真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得了这么多宝贝,我是真的很感谢老天了,人么,得学会知足,你别以为老子是矫情!”
    眼眶一热,在他淡淡的低语声里,连翘跟着他的话,记忆不断倒带——
    她和他,能走到今天,的确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需要多坚强的神经才能抵抗得过?既然已经经历过了这么多,现在再来什么挫折又是他们俩不能应付的呢?
    孩子健康成长,他们夫妻恩爱,好好孝敬父母,人生堪得圆满了……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至少,她不能让火哥瞧出她的难过。这么一想,心下宽慰了不少。
    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一家人好好在一起,真***没啥关系!
    连翘原就是个神经无比强大的妞儿,再被邢爷这么不断进行着小强般的心理暗示,还真的就起到了作用,觉得日子没有那么糟糕。
    于是乎。
    她主动打趣着笑了起来。
    “喂,你说得太对了,火哥。你要真成了瞎子,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邢爷听她说得有点儿意思,笑着问:“哦,这话怎么说?”
    “你要是瞎了,就再没有别的女人能瞧得上你了,你也没法儿瞧那些会勾搭人的年轻女孩儿了。这样啊,等我皮肤皱了,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脊背驼了……你永远都不会瞧到,那么,在你记忆里的连翘,永远都是美美的……”
    “呵呵……”勾起她的下巴,邢爷俯下头去吮了吮那咧着的小嘴儿,乐不可支地闷笑:“我女人,果然聪明!一下子就想到这么多的好处来——”
    “难道不对么?”
    邢爷似笑非笑,在她的耳边轻言软语:“要说对,也对,要说不对,也不对!”
    “哦,这话怎么说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她毫不犹豫地就将同样的问句还给了他。
    捋着她柔顺的长发,邢爷的声音更软了,软得几乎都化成了水:“对的地方是,你说的话事实存在,谁家的大姑娘看得上瞎子不是?!不对的是,即便我看得见,看得见你皮肤皱了,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脊背驼了……但是……”
    说到这儿,他的黑眸里流过一抹光彩,记起了最遥远的回忆,勾着唇的弧度更大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连翘,那个清热解毒还能去火,早春开花,先叶后花,花香淡艳,满枝金黄,艳丽可爱的连翘。”
    “火哥,你还记得……”
    心思渗了水,软软的,连翘将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了他,脑袋鸵鸟似地埋进他的胸口,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原来他记得,记得她说过的那些话。
    那一天,被他强押上车的她,是这么臭屁的告诉过他。
    想起过往,不禁唏嘘。
    “这是害羞了?”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邢爷爱怜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继续闷笑:“我还记得,有个女人不要脸的说啊,她是香妃转世,要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凤格的命——”
    咯咯直笑,连翘心襟微宽,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那些年幼无知的岁月,好像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都是没经过大脑的。不过,单纯的年华,实在是最美好的!
    唇角轻扬,眉梢微挑,她心情愉快起来,不客气地回敬:“谁让你那时候忒讨厌,又拽又烦,整一个阎王脸,我又没欠你钱……嘿,我还以为有多冷多不近人情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闷骚货,不要脸的程度,半点儿不比我差!”
    黑暗里,邢爷闷声发笑。
    紧接着,他一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说得话就真真儿闷骚了:“对呗!所以说,眼睛看不见对老子来说真不算个事儿,只要咱老二中用就好,照样能把你办踏实。”
    推了推身上压得像堵墙似的男人,连翘娇声轻骂:“你现在不是闷骚了,是明骚,整天就知道耍流氓!”
    黑暗一亮。
    一口噙上她的耳垂,邢爷大言不惭地表态:“革命军人就得耍流氓!要不然媳妇儿打哪儿来?要说啊,也幸亏爷趁早耍了流氓,把你给办了。要是再晚一步,咱闺女和小子说不定就成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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