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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邪剑爹爹 by 夜风拂晓衣 [年上]-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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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为什麽是床下?当然是因为。。。。。。)

  可就在要蜕皮的前两天,它被寒君邪无情地丢出了房间。

  切~!不就是有一回它睡糊涂了爬到了晓鑫身上嘛!!即时当时晓鑫光溜溜的很诱人,但它只是只小蛇好不好,又不会把晓鑫吃了!!寻找灵气浓郁的地方本来就是无骨蛇的本能嘛。。。。。。

  於是被丢出房间的小青只好无奈的在血魔峰中寻了一个还算灵气充足的洞穴,开始了它艰难的蜕皮过程。

  蜕完後,它拖著精疲力尽的身子一爬三晃的外出觅食,正好碰到了来血魔峰采药的欧阳焱。一人一蛇在桃谷时就已认识,於是小青就带焱来到了血宫。

  就这样,欧阳焱在血宫住了下来。被寒君邪霸占了晓鑫全部时间的小青终於又找到了一个移动型的‘超级灵穴‘,从此就在欧阳焱的春阁定居了。

  日子一晃就过去一个月了,除了欧阳焱有些日渐发福的身子,一切都没什麽变化。晓鑫每天会趁寒君邪处理宫中事务时跑去春阁,或者拉著欧阳焱在血魔峰中四处采药(其实是四处乱跑玩闹)。偶尔寒君邪会丢下事务,一脸冷硬地加入他们‘好朋友的聊天时间‘,而且每听他们谈论以前的趣事一次,脸上的寒霜就更多一层。

  在这段日子里,血宫众人最佩服的人除了能溶化冰块的少主外,又多了一个能抵御绝对零度的欧阳公子。虽然每次寒君邪去春阁抓人时都会放出很多极冷的眼刀,但欧阳鑫都只是淡然一笑随後继续和晓鑫的亲密对话。

  就这样,又貌似平淡地过了两个月,而欧阳焱明显隆出的肚子也已经不是‘发福‘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了。

  ‘焱最近好像胖了很多呢。。。。。。可为什麽只有这里变胖呢。。。。。。‘

  某个午後,晓鑫靠在寒君邪的怀里一边吃点心一边研究欧阳焱的肚子。

  ‘因为。。。。。。‘

  欧阳焱缓缓品了口茶,正要说下去,忽然雁儿来报说有人要见晓鑫,正在前厅等候。

  虽然血宫不易寻找,但总还是有些高人不辞辛苦的找来,无论是挑战还是挑衅,只要能战胜邪剑魔君,便可扬名江湖。所以有人还找寒君邪并不稀奇,但是有人来找未涉足江湖的晓鑫,就有些奇怪了,先是一个欧阳焱,这次又会是谁呢?

  一个人一身黑衣仅是随便一坐边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另一个白衣人有些慵懒地坐在旁边,飘逸的气质中又带著些妩媚,两个人正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副无法达成共识的样子。寒君邪与晓鑫到前厅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两人发现寒君邪和晓鑫後便停止了对视,而是将视线焦点集中在了寒君邪身上,不同的是黑衣人对寒君邪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白衣人则一直诡异的盯著寒君邪的肚子。

  寒君邪看了白衣人一眼,随後严肃地对黑衣人拱手行了个礼。不知什麽原因,寒君邪本能地对黑衣人有种既熟悉又敬畏的感觉。

  此二人正是仙帝和魔尊,最近别处的‘好戏‘都告一段落,无所事事的两人想起晓鑫和寒君邪的婚礼就准备来凑热闹,可惜错过了。

  既然没闹成婚礼,两人实施另一项邪恶计划,只是他们对於被害人的选择有些分歧。又经过一阵‘眉来眼去‘的交流後,仙帝失望地叹了口气,拿出一个芳香四溢的水果。

  ‘小鑫鑫~~这个送给你吃~‘

  晓鑫看了看笑得一脸灿烂的仙帝,又看了看那个红彤彤水嫩嫩的果子,最後还是接到了手中捧著。

  ‘那~~快点吃吧~~快点吃~~‘

  寒君邪皱著眉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仙帝,向魔尊望去,收到魔尊肯定的眼神後摸了摸晓鑫头,示意晓鑫可以吃。对於那个黑衣男子,寒君邪有著莫名的信任。

  看著晓鑫吃掉果子後,两人对寒君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个人的关系後就咻地闪人了,不知又跑到哪去看好戏了。

  仙帝和魔尊走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他们的出现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却没想到这段插曲竟然後患无穷。

  欧阳焱知道晓鑫吃了那棵果实後会心一笑,关於肚子的事也没有再提起,日子就这样平淡又甜蜜的一天天流逝著,直到一只鸟的到来。

  '正文完~~~'

  邪剑爹爹番外之宝宝驾到

  欧阳焱来到血宫已经四个月了,在血宫众人的眼中只有一个字能形容他,那就是‘静‘。除了陪晓鑫聊天和采药,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著,淡淡的笑著。

  可是有一天,那种既是在寒君邪的眼刀下仍若无所觉的淡淡笑意破碎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在他身边的晓鑫却看得清楚。

  事情的起因是一只鸟,一只再很普通的乌鸦。正是这只十分普通的乌鸦带来了一张纸条,而欧阳鑫看完纸条後举步就要往外走,又顿了一下,然後留下一副药给晓鑫便飘然而去了。

  晓鑫一脸茫然地捧著药包,看著欧阳鑫‘咻‘地不见了。

  欧阳焱会武功的事给了晓鑫不小的震撼。虽然仙帝说这个时空才是他们应该生活的地方,但对於晓鑫他们四人来说那已经‘上辈子‘的事了,在他们心中他们始终是来自21世纪的人。

  所以看到爹爹有绝世武功是一回事,而见到一起长大的好友也突然成了可以飞来飞去的高手却是另一种感觉。

  晓鑫眨眨眼睛,转身一脸期望地看著寒君邪。

  ‘鑫儿。。。。。。学武很辛苦的。‘

  ‘可是。。。。。。‘晓鑫又看了看欧阳焱消失的方向,给了寒君邪一个杀伤力超强的可怜委屈的神情。

  ‘我抱鑫儿飞。‘

  被掐到软肋的寒君邪无声地叹了口气,抱起晓鑫酷酷地说。

  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觉得让爹爹抱的确比自己‘飞‘省事多了,於是甜甜一笑,抱著寒君邪的脖子冲著脸颊就是‘波‘的一口。

  寒君邪心情大好地直接抱著晓鑫去书房了,就连那张冰块脸都似乎升了几度。

  知道那药是给晓鑫配的,小白自然不敢马虎,立刻揣著药到药房仔细研究去了。两个时辰後,小白一脸黑线地出来了,手上还端著一碗黑黑的汤药。复杂地看了那药一眼,小白向书房走去。

  书房中,寒君邪坐在书桌前处理事务,晓鑫则一个人闲闲地趴在一旁的软塌上,一边跟小青玩耍一边小口小口地吃著点心。

  听到小白的敲门声晓鑫本没在意,但是当一缕讨厌的味道触动他的嗅觉警报後,晓鑫立刻抬起他的小脑袋警觉地盯著小白手中的‘不明液体‘。确认了那碗不明液体是为他准备的,晓鑫趁著寒君邪和小白说话一小点一小点地向门口蹭去,却蓦地被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爹爹。。。。。。‘

  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无辜地瞅著寒君邪,扑刷扑刷眨了两下立刻云雾弥漫,大有‘让我喝药就哭给你看‘的趋势。

  安抚地顺著晓鑫的头发,用眼神询问小白究竟怎麽回事。

  小白瞟了眼手中的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後迟疑地说道,‘请允许属下为少主诊脉。‘

  寒君邪见他面色凝重,也不禁跟著紧张起来。只见小白诊脉时脸色变换不定忽青忽白,最後深深地看了晓鑫的腹部一眼便站在一旁发起呆来。

  ‘何事?‘

  见小白的脸色有异,寒君邪担心晓鑫的身体有什麽事,语气不禁阴森许多。

  ‘这似乎是。。。。。。安胎药。。。。。。‘

  小白一个寒颤回过神来,发现寒君邪一脸阴沈晓鑫则一脸茫然地看著他,轻咳了一声,犹豫指著那碗药说到。

  ‘安胎药?‘晓鑫好奇地看著那碗黑黑的东西。

  ‘是。‘

  ‘谁喝的?‘

  原来不是要他喝的,太好了~~晓鑫抚了抚被吓得扑扑跳的心脏。

  ‘是给少主的。‘

  、一瞬间,书房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

  ‘怎麽回事?‘

  寒君邪冷冷问道,不难听出其中蕴含的浓浓怒气。

  ‘主上,欧阳公子留下的药成分复杂,但应该是有安胎之效。。。。。。‘

  小白顿了一下,继续说。

  ‘属下方才为少主把脉,的确是。。。。。。喜脉。。。。。。‘

  说到这,小白已经汗如雨下了,他一边为自己饱受折磨的心脏默哀一边暗自高兴。

  哼哼,他白医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主上吃惊呆掉的表情,真是不枉此生啊!!!

  ※※z※※y※※b※※g※※

  经过白医的反复诊断,晓鑫‘准孕夫‘的身份正式确定了,从此晓鑫就仿佛被贴上了‘珍稀动物‘的标签,成了血宫上上下下的重点保护对象。寒君邪更是将一切事物甩给玄木等人,整日陪著他的鑫儿。

  其实对於寒君邪来说,子嗣什麽的并不重要。他因儿时境遇所致,对血亲并无感情,否则也不会一夜之间灭生父满门。当初倘若身为他儿子的人不是晓鑫,恐怕在桃谷时便死於他掌下了。

  所以对於晓鑫肚子里的孩子,寒君邪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反而比较担心晓鑫的身体,男子生子之事从未听闻,他担心会给晓鑫的身体带来什麽伤害。

  还好,晓鑫服了欧阳焱留下的药後,虽然吃得更多一点,变得更贪睡一点,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少主,这是新做的玫瑰千层糕。。。。。。‘

  ‘少主,天凉您多加件衣服吧。。。。。。‘

  ‘少主,该喝药了。。。。。。‘

  ‘少主。。。。。。‘

  随著晓鑫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圆滚滚,他身边伺候的众人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简直都快成神经质了。

  终於在四个月後的某天,晓鑫肚子里的小家夥貌似想出来了。

  ‘怎麽这麽早。。。。。。‘

  ‘才五个月啊。。。。。。‘

  ‘快去叫白先生。。。。。。‘

  ‘快叫稳婆。。。。。。‘

  ‘主上。。。。。。‘

  不似一般妇人十月怀胎,小家夥在晓鑫肚子里呆了5个月就呆不住了。正当血宫众人措手不及一团乱的时候,一道清风穿厅而过,众人还没弄清怎麽回事,就被关在了门外。

  ‘呵呵,不用急~~你的鑫儿不会有事的~~‘房内传来仙帝戏戏谑的声音。

  寒君邪看了看稳坐厅中的魔尊,勉强稳住躁动的情绪,紧张地盯著紧闭的房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仙帝乐呵呵地出来了,寒君邪赶紧进屋看他的鑫儿,见到晓鑫安然无恙地靠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

  只见晓鑫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手中抱著一个婴儿,脸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令人不禁疑惑那个孩子是怎麽生出来的。见寒君邪进来,晓鑫赶紧兴奋地把小婴儿抱给他看。

  寒君邪先是把晓鑫搂在怀里看了个仔细,确定晓鑫无恙後才把视线调到了那小婴儿身上,只见那小脸红扑扑地可爱非常。

  ‘爹爹,给他取什麽名字好呢?‘

  ‘鑫儿取吧。‘寒君邪不在意地说。

  ‘那。。。。。。就叫寒江雪吧~~呵呵,以後就叫你小江雪了~~‘

  晓鑫忽然想起小时候老师教的‘独钓寒江雪‘。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被彤水提了进来,正是刚从血魔峰附近城镇找来的稳婆。稳婆急急地走到床前,见孩子已经生出来了不禁一愣,随後紧张的叫起来。

  ‘唉呀!这孩子怎麽没动静!快拍一拍!!‘

  胎儿是通过胎盘由母亲供给氧气,一旦出生,这条通路被切断,孩子就靠自己的肺呼吸了。第一声哭是肺已张开的表示,如果生下来没有这第一声哭那就麻烦了。

  这些现在的知识稳婆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她接生了这麽多年的婴儿,当然知道该怎麽做,见婴儿没动静便大手熟练地一扬,就要拍下去。

  本来静静地闭著眼的小江雪忽然睁开眼睛,圆圆的眼睛中寒芒一闪,吓得稳婆维持著单手举起的姿势僵在那里。

  寒君邪若有所思地看了小江雪一眼後吩咐稳婆下去领赏,晓鑫见小江雪睁眼开心地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博‘了一大口。高兴地逗弄孩子的晓鑫没注意到小江雪和寒君邪对视时空中汹涌的电波。

  ‘我的妈呀。。。。。。我老婆子当了这麽稳婆,还没见过这一出生就睁眼的,还一声不哭。。。。。。‘

  稳婆领了赏後被人送回了家,每每回忆起小江雪那个冷冷的眼神就不禁抖三抖。那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会有的眼神吗。。。。。。

  下午,寒君邪在书房中解决著堆积多日的事物,再次抬头看了看空空的软榻,郁闷的摇了头摇头,起身向冬院走去。

  ‘小江雪~~笑一个好不好啊~~‘

  冬院寒君邪和晓鑫的隔壁寝室,晓鑫正用酸酸甜甜的酸梅汤引诱小江雪‘出卖色相‘。

  小江雪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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