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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八辑)-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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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罗斯:“他抄袭巴列特的句子?”
  穆德:“目前我们还没发现他的句子的出处。”
  殷坎驼正在聊天室里和人闲聊。他在聊天室里化名为含蓄。
  哈格丝:“我觉得我们见面是否太唐突了?”
  含蓄:“为什么,你在担心什么呢?”
  哈格丝是艾伦在聊天室里的化名,她在自己的公寓里上网。
  哈格丝:“害怕见光死,这是常人都有的担心啊。”
  含蓄:“相信我。我路过你居住的街区好几次,你不能老躲在电脑后不露面啊。”
  含蓄:“我们见面行吗?”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殷坎驼现在根本不想被人打搅,他打开门,是他的房东太太,30出头,风韵犹存。正朝他微笑。
  殷坎驼:“什么事?”
  房东:“修理工刚更换了贮藏室壁橱的锁,我把新钥匙给你带过来了。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殷先生。”
  殷坎驼吃了一惊:“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呢?”
  房东微笑着神秘地说:“你整天都在打字,还有这些从纽约出版商寄来的邮包,我认为你是一位作家。我猜对了吗,或者你是位编辑或小说家什么的。”
  殷坎驼:“真巧,你也是干这行的吗?”
  房东:“我并不想给你施加影响,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我写的一些诗歌给你看看。”
  殷坎驼:“好啊,再见。”

  螺丝马迹

  柯罗斯:“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穆德:“你看这句,这些意大利句子根本无法拼读。出处不明,很可能是私人收藏图书馆里的书,只允许专业会员借阅。”
  柯罗斯:“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嫌疑犯是个大学教授?”
  穆德:“或者是研究生,访问学者,或是一个翻译。我们现在需要查出在克利夫兰有哪些人拥有这样的资质。你能帮我把这件事办好吗?”
  柯罗斯:“我这就去办。”
  史卡丽:“这可能对破案有帮助,凶手身上有明显的伤痕。”史卡丽把妓女折断的带血的指甲拿给穆德看。
  穆德:“看来她把他伤得不轻。”
  殷坎驼公寓门铃响起,有一个邮包寄给殷坎驼,需要他下楼签字。他蹑手蹑脚地下楼不想惊动房东太太的女儿——杰西卡,但盲眼的杰西卡还是发现了他,并向他问好。房东太太对殷坎驼很有好感,建议把自己的近作拿给他看。殷坎驼以最近很忙、要赶稿为由推辞了。他走后,杰西卡对母亲抱怨,说殷坎驼身上有股怪味,让她恶心。
  很快,柯罗斯就有了线索。他找到了大学里能够读懂意大利古诗人员的名单,史卡丽还把名单扩展到附近地方院校里的员工。这时穆德进来询问进展,并告知史卡丽:“你发现的妓女指甲里的皮肤组织,我叫犯罪实验室比对了他的基因组织,没有发现相符的。”
  穆德补充道:“但他们发现了些别的线索,你看看这组我划圈的数据。”
  史卡丽:“在第二组采样中,发现组织缺少油类和基本脂肪酸。穆德,一定有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结果。你现在查得如何了?”
  穆德:“可能跟你料想的有出入,并不是什么精神错乱的杀人狂。我猜测,也许他杀人并不是出于心理动机,而是出于生理饥渴,也许他需要补充化学物质的缺乏,是为了生存而为之。”
  史卡丽:“从这个干燥的皮肤组织你得到这样的结论?凶手是一个吸脂鬼?”
  穆德:“不然我不知道应如何解释劳伦身上丢失的脂肪组织。我打赌你会在阿伯丁的被害者身上发现同样的情况。凶手分泌一种消化物质来分解被害者的脂肪以补偿他身体缺乏的脂肪……”
  史卡丽:“他的消化液能让他在尸体完全分解前吸收完脂肪组织。”
  穆德:“这种情况在自然界中有先例吗?”
  史卡丽:“是的。蝎子在进食前用这种方法预先消化猎物,通过反刍的消化液。但目前我还没听说有如此多的蝎子在网上冲浪。”
  穆德:“如果我是对的,我们并不是在找连环杀手。我们在找一个基因与众不同的人——这家伙可能跟全美多起失踪案有关。”
  柯罗斯:“我梳理了手头的名单,现在目标锁定在下面38个人中。我寻思,我们该在这份名单上多下点功夫,我已经多加派了人手。”
  史卡丽建议柯罗斯再缩小范围,柯罗斯勉强同意了。

  殷坎驼公寓。他正在翻阅一本意大利诗集,电脑提醒道:“你有新邮件。”
  他马上登录到邮箱,看到有一封来自哈格丝的信,信中写道:“我很抱歉,我们可以尝试重新开始吗?我会当面向你解释的,我保证我这次绝不会再放你鸽子了。再次表示歉意,你的艾伦。”
  殷坎驼露出了笑意,外面有人敲门,他起身去应门。
  这边史卡丽正按名单调查。她找到卜瑞曼先生,她向他表明来意,希望他帮忙回答几个问题。
  而殷坎驼打开门,前来调查的是柯罗斯:“对不起,打搅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柯罗斯看到殷坎驼手上包着绷带,心中有谱了。
  殷坎驼看着柯罗斯,目露凶光。

  克利夫兰警局里,史卡丽正在抱怨无功而返。
  穆德打趣道:“我更像个推销员,我敲开的门更多。”
  史卡丽:“柯罗斯还没回来吗?我打他手机但没有应答。”

  见光死

  在一家有情调的餐馆,艾伦和殷坎驼共进晚餐。艾伦说:“这顿我请客。”
  殷坎驼:“不,还是我请。”
  艾伦:“我上次放你鸽子了,一定让我请你。”
  殷坎驼:“不要跟我争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过账单,艾伦看到他的手上斑驳的皮肤。
  殷坎驼解释说:“这是一种湿疹,我从小就有。”
  艾伦还对上次的爽约心存愧疚:“我觉得上次我的做法太愚蠢了。”
  殷坎驼:“艾伦,你不必道歉。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没来,你一定有你的难处。”
  艾伦:“是的,我只是有点害怕见光死。我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放弃。”
  殷坎驼:“你还害怕吗?”
  艾伦:“我不害怕了。”
  殷坎驼:“很好,但我得走了,末班车15分钟后就要来了。”
  艾伦:“你坐公车回家?”
  殷坎驼:“我的车坏了,在修理店……但我回去后会给你电话。”
  艾伦:“别傻了,我送你回家。”
  殷坎驼:“艾伦,你不必这么做。”
  艾伦坚持说:“我会送你回家的。”

  殷坎驼公寓外的走廊,女房东敲了房门,她手里拿着自己的诗歌。但没人应门。她想把自己的诗歌从门缝里塞进去,但临时改变了主意,用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殷坎驼的房门。

  公寓楼外,艾伦和殷坎驼已经抵达,他们俩很不舒服地坐在小车里。艾伦:“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殷坎驼:“嗯,没多久。”
  艾伦:“我住在离这儿几个街区外——在圣马克附近。有几个开发商想把那里变成分户出售的公寓大厦。你从这里还可以看见我们公寓的尖顶。”
  殷坎驼:“艾伦,你不必紧张。”
  艾伦:“我只是不习惯,自从我长成这样以来就没有约会过了。”
  殷坎驼耳语道:“我觉得还好啊。”
  屋内,房东太太走进殷坎驼的公寓,把自己的诗集放在书架旁。看到几只苍蝇在一个袋子上飞,她好奇地嗅了嗅。
  车里的殷坎驼情深款款地凝视着艾伦,然后把车钥匙从点火钥匙孔中取出来。建议道:“跟我上楼好吗,我读几首我的新诗歌给你。”
  艾伦:“有点晚了啊。”
  殷坎驼:“我还不想道晚安。你也不想走吧?”
  他附过身去,这时他注意到自己公寓的灯亮着。他立刻转变态度对艾伦说:“你是对的,现在太晚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对不起。”
  他把钥匙抛给艾伦,跳下车,而艾伦还满脸期待地望着他。

  在公寓里,房东太太在浴缸里发现了柯罗斯被吸干脂肪的尸体。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殷坎驼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

  稍后,公寓里,杰西卡摸到门牌27号,然后她推开殷坎驼的房门:“殷坎驼先生?”
  殷坎驼:“什么事?杰西卡?”
  杰西卡:“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吗?”
  殷坎驼:“你妈妈,我没看见。”
  杰西卡:“她去参加圣弗兰克附近的一个诗歌培训班了,但她一个小时前就该回来了。”
  殷坎驼:“我保证你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他一边说一边准备出门。
  杰西卡:“她难道没跟你停下来打个招呼什么的?”
  殷坎驼:“今天晚上没有。”
  杰西卡有点被吓到了,显得不太相信他:“谢谢,她可能很快就会回家了。”
  当杰西卡慢慢地摸索着离开这个不熟悉的房间时,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门边的箱子。殷坎驼一把把她抓住。
  殷坎驼:“我几天后要去纽约办点事。别为你妈妈担心,我保证她没事的。”他关上了大门。

  水落石出

  警局内,穆德还在电话里询问柯罗斯的下落。这时候他们接到一个小女孩的报案电话,说家里发生了凶杀案,而地址正好是今天上午柯罗斯调查过的一家。
  当警察冲进殷坎驼的公寓,早已人去楼空。当他们搜寻了公寓后,在浴室里发现了房东太太的尸体。
  穆德追问柯罗斯的下落,史卡丽向他示意刚刚推出的运尸车,车上装的正是柯罗斯的尸体。
  史卡丽温柔地询问惊吓过度的杰西卡有关情况,验尸官正在搬运尸体。
  史卡丽:“我知道现在问你不是很好的时机,但我想了解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杰西卡:“我闻到我妈妈的香水味。所以我知道他在对我撒谎,我妈妈每次去诗歌班都要喷香水。”
  史卡丽:“你在他的公寓里也闻到了你妈妈的香水味?”
  杰西卡:“我吓坏了,怕他伤害我,当他抓住我的时候,我感觉到杀气。”
  史卡丽:“他抓住你?”
  杰西卡:“我无意间撞到了他的行李箱,他突然很用力地扑上来抓住我。”
  史卡丽:“什么行李箱?”
  杰西卡:“在门边放着,他说他要去纽约办事。”
  史卡丽:“好了,杰西卡,你帮了我们大忙,我耽搁几分钟跟穆德探员谈谈情况。我一会过来。”
  杰西卡:“史卡丽探员,为什么有人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史卡丽:“我也说不上来,杰西。”
  穆德:“罪案绘画专家根据邻居的描述画出了他的头像,凶手的名字叫殷坎驼。这是他的租房合同上写的名字。但这个人名是杜撰的,没有出生证。没有社会保险。甚至没有银行账号。”
  史卡丽:“他有工作记录吗?”
  穆德:“他翻译意大利文学,是个自由职业者,出版商都是用现金支付稿费。”
  史卡丽:“他跟房东太太的女儿说他要去纽约。”
  警察:“我去查航班的登机人员名单。”
  穆德:“他不会去纽约,史卡丽,至少现在不去。他很狡猾,他晓得如何生存下来,你也清楚。”
  史卡丽:“那么我们怎么追踪他。”
  穆德:“他和每一个受害者都联系过,对吗?”他打开电脑,但发现所有的资料都被删除了。他们把电脑交给计算机罪案科,穆德:“这些被销毁的资料可能恢复吗?”技术员:“很难说,他故意格式化了他的硬盘。这家伙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勾当。”
  技术员放进了一张3.5寸盘,等了一会儿:“好消息是,我可以恢复这些被销毁的文档,坏消息是,所有这些文件都加密了,找出这些密码我要花些时间。”
  穆德:“我们没时间了。”
  技术员:“但是这也没办法。”
  穆德沮丧地走出办公室。
  警局里,史卡丽向穆德汇报最新情况:“穆德,你的猜测是对的,警员们把飞机场搜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他的踪迹。我在网上和各媒体发布了嫌疑犯的头像,我们还来得及在明天的早报上刊登启事。”
  穆德:“不必了。”
  史卡丽指着电脑上的读出的名字: “朋友?”
  穆德:“那是劳伦的网名.这些是所有受害者的名单。真像一张定期的购物单。”
  史卡丽把殷坎驼的头像递给穆德:“我们必须把这个扫描后发给名单上的每个人。我给网络服务商打电话,让他们传真给我所有的这些女士的电话号码。”

  殷坎驼在逃离现场后,又设法取得艾伦的信任,来到她的住处,艾伦建议给他倒杯咖啡,他同意了,艾伦拴上房门。
  艾伦正在倒咖啡,电话响了:“要牛奶吗?我只有脱脂牛奶。”
  殷坎驼:“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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