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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死神)亡亦永恒2-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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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姆乔就明显知道啊——
  渐渐放大的直射目光把昼冬搅的尴尬万分,不上不下的心中吊满水桶。她虚弱的扯出笑容,指着那个万恶的色情业产物犹豫的说:“……十八禁,就是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才能观赏的意思。”
  “为什么?”进一步发问。
  “什么为什么?”呆呆的反问。
  “为什么十八岁以上才能观赏?里面有什么?机密吗?”贵公子难得皱眉,觑着书本莫名不已。
  呵呵,呵呵,机密?大概算吧。未成年人的机密。正当昼冬在思忖该怎么摆脱他时,对方却把一张男上女下的‘嘿咻’罩到她眼前,“他们在干什么?”
  天哪,不会吧,谁会想到她有一天还要为'破面'上生理卫生课,解释性冲动啊,真是,饶了她吧。
  这个人,恩,'破面'……仔细瞧着对方观赏限制图画时的困惑,昼冬纳闷:这家伙,难道是真不明白吗!?
  “这个女孩的能力很有意思呢,昼冬小姐。”蓝染用下颚点了点上空不停重复的画面,其中的身影非常之眼熟。
  是井上织姬。昼冬略沉吟,然后说:“她使用的招数都很奇怪,尤其是治疗术更不输给四番队的卯花烈大人。”不论是速度还是手法都很卓越。
  “可以了,乌尔奇奥拉。”
  “是的,蓝染大人。”把放出印象画面的眼珠重新收回,恭敬地站到一旁静待。
  昼冬觉得无自己什么事了,便向门边走去。
  “昼冬小姐——”
  闻言转身,“请讲。”
  “那个使用奇怪招数的女孩你和她曾经接触过,是吗?”
  蹙了下眉,“算是吧。怎么,”抬目看向坐在高处的人,“您又有什么计划了?”
  蓝染笑眯眯的觑着昼冬,温和的笑颜如同在静灵廷时那般无害,“她……很有趣呢。”
  乌尔奇奥拉随着两人的言语侧目注视。
  昼冬报以同样的微笑,“井上,她姓井上,井上织姬。”
  “那么,就麻烦你去和这位井上小姐叙叙旧了,昼冬小姐。”
  缓缓接受这句不痛不痒的吩咐,昼冬礼貌的欠身,“是的,谨遵您的命令,蓝染大人。”
  蓝染,依然笑着,依然仿若无害般。
  “这把伞怎么颜色变淡了?原来不是纯黑底色吗?”新上任的NO。6鲁毕拿过昼冬的纸伞琢磨,对于这位新'十刃'的霸道行经,昼冬向来爱理不理。
  鲁毕垂下眼帘瞄着伞的主人,舔着嘴唇低哑的说:“这把伞我很喜欢,把它给我怎么样?”
  一阵凉意袭上脊柱,昼冬微凛。这家伙性格多变,手段阴狠毒辣,完全就是个不太讨喜的危险分子。
  于是她无奈的回答,“掉色了你也要?这把伞已经不新了。”换句话而言:NO,我不给!
  “没关系,没关系,我喜欢这伞面的图案。”鲁毕伸手摩挲油布表面,“这个梨花印月真好看。怎么样?给我吧。”
  眼波流转,潋滟顿生。昼冬在对方撒娇似的语气里嗤笑,“不行,现在不行。”说着,抽回自己的油布伞,“至少现在不行。”
  一丝杀气滑开潋滟,转瞬即逝。昼冬挑起眉毛:是在威胁我吗?她不为所动,语气强硬的开口,“如果喜欢你可以去弄把新的,我想蓝染大人会答应这种小要求的。”
  “可是我只喜欢你这把,哎呀~~”鲁毕不依的重新抱住伞柄,伸出食指抵上唇角,妩媚的娇声道,“就给我吧,就给我吧。”
  强忍住踹开她的冲动,昼冬再次拉回手中的伞,可对方硬是和她杠上似的也开始用力往回扯,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在大堂中颇为显眼。就在昼冬咬牙忍隐的当口,乌尔奇奥拉的出现适时解救了她、还有她的伞。
  “你还没去现世?蓝染大人的命令不是早就下达了吗?”
  “是啊,是啊,对哦,我要去现世,这是蓝染大人下的命令。”昼冬把脸压向鲁毕,笑语盈盈的开口,“赶快放手,耽误了我的行动,蓝染大人会生气的哟。”
  鲁毕沉下脸眯上眼睛,死死盯住昼冬半分钟,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胳膊。但下一秒,她又换回那张单纯笑脸,脆的嗓子说:“是啊,还是赶快去吧,不然万一有个什么,可是会以叛徒罪名处理的。”她童稚般歪下脑袋,天真的瞪大眼,“叛徒罪哦。”
  ‘啪’打开油布伞,昼冬冷哼一声,笑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牢记在心的。'十刃'的NO。6大人。”
  鲁毕夸张的挥动手臂送她出门,微笑一直停留在脸上,没有间断。
  黄昏暮色中,昼冬悄然在一堵门前落定。她无意识地用手敲了敲伞柄,抿嘴瞪着那块招牌良久,一个小时又零三分钟二十七秒后,终于伸手向门拍去。
  ‘哗啦’,手还没摸上门框,拉门却自动开启,无预料的支点落空让她险些跌到地上。赶紧狼狈的站直身体,凭空出现的可恶笑脸让昼冬瞬间捏紧了拳头。
  “哎呀,哎呀~~”笑脸上的亲切笑纹此刻却彰显出万分欠扁的神色,笑脸开口道,“你怎么来啦?稀客,真是稀客啊,难怪今天早上起来杯子里的茶叶全部竖起来了,原来如此,呵呵呵呵~~”
  要忍耐住,绝对要忍耐住。不停为自己鼓气加油,拼了命的不让自己的拳头轰上对方的脸,昼冬非常辛苦的做着心理建设。
  “哎~~我说,你来干什么?”
  只闻‘嗙’的一声,昼冬忍无可忍的把油布伞砸向对方的脸,“你说是为什么?”随后她青筋暴凸的怒吼,“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不是一开始就说好如果伞面的颜色变淡,就是回程的信号吗?”
  昼冬一个踏步狠狠踩上对方的背,猛烈一踏,“那你说啊,不是时机未到吗!?不是叫我忍耐吗!?不是叫我卧薪尝胆吗!?不是说还早吗!?你不是理由一大套一大套的吗!?为什么伞面这么早就开始淡了?你说呀,啊——浦原大人——”每吼一句,脚下就猛地一记用力,浦原就跟着哀号一声。
  此情此景骇人万分,两个孩子哆嗦的藏在角落里,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目标。
  “那个……昼冬——”夜一微弱的声音从旁发出,一向潇洒如风的她竟然声音中也带有一线怯弱。
  “干吗!?”昼冬抬起布满血丝的眼,恶狠狠的一字一句道,“是!您、有、什、么、吩、咐?”
  “呵呵~~”夜一窒了窒,明显气血不足,“这里还有客人在,所以你看……”
  客人!?昼冬听闻怔了一下,“什么客——”话语倏地扼住,被砸烂一半的门扉正可怜的左右摇摆,一来一去的摆动间,一张脸在不远处若隐若现。
  啊!昼冬张嘴无声地叫了一下。
  脚下一个不稳,滑到了身下人的鼻梁,“啊——”浦原的有声叫喊响彻耳际。
  昼冬挠挠前额,哎呀呀——
  ***
  看了同志们的留言,真是谢谢了,我已经去看过医生了。不是什么恐怖疾病,是接触性皮炎,也就是过敏,只不过我发的比较严重而已。
  脸基本上已经不怎么肿了,还有一点点。不过这痒实在难受,尤其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尤其厉害,我又不敢去抓,这罪受的我着实郁闷。
  好啦!我要说的是,以后的更新会比较正常,不会拖的太厉害。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努力把这坑填平的。谢谢!

  人怎么到得那么齐!?

  昼冬怔了三秒,‘嗒、嗒、嗒’,脚比脑子转的快,抽腿向后,夺门。
  “嗙”,一声巨响,昼冬无底投地呈狗吃屎状,狠狠摔趴在门边。颤巍巍的爬起来,捂住几乎被砸平的鼻翼,吸吸鼻孔,她回头咒骂,“你干什么!?想要摔死我啊!”
  狠命抱住昼冬大腿的甚太颊边流出冷汗,他虚弱的嗫嚅,“不要怪我,不是我想抓的,是店长让我这么做的。”孬种万分的出卖背后主谋,与平常嚣张异常的姿态宛若两人。
  先前被昼冬踩踏的几乎丧命之人此刻已缓过劲来,浦原摸过手边缺胳膊少腿的扇子惋惜,开口道,“你跑什么呀,真是。”
  “你说我跑什么?”拎住浦原的领口,昼冬在他耳边小声低语,拼命让小心翼翼的目光不朝那边望去。
  “铁斋——”浦原打了个响指,人高马大的握菱铁斋立刻上前轻松提起昼冬,并朝屋内而去。
  “喂!你干什么?”踩不着地的双腿在空中蹬了蹬,昼冬气急败坏的叫嚷,“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喂!”
  犹如娃娃一样被人摆布,昼冬反抗不成被铁斋顺利塞到一块坐垫上。昼冬自始自终不敢抬头,不停拿手扣挖矮几上的木纹来分散注意,鸵鸟万分。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好好谈谈吧。”浦原在门边微笑,不断扇着骨架比纸多的扇面,俨然一个爱好扇风的变态。
  谁跟你是一家人!昼冬不屑的抗议,嘴里无声地唧唧歪歪,左顾右盼中就是不肯正视面前坐着的人,仿佛畏惧洪水猛兽般骇人。
  “我们是很识相的,嘿嘿——”嬉皮笑脸的拉上门。一时间,小小的房间内悄无声息。
  木头矮几上的滑痕声此刻听来犹为明显,一道、两道、三道……唉~~好尴尬,怎么办?拿什么当开场白?
  ‘嗒’,茶杯落在几案上轻轻敲磕出清脆的声音,昼冬心里猛地一跳。好家伙,还有心思品茗。难道,难道情况没有预料的那样糟糕,这么说是她多虑了喽?
  乐观的情绪瞬间占领高地,昼冬这下来了精神了,她心情愉悦的抬脸朝那方看去,可下一秒,畅通无阻的中枢神经差点停止运作,她经不住对方的眼神当场‘毙命’。
  害怕的咬住手指,昼冬喷泪思忖:这下麻烦大了。这人完全就是一副准备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原来好整以暇、摆好姿势的生气更让人胆战心惊。
  头低的更低了,扣挖的动作更大了,胆小的心思却涨浮偏大,超出警戒线了。
  “那个……我从刚才就想说了……”
  凭空出现的话语突然在房内响起,昼冬木呐地朝声音出处看去。赫然出现的日番谷冬狮郎、松本乱菊、恋次、弓亲还有一角蹲在角落里,一个个脸色怪异地缩在身后的坐垫上。
  日番谷代表接着开口,“我们也在这里……所以,”他头疼的抚住鬓角,“请你们俩不要无视我们的存在。”唉——
  一时间,尴尬重新回笼。套句门太的名言:局促MAX——
  ‘哗啦’房间的门被拉开,夜一、浦原,还有铁斋纷纷出动,连拽带拉的把碍事分子全部清扫出去,完毕后,浦原欠扁的脸再次嬉笑,“刚刚是我们失误,请继续,请继续。”
  门,又一次被拉上。这回是完全的密室会谈了。
  “浦原喜助已经全部都告诉我了。”朽木白哉率先挑起话题,仿若喝茶聊天般悠闲。
  “他……都告诉你了?”有点惊讶。什么嘛,那家伙,明明还让她三缄默口,结果却自己先漏气。
  “是。”朽木白哉伸手摩挲着杯子的边沿,慢悠悠的说:“本来想看看如果我不说话你能挺多久,看来比耐心这种事,还是你比较行。真是小看你了!”
  想张口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昼冬决定继续沉默。
  “如果我没有主动来找浦原你就决定一直死抗到底?静灵廷的叛徒,四枫院家的耻辱,蓝染的走狗……原来你这么伟大。”
  这些讽刺话语竟然从朽木白哉的嘴里冒出来着实不易,星之一族的朽木公子一向谨言慎行,所以昼冬有些受不住了,她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给个痛快吧!你要骂要打我也就认了,麻烦你别再用这种口气说话。”
  朽木白哉无声静默了一会,这才开口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崩玉’冬天就会觉醒,你想一直待在虚圈?”
  闻言,昼冬蹙了蹙眉心,“这不是明摆着嘛,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临了再抽手?别开玩笑了,朽木队长。”
  “不是开玩笑,我有义务了解自己妻子今后的生活状况。”突然冒出的一句阻断了昼冬的嗤笑。
  迷惑的眨眨眼。“什、什么妻子?你什么意思?”
  朽木仿佛终于抓住了昼冬的七寸般,他好整以暇的拿起茶杯品茗滋味,眼中的精光却让对面焦急的人无所适从,“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扶住杯身,朽木白哉开口道,“当你离开静灵廷前我们就已经是正式夫妻了。”
  “为什么!?怎么会?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记不记得你原来有一次曾经喝醉过?”朽木白哉终于开始大发慈悲的解惑。
  喝醉?莫非……“难道是那一次?”
  点点头,“你那天嚷着要去什么婚姻登记处排队注册,我一开始不太明白,后来弄懂你的意思后就问你是否想要结婚,你说是,于是我们就去族长那里见证了,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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