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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节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7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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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伯颜猛可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那密密麻麻地箭雨,他缓缓抽出腰间的宝刀,猛地向前一挥。
  巴嗄逊塔布立即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股上,率领本部骑兵猛冲出去,犹如追向那漫天离弦的箭。与此同时,布尔海和布尔通也各率本领三千骑兵自两翼猛冲击去。
  尖利狰狞的狼牙箭,带起了一阵风的锐啸,凶狠地射入双方的前锋阵营,破空之声响彻在两军之间,中箭者地惨叫与战马的嘶鸣伴着铁蹄踏地的隆隆巨响,如同一曲悲壮的大地挽歌。无数个战士栽到马下,马上被无数匹战马踏成了肉泥。黄沙翻飞,很快他们就没有了一点人形。
  伯颜的三支骑兵队伍,就象三支重箭,狠狠地刺入瓦剌大军的阵营。两股大军地冲势都是那般迅猛,双方的骑兵先锋象一柄柄对刺的利刃,穿插而过,深入对方阵营数里。
  瓦剌和鞑靼两部最优秀的勇士撕杀在了一起,战场上杀声震天,哀嚎连连,每时每刻都有不计其数的兵士和战马倒下,鲜血染红了黄沙戈壁。
  一哨人马,又是一哨人马,一支支尖兵仿佛各自为战似地刺入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瓦剌大军,冲撞在一起地勇士们用手中的利刃挥洒出一片片血雨,万千枪矛和锋寒的刀刃相互交织,击出星星点点的亮色,杀红了眼的战士们象野兽一般嘶吼着,殊死的决战中没有人在乎身旁有谁倒下,有谁被他的马蹄踏成了一团烂泥,只有无休止的劈砍、战斗。
  「呜呜」,瓦剌阵营中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火筛察觉伯颜的阵势与得到的情报有所差异,立即警觉地吹响了号角,但是连续作战从不失败的瓦剌军气势如虹,已经完全忘记了昔日对鞑靼铁骑的畏惧,他们义无反顾的进攻本身就锲入对方太深了,而对方所采用的分散攻击、各自包围更令他们根本无法整队后撤。此时火筛想强行收兵,还不如放弃一切顾忌和对方硬碰硬地大打一场,那样的话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然而现在号角一吹,有人想撤、有人在攻,反而给他们自已造成了一种混乱。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伯颜猛可拿出了他的老祖宗成吉思汗纵横天下无往而不利的攻击阵法,「进如山桃皮丛,摆如海子样阵,攻如凿穿而战。」所谓「摆如海子样阵」,就是这样作战时派出先锋部队,分成许多支尖兵,各支队伍间疏散配置,形成广阔正面,不见利不进,动静之间,知敌强弱,百骑环绕,可裹万众,千骑分张,可盈百里。
  如果是这样,那么下一步伯颜猛可就要用上「攻如凿穿而战」了。攻如凿穿而战就是将主力布在「海子样阵」地后面。那就是密集部署的主力骑兵集群。待敌人被前锋搅得人困马乏,并且暴露出要害时,这支主力就乘虚直捣敌人心脏,「凿穿」敌阵。为了确保实现「凿穿」,「海子阵」的部队也要同时从四面八方发起猛攻,使敌人无法判断「凿子」之所在。这种战法完全不同于汉人军队惯用的对付骑兵时正面防守,两翼侧攻的阵法,但是却很少失利。这样的阵法,也只有骑术箭术冠绝天下,骁勇善战武力无敌的蒙古健儿才办得到。
  火筛想到这里。徐徐地抽出了他宽厚的长刀,猛地向前一挥,战鼓声在他的身畔轰鸣起来,火筛亲率主力自中央突破,直向前杀去。血红色的披风在他地肩后飘摇,就象死神狰狞的巨口。
  『海子阵』对『海子阵』,既然是这样,那么就让我们靠真正的实力生死一决吧!」
  伯颜猛可一直屹立在阵前。身畔一支支队伍义无反顾地冲杀过去,冲入敌方的阵营。双方绞杀在一起,他始终一动不动,直到天空的鹞鹰发出了讯号,敌方的中军动了,大队的人马正从中路向他猛攻而来,伯颜猛可才忽然一招手。从亲兵手中接过了那杆黑色的狼头大辇。黑色地缎面,白色的狼头栩栩如生,狼首,那是他黄金家族地标志,黑色大辇,那是大可汗的旗帜
  火筛亲摔右翼三万户的精兵自中路狂奔而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没有人可以阻碍他的脚步。抢先发动,抢先攻入,就能挫败伯颜的进攻。实力相当的对手,谁先出手谁就占了先机。大草原不相信后发制人。
  近了,更近了。已经看到了那面张牙舞爪地狼头大辇。火筛精神一振,催马更急,就在这时,一阵苍凉悲壮的歌声陡地传来:「
  星天旋转,诸国争战,连上床铺睡觉的工夫也没有。
  没有思考余暇,只有尽力行事。
  没有逃避地方,只有冲锋打仗。
  说到的地方就到,去把坚石粉碎;
  说攻的地方就攻,去把硬岩捣毁;
  把高山劈开,把深水断涸,这样勇敢地杀敌。」
  火筛率领本部精骑一边奋力地厮杀前进,一边惊奇的向前望去。那苍凉地歌声感染了大战中的士兵,应和而唱者越来越多,厮杀的战场上处处传来悲怆有力的歌声:「
  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地上只要一个君王。
  为了大汗的荣耀,我擂响黑牦牛皮幔地战鼓
  我骑上黑色的快马,我穿上铁硬地铠甲,
  我拿起钢做的长枪,我扣好山桃皮裹的利箭,上沙场!
  还在人间吧」。
  火筛冲的更近了,他看到,伯颜猛可亲手扶着蒙古可汗的狼头大辇,和士兵们一起高声歌唱,他身前身后许多侍卫一边唱着,一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火筛呆了一呆,竭力拼杀的汗水顺着眼角的皱纹,流进了他的眼睛里,涩的眼角抽搐了几下。火筛忽然笑了,那笑容有些残酷、有些得意,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这是一个穷途末路的君王最后的挽歌吗?
  「杀!」火筛凛然厉喝,手中那鲜血淋漓的钢刀,飒然指向前方的伯颜。数百尺的距离,马蹄声、嘶鸣声、刀剑碰撞声、悲呼惨叫声,还有那悲怅凄凉的歌声,似乎也掩饰不住他这饱含无穷杀意的一喝,远处的伯颜猛可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凌厉的眼神,堪堪对上火筛的双眸。
  火筛看到,伯颜的身后,竖起了一杆高高的旗杆,一个倒吊着的人被飞快地拉到了杆顶,那人还是活的,双脚被绳索勒紧倒挂于空中,那人犹在扭动挣扎。可惜他的双手也被反缚着,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在杆顶摇摇摆摆,带动着那根高大的旗杆也有微微摇动。一根利箭陡地射了上去,箭头上带着一点火星,「轰」地一声,那高杆尽头倒挂的人立即变成了一个火人,那一团火在杆头更加用力地扭动挣扎起来。
  火筛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不知那杆头的人是谁,更不明白伯颜此举是什么意思。但是那杆头的『天灯』一点着,有力的号角声就呜呜地响了起来。
  鞑靼军仿佛突然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拚杀中的战士们狠戾之气暴涨,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杀杀杀』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各支突入重围的尖兵突然用更猛烈的攻势向前后左右的敌人发起了攻击。一股无形的杀气从战场中央迅猛地扩散开来,不可遏止地朝两侧翻涌,每一个战士的血性都淋漓尽致地爆发了出来。火筛心里一紧,「攻如凿穿而战」,伯颜猛可要调动后备主力发动中央突破了!
  他立即毫不迟疑地大喝道:「冲过去,杀死伯颜猛可者,封万户、赏万金!」
  与此同时,伯颜猛可也拔刀出鞘,凛然大喝一声,带领他的人马直冲过来,那骏马风驰电掣一般,充溢着血色的双眼让伯颜猛可看起来有如一头发怒的雄狮。
  「冲啊!」
  伯颜猛可的士兵们纷纷夹紧马腹,用刀柄猛击马臀,驱动战马奋勇地迎向火筛的电骑。烈马狂嘶,忘记生死的勇士们纵马跃过堆叠高起的尸体,前赴后继勇往直前,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刀枪并立如林的血色海洋之中。
  火筛的心战慄了,因为他骇然发现,伯颜猛可亲自率领的,也是一支尖刀队,在左右两翼里许的地方,两支骏马组成的洪流大军象蟹钳似的越过交战的双方,向瓦剌军的中部夹击而去。
  伯颜猛可,用的根本不是成吉思汗的战阵方法,他利用所有蒙古人都会惯性判断的思维,以自已为饵,把凶残的猎食者吸引到身旁,趁着瓦剌大军战线拖长、胶着混战首尾难以相顾的机会,采用汉人骑兵惯用的两翼冲锋阵形,要把瓦剌大军一切为二,分而歼之。
  而他,瓦剌军的首领火筛和许多主要将领,都冲在最前方。现在,他由猎食者变成了被猎食者,他要为了自已的生存而战了! 
 
 
 
  
第十一卷 南征北战 第461章 胜负难预料
 
  银琦拉着红娘子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偏偏就是这双滑嫩修长的手掌,握得刀枪,使得拳掌,曾经不费吹灰之力将比猛虎还可怕的白音一掌击毙。
  如此俊美如玉犹胜少女、英勇善战名震大漠的少年英雄,哪个女孩儿不喜欢?
  红娘子比她高了半头,此时揽着她的纤腰,贴着她的耳朵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银琦默不作声,只是听着她讲,听的满心欢喜,一张俏脸越来越晕,瘫在『他』怀中美眸流春,眼骨软,女儿媚态如蓓蕾初绽,风情毕现。
  成绮韵走到厅口一声轻咳,厅上二人攸地分开,银琦霞染桃腮,回眸艳艳,显得很是羞涩。
  阿古达木和朵颜三卫的诸位将领们已经应召而来,这些人已经简略知道所议何事,神态之间并无惊慌,甚至还有些兴奋。
  虽说花当中计被杀后,朵颜三卫被迫采取守势,全面退却。但是在正面交敌的过程中,他们可没吃过伯颜的亏,相反,这些大将都占有了许多从鞑靼部落掳掠来的牛羊、马匹和奴隶,是占了大便宜的。可以说朵颜三卫退守本部,是由于主帅被杀,最高权力悬空所致,而非朵颜三卫实力受损,所以不只是战力,就是军心士气上,他们对伯颜猛可也毫无惧意。此时一听要趁瓦剌和鞑靼征伐激烈之机再度出兵。他们反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银琦女王见三卫众将入殿,忙收敛起女儿娇态,仪态端然地坐回上首把刚刚了解到地军情又向他们介绍一遍。除了双颊的一抹潮红未退,倒也无甚破绽。草原之人,性子本就粗放些,便是见了,也不过觉得今日女王的眸子分外的明亮些,直灿若星辰。
  成绮韵小嘴一抿,趁此机会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凑近了崔莺儿。促狭地笑道:「莺儿,看不出你好手段啊,哄得这小美人儿心花怒放,春情荡漾的。」
  崔莺儿腰背挺直,双手扶膝,脸向银琦,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同时瑶鼻儿一哼,语气傲然地道:「那是,你当我崔莺儿是吃素的?哄个小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
  成绮韵奇道:「我见你贴着她耳朵切切私语。到底是灌了什么迷魂汤了,逗得小姑娘如此心花怒放?」
  崔莺儿嘴角一翘,似笑非笑地低语道:「你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呀?」
  「是呀是呀!」成绮韵精神一振,女人的好奇心陡然大增,立即兴致勃勃地应道。
  崔莺儿回眸瞟了她一眼。眉尖儿得意地一挑,以手掩唇假意咳嗽,却对成绮韵低低笑道:「我呀,我就把他~~对我说过的话,替他又向银琦说了一遍,她就开心啰」。
  那个他。成绮韵岂会不知道说的是谁?
  成绮韵心里『咚』地一跳,一股酸气儿顿时泛了上来:「他咳咳,他对你说过什么呀?」
  「呵呵呵」,红娘子笑容刷地一收:「不告诉你!」
  成绮韵哼了一声,气地牙根痒痒的。
  静了片刻。成绮韵低声道:「这次出兵,我随你去!」
  崔莺儿乜了她一眼。不屑道:「这是去打仗,我可没空照顾你」。
  成绮韵不以为忤,说道:「正是因为在打仗,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仗,所以我一定要和你同去。此战势在必行,又凶险无比,事先没有征得大人的允许,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一定要和你同去!」
  「同去做什么?你连刀都拎不起来!」崔莺儿语含训斥,但是眸中却有一抹柔柔的东西:「这是我自已拿的主意,他不会怪你。如果真的失败,你陪我去送死又有何益?别忘了你为大人设计的长远计划」。
  成绮韵笑了笑,幽幽地道:「如果你败了、死了,那么这计划也实行不下去了。你天性率直,擅武而不擅谋,如今未经大人允许而擅自出兵,把刚刚到手地朵颜三卫和你苦心经营的白衣军,包括大明地军队全都拖下了水,一旦失败,大人不会责怪你的莽撞,只会斥责我没有尽到责任的,这一战不只是你的一战,也是我的一战,我一定要去。」
  崔莺儿定定地看着她,眸子亮晶晶的,低声道:「绮韵姐姐」。
  成绮韵忽地展颜一笑,轻声道:「你先不要急着感动,你以为我想去来着?我是必须去!莺儿,你知道么,尽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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