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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节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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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哪有那么多时间真的去主持一个专门培养军队将领的学校,去当教习?让带兵的将领们多识字、多读书,从而和文官分庭抗礼,都是朝中百官竭力避免出现的情况,他们会容忍将出一门,诸多将领师从一个老师,形成军队的庞大师生关系和派系,憾动整个帝国根基的情况出现?
  这两个奏折递到京城,估计也就是当今正德了,换一个皇帝,马上就得着手开始削他的兵权、剪他的羽翼,心黑点的就得堆备找个借口杀了他。可是即便是正德,危及皇权的事他也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他蔑视传统不假、他好大喜功不假、他想江山永固不假,但他会同意这样的建议?就算他绝对信任杨凌,他也不得不考虑一旦形成了制度,那么杨凌之后呢?将来执掌这个专门培训将领的学校师将,会不会形成他的家天下?
  如果正德真的不在乎皇权,就不会这么紧张蜀王谋反的事了,由此端倪可以看出杨凌冒失进言,很容易让自己陷入被动。
  可惜杨凌对她的意见虽一向尊重,但是这两件事却一意孤行,根本不容反对,成绮韵现在提起来不免有些幽怨。
  杨凌笑了笑没有作答,这些事他也是有苦难言。其实虽说他从来不提,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亘在他心里的那件事并没有遗忘,反而总是在他心头回旋。
  他原打算到了十月末,那个他大限临头的时候,就留在京城托病在家,哪儿也不去,一定要安全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可谁知本来计划八月前返回京师的巡游天下,光是在东南就拖延到现在。他能不能安全回到京师,杨凌心中越来越没有把握了。
  他也想早日回到京师。一方面刘瑾现在势力越来越大,这里边固然有杨凌有意纵容的原因,但是随着他权力的扩大,一些无法确定的环境因素也在随之发生变生,刘瑾的权力圈就象风暴的磁场中心,会吸引越来越多的力量加入。杨凌养虎是为了杀虎,可不是为了贻患。
  另一方面。怜儿生育他没有陪在身边,心中已愧疚不已,他不想幼娘产子时他仍然漂泊在外。可是身不由已,他现在越来越体会到身不由己的滋味了。
  现在按时间推算,他越来越担心四川之行可能就是自己命中最大的那道坎儿,过去了就平平安安,如果过不去,川蜀之地就是他的埋骨之地。
  由于心中存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有些计划他不得不抓紧提上日程,尽量在自己有生之日打下基础。至于一些误解和冒进造成的纰露,如果他真的完蛋,一些谤语自然消失,他的家人会以大明功臣、皇帝宠臣的家眷身份,平安渡过余生。如果过了十月还活蹦乱跳的,有些事还可以再想法补救挽回。
  这些话他自然不便说,所以只是笑了笑,岔开话题道:「虽说这是空膛弹,也吓了你一跳吧?我总觉得,这个计划会不会太简单了些,满刺加人很容易引起怀疑地。」
  成绮韵莞尔笑道:「对他们,我还真懒得想什么万全之计。再说,财宝是在咱们的大营中丢的,不管用什么法子丢了,该有的谣言始终要有,只要没有证据就行了,他能拿你这个复国大将军有什么办法?
  苏丹就算有一肚子怀疑,可他不但不能提,而且敢传播风言风语的他还得抓起来,过上一年半载,风声自然便消了」。
  她说着眼珠一转,忽然喜滋滋地揽住杨凌的脖子,昵声道:「为什么这计划连阿德妮也瞒着?你……你就这么信任我……」。
  杨凌截口道:「一个妖精已经够了,我怕阿德妮跟你学坏了」。
  成绮韵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作势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这时门外有人急道:「杨大人,军中郎中到了」。
  成绮韵一听自已安排好的人来了,立刻软绵绵地倒回杨凌怀中,面色呆滞,双眼朦胧,俨然是一副弥留状态。
  杨凌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努力垂下嘴角,做悲痛欲绝状,沉声喝道:「进来!」 
 
 
 
  
第七卷 杀边乐 第290章 遥相出招
 
  「明日朝会,皇上要令百官廷议杨凌所提的那个什么堂……」。
  「水师讲武堂」,张文冕笑嘻嘻地提醒了一句,顺手将茶杯捧起来,毕恭毕敬地递给刘瑾,然后向邻座的张彩笑笑,欠着屁股退回自已椅上坐下。
  张彩四十出头,身材伟岸,面如冠玉,修眉朗目,英俊挺拔,正是男人最成熟和最富魅力的年纪,如今他位居六部之首,官居吏部尚书,更是神彩飞扬,气度不凡。
  刘瑾颇为赏识他,为了把他提拔到这个重要位置上,他软硬兼施,最后又向李东阳、焦芳等人部分妥协,让出几个其他衙门的官职,总算把张彩提拔成了吏部天官。张彩也因此死心踏地的投到刘瑾门下,刘家他是常客,熟的都不必家人禀报。
  「嗯!对对对,就是那个水师讲武堂。哈哈,难得呀,难得这些家伙全都和爷是一个心思,朝中里内外官僚、文臣武将,对此是个个反对呀。不但李东阳、杨廷和反对,就是焦芳那老滑头,这回也不肯出面讲话了。」
  刘瑾笑吟吟地用碗盖拨弄着茶碗,向桌上一努嘴道:「喏,这些奏折你给爷好好看看,把那些言辞激烈、指斥杨凌培植亲信、移夺军权、意图不轨的奏折给爷挑出来,爷有大用。哈哈,明天真是个好日子呀」。
  两个俏丽可人的小丫头在后面给刘瑾打着扇子,他已除去冠戴,穿着一身家居的随意轻袍,斜斜倚在座上,神态轻松惬意之极。
  「刘公,这奏折是要挑的,不过依学生看,刘公不该同这些官员一起攻吁,相反,刘公还得保杨凌才行。」
  「唔」,刘瑾抬起眼皮看了张文冕一眼,呵呵笑道:「你有什么见地,说来听听。」
  张彩目中异彩一闪,也紧盯住张文冕,想听听这位刘瑾第一智囊说些什么。他虽忠于刘瑾,并且为他出谋画策,出过许多主意,不过对刘一些错误的主张也竭力劝止,并不是一个一味阿谀奉承的庸才,他倒是真想利用刘瑾的权势在政途上一展抱负的。
  比如刘瑾有一个很『童真』、很『嫉恶如仇』的好习惯:他喜欢查帐、喜欢罚款。
  如果他的人清查粮仓和银库发现有短缺和损耗,哪怕是一丁点损失,他就要罚款,罚重款,而且不罚库丁和库吏,而是越级去罚知州和知府。
  他很快就要把这些中高级官员全都得罪遍了,而刘瑾还乐此不疲。对此张彩屡加劝诱,奈何刘瑾出身寒微,从骨子里对高官们就有种对立情绪。
  眼前这位张秀才呢,又是个不得志的,虽说确有真实才学,可是性情狷狂、心胸狭窄,由于境遇不顺,同样憎恨那些高官。 张彩接连劝谏几次,刘瑾不但不接受,还训斥了他一番,所以最近张彩已经不大说话了。
  「刘公,杨凌荡平倭寇、靖清东海、降伏佛郎机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不世之功呀,以当今皇上尚武喜功的心性,和对杨凌一贯的宠信,对此早该大肆褒奖,甚至再晋爵禄,可是您瞧皇上那儿有动静么?」
  「嗯,你这话说着了,咱家一直担心皇上对他大肆封赏呢,早准备了说辞应对,可楞是没用上,莫非皇上……也对他起了疑心?」刘瑾喜上眉梢,连忙追问。
  张文冕晒然一笑,随即觉得这笑容对刘瑾不免显得不敬,忙收敛嘴脸,清咳一声道:「刘公,帝王心术与官场之道有相通之处,亦有相逆之处。毕竟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升迁可以是准备杀人,贬抑也可以是准备用人。这是恩宠薄了吗?恰恰相反,这是皇上对他更加爱护、更加信任,不想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杨凌有功而无赏,他的六省总督之职待满刺加一事解决后就得解除,职位未迁,权柄未变,又从未声称要自已担当讲武堂主官,您想,百官的弹勃能奏效么?皇上一句『嫉贤妒能、构陷忠良,陷朕于寡恩昏聩之名』,谁还敢再说一句?」
  刘瑾一愣,想了想摇头道:「咱家最了解皇上,皇上虽说现在长大了些,可也没有这份心计,一定是有人给他支招儿,可是咱家把皇上看的紧着呐,戴义、焦芳全都逮不着机会说话,还有谁在帮杨凌说话……?」
  张彩欣赏地看了张文冕一眼:「这个秀才确有才学,可惜呀,如果不是他睚眦必报,一朝权柄在手,就喜欢公报私仇,对刘公的助力一定更大。」
  他微微一笑,接口道:「刘公,外廷、内廷您都看住了,可是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就是您也看不住……」
  刘瑾紧张地道:」是谁?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跟咱家作对?」
  张文冕怕张彩抢了他的风头,急忙接道:「现住威武侯府的唐一仙,唐姑娘!」
  「啊!是她!」刘瑾恍然大悟:能让正德皇帝言听计从,又肯暗中维护杨凌,而且不畏惧自已会构陷报复的,除了那位即将册封为皇贵妃的唐一仙还有哪个?
  张文冕阴阴一笑道:「刘公,您还没看出来吗?皇上我行我素,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带着一个民间女子纵马午门,那可是只有皇上、皇后和科举三甲的士子才能出入的地方。
  结果皇上先前常陪着这位唐姑娘东游西逛,内宫里总有谴词,这回动静弄大了,后宫反而鸦雀无声,就连太皇太后、皇太后都不敢责斥,谁都看得出皇上这是铁了心,他那哪是带着唐娘娘马踏午门,游骑金殿呐,那是向全天下示威来着。
  杨凌如今是不在京中,他的人也没有谁有资格能在皇上面前进言,可是有这位姑娘在,虽说她很乖巧,一直不参予政事,但是偶尔敲敲边鼓、吹吹枕头风总行吧? 她一说话,皇上就得核计核计,皇上只要一犯核计,就没人能凭这些捕风捉影、夸大其辞的理由参倒杨凌」。
  刘瑾一蹙眉,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寻思了一阵,放下茶碗道:「别跟爷绕弯子啦,你就直说吧,既然爷不该跟着往里搀和,还找那些弹劾折子干吗?」
  「呵呵」,张文冕「哗」地一下打开折扇,得意地扇了几下,微笑道:「朝中那些老臣现在皆以韩文马首是瞻,这老家伙软硬不吃,虽不是杨凌一派,不过和刘公您也不对付,一逮着机会就给您下绊子,看着就讨人嫌。咱们扳不倒杨凌,却可以扳倒韩文呀。」
  刘瑾摇摇头道:「难,难啊,这老家伙现在学乖了,做什么事都不肯留下把柄,死赖在户部尚书的位子上就是不走,他不犯错,又素有贤名,咱家也拿他没办法」。
  「嘿嘿嘿嘿,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刘公啊,您就是太过宽厚了」。
  刘瑾被夸的心里一阵慰贴,老脸笑得如同一朵菊花,他抿了抿嘴道:「莫非你有办法?」
  张文冕扇子一收,探过身来道:「刘公,皇上准备九月里纳唐一仙为贵妃,同时还要修缮豹房,这笔银子您不是打算从太仓金库里出吗?」
  刘瑾一摊手道:「不然怎么办?总不能叫皇上不痛快啊,他不痛快,我能痛快得了吗?户部没银子,那只好掏皇上内库的老底了」。
  「着哇!」张文冕用折扇一击掌心,眉飞色舞地道:「银子咱是出定了,可是皇上大婚,户部是没银子拿还是不想拿银子,这话在皇上面前怎么说还不是您一句话?」
  刘瑾眉尖一跳,脸上牵起一丝阴沉的笑意,他点点头道:「说下去。」
  张文冕道:「皇上也是人,而且是个好面子的男人,这一件事就能叫他不痛快。学生今晚把奏折清理一下,把咱们的人写的奏折都抽出来,单单留下韩文一派的奏折呈给皇上,刘公在皇上面前再义愤填膺地给杨凌说几句好话,韩文在皇上心里可就臭到家,再也休想香起来啦」。
  「哈哈哈哈……」,刘瑾象只母鸭似的一阵呷呷怪笑,张文冕见他开心,继续卖弄道:「刘公,所以说呢,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文在打杨凌的主意,咱们却打韩文的主意,朝争嘛,不外如是。」
  「计策是不错,可惜还是有点幼稚」,张彩心中不屑地一笑,插口道:「韩文久居官场,深淆为官之道,方才这些奏折门下也看过了,都是那些御使台、翰林员的言官打头阵,韩文绝不会赤膊上阵,勇当先锋的。言官无罪,只要韩文不露头,又能怎么办?」
  「这……」,张文冕苦心想出的办法,被张彩一言指出其中的不切实际,不禁有点恼羞成怒,这人心胸狭窄,最受不得旁人挤兑,张彩位居吏部尚书,人又长的丰神仪然,翩翩美男,原本就受他嫉恨,这时心中更加厌恶。
  张彩身在小人窝,却不知道防范小人,哪知道自已一句话又把人家得罪了。他呷了口茶,思索道:「韩文吃了几次大亏,已经谨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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