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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王海瓴牵手-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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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据文件可以恢复。”

  “帮帮忙……”

  “为了用户,可以。”

  钟锐开车走了,方向平用失神的眼睛目送他的车走远。

  所有所谓VLD的客户很快就会来购买钟锐的正版OLTP,公司的财务状况将迅速地大幅度改观。乔轩的加盟使新软件开发工作推进很快。公司终于按照钟锐的设想正常运转……钟锐开着车,交通台在播放音乐,他在音乐声中拉拉杂杂地想到了这些。后天他将去美国,参加一个网络系统的会议,他想他得告诉晓雪一声,顺便说说公司里的这些事。但这个时间突然闯去是不是冒昧了7去美国的事电话里说一下也可以的。对,就说想问问日本方面有无消息。但这事好像也不必专程跑去。或者说他想看看丁丁了,爸爸看儿子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车到路口,钟锐坚决地将车向夏心玉家的方向拐去。

  晓雪不在家,出去了。日中方面接到传真后派人来调查了三天,结果,中岛被调回本国,晓雪重返公司。

  丁丁已经睡着了,他只能亲亲他全无知觉的小脸蛋了事。

  该告辞了。

  “再见……妈妈。”

  “再见。”夏心玉的笑脸像从前一样可亲。

  “噢,妈妈,”钟锐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晓雪去哪了?”“去沈五一家了。晓冰这个粗心的孩子把给沈五一和晓雪的信装颠倒了,沈五一打电话来,让晓雪去取信。”

  “他为什么不来取?他有车!”

  “看样儿大概是晓冰在信中说了人家什么不好听的话了,让人家知道了,理亏了。”

  钟锐告辞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晓冰出国后给沈五一写过许多信,他一封也没回,这使晓冰不安,于是,她写信跟姐姐倾诉,并说了出国前一夜在沈五一家的情景:……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下定了决心的,我甚至模伤电影里的情景换上了一件睡裙去请他,但他坚持睡在外面不改韧衷,好像电影里真正的共产党员那样。他就是要保持他的心理优势来折磨我。我已经开始打工了,我得把他的钱还上……我刚来澳洲就给他去了信,以后也不断地去信,但他一个字也没回。这件事弄得我精神很紧张……

  晓雪给妹妹回信说:……不要再为沈五一的事情折磨自己,他不回信不见得是为了保持你所谓的心理优势向你施加压力。

  我想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男人是为了要你才爱你,哪有他这样本末倒置的?这不正常……

  晓雪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安慰远在万里之外独自一人的妹妹,绝无他意,她没有想到晓冰就此而写回的信会寄到当事人的手中。

  晓冰在回信中说:……看了你的信我心里负担轻多了。也许真像你所说,他可能生理上有什么毛病,否则,为什么人到中年还只是单身一人?……

  接到沈五一的电话后,晓雪只有硬着头皮去赴约。她也已经同时收到了晓冰错装在给她的信封里的写给沈五一的信了,已经知道闯下祸了。

  晓雪按了门铃。

  “门没有锁!”晓雪开了门。沈五一背向门坐在沙发里动也没动。

  “把门关好!”他命令道。

  门已经关好了。

  沈五一不再说什么,起身大步走过去。晓雪本能地闪到一边。他根本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到门口,“咔”地锁了门。

  “你要干什么?”晓雪惊叫着伸手去开门,手被沈五一抓住了。

  “我请你来,是要让你亲自检验一下,作为一个男人,我是否正常。”

  沈五一一把把晓雪拉过来,粗暴有力地横托而起,胸口散发着滚烫的愤怒气息。

  晓雪徒然地挣扎着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为了安慰晓冰……她一个人在外面……对不起!……”

  晓雪的声音被窒息了,她已经被扔到了卧室的床上。她刚挣扎着想坐起来,又被沈五一压了下去。他碰都不碰她的上身,不感兴趣,他的惟—兴趣是——证实。他直奔主题。

  晓雪拼命要拉开他在她腰间的手。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一条腿压任她的腿,另一只手从容地解开了她的腰带、裤扣以及所有的屏障。

  他坚定、有力,深深地直入她的身体。

  忽然他感到下面那具由于紧绷而僵硬的躯体松弛了。就在他进入到底的那一瞬间。不仅是松弛,而且是绵软,那种交付于你、任由你摆布的绵软,仿佛被席醉枪击中。那正是女性肉体被征服、不是被男性武力而是被男性肉体所征服时的典型状态。

  沈五一经历过的女人无数,新手、老手,真单纯的、假动情的……

  他深请其中所有种种最细微的差别。

  没有经过头脑,他身体已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动作急切地去除了隔在他们中间的所有织物,他的和她的;他拥抱她、亲吻她、抚摸她,感觉得到唇下掌下每一寸肌肤的响应。那肌肤是如此的白皙,细腻,一如她的名字……在他的兴奋到达顶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他们步调一致地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一次完美的结合。

  事后,她进卫生间冲洗,锁了门,久久不出来。

  他开始不安,敲门。她不回答,也没有动静。

  万般无奈,他找出钥匙,打开了门。她裹着浴巾,坐在浴缸沿上,头低垂着。听到他进来,她慌忙把脸转向里面,避免同他的目光接触。他让她出去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她不说话,他伸手去拉她,她动作激烈地甩开了他的手。

  他惶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的!晓雪万分羞惭,从来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被完全没有情感成份的欲火点燃。这与她在这方面所受的教育、经验,以及她对自己的了解似乎完全相停。他知道了她的这个秘密,面对他,她无地自容。他的问题是,不知道这是秘密,他觉着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男女之间的这事儿,只要彼此不讨厌就够了。当她在他的身体下进入状态时,他就明白了,她不讨厌他,身体上不讨厌他。她这类的女人,能达到这点就很好。他就是在这一时刻、在这一点上,被感动了、被激发了。以后的一切便都是颇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了。

  两个人由于不同的性别、文化、经历,造成了彼此的误解。

  后来,她一声不响地穿好衣服,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向门外走去。看着她的样子,他自觉罪孽深重。“对不起。”他说。

  她站住了,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她不能给人以受侮辱被损害了的错觉,她不想不诚实。

  他一下子轻松了,跳了起来:“我送你。”

  “不用!”“反正我也没事儿。”停了停,他又说,“一个人待在屋里,很………寂寞。”

  她不禁看了他一眼,这是事后她第一次看他。

  于是他说:“坐会儿吧,好么?”……四周静悄悄的,近四十平方米的大客厅里,响着沈五一低沉、平稳的嗓音。

  “我爸爸死后,妈妈一个人养活我们兄弟三个,”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晓雪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下。“她是个家庭妇女,没文化,也没本事,只有力气;给人家洗衣服,糊火柴盒,成宿成宿地糊。我对童年最深的印象就是总想吃东西;馋急了眼,上街捡苹果核吃;还抓过蜜烽,为了吃它身子里面的那一点点蜜……妈妈让我好好念书,可我不愿意去学校,不愿意受同学们的嘲笑,我想尽办法逃学。有一天,我在外面闲逛了一天,回到家,妈妈死了。什么病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去过医院。那年,我十五岁……”

  他把头低了下去,他不愿意让人看到他动了感情。

  “从那时起我就再没有上学。以后的十几年里,我的生活目标就是吃饭,就这么一直混到二十七八岁。二十七八岁时,我还没接触过女人。女人啊,只要不是没法子,或是幼稚,是不会要穷人的。但穷人也是人、就也有人的种种需要。怎么办?只有靠自己,自己给自己,”他阴郁地笑了笑,“解决问题。”晓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为他的坦率讲述所吸引。沈五一点燃一支烟,长长地吸了一日,“一直到后来,我有了钱,女人们才注意到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沉浸在那种纵情的宣泄里……跟你说说也无所谓了,有一次,我最多一夜换过三个姑娘,而且都年轻,都漂亮,都——自愿;我呢,也严格遵守游戏规则,我从来不坑人。”

  “你是好人,晓冰—直这样说。”沈五一冷笑笑,不接这个话茬儿。晓雪有些尴尬,只好没话找话,“你是怎么——成功的?”“成功?你是想说我怎么‘发’起来的吧?我知道我这种人在你那种人眼里的形象。”

  “好吧好吧,你是怎么发起来的?”“这得感谢改革开放。”晓雪闻此不禁莞尔一笑。沈五一看她一眼:“觉着可笑?但我说的是实话。不知别人如何,反正我是改革开放的头一个拥护者。是改革开放给我们这些底层人提供了参与竞争的机会……那时我在这个城市实在是混得没劲了,就学着别人的样儿去了南方。刚开始是打工,挣了点钱后就炒股。那时候炒股,只要你炒就赚,后来那些赔了的,都因为太贪。我不,见好就收,我有预感,或者说我有这方面的天赋。炒股我赚了四十万。当时的四十万得顶现在的四百万了吧?从那边回来后,我的钱很快就为我建立起了一个关系网,然后我就开始给人做中介,或者叫做中间商,说白了就是搞客。我不办公司,不搞实体,学上得太少,心中没底。我不能冒任何风险,我穷怕了。我知道,别看现在我身边有那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女人,但只要没有了钱,眨眼间我就会一无所有!……”

  “你就是这么样看人的么?”“是的,直到后来认识了晓冰。……刚开始,她吸引我的也不过是那些外表上的东西,长得不错,特别是还是个大学生。我没有文化,所以尤其要征服文化。跟你说,我很有过几个女大学生呢。但晓冰不在乎我,或者说不在乎我的钱。这使我着迷。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再这么荒唐下去了。我对用钱买肉已经腻了,我想跟一个属于我而不是属于我的钱的人,结婚,生孩子,过日子……”

  “晓冰说她向你提出过结婚。”

  “不错!但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我为她花了钱!还是钱!!”“晓冰很感谢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对她的帮助,她说她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沈五一一声冷笑道:“很好,我等着!”“她已经开始打工了。‘她在那边—个人挺不容易的。你的态度使她很不安……”“那她对我的态度呢?她以为跟我睡了一夜就能把一切都了结了。我为她花的钱能买来上百个志愿者,我不缺人陪我睡觉!”“太过份了你!……据我所知,晓冰从—开始就没有向你许诺过什么,是你坚持要做下去的。这整个事情只能怪你自己,怪你自己——投错了资!”见沈五一闻此愕然,晓雪缓了口气,“不过,我理解你。”沈五一看看晓雪。晓雪目光清澈。他低低道:“谢谢。”是年底的——个星期天,天非常冷,刚擦黑,街上就很少行人了。晚饭是晓雪和妈妈包的猪肉大白菜馅发面包子、熬红豆粥。饭刚刚端上桌子,沈五一到了。他对不期而至的解释是:路过。这天距那事发生的那天差不多有半个月的光景,这半个月他们之间没有过任何联系。晓雪曾对妈妈讲了她所了解的沈五一的所有事,但没有说那天晚上发生过的那件事。这种事不说清楚会让人误解,要说清楚又谈何容易?于是,不说也罢,尤其是对妈妈。夏心玉因此对沈五一印象不坏,她招呼他一块吃饭,并把她臆的泡菜一样盛出来一小碟,加上包子和粥,摆满了一桌子。沈五一吃得香极了。夏心玉笑眯眯地看着,很满意,今天的包子馅是她调的。沈五一感觉到了这目光,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好久没吃到这样的饭了:发面包子、红豆粥、自家腌的小菜……这些年总是在饭店里吃饭,要不就买个火烧下碗面条对付一顿。我妈在的时候家里虽穷,但是,温暖……”“该成个家了,小沈。”“没钱的时候,没人愿意跟;有了钱了,又伯人家是为了钱才跟我。现在的女孩子,势力得很。“夏心玉不同意地摇摇头:“这想法太概念比了,容易自己把自己框住。得承认钱明地位啊权力啊的魅力,一般来说,它是能力的体现。没有哪个女孩儿愿意跟一个一事无成的男人。势力不势力的区别在于,她看中的、所要的,是这些事物的表面还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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