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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王海瓴牵手-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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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王纯不知所措了。钟锐说:“开门!”起身去开了灯。

  许玲芳、田大妈争着挤进了门,看到了钟锐。

  许玲芳惊讶地失声叫道:“钟总?!” 

 


第十一章
   许玲芳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一对男女。明摆着的事儿,她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王纯有些横,钟锐伸手握住她的手,对她笑笑。五纯立刻勇敢起来。

  “许大姐、田大妈,什么事?”

  田大妈张口结舌,暗地里伸出一根指头戳戳许玲芳的大腿,叫她说话。

  “你们俩……怎么回事?”许玲芳愣愣地问了一句。

  “不是说派出所叫你们来查事儿吗,什么事?”王纯坚持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许玲劳反问。

  “派出所叫你们来的?”钟锐道。

  “哟,还挺横!”田大妈终究不敢假传圣旨。

  “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的性质?”钟锐毫不客气。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打扰。”经过了几秒的时间,许玲芳总算清醒过来,顿时像打了针兴奋剂,立马伶俐了。她边连声道歉边拉着田大妈退了出去,满脸掩饰不住的笑。

  门关上了,钟锐扭脸看了看王纯,王纯正好也在看他。他对她笑笑,王纯也想回他一笑,却没有成功。

  门外,许玲芳和田大妈并没有离去,双双挤着趴在王纯屋门上听。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这时,单元门被推开了,老乔跌跌撞撞地进了家,看到了趴在王纯门上的两个女人。

  “干什么呢你们?”

  许玲芳一回头看到了老乔。老乔脸色惨白,两只眼睛犹如两颗晶莹的红石榴子儿,浑身的酒气像谁刚打碎了一瓶子酒。

  许玲芳惊呼:“你喝酒了?”

  “……陪客户喝了点。”

  许玲芳忙过去扶他,田大妈对老乔不感兴趣,仍趴在房门口着迷地听着。老乔走到自家门口,又想起田大妈来,对许玲芳一摆头;“你叫她给我……走!”田大妈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老乔两口子进了屋。

  “就你那身子还能喝酒?什么客户还得让你亲自陪着,上级不是说了反对三陪嘛!”许玲芳边沏茶倒水拿毛巾地忙活,边道。想到以往所有的猜测全都是子虚乌有,她对丈夫格外温柔。

  老乔不屑解释地挥挥手,忽然紧急道:“快,快拿家什来!”他要吐。

  许玲芳炮弹般冲了出去,房门被她“咣”地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隔壁王纯被吓得哆嗦了—下,钟锐伸手疆住她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

  “王纯摇摇头不抬头。钟锐说:“不要太紧张,什么事都没有。”王纯仍不说话。钟锐说:“真的,这样更好。”

  王纯还是不语,只是更紧地靠住他。钟锐用手梳理着胸前王纯青亮的发丝,慢慢道:“是我太疏忽太粗心了,我替你想得太少——你的处境心情,周围环境的压力,我总是想自己多……”

  王纯把脸更深地埋在了钟锐胸前。

  老乔吐空了胃里的秽物,感觉舒服多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见他情况好转,许玲芳急不可待地要报告新闻。

  “哎,老乔。”

  “干嘛?”老乔没睁眼,睁不开。眼睛已经开始粘糊了。

  “父听我说!”

  “说。”

  “出大事了!”老乔已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许玲芳推推他:“老乔!”

  老乔不理,死了一般,许玲芳只好做罢。她收拾老乔的衣服时,意外地发现了兜里的—沓子钱,数数,七百多!

  她第—个冲动是想把钱收起来,想了想,又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刚才还充满柔情的心再一次坠入冰窟。

  次日老乔醒来时,许玲芳已经准备出摊夫了。老乔一睁开眼睛就嚷嚷头疼。”你安心在家歇着,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请假。”许玲芳说。

  老乔点点头,又猛地睁眼道:“不,不用!”“为什么?”许玲芳盯着他。

  老乔醒悟到自己的失态,挣扎着起来,“我歇不了,今儿还跟人约了件事。”

  “跟什么人约的什么事?”

  “你管那么多干吗!”

  “到底跟什么人约的什么事?”

  老乔有些奇怪地看了许玲芳一眼,但没多想,说:“客户,谈工作。”

  “那好,我们一块走。”许玲芳说,她也不安排老乔的早点。

  “你走你的,晚了。”老乔说。

  “晚就晚吧,大不了少挣几块钱。你这个样子出门我不放心。

  老乔没有退路了,只好强打精神跟许玲芳出门。出门后他装模作样地上车、换车,硬着头皮来到钟锐的公司。—路上,许玲芳寸步不离开他。要进门了,老乔说:“你放心去吧,都到这了。”

  许玲劳点点头:“悠着点干。”

  老乔不耐烦地:“知道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从王纯处借来的七百块钱:“这月的工资,昨天忘了交给你许玲芳心里—阵轻松,但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行动。她接过钱来:“那我走了?”

  老乔挥挥手,头也不回地笔直向院里走去,直走到估摸许玲芳不见了他才回过头来。确认许玲芳已经离去后,老乔向回转,原路退了出去。直到老乔走远了,许玲劳才从大门旁避身的凹处闪了出来,跟上去。

  老乔从一辆公共汽车的前门上了车,许玲芳在车开之前从后门跳了上去,胖大的身躯异常灵活。老乔下车,许玲芳也下车,老乔东拐,许玲芳也东拐,老乔站住,她也站住。许玲芳巧妙地借着人、物的掩护,始终没被老乔发觉,也没被他甩下。老乔来到了一个小规模的集贸市场,进去了。—路上,他熟门熟路地不断与人打着招呼。在一个设在大树浓荫下的鞋摊前,老乔像到了家似的停住了,不用请,自己就坐在—厂修鞋师傅修鞋旁边的小凳上。师傅正在干活,嘴里含着钉子,腾不出空来跟老乔打招呼,只笑着点了点头。老乔也微笑着致意,坐踏实后,有滋有味地哼起了京戏。一个姑娘过来,坐在老乔对面的小凳上,脱下了脚上的旅游鞋给修鞋师傅,边把那只没穿鞋的脚架在了另—条腿上,脚正好冲着老乔。老乔哼着戏文忽然觉着不大对劲,抽了两下鼻子证实了自己的感觉后,开始寻找臭源。他看到了那只没穿鞋子的脚,又看了一眼那个衣着鲜亮的姑娘,起身踱到了一边。

  目睹这一切的许玲芳大惑不解,继续尾随而去。

  老乔转到了一个菜摊旁看人卖菜,正遇上一个老太太嫌菜资。老乔说:“不贵啦,这菜都是大棚里长的,上价就高。”又对卖莱的中年汉子说:“你也多少让一让,让一毛,一块钱一厅,大家都不容易。”买卖双方在他的说合下皆大欢喜,于是老乔也很高兴。

  躲在不远处的许玲芳满脸堆满了问号。

  不紧不慢走走停停,把所有的菜摊逛了—遍之后,老乔抬眼看了看,见鞋摊处那个站娘已经不在了,他这才放心地踱了回去。

  修鞋师傅嘴里已没了钉子,可以说话了:“乔师傅,去哪了?”

  “你没闻到刚才那丫头脚上的味儿?”

  修鞋师傅“嗬嗬”地笑了:“原来是给熏跑了。”

  “都呛人!”

  “还是没闻惯,闻惯了,就闻不到了。”

  “干什么都不易啊!”

  “混饭吃呗。”

  又聊了会儿,老乔起身了:“到点了,走了。”

  “还早呢,再待会儿。”

  “不待了,再上别处溜达一圈就该回家吃饭了。”

  “慢走啊。”

  “回见。”

  最后这段话许玲劳没有听见,其实听见听不见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在老乔重返鞋摊前,满腹狐疑的许玲芳已给钟锐的公司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告诉她“本公司没有姓乔的人”。许玲芳呆住了,她为丈夫的诡秘行为做过种种猜想,却一点儿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她再也没心思跟踪了,摊儿也不出,晕头胀脑地直接回了家。

  到了下班时间,老乔不慌不忙地往家走,碰到邻居他和颜悦色地打个招呼,看到摔跟头的小孩儿就上前把他扶起来。优哉游哉,转悠了这半天,他头也不那么疼了。推开家门,许玲芳正在门厅里洗排风扇。

  “你在家啊,我这一路还正发愁中午吃什么呢。”老乔进了厨房,掀锅开柜地找了一气,一无所获,就问:“玲芳,没做饭啊?”

  许玲芳头也不抬:“没时间。”

  “来来,我来擦!”

  “走开!”

  老乔这才发现她情绪不对,他小心地蹲下身子,闷:“玲芳,你怎么啦?”

  “没怎么。”

  老乔很男子气地:“有什么事跟我说!”

  许玲芳翻翻白眼:“说什么?”

  老乔没辙了,只好拿出老办法:“玲劳,我可是饿了,上午忙了一上午,马不停蹄口干舌燥……”

  “我都看到了。”

  老乔一惊:“你看到什么了?”

  “你都干什么了?”

  老乔语塞片刻,结结巴巴地:“玲芳,我、我、我我……”

  许玲劳拍腿而起:“‘我’什么你!还想再编瞎话骗我是不是?”

  老乔嗫嚅地:“你听说什么了?”

  “你根本就没被录用!”

  老乔强打精神;“谁说的?”

  “谁都说!谁都知道!有本事该找谁算账找谁算账去呀,甭就知道回家哄骗自个儿老婆!我活这么大岁数要强了几十年,到头来却让你给丢尽了脸!

  ……”她开始抽咽。

  “玲芳,你听我说……”

  玲劳不听他说,自顾道:“……当姑娘那会我也是一顶一的,铁姑娘、女代表,追求我的小伙子不计其数。”

  “是是,那是。我至今不忘你当年的风采。”

  “当年?实话跟你说吧,现在还有一个人因为我终身未娶,孤身一人。”

  这下子老乔不服气了:“他一直在找,找不到……”

  许玲芳轻蔑地看他一眼:“他告诉你的?”

  “人家都说。那人有羊角疯。”

  “嫉妒!纯粹是嫉妒!”

  老乔大意地:“嗨,谁会嫉妒他啊,没什么可嫉妒的。”

  许玲芳气坏了:“是啊是啊,追求我的都是些没人要的货色,我也是没有什么好人要了才跟了你的,你是不是心里觉着很委屈?……”

  老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战略性的错误,忙道歉道:“对不起玲芳,我承认我是有一点嫉妒。别生气了,走走,有话进屋去说。
1”他半拖半拉地把许玲芳弄回屋里,为老婆倒水拿毛巾地忙活。待对方平息一点后,他又诚恳地道:“玲芳,你听我说,这事也许有我想得不周到的地方,但我本意却是好的。我不能看你受到这个打击,我宁肯自个受苦。你以为这些天我心里好过吗?有家不能呆,大夏天的跑外面晃荡,回到家里还得在你面前充大个儿,日日为了交给你的七百块钱发愁。可我总想,咬咬牙也就过去了,等有了新去处再告诉你这些事免得你跟着我着急上火。你血压一直太高,你要是倒下了我还有什么呢你说?……”

  许玲芳被这一番话感动了,抱着老乔大哭。老乔也哭了,边哭着边继续诉说:“我对不起你玲芳,我没本事……”

  “你什么样我清楚,这事不怪你。”见老乔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许玲芳又说:“这是报复,是报复!”

  “报复?报复我?”

  “报复你。我一直和对面那丫头关系不好不是?可咱哪知道那丫头跟钟锐还有一档子关系呀。”

  “一档子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

  “玲芳,这事可不敢乱说!”

  “乱说?俩人就差堵在被窝里了!

  当时居委会田大妈也在场,你不信我行,还不信组织?”

  老乔大惊。

  这天,钟锐正在机房和谭马等进行样板测试,许玲芳到了。一身黑西服套裙,长统袜,半高跟皮鞋,完全是按她想象中的职业妇女要求自己的。套裙的透气性能不太好,是涤纶一类产品,再加上挤车,她出了一身的汗,化妆品和上汗水,把脸上的汗毛孔都腻住了。进门前,她先用手纸仔细地把脸上的油汗蘸蘸干,然后调整好心态,推门而进。

  “钟总,你好。”她同时不忘冲屋里其他在场的各位点一点头,一举一动尽力透出职业妇女应有的大方和干练。

  钟锐戒备地看看她,“你好。……对不起,我这正忙。”

  “耽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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