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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王海瓴牵手-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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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威胁吗?”“威胁?我还有什么能够威胁你的?你有作为有成就有地位,我算什么。你在我这儿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无可顾忌,你根本什么都不必在乎。”

  钟锐词不达意地说:“好,咱们一言为定。”

  晓雪轻蔑地一笑,转身走了。

  钟锐被噎得没说上来话,气得把晓雪带来的药摔到地上。

  深棕色冒着热气的药汁流了一地。

  这之后的许多天里,他们互不理睬直到夏心玉生日的头一天,晓雪给钟锐打了个电话。“钟锐,明天是妈妈的生日,她这辈子不容易,咱俩的事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至少明天之前不要让她知道。咱俩明天就算演一天戏,好不好?”钟锐同意了,态度也非常好。晓雪的话让他伤感。

  次日,他们到达的时候,晓冰早来了,做完了所有小工的工作,厨房里碟是碟,碗是碗,整齐有序。晓雪一家一到,晓冰马上把围裙摘下来,系在了晓雪的腰上。

  “姐,姐夫,下步该你们了!”“菜还得等会炒吧,不是说王纯还要来吗。”晓雪说。

  听到这话,正往厨房走的钟锐停住了脚步。

  “马上炒,王纯不来了。”夏心玉说。

  晓冰补充道:“今天的日子,人家得和男朋友在一起。把菜给她留出来就是了,我给她送去。”

  钟锐在感到轻松的同时又感到了新的沉重。晓雪炒菜,钟锐打下手。他心事重重。

  晚上下班的路上,王纯给自己买了个生日蛋糕,等抱着回到住处,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吃的欲望。她勉强说服自己用勺子挖着吃了两口,味同嚼蜡,就口含小勺呆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向外走去。她在门厅里碰上了刚刚从厕所里出来的老乔。老乔一只手还在裤挡处动作,见到她,赶快收回了系扣子的手,搭讪着:“出去啊……不穿上件外套?起风了外面。”

  “不用了,谢谢你。”

  老乔回屋后,许玲芳眼睛白着他说:“你倒是挺知道关心人嘛。”

  “邻居之间,见面打个招呼。”许玲芳哼了一声。

  王纯一人沿着马路边上走。果然起风了,秋风,颇有些寒意,她不由抱住了肩。这时一个骑车的小伙由她后面赶上来,“吱”的在她身边停住:“交个朋友?”王纯看他一眼,没咳声,继续向前走。

  小伙追上来:“交个朋友!”“我儿子都八岁了。”

  小伙微笑:“那有什么关系。”

  王纯气得大叫:“走开!”心想,他把我当成“鸡”了!小伙子“走开”了,王纯心情越发恶劣,转身往回走。

  老乔一人躺在被窝里看电视,他已经固丁,可是玲芳去邻居家还没回来。外面单元门响了,他欠起身子。结果回来的不是玲芳,是对门那个丫头。

  王纯回到自己屋里,才想起大门没关,又想起许玲芳说过的话,就又转回去把门锁好才回屋。她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正要上床,就听到有人在扭单元门的把手,接着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擂门声和叫声:“插门干什么!”是许玲芳。

  老乔忙不迭地只穿着裤祝背心来开门。许玲芳进来了,敏锐的眼睛立刻看到了王纯屋门缝里泻出来的灯光,知道王纯回来了。她对老乔更加不依不饶,挥动着手里的毛衣钱叫道:“明知道我不在家你为什么要插门?啊,你插门干什么!”老乔小声焦急地,“你别嚷嚷,让人听到多不好。”

  “知道不好别干啊。”她用毛衣针挑挑老乔的小背心,“连衣服都脱了,你们到底都干什么厂。我出去才这么大点工夫,就把门插上了,啊?”老乔急于开脱自己,小声说:“不是我插的,我早就上床了。”

  许玲芳更火了,脸冲王纯的门骂起来:“没见过男人是怎么着,连有了主儿的都不放过……”

  王纯在屋里听着快气疯了,她起身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你说谁?”“谁认说谁!”“讨厌。”

  “讨厌?我是讨厌,讨你的厌,碍你的眼。要不你能瞅点空就把门插上?以前你可是从来不知道关大门的,今儿怎么这么主动起来了。你得着什么了没有,怕是什么都没得着吧?”“我今天就是插门了,以后还要插,专趁你不在的时候插门,把你关在外面,气死你,活该!”王纯孩子吵架般一口气说了一通,拉开门跑出去了。

  许玲芳欲追出去理论,被老乔拼死抱住。她恨恨地把门“哗”地插上。

  王纯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她想开门,打不开,她又做不到像许玲芳那样不顾脸皮地大减大叫。站了一会儿,她冲动地下楼打电话,拨了钟锐的呼台。

  “请留言。”呼台小姐操着假声。

  王纯想也不想:“请速来我这里!”钟锐呼机响时,他们一家三日刚离开夏心玉的家正要上出租车。钟锐看了看呼机,拉开车门,对晓雪说:“你带丁丁回去吧。”

  晓雪把车门关上:“已经下定决心了?”“什么?”

  “最近你对家对儿子格外——周到,出于内疚还是为了,补偿?”钟锐转身欲走,晓雪一把拉住他:“她……是谁?”“谁是她?”钟锐心里一惊。

  “别再装了钟锐,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还用谁告诉?这种事瞒得了谁也瞒不了妻子,除非她成心想欺骗自己。你一夜夜地不理睬我,碰都不愿意碰我,有多长时间了?几个月,半年?男人没有感情也得有夫妻生活,如果不是这样,那他百分之百是另有渠道了!”说罢她上了车,“砰”地关上了车门。

  钟锐另打了一辆车急急地向王纯处赶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王纯从未这样呼过他。

  钟锐赶到时,王纯正在楼前流连。两道汽车的光柱一射来,她转过头,立刻向这边跑来。车停下来了,钟锐从车上跳下来。

  王纯迎过去,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钟锐什么都不问,只是紧紧地回抱住她。出租车调头走,灯光光校从他们身上扫过。一个骑车人正好看到了这—对在光柱中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她呆住了。

  是晓冰,她车把上还挂着为王纯送来的生日菜看。 

 


第十章
   晓冰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妈妈起床出去散步,她迅速跳下床来,洗了把脸就出门厂。不能让妈妈知道这事,得让危机悄悄过去。

  晓冰去找何涛,他同学说他跑步去了。她又来到学校的操场,何涛一下子就看到了她,高兴地向她挥着手跑来。晓冰的眼前模糊了,泪水又涌了上来。从昨晚开始,她突然变得非常软弱,动不动就热泪盈眶。昨晚回家后,她要看电视,妈妈说这么晚了还看?就一句话,她大哭厂一顿,弄得妈妈不知所措。

  隔着很远,何涛就注意到了晓冰苍白的面孔和一双红红的、浸泡在眼泪里的眼睛。

  “怎么啦,晓冰?”晓冰的泪水“刷”地流了下来。

  何涛为她所说的事情震惊:“你没有看错?”“我但愿是我看错了,是做了个梦,是没有的事!可借,不是……何涛,我去找王纯谈谈,你找钟锐!”

  “我觉着应当先找你姐姐。”

  “这事不能让她知道!”

  “可她是当事人啊。”

  “她是我姐姐!”晓冰的语气突出了“我姐姐”三个字,“何涛,我们帮帮她,让危机悄悄过去。”何涛摇摇头。晓冰盯着他:“你不想管这事?”“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比如你让我找钟锐谈,谈什么?”“叫他不要再跟王纯来往……”“他能听吗?”晓冰咬紧嘴唇。何涛耐心地说:“现在碍着各方面的面子他们还有所顾忌,一旦已无面子可盲,就只能促使他们更快地走到一起……”

  “他们敢!……何涛,去找钟锐!现在就去!”“我可以去,只是,好不好。”“可惜我不是个男孩子,可惜我姐姐没有弟弟……”又一阵泪水涌出,堵住了她的喉头。

  “你就是个男孩子又能怎么样,去揍他一顿?”“你以为呢!”

  “赌气没有用……”

  “没用的别说!总之这事你不想管,是不是?”“不是。”

  “是!……我算明白了,说到底出事的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伤不在你身上你哪里会感到痛?”说着她转身就走。何涛追去,晓冰跑了起来。何涛也迈开腿跑,没留神擅上一个刚从食堂打饭出来的老教师,馒头、茶蛋流通了一地。何涛不能不停下来帮忙收拾,他眼睁睁地看着晚冰远去。

  晓冰来到了王纯的住处。站在这来过多次的门前,她刚刚平复了一点的心又一次痉挛般地独紧,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抖。

  她握紧冰凉汗湿的拳头以镇定自己,好久,才敲了门。

  王纯被敲门声掠醒。她昨晚加班搞一个工作计划,到早晨三点才躺下。她紧闭着双眼没有动。敲门声又响了。老乔两口大约不在家,汉人座,她只好不情愿地问了声:“找谁?”眼睛仍然闭着。

  “找你。”

  王纯清醒了些,却没能听出来人是谁。“谁呀?”她声音中仍是浓浓的睡意。“夏晓冰。”

  睡意消失了,王纯赶紧下床去开门,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晓冰站在门口,冰冷、苍白、生硬。

  “昨晚赶了个东西,弄到早晨三点……你气色不好,怎么了?”王纯预感到了什么,嘴里说着话,眼睛看着晓冰的脸。

  “我昨晚一夜没睡。”

  “干嘛呢?”“睡不着。”说着,晓冰进了屋。

  王纯跟着进了屋。

  晓冰站在凌乱的房间中间,一言不发。王纯赶紧叠被,把扔在桌上的袜子、小衣服等飞快地收拾起来,同时拉出写字台下的椅子让晓冰坐,嘴上边说着:“幸亏你来了,要不我可能一直得睡到晚上。下午说好去公司呢……坐呀。”

  晓冰不坐:“我昨天晚上来过一趟了。”

  王纯住了手:“是吗?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到你?”她的话是过快过密了。“可我看到你们了。”她把“你们”二字咬得很重。

  王纯看看晓冰,两人的目光相遇了。片刻,王纯先躲开了,她无法正视晓冰,她垂下了眼睛。长久的令人难受的沉默之后,晓冰开口了,一宇一字如重锤在王纯脑上敲击。

  “我看到你们了。先声明一下,我昨天来绝无刺探的意思,我是一心想看看你赞不绝口的那位朋友。但我压根不知道也想不到他会跟我有关系……”

  王纯喃喃地:“我知道晓冰,我知道。”

  “你当然知道。否则你哪还会这样来利用我利用我妈妈利用我们全家,你躲还躲不及呢。”晓冰大口吸着气以使自己声音稳定,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掉泪,“瞧瞧那天晚上你们俩演的那出双簧戏……我不明白王纯,你怎么会这么成熟,这么冷静,这么冷酷?”王纯抬头,急急道:“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姐夫。真的晓冰,这你一定要相信我,至少在我找你帮忙的时候我是一无所知……”

  “就算是这样。那么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我还没想。”

  晓冰惊怒道:“你还想怎么想!”“她……你姐姐知道了吗?”“我不会让她知道的。我妈妈也不知道。”晓冰的声音突然转为带着乞求的恳切:“王纯,我想我们能解决这个问题,让危机悄悄过去,不留痕迹……”

  王纯不响。

  “他们的关系过去一直很好。为了我姐夫,我姐姐不借放弃自己的专业,丁丁是她一个人一手弄大的。我姐姐在学校时学习棒极了,英语日语都特别好。要不是为我姐夫为了丁丁,她现在都该从日本留学回来了,英语托福也考取了'……”

  王纯困难地开口了:“晓冰,你是聪明人……”

  晓冰激动起来:“对,我还是现代人,我应当懂得你们的爱情,更应当懂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算了吧王纯,现在你不要跟我谈什么爱情了,现在这词儿只能叫我恶心。爱情是什么,不过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厚颜无耻巧取豪夺的一面大旗!……”

  这时王纯已经渐渐镇定了,她抬起头,看着晓冰:“我从来没跟你隐瞒过他是有妇之夫晓冰,但你那时完全不是这个态度。当然我理解你现在的变化,可你也应该用一种较为客观的态度来对待我。”

  晓冰气得要命:“什么是较为客观的态度?橡以前那样来称赞你的选挥你的行为?是不是还要我去找我姐姐谈谈让她同意给你让位?”“我从没提出过让他……钟锐离婚。”

  “这还用得着提?!”“就是真有这么一天,你也不能责怪我。”

  “得怪我姐姐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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