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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月光的尽头 作者:田可心(晋江vip2012.07.06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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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考验。
  所以,自心月上高三之后,江攸明对她的学习表现出了远远强于过去的重视,或许正如他在心月会考第一天早上所自称的那样,他就是心月的家长。以前他是采取一种“无为而治”的态度,心月有问题主动跟他说他才会帮她解决,现在他则时时主动督促并考察心月,将她始终放在一张紧绷的弦上,使得她在学习成绩益发如日中天的同时,整个人也有些压力过度。
  但心月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她觉得江攸明这是为她好,是真正爱她的表现。虽说她有时候会觉得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算考不上大学、只是跟他去上海打工也是幸福的,可他毕竟那么优秀,且本来就比她走在了前面好几年,她也不愿太过落后于他,将来有任何拖他后腿或被他瞧不上的地方。于是她以一种谦虚到近乎卑微的心态努力着,并为此而深深满足。
  还有什么状态是比眼下这样更好、更能保障幸福的呢,如果能够爱情学业两不误?
  她每次在江攸明这里学习到足够疲劳、或是又解决了一道难题的时候,江攸明就会用只有他才能采取的方式来奖励她。这种于百忙之中偷来的欢愉比起往昔更加具有刺激性和诱惑力,每次在几乎夺走自己全部呼吸的极乐之中,心月都发疯地希望高考快点圆满结束,好让她和她爱得已经痛彻骨血的那个人终于融为一体。
  这一年里,心月对江攸明的信任与依赖更是达到了身心俱合形神同一的地步,而她对于自己学习成绩的在意也攀到了一个或许已经不应该的高度。
  后来回想起来,她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三月份的月考。考数学的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只是她与当天的运道犯冲吧,总之,无缘无故的,她非常不在状态,最后几道大题明明是平常都会的,此时却怎么也想不起解法了。
  心月是文科生,因而她所最在意的反而是自己的数学成绩。因为据说理科班的男生一直在悄悄地以文科班学生的数学成绩来评判谁才是真正聪明,她对于这种标准不能同意,却又无法自持地过分在意,她不服气被定义为不是真正聪明、全靠文科的死记硬背才高居榜首的那一个。而事实一直都在证明,她决不是不聪明的文科女生,她的逻辑思辩能力早在之前的辩论赛上就得到了充分展现,而自从分入文科班,她的数学成绩也一直都是每次考试的第一名,甚至往往能甩开第二名一二十分,不可不谓傲然。
  既然这样,其实如果能够平心静气地来看待这件事,她就会明白,慢说区区一次月考根本不算什么,即便这次她的数学考试失利,也不会有人单凭这一次就将她以往的表现全盘否定;再说了,她其余几门考试自我感觉都很好,而以她之前每次月考都以数十分遥遥超出第二名位居第一的纪录,即便这回数学不是第一名,也很可能不会影响到她总分第一的成绩。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不是第一名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一次月考罢了,而即便是高考,她也不一定非要拿到第一名才能进入梦寐以求的学校。
  可是比起以前来,这时的心月已经对这些事情在意得太多了,她的心态几乎是与学习成绩反向滑行的。越是没输过她就越是输不起,数学考试一结束,她没了任何心思,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江攸明——怕他责怪,却又极度渴望他的安慰和鼓励,因而别无选择地将他当作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避风港,如果不能马上见到他,她觉得自己立即就会崩溃。
  每次月考的时候,她都是和江攸明说好不见面的,所以,这天交了卷之后,她是自己跑出学校,直奔江攸明的公寓,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刹,訇然垮下一般哭倒在他怀里。
  这个场景,心月甚少再去回忆过。在后来最初的两年里,关于江攸明每一点一滴的回忆都无异于明枪暗箭,会从她的心上撕裂而过,漫出的鲜血一层层结痂,终于将她的心包裹成一块玻璃。
  于是在后面的两年里,当它们再从她心上划过的时候,就不会再留下什么痕迹、激起什么痛觉了,只是硬物划过玻璃必会发出那种刺耳到中人欲呕的声音,谁也不会愿意去听。
  而此时坐在从度假山庄返回上海的快巴上,心月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从头再忍地重拾起这段往事。她第一次意识到,以她当时那样的状态,江攸明的目的或许实际上已经达到了,她高考的失利大概根本就是无可避免的,不需要他再去推一把。
  可江攸明还是按部就班地实施了他的最后一步。
  因为他要的,大概不仅仅是她高考失利。
  他说过,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的感受是:她漂亮得可恨!
  而她直到那么久以后才明白,他那句话并非一个别出心裁的形容,而是赤…裸…裸的大实话——他觉得她漂亮是真的,而他恨她,也是真的。
  
  
  ☆、24
  高考前的那天。
  高考前最后三天,学校放了假,让学生们在家放松心情,自由复习,有问题再单独找老师问。
  这两天心月的妈妈专门请了假在家照顾她,所以心月也不便再往江攸明那里跑。不过江攸明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心月也没觉得太难熬,毕竟已经到了最后,就算是再残酷的苦刑,也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
  高考前的最后一天下午,学校通知大家自己去看考场,既为第二天做好客观上万无一失的准备,也正好出来放松一下心情。
  既然是放松心情,又已经是这么大的孩子,绝大多数家长都不会要求陪同,任他们自己结伴着去了事。但其实心月他们被安排到的考场虽然不是本校,却是当地另一所最为著名的重点中学,以前他们就经常来这里参加各种竞赛及活动,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所以心月没去看考场,而是径直去了江攸明那儿。
  江攸明的看法和心月的老师是一样的,在高考前一天,不必再逼迫她学习。
  因此,尽管心月以防万一地在书包里放了几本书,他也并不让她看,而是抱着她,静静地靠坐在床头。
  他安静得有些出奇。而因为紧张和兴奋,以及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心月一直在小鸟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却几乎没有回应,只用淡淡的“嗯”“噢”,甚或只是微笑和轻抚她的头顶来作答。心月敏感到他好像有心事,便催着他问究竟怎么了。
  刚开始他怎么也不肯说,只道等你考完试再说吧,可越是这样心月就越放不下,换了无数种方式问来问去,才终于迫得他开口。
  “宝贝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你特别不真实,好像我就要失去你了……”
  这句叹息般的话语令心月又快乐又心碎,她撅着嘴娇嗔地推他:“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啊?等过两天我考完试,我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才对……”
  后面这句话,她越说越小声,脸颊因为被出卖的心思而腾的一下火熏火燎起来。
  江攸明温柔得有些忧伤地望着她,那种失落又无奈的神气,将她的心都绞了起来:“傻丫头,你不懂。等你考完了高考,你们同学间就会有很多活动,在离别的时候,你们会觉得彼此最重要,我会暂时退到一个小角落里——”
  他在她的左胸上轻轻点了点:“那时候,一定会有不少男生破釜沉舟地用各种方式对你表白,其中也一定不乏优秀的男生……”
  江攸明的这个判断倒是完全没错,比如后来,郑琪不就是在高中的毕业晚会上当场高歌出那曲《霸王别姬》的么?
  可是……
  心月又急又好笑地打断了他:“就算真是那样,难道你觉得我就会变心吗?我跟他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要喜欢早就喜欢了,又怎么还会等到这时候?”
  江攸明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到了离别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你们很容易被那种氛围感染,而且他们以前肯定都不敢对你表白对不对?所以你才没感觉,一旦他们做了什么让你感动的事,说了什么让你感动的话,你对他们的感觉就会完全不一样了。这种时候要动心,或者是忽然发现以前不曾觉察的心意,比往常要容易得多,而我对你已经是旧人……”
  他再度阻止了心月想要说什么的尝试:“就算你现在不为所动,等你上了大学之后,你就更会发现身边优秀的男生很多很多,其中有些人,你会觉得比我更好,而且你们处在同一个环境里,更容易互相理解互相支持,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心月,你不像我,已经足够成熟,你还只有十七八岁,才是个孩子,什么都不定性,我觉得特别特别没有安全感,你看,这你就不能理解,对不对?将来还会有许多事情,是让你觉得我不能理解你的。”
  心月第一次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有口难言之感,往日那么出众的口才此时全都使不上劲,她不知该如何表白才能证明自己对他坚如磐石的爱情。
  情急之中,她终于脱口而出:“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那你就把我要了吧!”
  江攸明蓦然转来的目光令她浑身都火烧火烫地难受起来,却还是强迫自己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说真的……就现在,我、我给你,好吗?”
  江攸明的目光迅速从灰冷变得炽热,单单是这样的注视已令心月呼吸急促:“要了我吧,好哥哥,算我求你……你知道我很传统的,我一辈子只想爱一次,只想给一个人,所以,在那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有任何担心了……”
  心月的最后半句话已被吞没在江攸明扑卷而来的急喘里。他将她紧紧揉进怀里,紧得直掐到她的肉里,令她又闷又痛:“你说真的吗?”
  心月全部的勇气都已经用罄,此时唯余点头的残息:“嗯……”
  江攸明略略推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那我真来了啊?”
  心月慌乱的点头尚未结束,便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不知是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心月太紧张,还是江攸明的急不可耐令这回的前戏不够到位,当他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地找到花…径入口时,两个人都明显地感到了心月不同寻常的干涩。
  江攸明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像往常那样捣弄了一下,效果却依旧迟迟不肯显现,而他则已被撩拨得等不及,猛地一挺身,便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心月疼得身体一弓几乎蜷起,江攸明似乎也不大舒服,动作稍停,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受不了么?”
  心月强咬着牙,努力从泪花里挤出一丝羞涩的微笑:“没事……”
  江攸明试探地问:“那我继续了?”
  心月抿紧嘴唇,点了点头。
  江攸明立即大力冲刺起来,心月只觉得□像是有一柄小锯子在锯,直痛得翻江倒海。她抽着凉气叫出了声,却因为实在太痛而虚软无力,那声音听起来与平常快活时的呻吟并无太大差别,甚至好像是更为兴奋的表现。
  于是江攸明越发得到了鼓励,而他自己也正渐入佳境。他昂着头畅美地粗吼,吼声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笑音:“哈!……爽……好爽!……”
  他甚至还狠狠吐出了一句在心月听来特别脏、脏得有点刺耳的话:“我总算把你干了!”
  此时的心月又羞又痛,什么话也没法回答,无论是欣慰的,还是抗议的。
  整个过程的持续时间或许其实只有短短几分钟,心月却觉得像是经过了一个漫漫长日。她最后只能歪着脖子紧紧闭眼,麻木地发出在他听来是宣泄快意的哀叫,拼尽全部意志力才能不让自己皱眉或呼痛。待江攸明终于狂吼着趴伏在她身上,双手用力地胡乱揉着她的胸部,她身体的锐痛也被他极速极力的动作推向了顶点,几乎昏死过去。
  然后,身体陡然一空。
  心月刚刚舒了口气,忽然听见接连两下可疑的“咔嚓”声。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讶然看见他正将手机镜头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这么说,他刚才所拍摄的……是她此时此刻必然一片狼藉的下…体?!
  心月下意识地试图并拢双腿,却因为酸痛而动作缓慢了很多。她仓皇地掩住自己:“你……这是干什么呀?”
  江攸明满足地一笑,倒下来懒懒地吻她:“以前的男人初夜时都会在女人身下放一块白布,好收集永久纪念,我们现在有高科技了,这不是更好么?”
  心月勉力撑起上身去够他扔在一旁的手机:“不要,快删了,一定丑死了!”
  江攸明拦住她,在她腮边安抚地亲了一下:“乖,我要,相信我,那是你最美的画面!”
  这天下午心月回家的时候,江攸明将她送到街口。在说了一路的甜言蜜语之末,他拥着她细细叮嘱:“小乖乖,今天晚上睡觉之前一定要上一下网,我到时会给你发邮件,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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