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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迷恋坏女人-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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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至伦和周至伟抢著去安抚她,但腿长就是有好处,三个阶梯并成一步跨。

    「小云,别哭了……」杜至伦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房门反锁。

    季云哽咽地叹了口气。「我想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

    「刘妈是个老糊涂,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杜至伦坐到床边。

    「我难辞其咎,我的的确确引起你们兄弟不快。」季云闷闷不乐。

    杜至伦丑化地说:「那只癞虾蟆妄想吃天鹅肉,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你不该骂自己弟弟是癞虾蟆!」季云板著脸,眼里毫无怒气。

    「光看他那张痘子脸,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形容恰到好处?」杜至伦搔著她的胳肢窝。

    「你好坏!这种伤心的时候还捉弄人家!」季云扭动著娇躯,闪避兼抵抗。

    搔痒——可以说是男女之间最难受也是最快乐的肢体游戏,懂得玩游戏的会制造绝佳的机会,让两人的肢体更亲密,不懂的会让两人的肢体变疏远。

    当然啦,季云是前者,更是个中好手,她不怕痒,却装怕痒。

    她顺势往床里滚,诱惑著他追到床上,两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

    四目交缠,十指紧握,笑声乍停。

    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他的唇温柔地落在她微红的眼皮上,她的眼中有跳动的火苗,她的唇角有甜美的笑意,她的胸部有撩人的起伏,但他没有立即采取行动,有个疑问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

    「你刚才说,两个都不要,是真的吗?」杜至伦不吐不快。

    季云气若游丝地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选我爱的。」杜至伦直截了当的回答。

    「太自私了,我做不到。」季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难道你忍得下心,弃我不顾?!」愤怒在杜至伦胸中爆发。

    「不是,我只是担心至伟承受不了打击。」季云有难言之隐。

    「你在乎他?!」杜至伦恼火地大吼。「难不成你想同时脚踏两条船?」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成为破坏你们兄弟感情的罪魁祸首。」季云自责。

    「这种自责的话,我听太多了,换个新台词吧!」杜至伦学聪明了。

    季云垂落眼睫。「求你别逼我,我的头好痛,我的心好乱……」

    「我不逼你,刚才的话当我没说,你别再想了。」杜至伦於心不忍。

    看著她突然将脸颊侧向一边,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她正在掉眼泪。

    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会比伤害她更让他感到心碎。他爱她,他应该相信她,她比他更关心他弟弟,是出自善意,他这个做哥哥的实在该奸好检讨一下。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的脸颊,一开始她排拒的闪躲,但终究敌不过温柔的攻势,臣服地接受他的吻。

    他们的手在彼此身上忙碌,几乎是同时扒去对方的衣服,在朦胧的月光下,摸索著激情的体温。

    他伸长了手,寻找墙上的开关,啪地一声,室内如阳光照耀般大放光明。

    「你在干什么?」季云羞怯地钻进被里,闭上眼,躲避刺眼的光亮。

    「我要看清楚你。」杜至伦用力拉掉被子,用脚踢到床下。

    「讨厌,人家会害羞。」季云双手慌乱地遮遮掩掩。

    「从灯光下看你,真是美得令人目不暇给。」杜至伦目光游移。

    在他打量下,季云浑身发热。「你该不会只是迷恋我的身体而已?」

    「儍瓜,我是全心全意地爱你。」杜至伦分开她的唇瓣,注入大量的热情。

    「我也爱你,爱得很痛苦。」季云还来不及阻止,就说出她最不该说的字。

    「我要吻遍你全身。」杜至伦仿佛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全身来劲。

    「大色狼!」说出那个字後,季云不但不後悔,反而感到轻松。

    亲近他竟是这样美妙……她敞开自己,放任他予取予求。

    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爱一个男人,而且爱得这么深、这么煎熬、这么痛苦!但她知道,爱苗一直存在,从她拿到他照片的那一刻开始。

    二十一岁的那年,她派人到德国去,捕捉他的身影,到现在已经四年了,她几乎每晚睡觉前,都面对著他的照片……

    她不是没努力过,想把心中的爱苗连根拔起,可是徒劳无功,直到那场自导自演的车祸发生,她才明白爱苗早已茁壮长大,成了高耸挺立的大树。

    虽然她故意视而不见,但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毕竟抵挡不了爱的力量。

    一次就好,就这么一次,让她成为他生命中的女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季云眼中带著陶醉的迷情问:「怎么了?」

    杜至伦的脸从她双腿之间,讶异地抬起来。「你大腿内侧有刺青!」

    「不!」是射手座的刺青,用来提醒季云在紧要关头的时候,记住仇恨。

    「你干么突然夹腿!」杜至伦吓一大跳,她的双腿像剪刀要剪断什么似的夹紧。

    「有刺青,代表我不是好女人。」季云整个人变成又冷又硬的石头。

    「我说过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这是实话,也是真心话。

    杜至伦早就想过,不管她曾做过什么,太妹、赌徒、槟榔西施、钢管女郎,在资料上写的,或是资料上遗漏的,甚至曾在警局留有前科案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占据了他的心房。

    他试著重新燃起她的体热,但她强迫自己一动也不动地躺著。

    看著她像具冰冷的尸体,对他的挑逗完全没反应,他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翻平身子,平静地躺在她旁边。

    他不希望用武力制伏她,因为那只会让他们之间的爱留下难以抚平的伤害。

    他不懂,她明明爱他,她刚才已经承认了,现在为何又急於否认?

    从她的表现,给他一种无法理解的感觉——她似乎是害怕对他产生情愫!

    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在他逼问下,她会勉为其难的回答,但他不想听到任何藉口,他要的是她主动说明忽热忽冶的原因。

    在他沉思的同时,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在我没记起我是谁以前,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吧。」

    「为什么?」这个答案有说等於没说,杜至伦显得十分不满。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是有夫有子的女人?」季云冷静以对。

    杜至伦反驳道:「如果你是,在寻人启事上报时,你丈夫早就会出现了。」

    「也许他当时在国外,或者他根本没有阅报的习惯。」季云指出。

    「至少他会去警局,把你列为失踪人口。」杜至伦嗤之以鼻。

    「无论如何,等我回复记忆再说。」季云下床穿衣服。

正文 第六章

    「你不是叱吒台中的射手座吗?」宴会中,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士走向季云。

    「很多人都这么称呼我,但我丧失了记忆。」季云真的想不起来他是谁?

    「喝果汁?!这一点都不像你。酒保,来十杯龙舌兰。」男士大剌剌地吆喝。

    「龙舌兰太烈了,我恐怕连一口都咽不下去。」季云委婉地回绝。

    男士不肯善罢甘休地说:「自从上次比酒比输你,我就一直苦练。」

    「我认输就是了。」季云以前的确曾在精诚路上的夜店找人拚酒。

    「不行,我要光明正大赢你。」男士坚持。

    季云面有难色地说:「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滴酒末沾。」

    「这么说,是我报仇雪耻的大好机会了。」男士先乾为敬。

    在众人的围观相加油声中,季云只好接受挑战。

    两人一杯接著一杯,看似喝得很痛快,其实龙舌兰辣得连恐龙喝了都会喷火,但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很自在。

    十杯很快就见底,酒保一口气又再斟满十杯,但是当他们喝到第七杯时,两人已分出高下。

    在一片掌声和叫好声中,季云喝完第十杯,男人却早就跑到厕所,剧烈的呕吐声响彻云霄。

    其实季云也不好受,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像万花筒,有无数的人头转来转去,她甚至听不清楚别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一离开会场,季云一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模样,脚扭了一下。

    「你干么喝那么多龙舌兰?」杜至伦赶紧搀扶她,语气略带指责。

    「那个男的,说什么都不肯放过我!」季云深呼吸几口,让脑筋清醒些。

    杜至伦小心翼翼地扶她走进电梯间。「下次别再这样糟蹋自己。」

    「我是不是让你在外国客户面前丢脸了?」季云背靠著墙,大声喘气。

    「老外对你竖起大拇指。」杜至伦因此拿到订单,但却一点也不高兴。

    「你别放手,不然我会倒地不起,丑态百出。」上升的电梯使她好想吐。

    「我早就看到你的双腿摇摇欲坠似的颤抖。」杜至伦观察入微。

    「走慢一点!我好想吐!」出了电梯间,季云已眼花撩乱。

    「就快到房间了。」杜至伦以蜗牛步前进。

    房门一打开,季云便钻进厕所,朝著马桶大吐特吐。

    若不是她有三个月的时间滴酒不沾,再来个十杯也不成问题。

    整整吐了半个小时,已经分不清吐出来的是酒液还是胆汁,整个人五脏六腑仿佛被掏空似的,异常的难受使她虚弱地瘫在马桶边,连冲水的力气都没有。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发誓再也不碰龙舌兰了。

    这时,杜至伦端了杯热茶进来,顺便冲掉马桶里的怪味。

    「来,喝杯浓茶。」杜至伦吹了吹热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喝。

    「谢谢你,我好多了。」季云逞强的微笑,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天,你一身酒臭味,我来放洗澡水。」杜至伦体贴地打开水龙头。

    季云眼皮沈重的合了起来。「我不想洗澡,我只想睡觉。」

    「我帮你脱衣服。」杜至伦伸手拉开她背後的拉链。

    「不要,你想乘人之危。」季云如梦呓般呢喃。

    杜至伦将她的晚礼服从上褪下。「来,乖乖把屁股抬起来。」

    「有只大象压住我。」季云被一把抱起,晚礼服和内裤一起被扒下。

    「你真美!」杜至伦熟练地解开束缚她胸部的扣子,然後把她抱进浴缸里。

    一个没坐稳,她整个人像充气娃娃般栽进水里,他赶紧将她拎起来,让她背靠在浴缸边。

    喝了好几口水的她,醉意减少了些,缓缓撑开眼皮,发现眼前有两个晃来晃去的他。

    她眨了眨沈重的眼皮,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他在脱他自己的衣服。「你干么跟著我脱衣?」季云眯著眼,从头到脚打量著他。

    「洗鸳鸯澡。」杜至伦早有准备,从旅行箱里取出名牌香浴乳。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季云打著呵欠,脑里爬满酒虫和瞌睡虫。

    杜至伦滑入浴缸里。「这叫情不自禁。」这一刻是他梦寐以求很久的一刻。

    当他的手滑过她的身体,留下无数七彩的泡沫,她感受到一股近乎窒息的悸动。她的理智在酒虫和瞌睡虫同时进攻下,像一片被蚕宝宝啃蚀的桑叶,无力去抵抗他的行动,只剩身体本能的反应。

    这个坏家伙,平常正人君子的模样,此刻一滴酒也没喝,却露出野兽般的真面目!

    颤抖的娇躯沈浸在原始的疯狂中,急遽的呼吸著,这对她来说,反而是榨乾她所剩下多的体力。

    他的脸越来越模糊,眼看就要消失在黑暗里,她急忙抓住最後一丝光线,说出压抑在心中已久的话——

    伴随著呻吟,季云说:「至伦,答应我,不要恨我。」

    「你说错话了,应该说要我爱你才对!」杜至伦啃唠著她的颈问。

    「我没说错,不要恨我,永远都不要……」季云的声音越来越缥缈。

    「小云!小云!」杜至伦呼喊著。「你怎么能睡著,白白浪费良辰美景?!」

    「我拷!」欲裂的头疼使季云一醒来就骂脏话。

    「这句话很粗,一点也不像淑女说的。」杜至伦睡在她旁边。

    季云想不起来似地说:「对不起,我昨晚一定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

    「还好,早餐想吃什么?」杜至伦心中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不停地叹气。

    「你吃就好,我只要一杯黑咖啡。」季云手按著太阳穴,纡解疼痛。

    杜至伦一跃而起。「我们到楼下餐厅去,徵信社社长在等我们。」

    看著他一丝不挂的背影,她的喉咙里一阵乾涩。

    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向脑海,头虽然疼痛,但拼凑那些零碎的记忆不难——她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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