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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贵妇深藏不露-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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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堇父看他半晌,说道:“堇色从小就知道读书,心思多,性子又倔,想做什么就死撑到底,没人拉得回来。若是不想做什么就拒绝地彻底,没人阻止的了。也都是被我们宠的,她自由惯了,想改也改不过来。不过我也不希望她改,我瞧她这样就挺好。毕竟人生是她的,都由她自己掌控。是吧?”   
    陈子衿微笑点头。   
    “老太婆,上最后一道菜吧。”   
    堇母应声,上桌,开菜。   
    白色的盘子中间摆着六块三角形的桂鱼片,上面裹着玉米粉被炸得金黄,四周由淡青色的芹菜叶紧紧围住。   
    秋菊傲雪。   
    一时间,四人都没说话。   
    堇父直视着陈子衿,堇母看看菜又看看陈子衿,堇色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   
    陈子衿挂着千年不变的微笑注视着这道菜,慢慢地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轻轻咬了一口,抬起头称赞道:“妈的手艺这么好,养刁了我的舌头可怎么办?”   
    堇父垂下眼喝汤。   
    堇母舒口气,眉开眼笑道:“这有什么难,子衿想吃了就过来,开个车也快。我还有好些菜色,这几天好好尝尝。”   
    陈子衿眉眼展开,点头道:“妈和爸有空也去A市玩玩,我和堇色陪您们。”   
    堇母笑得更开怀,又夹块鱼片到他碗里,亲切说道:“我早就想去了,等你爸空下了,就去。”   
    陈子衿接着说:“我给爸妈带来一点小礼物,等会给您们。”   
    “上次你拿来的有些还没拆呢,别浪费了。”   
    “这是应该的。”   
    饭后,陈子衿拎着一堆东西走到堇父堇母面前。   
    陈子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四方小盒,对堇母说:“上次参加慈善拍卖会,看到这个块和田,拍下来了。后来知道妈喜欢收藏玉,正好借花献佛。”   
    “和田玉啊,我得看看。”   
    小小的白色玉石有着温润的光泽,堇母摸着玉面,惊叹道:“白如截脂,是羊脂玉啊。”   
    陈子衿又拿起一个袋子,对堇父说道:“听堇色说,爸喜欢书法,上次出差路过肇庆看到一方端砚,就给您带来了。虽然是比不上星湖春晓砚。”   
    堇父拆开包装,打开精美的盒子,一方紫蓝色的端砚静静地躺在红色的丝绸之上,雕刻精美,色泽纯正。   
    堇父抚摸砚台,又轻扣几下,发出木头般的声音,眼里泛起涟漪。   
    堇父合上盖子,与陈子衿对视几许,移开目光,对着堇色说:“堇色,带子衿四处逛逛。”说完,拿着盒子,快步走向书房。   
    陈子衿对着堇色,眨眨眼睛,笑得开怀。   
    漫步在小区里,堇色看着陈子衿没合拢的嘴,打趣道:“有这么得意吗?”   
    陈子衿看着堇色,眼里闪亮,有毫不掩饰的愉悦,笑着说:“当然,打赢这场战真是不容易啊。我觉得比签下大合同还要兴奋,真是神清气爽啊!”   
    堇色想起他和爸妈的较量,好笑道:“到底是陈氏董事长,我爸妈都被你收服了。从小陈到子衿,完胜啊。佩服。”   
    陈子衿摇摇头,心有余悸:“伯母绵里藏针,防不胜防。伯父长驱直入,不留余地。两人真是配合地好。那道‘秋菊傲雪’,直接表明了你们的态度,吃得我汗颜啊。”   
    堇色轻笑道:“你别介意,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比较敏感,以为你欺负我。”   
    陈子衿望月叹气道:“不,他们说得对,我确实欺负你了。”   
    堇色注视着他的侧脸,失笑道:“你别被我爸妈影响,你哪里欺负我了?我都没觉得。”   
    陈子衿低头沉默不语。   
    堇色看不清他的脸色,心里渐渐察觉今天的陈子衿不对劲。   
    默默接受爸妈的暗责,耐心地回应他们的招数,努力地讨好他们的喜好。   
    那道“秋菊傲雪”是表明他们一家的态度和原则的,老爸的那番话也说明他们支持她的决定,不会为了迎合陈子衿而让她改变自己,即使最后的结果糟糕至极,也不会妥协。   
    这也是带有一些示威了,但陈子衿没有反驳,没有生气,还吃下那盘菜。   
    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做到这一步是为什么?   
    只是出于责任或是朋友吗?   
    陈子衿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紧锁住堇色,眼底有莫名的情绪涌动。   
    堇色的心脏猛地一阵收缩。   
    “堇色,今天我是认真的。”           
第十九章  心乱如麻       
    在堇家的日子,堇母时常拉着陈子衿聊天,甚至带他去和她的那些牌友打牌,现在全小区都知道堇家闺女带回一个英俊谦逊的丈夫,对着他人的羡慕,堇母自然高兴。   
    有时陈子衿会陪堇父在书房写字,探讨时政,堇父看陈子衿的目光也柔和起来。   
    离开时,堇母拉着陈子衿的手,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堇父也亲切地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   
    可是堇色却担心起来,她和陈子衿迟早要分开的,现在两个老人家多喜欢他,以后受的伤越重。   
    这场婚姻是她和陈子衿任性的协议,她实在是不希望家人为她担心。   
    堇色开始后悔答应带陈子衿回家了。   
    那天晚上说的话,她不想深究,陈子衿也没有再提起。   
    堇色一向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但是也不会在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冒昧询问。   
    现在只能装作没发生过,有时撞进陈子衿异常温柔的眼里,堇色只能故作镇定地移开,可心里还是有短暂的慌乱。   
    她可以清楚地看出陆深对她的感情,可以快刀斩乱麻。   
    但对陈子衿却不行,他有时有情有时又觉得只是朋友,让堇色摸不清情况,找不准对策。   
    陈子衿果然了解女人也了解她,这么若有若无的情况,真正是堇色头疼的。   
    堇色想不管是对手还是朋友,陈子衿都是令她头疼的人物。   
    陈子衿确实是了解堇色的,也知道她现在正为他头疼着,恨不得给她一刀痛快的。   
    可好不容易让堇色的心绪乱了,陈子衿怎么会让她如愿。   
    在堇色怀疑的时候,变得绅士礼貌,不动神色地拉开距离;当她准备放下心防时,又有意无意间温柔深情,不断挑拨她的心弦。   
    陈子衿是商人,讲究投资回报。   
    既然他已经确定他的感情,并准备继续下去,又怎么允许堇色还在局外冷眼旁观?   
    他要让堇色的眼里有他,要让她把他放心上。   
    于是两个人结束了互相防备的防卫之战,开始了你追我赶的爱情之战。   
    堇色和往常一样,早早起来晨跑,当她打开房门,看到穿着运动服倚在门边,噙笑看着她的陈子衿,她生出一种无力感。   
    堇色强打精神,扯着僵硬地笑容问道:“今天怎么又这么早就起床了?不怕开会睡着,影响工作吗?”   
    陈子衿耸耸肩道:“上次感冒后,我深感运动的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相信董事会也会赞成的。”   
    堇色盯着他无辜的脸,恨得牙痒痒,健身会所的VIP还会缺少锻炼吗?   
    □裸的借口啊,根本就是想折磨他。   
    堇色调整了呼吸,现在在他面前越来越不能保持情绪,一旦竖起屏障,他又会用朋友那套话让她哑口无言。   
    难道真的要栽在他手里?   
    一定要想办法打破这个局面,起码要让自己静下心来。   
    陈子衿看着身边心不在焉的堇色,已经跑了2千米了,可她仍面不改色,呼吸平稳,步伐稳健。   
    根据这几天的跟随,他知道她每天都要从别墅跑到山顶,大约4千米。   
    由于是盘山路,所以都是上坡难度更大,可这个女人每天都坚持下来,真的让人佩服。   
    站在山顶上,两人深深呼吸。   
    “堇色,你什么时候养成晨跑的习惯的?”   
    “记不清了,大概是大二吧。”   
    “是学校规定的?”   
    “不是,当时是想练好身体去西藏的。”   
    “哦?后来去了吗?”   
    “去了啊,不虚此行啊。”记得当时是她的第一次独自旅行,站在布达拉宫下,那种不有自主的神圣虔诚感让她永生难忘。   
    当拍下一张张天然浑成的照片时,她才真正明白那种震撼。   
    “后来怎么还能坚持下去。”   
    “跑着跑着就习惯了吧。”堇色歪头想一想,其实是想到更多地方看看,用双脚亲自走一遍,了解各地的人情。   
    后来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听了各种各样的事,再然后,她的人生转了个弯??????   
    陈子衿看着有些出神的堇色,那淡淡的悲伤和苦涩,朦胧了她的脸庞,如深陷沼泽而无法自拔,只能静静等着泥泞没过头顶的悲哀和空虚。   
    这样的堇色就像在庆功宴的花园里,露出的昙花般的笑容,仿佛能预见那灿烂一现之后的凋零,却无能为力。   
    陈子衿心一紧,猛地把她拉进他的怀抱,似乎这样就能把她拉出那片沼泽,阻止她的远离,挥散那种无力感。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嗅着淡淡的体香。   
    没有高级的香水味,只有沐浴露清香混着汗水,淡淡的,却是她的气息——真实、温暖、平静。有点彷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堇色靠在陈子衿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感受到腰间的那双手,如此有力如此紧密,无坚不摧。   
    这样的怀抱,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堇色放弃了挣扎,静静闭上眼睛,就让她放纵这么一次吧。   
    堇色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而不可收拾。   
    那天在山顶的拥抱,虽然给了她一时的安宁,但让她在陈子衿面前更加尴尬。   
    她知道她的心有些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点动心,还只是一时贪图陈子衿的温柔。   
    她没有恋爱经验,也一直和异性保持距离,她独立惯了。   
    可是和陈子衿的关系,不能彻底隔离,不能全然无视。   
    他的魅力是极具诱惑的,他的温柔每个女人都抗拒不了。   
    可是无论是哪种,她都不想继续下去。   
    陈子衿的作风众人所知,没有哪个女人有信心可以驾驭的了。   
    就想她对林婉儿说的,陈子衿不是另一半的好人选,爱上他注定要受伤。   
    她已经27岁,没有时间再耗费。   
    也许她和她的丈夫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但也希望细水流长,相濡以沫。   
    忠贞是家庭起码的要求,而她不认为陈子衿能一直做到。   
    况且她不确定陈子衿是真的喜欢她还只是一时兴起。   
    在对方态度不明的情况下,不管是真动心还是一时贪恋,这对她来说都是危险的。   
    于是她尽量岔开和陈子衿的作息时间,延迟了晨练时间,早饭后在外面游荡一天,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去早早睡下。   
    这种逃避的做法是堇色一向讨厌的,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陈子衿看她东躲西藏眼里的得意和嘴角的取笑,可是现在的她穷途末路,只能借此喘息,以求整理情绪。   
    但陈子衿不肯放过她,带她参加一个又一个宴会和活动,举止亲密,目光宠溺。   
    堇色觉得她脸上的粉根本阻止不了他炽热的目光,他手掌的温度简直能把她灼伤。   
    心里烦躁却无从下手,简直是煎熬。   
    然而在这时,一个震惊全国的灾难打散了堇色对自身问题的焦虑。   
    看着报纸新闻上的连续报道,她做了一个决定,眼里恢复清明。   
    “什么?你再说一遍!”陈子衿站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怒吼。   
    “夫人在房间留了纸条,说是去S市赈灾,短期不会回来。”王管家的话依旧平静。   
    “赈灾?她堇色凭什么去赈灾?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怎么不拦着她!”陈子衿狠狠着桌子,怒气怎么也压不住。   
    “先生你没有禁止夫人出门,夫人出门时也没有异常,纸条是打扫房间的佣人刚刚发现的。”   
    陈子衿狠狠摔了电话,扯开领带,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很好,很好,现在逃得连命都不要了!我要让你彻底知道,就算上天入地,这辈子你也逃不开!”      
第二十章 所谓的命运       
    这次S市的地震灾害给当地人民造成了巨大伤害。   
    顷刻间倒塌的房屋,瞬间埋没的城乡,转眼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时刻人类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堇色一路走来,满路萧索,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幸好有从四面八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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