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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哑证人-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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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你的推理。” 
  “那么这就是我们分析这件事的起点——有一个谋杀犯。我们询问了几个人——我们,象你说的——捅了马蜂窝——我们得到什么了——我们听到几起很有趣的指控,而这些,很明显是在谈话过程中随便说出来的。” 
  “你认为是他们随便说出来的?” 
  “目前还不好说!劳森小姐表面看上去傻乎乎的,把查尔斯威胁他姑姑的事讲了出来。她可能真是傻乎乎的,但也可能不是。塔尼奥斯医生谈到特里萨·阿伦德尔的话可能完全没有恶意,而只是医生的一种看法。你们英国人有一种说法:在白人群中,一个黑人很显眼,是不是?Eh bien;这正是我在这里所发现的。现在不是一个黑人,而是一个谋杀犯已经很明显地存在了。” 
  “我要知道的是,波洛,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黑斯廷斯——黑斯廷斯——我不允许自己‘想’,我说的想不是你用的这个字眼的意思。目前我在进行思考。” 
  “你能举个例子说说吗?” 
  “我考虑了动机的问题,谋杀阿伦德尔小姐的动机是什么?很清楚,最明显的动机就是获得利益。阿伦德尔小姐的死会使谁得到利益呢——如果她是在复活节星期二死去的话?” 
  “每个人都能获利——但劳森小姐除外。” 
  “正确。” 
  “这样,就有一个人被排除在受怀疑之外了。” 
  “是的,”波洛沉思地说,“看上去是这样。可是,如果阿伦德尔小姐在复活节星期二死去的话,这个什么也得不到的人,竟然在她两个星期后死去时得到了全部财产,这真有趣。” 
  “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迷惑不解地问。 
  “动机和效果,我的朋友。动机和效果。”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 
  “按逻辑往下说!在那次事故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恨波洛用这种语气说话。不管别人说什么,好象都肯定是错的!我小心谨慎地说: 
  “事故后阿伦德尔小姐病倒在床上。” 
  “完全正确。这样她就有很多时间可以思考。再往后呢?” 
  “她给你写了信。” 
  波洛点点头。 
  “是的,她给我写信。可是信没有发出去。这真是太遗憾了。” 
  “你怀疑信没有发出去这件事有鬼吗?” 
  波洛皱着眉头。 
  “这个,黑斯廷斯,我得坦白地说,这一点我不知道。按事情的一般规律,我肯定——这封信真的是放错了地方。我相信——但我不能肯定——没有人看见她写这封信。那么往下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思考着。 
  “请来了律师,”我回答。 
  “是的——她派人请了律师,他及时赶来了。” 
  “后来她写了个新遗嘱,”我接着说。 
  “完全正确。她写了个新的意想不到的遗嘱。现在,鉴于这个遗嘱,我们不得不非常仔细地考虑一下埃伦的说法。是否你还记得埃伦曾说:劳森小姐特别担心鲍勃整夜在外这件事传到阿伦德尔小姐的耳朵里。” 
  “但是——噢,我明白了——不,我不明白。是不是可以说我开始明白你暗示的是什么了……?” 
  “我怀疑你真的明白了!”波洛说,“但是,如果你真明白了,那我希望你认识到埃伦说的极为重要。” 
  他用严厉的眼光盯着我。 
  “当然。当然很重要,”我赶忙说。 
  “后来,”波洛继续说,“又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查尔斯和特里萨来度周末,阿伦德尔小姐把新遗嘱给查尔斯看——他是这么说的。” 
  “你不相信他说的?” 
  “我只相信经过验证的话。阿伦德尔小姐没有把新遗嘱给特里萨看。” 
  “因为她想查尔斯会告诉她。” 
  “但查尔斯没有告诉她。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可查尔斯自己说,他确实告诉了她。” 
  “特里萨很明确地说他没告诉她——这一分歧很有趣,也很有启发性。当我们离开她家的时候,听见她骂他傻瓜。” 
  “我越来越糊涂了,波洛,”我用犹豫的调子说。 
  “让我们还按事情发生的先后次序来谈。后来塔尼奥斯医生星期日来了——可能他夫人不知道。” 
  “我要说她肯定不知道。” 
  “让我们说可能。我们再往下说!查尔斯和特里萨星期日离开的。那时阿伦德尔小姐身体和精神都很好。她晚饭吃得不错,饭后还同特利普姐妹和劳森坐在一起在黑暗中聚会。聚会快结束时,她病了。然后她回床休息,四天后死了,劳森小姐继承了她全部钱财,可黑斯廷斯上尉却说她是自然死亡!” 
  “可赫尔克里·波洛毫无证据地说是由于饭里放了毒药。” 
  “我有证据,黑斯廷斯。你好好想想我们同特利普姐妹的谈话。再回忆一下劳森小姐断断续续的谈话中谈到的事情。” 
  “你指的是她晚饭吃了咖喱食品的事吗?咖喱会遮住药味。这是你的意思吗?” 
  波洛慢慢地说: 
  “是的,或许吃咖喱食品是关键。” 
  “但是,”我说,“假如你说的是对的(不管医生出示的证明),那只有劳森小姐或其中一个女仆人会把她谋杀死。” 
  “我不知道。” 
  “或者是特利普女人把她给谋害了?可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决不相信!这些人都是无辜的。” 
  波洛耸耸肩膀。 
  “黑斯廷斯,你记住:愚蠢——甚至呆傻常常可以和高度的狡诈连在一起的。不要忘掉最初的谋杀企图。那不是一个特别聪明或者头脑复杂的人干的。那是非常简单的小谋杀伎俩,是从鲍勃常把它的球留在楼梯顶上的这一习惯联想起来的。把一条线拉过楼梯的想法既简单又容易——一个小孩子都会想到!” 
  我紧锁双眉说: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这里发现的只有一件事——即一个人想要进行谋杀,也就是这么多。” 
  “但下毒药这件事一定是干得很漂亮,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我争论说,“这是最初企图谋杀的那个人很难办到的,噢,真他妈的,波洛,现在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件事。你也什么都不能知道!一切都是谜。” 
  “你错了,我的朋友。我们今天早上的谈话,使我现在掌握了一些确实可作为依据的素材。当然,这些迹象很不明显,但肯定不会错。只有一件事——使我害怕。” 
  “害怕?怕什么?” 
  他严肃地说: 
  “我怕打搅了正在睡觉的狗。那是你的一句格言,是不是?让睡着的狗躺在那儿吧!这是目前我们那个谋杀犯正做的事情——凶手正躺在阳光下高兴地睡着觉……黑斯廷斯,凶手的信心被打乱时,他常会狗急跳墙去杀第二个人——或者进行第三次谋杀,这都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你怕发生这种情况吗?” 
  他点点头。 
  “是的。假如凶手在这些人中间——我想,黑斯廷斯,会有可能……” 
   
   
  






 








十九、拜访珀维斯先生



  波洛要来菜单,然后付了钱。 
  “下面我们干什么?”我问。 
  “我们按今天早晨你建议的去做,到哈彻斯特去拜访珀维斯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从德哈姆旅馆打了个电话。” 
  “你给珀维斯打电话了?” 
  “没有。我给特里萨·阿伦德尔打了个电话。我请她给我写一封介绍信。要想成功地和这个律师打交道,我们必须得到阿伦德尔家庭的拜托才行。她答应把信直接送到我的住处。现在可能已经把信送来了。” 
  我们回到住处,看到的却是查尔斯·阿伦德尔,他亲自把信送了来。 
  “你们住的地方还不错呀,波洛先生,”他一边说一边环视我们那个单元的会客室。 
  这时,我突然看到书桌的一个抽屉没关紧。一片纸卡住了抽屉,使它没关严。 
  波洛关抽屉竟会这样粗心,真让人不可想象!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查尔斯。他一直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他肯定偷偷地翻看了波洛的文件。这家伙多么奸诈!我真是怒火填胸,气愤之极。 
  可查尔斯却非常高兴。 
  “信在这儿,”他边说边把信交给波洛,“该写的都写在信上了,一字不差——我希望你们同珀维斯打交道运气会比我们好。” 
  “我想珀维斯先生认为对遗嘱进行争辩成功的希望不大吧?” 
  “非常让人扫兴……在他看来,很明显,劳森这只鸟已经捞到这笔遗产了。” 
  “你和你妹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恳求那个女人发点慈悲吗?” 
  查尔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说: 
  “我考虑过——是的,也那样做了,但没见效果。我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也没用。我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失去财产继承权的可怜的黑羔羊——但总是装不象——(可我至少是尽力装成这样子)——但都没能感动这女人!你知道,她特别不喜欢我!而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笑了起来,“大多数老年妇女都很容易就对我产生同情。她们认为人们对我的看法不合适,对我不公平!” 
  “你这一观点很有用。” 
  “噢,以前这个观点一直特别有用。但我刚才说了,对劳森不起作用。我觉得她是反对男人的女人,恐怕她象大战前的妇女那样,是一个拼命鼓吹妇女参政、争取妇女权利的女人。” 
  “啊,好吧,”波洛摇了摇头说,“假如简单的办法不能奏效……” 
  “我们就该采取犯罪的手法,”查尔斯快活地说。 
  “啊哈,”波洛说,“说到犯罪,年青人,你真的威胁过你姑姑吗——你说过你要杀死她或者类似这意思的话吗?” 
  查尔斯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脚摊开,紧紧地盯着波洛。 
  “谁告诉你的?”他问。 
  “这没什么关系。真有这事吗?” 
  “有些真实成分。” 
  “喂,让我听听你真实的故事——请注意,要讲真实的故事。” 
  “噢,我讲给你听,先生。不过没有什么惊人的事情。我确实想试一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可事情没按我原来的计划进行。埃米莉姑姑暗示说:要她分钱那完全是白费劲!我听后并没发脾气,而是对她讲清楚。‘那么好吧,您瞧,埃米莉姑姑,’我说,‘您知道您这样办事早晚会让人暗算!’她轻蔑地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我说,‘您的朋友和亲属全都张着嘴聚集在您身旁,全都象教堂里老鼠那么可怜——不管教堂里的什么老鼠——都在希望您分给些钱。而您是怎么做的呢?您死抱着钱不放,死也不分给别人。很多人就是因为这样做而被谋杀死的。听我说吧,假如您被谋杀,只能责怪您自己了!’”“然后她斜眼看着我,样子很凶。‘噢,’她冷冰冰地说,‘那么,这是你的看法了,是不是?’我说:‘是的,您松松手吧,这是我对您的忠告。’她说:‘谢谢你好心的忠告,但我相信,你会看到我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那您请便吧,埃米莉姑姑,’我说。我面带喜色地咧开嘴笑了——我心里想,她不会象她装出来的那样冷酷无情,我又说:‘别说我没警告过您。’她回答说:‘我会记住的。’”他停了下来,说: 
  “这就是全部情况。” 
  “所以,”波洛说,“你在抽屉里发现的那几个英镑就使你满足了。” 
  查尔斯凝视着他,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我向你致敬,”他说,“你真是个名不虚传的侦探!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那么确有其事?” 
  “噢,千真万确!那时我他妈的困难极了。无论如何得弄到点钱。我发现抽屉里有好多钞票,我就顺手拿了几张。我很有节制,就拿了几张。想不到会有人注意我拿了这么一点钱。而且我想,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也许会认为是仆人拿走的。” 
  波洛冷冰冰地说:“假如这种想法成立,那么对仆人来说问题就严重多了。” 
  查尔斯耸耸肩。 
  “人不为己——”他嘟哝着说。 
  “天诛地灭。”波洛说,“这是你的格言,是不是?” 
  查尔斯好奇地看着他。 
  “我知道老妇人不会发现我干的这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有那次我说的要杀死她的谈话?” 
  “是劳森小姐告诉我的。” 
  “这只狡猾的老猫!”他看上去情绪有点不安。“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特里萨。”他立刻说,“你认为——她暗地里不会有什么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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