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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兀鹰魅女-第2节

小说: 兀鹰魅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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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群乌鸦在我耳旁嘎嘎乱叫,不醒也难。」老二拿下盖在脸上的花花公子,顺势「咱」的一声打在老五的头上。
    「唉唷,会痛耶!」老五哀叫一声,手抚着受创的头。
    「是吗?」老二冷冷的瞥他一眼,看看手上的杂志,走向办公桌前的老四,一咱」的一声,比之前那声更大声,落在老四头上。
    「搞什幺啊?」老四像是受了很大宽屈似的喊。
    老二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痛不痛?」
    「不痛、不痛。」老四识相地说。
    「不痛?」老二疑惑的看看手上的杂志,再走向电规机前的老三。
    「嘿嘿,老二,你不会是连我也想试试吧?有两个试过就够了。」老三有先见之明的连忙跳离一步。
    「一比一,所以要找第三个试试。」老二身形快速的往老三窜过去,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啪」的第三声已经传进众人的耳裹。
    「哇!痛死人了!」老三鬼哭神号的叫着。
    「原来会痛。」老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从杂志裹面抽出一块铁板,丢到他自己的桌上。
    三人面面相觊。铁板何时被老二藏在杂志里的?难怪他们正怀疑为何区区一本杂志就会让他们痛成这样,这老二想谋杀啊?不过三人都很识相的不敢抗议,只有自认倒霉了事,否则难保不会有更可怕的事降临在他们身上。
    「老二,你损也损了、打也打了,该换你催催老大了吧?」老五涎着一脸笑容在老二身边低语。
    「是啊,老二,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会闷死在这裹的。」老四也靠过来,一手搭着老五的肩,一起做最后的死谏。
    「而且闷死之前一定会先发疯,搞不好最后的死因不是闷死,而是咱们五兄弟自相残杀。」老三也上前来,靠在老二的另一边。
    「那很好啊!」老二无动于衷的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前。
    「很好?!」三人不敢相信的大喊。这老二还是人吗?不过他们早该料到老二这种冷淡的个性,只是他的话向来有其分量,他们也是试试而已,看能不能出现奇迹,想来奇迹真是难求啊!
    三人认命的回原先的位子和恢复姿势,打算继续认命的瘫在那里、认命的任自己身上长满蜘蛛网和青苔。可恶,都是那个耿宗儒害的!
    想他们五兄弟为夜鹰卖命多年,才偶尔晃个点不告而假这幺一次,就得受这种惩罚!何况他们还因此救了那三个姓丘的小孩,功过当可相抵吧?人家孟堂轩就感激他们感激得要命,一年三节部差人送来礼物,可是自从被「请一回来后——想也知道一定是风家那三兄弟告的密,早知道风家三兄弟是翔鹰的人,他们绝不会傻得自报姓名——他们竟然就被冷冻在这襄,说什幺想休假说一声,他会让他们休假的,可恶的耿宗儒,臭「狮」、烂「狮」,祝他早日被他那个恰母老婆休了!
    可恨啊!难道这侦探界中赫赫有名的「谷氏侦探社」就这幺断送了吗?所有的案子都被夜鹰早一步拦截,原本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和所有的手下,都原地待在对面那栋大楼的「谷氏侦探社」里面,而他们在这栋破旧得快寿终正寝的楼房里已经发呆了快三个月,门口挂着「古事侦探社」,古事耶!暗示他们风光的时代已经是很古早的事了。
    「我们到底还要瘫在这里多久啊?」老五最后还是忍不住哀号着。
    「快了。」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大终于有了回应,他缓缓的张开眼睛,偏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然后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的坐了起来。
    「老大!」老三、老四、老五一窝蜂的街上去,「你说快了是不是代表我们要重见天日了?」老五兴奋地问。
    「也许吧。」老大的微笑加进了一点温暖,知道他们全都被闷疯了。
    「耶!万岁!」老五兴奋的一手握住一个,拉着老三和老四的手翩翩起舞。
    「老大?」老二皱眉询问。
    老大的笑容更大,对着他点点头。
    没错,他就是知道他们瘫在这里的时间快结束了,以他侦探的敏锐嗅觉,他已经嗅到令人振奋的「麻烦」、「棘手」的味儿,就在刚刚,他偏头望向窗外……不,更早,在自己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嗅到了,而在他偏头望向窗外时,他就肯定「谷氏侦探社」……不!是「古事侦探社」的第一件案子上门了!
    大门适时的被推开,除了老大谷聿远之外,其它四人皆一睑兴奋的起身准备迎接这位上门的客人,然而令他们四人意外的,来者竟然是害他们几乎快烂在这裹发臭的罪魁祸首耿宗儒。
    老三谷聿近「啐」的一声,回头继续埋头于他的电动玩具裹;老四谷聿忧则翻了一个大白眼,用力的跌回椅子裹,双脚「叩」的一声又跨上桌子;老五谷聿平一看到来人,也「咚」地一声躺回他那张单人沙发;老二谷聿虑只冷淡的扬扬眉,没有再多的表情和动作。
    「稀客,什幺风把头头您给吹来咱们这襄?」老大谷聿远微笑的招呼着耿宗儒,没有起身,依然坐在窗台上,「请随便找地方坐,有蜘蛛网或灰尘请自己拍拍。」
    「这里的温度有点低喔!」耿宗儒也淡淡的笑着。呵呵!没想到有谷氏五兄弟坐镇的侦探社还会这幺冷清,他该不该佩服自己呢?
    「冷冻库里的温度当然低喽!」谷聿远微笑。他是一个标准的笑面虎,随时保持着睑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说得也是。」耿宗儒也不急着说明来意,反正等一下总会有人先沉不住气,现在就先看看他这手下五大爱将吧!呵呵!这般落魄的模样,也是难得的画面。
    「我说耿老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边五四三的了,如果你只是要来这里『避暑』,那就省省吧!」老四谷聿忧首先发难。
    呵呵,他就说嘛!一定会有人先沉不住气的咩!
    「聿远,怎幺老四还是这幺毛毛躁躁,你到底有没有趁休假的时候磨练、磨练他们啊?」耿宗儒当谷聿忧不在似的讨论。
    「不好意思,让头头您见笑了。」谷聿远淡淡的笑着,「不过,还是请说明来意吧!我怕我御弟不严,等会儿怕他们得罪了您,那就不好了,若是您有个什幺闪失,我对尊夫人实在很难交代。」
    唷!下最后通牒了呢!耿宗儒整整面容。聿远都说话了,恐怕他那四个弟弟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等着伺候他了,还是快点识相的道出来意,免得等会儿真的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有—件差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差事?!」老三、老四、老五的反应最激烈,一听完马上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问:「什幺差事、什幺差事?」
    「解冻了?」谷聿虑终于有了一点表情,冷着声问耿宗儒。
    「电力不足,所以冷冻库就停止使用了。」他打着哈哈。
    「真是方便。」谷聿远微微一笑,「说吧!是什幺差事还劳烦头头您亲自跑一趟,该不会是尊夫人的事吧?」
    真是一针见血啊!耿宗儒有点赫然。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大家心襄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真是的。
    「日本崛越家族,有没有兴趣?」耿宗儒也不多话,直接道出任务。
    谷聿远的眼神闪过一抹异光,快速得没有任何人发现。
    「崛越家族?是夜鹰对它有兴趣,还是翔鹰?或者是……尊夫人?」谷聿远问得很保守。如果是夜鹰有兴趣,那代表的就是崛越家族的末日来临;如果是翔鹰对它有兴趣,那幺代表的又是崛越家族将攀向另一个颠峰;而如果是陶书宁呢,那只能说是让他们兄弟舒展舒展筋骨的任务罢了。
    「是书宁,不过,事情并不简单,否则我不会来找你们,随便找个人去就行了,不是吗?」
    「既然您都这幺说了,那就把资料留下来,我们兄弟好好的研究、研究吧!」谷聿远轻笑。
    耿宗儒打开公文包,将裹头早巳准备好的五份资料交给他们,并大略的把事因对他们解说一遍。
    「这个叫陈俐雯的女人,你们一定要保护地,有可能的话就先让她离开崛越家。」
    「不过你并不认为她会走,是不是?」谷聿远了然。
    「没错,我是这幺认为,所以事情可能就会演变成你们变成她的保镳,顺便揪出可能伤害她的人。」
    「这种事不会要我们五兄弟全出动吧?」谷聿乎不敢相信地问,这种小事哪需要这幺劳师动众的!
    「的确,好象不用,你们自己挑一个,其它的留下来待命。」耿宗儒点点头,他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全去,「最好明天就能赶过去,专机随时待命,愈快愈好。」
    「知道了。」谷聿远点点头,站起身准备送客。
    「好,那我走了,你们这里也可以关门了,回到对面去吧。」算是下了解禁令,耿宗儒走出门去。
    「老大,你打算让谁去?」谷聿近问。
    「你们的资料都给我。」谷聿远没有回答,反而要他们把手中的牛皮纸袋交给他。
    「我们都还没看呢!」谷聿平说。
    谷聿远淡笑,「不用看了,这件事我去,给我。」
    「你去?那我们继续在这裹发霉喽?」谷聿忧抗议。
    「放心,头头刚刚不是说要我们回对面去吗?回去后还怕闲得发霉吗?」谷聿远笑着说。就怕过一阵子他们又会大喊着要跷头了。
    「对喔!那好吧,这件差事就交给你了。」
    「老大,你打算什幺时候出发?」谷聿虑没有什幺意见,他一向怕没人做事,不怕没事可做,这段冷冻期间,除了谷聿远之外,就数他最悠哉了。
    「下午就走!」谷聿远接过他们递过来的纸袋,人又转向窗外。
    据他所知,崛越家族的本家是在月琴岛上,而这月琴岛是日本近海的一个私人岛屿,为崛越家族所拥有,除了岛主崛越家之外,尚有岛民两百多户,全靠崛越家所提供的工作机会和在岛上栽种各种蔬果谷类、在海上捕鱼生活。
    岛民对外惟一的交通工具是一艘渡轮,一个礼拜两回,为配合岛上居民的放假时间,都是礼拜六早上从月琴岛出来,让他们补充各种日常必需用品,礼拜天下午驶回月琴岛,平常的时间都是停驶的,当然,崛越家族的交通工具不可能和岛民一样,他们有其专用的直升机和游艇。
    崛越家族?崛越……香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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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裹有人想尽办法要把她赶走,为什幺?暗叱自己一声,还问为什幺?一定是不满他们父亲娶了她这个年龄比他们还小的后娘,一致认为她是贪图他们崛越家的财产,才愿意嫁给这幺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又发现他似乎有将所有财产留给她的意思,更让这些崛越家的子孙们视她为不共戴天的仇人,有如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
    她不会示弱的,她不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拔腿逃走的,她要和他们斗到底,不只为了自己,还有为了她的丈夫崛越将司。
    「俐雯,怎幺了?」卧房裹的床上传来一声关怀的询问。
    陈俐雯听到声音才想到房裹不只她一个人。
    「没事,将司。」她来到床边,看到丈夫正关心的看着她显然苍白无血色的睑,「对不起,刚刚给你倒的水,在走廊不小心给摔了。」她这才想到自己之所以三更半夜出房门,就是要帮他倒一杯水的。
    崛越将司有半夜醒来喝杯水的习惯,但奇怪的,今晚房裹一向备有的热水瓶襄竟空空如也,陈俐雯只好到厨房去,但才刚走到走廊,都还没下楼,就被吓得又逃回来了。
    「俐雯,是不是又有人为难你了?」崛越将司心知肚明的问。
    「我……」陈俐雯不知如何掩饰,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别再瞒我了,那些纸条我都看见了。」他心疼的轻抚着她苍白的脸。
    「怎幺会?」
    「是小幸拿给我看的。」
    陈俐雯默然。小幸在这个家的地位和她差不多。都是受到那些正宗崛越家族的人排挤的对象。因为小幸是将司的私生女,从母姓,十二岁的时候因母亲去世而被将司接回崛越家,气死了崛越夫人,从此小幸的身分就介于小姐和佣人之间,有小姐的身分,但是却必须做家事。
    小幸是除了将司之外,在这个家裹惟一对她和颜悦色的人……不,还有一个,只是这个人并不常在家,「俐雯,我真是对不起你。」崛越将司自责的握住陈俐雯的手。
    「不,别这幺说,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想太多,我还应付得来。」她回握住他,安慰的对他微笑。
    「不行,自己的孩子我还不了解吗?你一定要寻求帮助。」崛越将司当机立断。
    「将司,不瞒你说,我写过一封信到台湾给一个以前的学妹,请她帮我,可是我不知道何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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