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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似是而非----流风回雪-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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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疼痛渐渐过去,某种异样的快感从身体的最深处萌生,滋长,席卷了整个身躯。 

端靖难耐地扭动起腰部。 

紧接着,被狂暴的冲刺夺走呼吸。 



今夜的宇文非,如此凶猛强悍,与记忆中大不相同,却又同样的操纵着端靖的身与心。 

端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努力迎合身后的每一次冲击。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充满。 

因为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如此空虚,如此寂寞。 



“啊……”低低的呻吟终于从紧咬的唇齿间流泻出来,再也压抑不住。 

宇文非似乎很满意这一点。 

下一刻,他骤然加快了侵略的速度。 



端靖承受不住地浑身抽搐起来。 

被分开到极致的双腿颤抖着,再也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 

端靖膝盖一软,向地面缓缓滑落。 

第四十六章 



缓缓下滑的身躯,并不能够阻止宇文非的侵略。 

宇文非就势一跪,置身在他的两腿之间。 

而凶猛的欲望始终深埋在端靖体内,不容他有一丝逃脱。 



端靖闷哼一声,蹙紧眉头。 

原本以为,站着被宇文非从背后侵犯,已经是极难受的姿势。 

然而经历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难以忍受。 



着地的双膝被分开到极限。勉强支撑的双腿不停颤抖,绷紧的肌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不得已,只能用双手紧紧攀住窗台,承担一些身体的重量。 

在衣袖的遮挡下,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湿热的鲜血,疼痛如斯。 



赤裸的上身向前紧贴住墙壁。粗糙的墙面反复摩擦坚挺而又脆弱的|乳头,仿佛一种邪恶的挑逗。 

中间的腰被迫反折成弓形。诱惑的弧度,却也是摧折般的痛苦。 



挺翘的臀部在宇文非的摆布下向后挺起,方便他的深入。 

股间的密|穴被撑开,穿透。 

交合之间,响起一片淫糜的水声。 

每一次的冲刺,都直达最深处,带来令人疯狂的刺激。 

而他自己的欲望,也坚硬地挺起,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滴。 



痛苦又如何?屈辱又如何? 

种种负面情绪,都无法阻止欲望在体内升温。 

极致的快感之下,所有的痛苦都会被忽略,甚至,被同化。 

只剩下毁灭般的极乐。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从端靖嘴里发出的,却是痛苦的嘶吼。 

不知何时,宇文非已伸手钳住他欲望的根部。 

急欲喷薄的Jing液在此被生生扼制。 



这样残忍的折磨,已经超出了端靖所能忍受的限度。 

狂乱的喘息着,想要从非人的煎熬中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双手双腿虽然没有被绑住,却因为承担了全部体重,一刻也放松不得。 

目前的状态下,即便尽力挣扎,唯一能动的也只有腰臀部。 

而这样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还不如说是迎合。 

配合着宇文非又深又重的抽插,将自己逼上进一步的疯狂。 



端靖的意识,在极度的快感和极度的痛苦中崩溃。 

“啊……不,不要……啊……”低声的,迷乱的呻吟着,端靖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追求更多的刺激。 

另一方面,无从宣泄的欲火烧灼着灵魂和肉体,仿佛地狱中的试炼。 

在宇文非蓄意的操纵下,这试炼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 



“不……不要……放开……啊!!!!” 

低沉的呻吟渐渐变为嘶吼,端靖浑身抽搐着,显然连肉体都已经达到极限。 

“放开……啊……让我,让我……啊……” 

破碎的呻吟中,哀求的意味是如此明显。 

而宇文非,依然不为所动。 



“不……我不行了……啊……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无助的泪水从端靖脸上滑落。 

如果这样的乞求都不被接受,那么,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样求得宇文非的怜惜。 



出乎意料的,身后的宇文非轻轻地笑了。 

“王爷的这个饶字,奴才怎么敢当?” 

“要饶,也该是王爷饶了奴才才对。” 



宇文非将自己的欲望抵住甬道的最深处,整个身子缓缓压上端靖的背脊。 

感受到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抽搐,宇文非微笑着,咬住端靖的耳垂。 

“奴才求王爷开恩,饶奴才不死。” 

“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第四十七章 



端靖浑身一震,因为欲望而昏乱的头脑中,突然出现一丝清明。 

所谓求饶,听起来卑微,放在此刻,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挟。 

宇文非费尽心机,将他逼到这样的地步,想必就是为了要他的一声应承。 

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渴望你的男人——宇文非,你何其狠心! 



身后的宇文非迟迟等不到答复,催促般的一个挺身,重重撞击他的体内。 

端靖惨呼一声,再次无法克制地抽搐起来。 

理智消失前的一刻,挣扎着吐出两个字。 

“不行。” 



宇文非突然僵住了。 

不行。 

端靖说,不行。 

虽然是破碎的声音,这两个字却说得如此清晰和坚定。 

不行。就是不行。 



宇文非呆呆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身下的端靖辗转挣扎,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愤怒。 

端靖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正是顾虑到他为人端直,不愿徇私枉法,才会设下这样的局。 

要想逼他松口,首先便要摧毁他的重重防备。 



如今,原本高高在上得端靖亲王,早已放弃所有的矜持与尊严,在他身下呻吟乞怜。 

可是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回答,依然是,不行。 

为什么呢? 



他不相信端靖真的想杀他。 

之前的种种隐忍,明明白白表示,端靖是在顾虑他的安危。 

更何况,来时路上他已打探清楚,皇上授命端靖全权处理此事,自己的生杀大权,确实是掌握在端靖手中。 

既然如此,端靖有什么理由不放过他? 



带着不解,也带着怒气,宇文非凶猛地攻击着早已不支的端靖。 

如果今夜不能令他应承,以后再想要他松口,那是千难万难。 

端靖,不要怪我狠心。 

你若是愿意饶过我,我又何尝愿意这样折磨你? 



端靖绝望地闭上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 

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可是他只能忍受。 

忍受宇文非的愤怒,忍受宇文非的报复,忍受这无休无止的,令人崩溃的折磨。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 



如果,他必须伤害宇文非,那么,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宇文非将受十分的痛苦,那么,端靖决不会只受九分。 



意识渐渐远去。 

恍惚中,听到宇文非再一次的逼问。 

“王爷当真不愿饶过奴才么?” 



喘息和呻吟的间隙中,端靖轻轻回答。 

“不行。” 



一切都静止了。 

然后,他被禁锢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解脱。 

端靖抽搐着,喷射出一股股的Jing液,攀上顶峰。 

宇文非也在反复收缩吸吮的甬道中,洒下自己的欲望。 



原本应该是极乐的一刻,却弥漫着浓重的悲伤。 

黑暗中,只听到宇文非幽幽的叹息。 

“既然如此,奴才便听凭王爷处置。” 

第四十八章 



折磨端靖一晚的凶器终于缓缓退出他的体内,钳制他腰肢的双手也随之松开。 

失去支撑的端靖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地,甚至无力转过身去,看一眼令他思念欲狂的宇文非。 



黑暗中,只听见宇文非整顿衣物的细碎声响,以及轻轻离开的脚步声。 

四周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端靖狼狈地趴在地上,身前身后,都是粘稠的体液,见证他前一刻的屈辱和疯狂。 

而那个折磨他的人,已经不在。 



宇文非……离开了吗? 

他所说的……听凭处置……又是什么意思? 



太多的疑惑和担忧在心头萦绕,可是他无法思考了。 

那一场漫长的煎熬,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能让他昏睡一场,或许已经是宇文非的仁慈。 



睡梦中,有人将他抱离冰冷的地面。 

他微微瑟缩一下,没有睁开眼睛。 

睡梦中,他的身子浸入温暖的水里,有一双小手帮他温柔的清洗。 

他舒服地叹息着,没有睁开眼睛。 



睡梦中,手臂上的纱布被解开,牵动伤口,一阵刺痛。 

两片冰凉颤抖的嘴唇,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掠过。 

他低低地呻吟着,没有睁开眼睛。 



有人将他抱出水面。有人为他擦拭穿衣。有人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有人躺在他的身边。 

他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将那具熟悉的身躯,牢牢抱紧在怀里。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怀里,是空的。 

卧房里,也是空的。 

没有宇文非。 

甚至,没有宇文非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端靖怅然起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一尘不染的地面。严丝密缝的窗户。益气安神的熏香。 

宇文非离开得如此彻底。 

昨夜发生过的一切,都已经从这个地方抹去。 

就好像,他从未来过。 



待他踏入书房,已是正午时分。 

宇文拓神情肃穆,双眉紧锁。 

身边,还站着一个刑部的官吏。 

端靖的心,猛地一沉。 

“出了什么事?” 



刑部官吏急忙奉上公函。 

宇文拓在旁沉声道:“今日一早,宇文非至刑部投案自首。” 

端靖双手一抖,薄薄的一封信函,竟然无力撕开。 



宇文拓又道:“宇文非已被押入天牢,有待王爷亲审。” 

端靖微微踉跄,跌坐在椅子上。 

展信细读,无非就是宇文拓说的意思。 

皇上既然授命端靖亲王处置此案,刑部当然不敢擅作主张。 

何时问审,如何量刑,都要由端靖决断。 



端靖看着眼前的公函,心中一片混乱。 

宇文非,投案自首? 

而他,必须亲审宇文非? 



该怎么审?用刑?还是逼供? 

又该怎么判?当着宇文非的面,宣告他的死亡? 



他承认自己是懦夫。 

他办不到。 

甚至,他根本就不敢去见宇文非。 



缓缓提笔,在公函上写下几行字,盖上印章,重新封缄,交给刑部官吏带回去。 

每一件事,都做得有条不紊。 

可是,他的神情却令宇文拓心惊。 

那是一种绝望的,不惜一切的空茫。 

第四十九章 



刑部官吏一走,宇文拓就扑到端靖面前。 

“你写了什么?” 

端靖空洞的目光缓缓转向他,仿佛不明白他说了什么。 

宇文拓又急又气,恨不能一把捉起端靖的衣领,狠狠摇晃。 

“那封回函!写给刑部的回函!你写了什么?” 



端靖定定地看了他片刻,惨然一笑。 

“罪证确凿,无需再审。明日午时,腰斩弃市。” 



腰。斩。弃。市。 

宇文拓惊骇地睁大眼睛,瞪着端靖。 

“腰斩弃市?腰斩弃市?” 

“你……你要将宇文非……腰斩?弃市?” 



端靖漠然地看着他。 

“如此处置,可有不当?” 

宇文拓张了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 



宇文非在众目睽睽之下,挟持端靖亲王,从天牢里救走敌国主帅,叛国通敌之罪,的确罪证确凿。 

而叛国通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不赦的重罪,当处极刑。 

端靖的处置,并无不当。 

只是,他一直以为,端靖对宇文非……会有所不同。 



“你……不可以饶过他么?”不知为什么,看着端靖越来越冰冷的神情,某个熟悉的影子在宇文拓脑海中呼之欲出。 

“我为什么要饶他?”端靖冷冷地反问。 

“他背叛了这个国家,也背叛了我。” 

“我为什么要饶过一个叛徒?” 



“宇文非不可能是叛徒!”宇文拓对此毫不怀疑。 

“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 

“他不会背叛国家。更不会背叛你!”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端靖平静地看着他。 

“他从天牢里救走斛律安,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 

“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宇文拓愣了片刻,终于颓然坐下。 

“宇文非这个呆子!他为什么要去投案自首?” 

“既然回来了,应该先来找我们商量才对!” 



端靖打断宇文拓的喃喃抱怨。“他来过了。” 

宇文拓突然住嘴,讶异看着端靖。“他来过了?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端靖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还无法在想起宇文非的时候,不去想那一整夜的疯狂。 



宇文拓看着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小心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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