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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壁橱里的女尸-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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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书包将要被夺取的瞬间,珠美又猛地清醒过来,大叫一声,“不要!”拼命地抱紧了书包。
  “这家伙……”不良团伙竟然没有带刀或链条等物,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珠美这么棘手。
  拳打脚踢还在持续着,珠美眼前一片漆黑。她清楚地感觉到撕裂的嘴角正在淌着血。想着自己也许会就此死去吧。但是,不交出书包的决心已定。为财而死本来就是她的理想。
  “哎,你们在干什么!”传来男人的声音。
  真是万幸呀!
  “快跑!”吧嗒吧嗒的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后,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没事吧?”好像是办公室里的男人的声音。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珠美的视线模糊无法看清的缘故。但是,她依然紧紧地抱着书包。
  我要死了。
  绫子在电车中、在家里、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这样想着。昨天培养的良好感觉一扫而光,今天是遇到的最灰暗的一天。到五点钟响起下班的铃声为止,绫子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年那么久。
  终于习惯了复印机的工作,绫子充满自信地到公司去上班,可是今天的工作内容却变成了文件整理及打包裹。
  虽说是文件整理的工作,但对于既没工作经验,又没读过商业学校的绫子来说,仅是区分单据和笔记的不同就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再加上:
  “把岁入和岁出分一下类。”
  听到这样的命令后,绫子首先是不能确定“suiru”和“suichu”是怎样的汉字。是“入”和“出”吧,她终于找到了这两个汉字。接下来是要怎样分类的问题。其实问一声:“要怎样分类呢?”就可以解决了,但由于生性懦弱的关系而不敢这样声张。
  “那么,你就做这些吧,因为我很忙。”那个男人说完就扔下绫子急匆匆地走了。
  绫子虽然感到为难,但还是不敢怠慢,不管怎样先依照着“出”和“入”两个字把文件和单据全部分开了。可是接下来就被狠狠地责备了一通。
  “怎么会这么乱七八糟的!算了!你回去后什么都别做我就谢天谢地了,真是的!”
  绫子心中暗想:“你又没教过我怎么做”。但实际上却只是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为此绫子已是十二分的消沉了。
  因为下午的发送业务,于是公司又让她打包裹。而这又是绫子的弱项,她大体上是那种笨手笨脚的女孩,连系鞋带也要适当地反复才可以系好。所以选鞋子绝对是选择不系带的。让这样的绫子打包裹简直是强人所难了。
  “从这里穿过去,在这里绑好打结,这样做就可以了。”女负责人示范给她看的时候,她想,“啊,很简单嘛。”可没料到自己试着一做,就完全变了样,带子纠缠在一起结成了奇怪的绳扣,连同手指也绑在了里面。尽管如此,她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还是记住了打结的方法,之后就进展顺利了。四点半时终于回到了座位上,已是筋疲力尽了。好在心情比上午好了许多。
  “辛苦了。”有人端了杯茶给她,“现在到五点之前的时间都不会有事了哟。”听了这些话,绫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是谁干的!打出这样的包裹!”怒吼声响遍了公司,绫子听说过这是好唠叨的课长。“这么松松垮垮的,看呀!”一拎起带子,包裹就掉了出来,确实是太松了。“就像这样送给对方吗?是谁,是谁干的!”
  绫子感到自己脸上的血色已经退尽了。她慢慢地起身上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我。”
  “什么,打工的?”
  “是。”
  “现在的学生都在学什么呀?连个带子都打不好吗?”
  “对不起……”
  “一心在学勾引男人的方法吧。”
  公司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绫子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人了。
  回家的路上,绫子一直这样想着。这世上大概根本没有了解自己的人。——是呀。大家都在取笑我,觉得我像傻瓜一样有趣。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家公司里了。她的内心蒙上了强烈的羞耻感。——也许一切都已经完了。
  一回到安东家,带着的面具就被击得粉碎,绫子冲进铺着六张榻榻米的房间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若说到绫子有什么专长的话,那大概就是哭了。总之就是个爱哭虫。一旦哭起来,一时是止不住的。连夕里子她们也取笑说:“大姐即使是徘徊在沙漠中也会获救,因为储存的水分多呀。”
  在微微暗下来的房间里,绫子一个人不停地哭泣着,隔扇门被拉开了。
  “——哎,怎么啦?”是安东。
  “老师……”绫子想止住哭泣,但与水龙头不同的是不能想停就停。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安东在绫子身边坐下,抱住了她的双肩。
  这份温柔再次刺激了绫子的泪腺。“我……我……”她已是泣不成声了,投身于安东的怀中又哭了出来。
  “打起精神来。——嗨,要坚强哟。”安东抚摸着绫子的头说。
  “对不起……”哭了足有十分钟以上的绫子总算抬起了头,“我很难过……我……真是没用。无论做什么……都遭人嘲笑。”
  “有这样的事吗?是你太多心了吧。”
  “是真的……大家都把我当傻瓜来取笑……”
  “但是我不会哟。”安东说。
  绫子抬起头来。之后的瞬间里,安东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绫子,绫子的嘴唇与安东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全身如同被火点燃似的热起来。——绫子在梦中用手臂环住了安东的身体。
  “我回来了。”夕里子进了片濑家的大门。
  家中异常地安静。——没人在家吗?但是大门没有上锁呀。
  “我回来了。”推开起居室的门,夕里子惊呆了。
  宛如静止的画面一般,敦子、敦子父亲和她母亲各自分开沉默地坐着,没有了往日和睦的气氛。这种场合沉闷到令人一旦进入就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夕里子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就默默地从起居室退了出来。
  敦子立刻追了出来,流着泪说:“夕里子,我们出去吧。”
  “嗯。”
  两人出了大门,在渐黑的路面上走了一会儿后敦子问:“鞋子,怎么啦?”
  “哎?啊,那双系带的靴子,后跟坏了。对不起。”
  “没关系呀。这个,是买的吗?”
  “嗯,是朋友买给我的。”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夕里子和国友到了水口淳子家,但是因为没有人,所以没能见面。夕里子打算明天再去……
  “我妈妈,她有外遇。”敦子说,“这件事败露了。”
  夕里子倒吸了一口气。——忘记了!是那通电话!两点。之前的酒店。不来的话告诉你丈夫……
  “爸爸问她对方是谁,可是妈妈就是不肯说。就像刚才那样已经僵持了一个小时了。”
  “怎么……知道的呢?”
  “好像是有人把电话打到了爸爸公司里。然后对他说你的太太有外遇……还说了很多妈妈身体上的细节。所以妈妈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夕里子无言以对。——都是自己的错。那个时候如果能想办法告诉敦子的母亲就好了……
  “妈妈要是能做得天衣无缝也好呀。对吧?”敦子自暴自弃地说。
  “这种说法真可悲呀。”
  “我已经厌倦了,不想回家了!”敦子咬着嘴唇,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夕里子则不断地自责着。
  “可是——为什么你母亲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呢?”
  “她说不知道。好像是受到奇怪电话的邀请就去了酒店,房间里一片漆黑,冷不防就被抱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竟会有这种事吗?”
  “我也不清楚呀!”敦子大叫说完,呼出一口气来说,“——对不起,这又不是夕里子的错。”
  就是我的错呀,夕里子在心中自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回去吧。”夕里子说。
  “嗯。”敦子紧紧抱住夕里子的手臂,“——夕里子。”
  “嗯?”
  “我们永远是朋友吧。”
  “你在说什么呀。当然是啦。”夕里子非常理解敦子这样说的时候的心情。
  “——妈妈!”来到家门前,敦子停住了脚步。敦子的母亲提着一个小手袋正从家里出来。“你要去哪里?”
  “敦子……对不起。因为妈妈必须离开。”
  “不要呀!为什么——?”
  “不管怎样,暂时是这样……夕里子,对不起,以后的事拜托你了。因为你很坚强。”
  夕里子什么也不能说了。“您要去哪儿?”
  “这个……先试试去朋友那里吧。”敦子的母亲带着落寞的笑容说,“那么,再联系吧。”走了出去。
  “妈妈!等一下。再和爸爸谈谈吧。”
  “就这样吧。自己做过的事是抹不掉的。”敦子的母亲说着就这样快步离开了。
  敦子冲进家中大叫着:“爸爸!妈妈走了!”夕里子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这是纪子自己决定的。让她去吧。”片濑说。
  这是夕里子第一次听说敦子母亲的名字。电话的铃声响了,夕里子出去接听。
  “您好,这里是片濑家。”
  “佐佐本夕里子在家吗?”
  “我就是。”
  “啊,珠美同学在学校受伤了。”
  “受伤?”夕里子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
  冲进中学医务室的夕里子几乎说不出话来。
  珠美的眼睛周围青黑一片,嘴角淌着血,脸颊高高地肿起来,像鬼怪似的坐在那里。
  “姐姐……”珠美嗤地一笑,令夕里子打了个冷战。
  “你!——没事吧?”
  “是被不良团伙殴打的。”救助了珠美的医务室的男人说。“她的腹部遭人殴打,膝盖也擦伤了……不过,骨头好像没有大碍。我想照一个X光片比较保险。”
  “谢谢,给您添麻烦了。”夕里子点头致意,“——到底因为什么被打呢?”
  “这个……钱。”珠美敲了敲书包,“他们让我交出来。”
  “他们知道吗?”
  “好像,但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钱呢?”
  珠美得意地说:“没给他们!”
  “你真傻,医药费不是更贵吗。”
  “可是,如果给了一次,以后就会被盯上了。——想想那些先例,还是这样比较好。”
  望着珠美,夕里子不禁惊呆了。
  片濑纪子进了公用电话亭,思虑良久后像是下了决定的样子,把三枚十日元的硬币塞入了投入口,按下了按钮式电话上的按键。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是夜里刚过十一点钟。她微微颤抖着拿起了话筒。——对方接起了电话。
  “喂。”是男人的声音。
  “是我。”片濑纪子说。
  “是哪位?”
  “片濑纪子。你是不会忘记的吧。”
  过了片刻,传来对方迷惑的声音,“请问您是哪里?这里是——”
  “别装糊涂了。你大概以为我没有发觉是你吧。可是,那天在你走的时候你掉的东西被我捡到了。那个时候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后来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同样的东西。于是我终于知道了那个人就是你。”
  “您说的话我听不懂呀。”
  “你认为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你这个像恶魔一样的混蛋。把我的家庭搅得乱七八糟。”
  对方沉默着不做声。
  纪子问:“——你在听吗?”对方依然不说话。于是纪子继续说,“怎么样都可以。反正,能绞杀你的绳索就握在我的手上。”
  电话中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男人说:“你以为你可以办得到吗,太太?”
  听到对方换成了那种腔调,纪子的嘴边浮现出了胜利的微笑,接着说:“办不到又怎样?我会让你失去一切的。反正我已经失去一切了,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是吗?”
  “你就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吧。或者自杀的话,也许还能获得宽恕。”纪子舒了口气说,“那么,我现在要去警察局了——”
  “等等。”
  “什么?”
  “你的家人变成怎样都无所谓吗?”
  “你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吧。”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个女人是我杀的。”
  “哪个女人?”
  “对。在佐佐本那家伙的家里发现的女人呀。”
  “是你?”纪子睁大了眼睛。
  “完全正确。把尸体放进壁柜里,再点着火。算那些小丫头们命大,还活着。”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纪子脸色苍白地问。
  “您的丈夫和女儿变成那样也无所谓吗?”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要去找警察的话,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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