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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宣统皇帝-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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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统皇帝 
作者:刘德桂



    如果我们把溥仪的前半生简单地叙述一遍,那么就不如让读者去翻看《我的前半生》了;事实上,人们对溥仪一生的事迹是比较熟悉的。鉴于此,本书把重点放在对溥仪性格形成的原因的揭示上,从而对溥仪生活的社会作了全方位的立体的再现。本书对特务、太监等人物的私生活作了细致的描写,对一些政治人物欺世盗名、窃国篡权的种种卑鄙、奸诈的权术和伎俩作了生动具体的再现,相信读者会以批判的眼光看待这种种丑恶,从中看出所有丑恶及罪孽的根源在封建的政治制度和文化上。




前言
第一章 储位之争 
一、悲惨岁月
二、各怀鬼胎
三、波谲云诡
第二章 宣统王朝
一、儿皇登基 载沣摄政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
二、腐败反动 风雨飘摇
三、革命流产 大清覆灭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
第三章 复辟梦幻
一、矢志复辟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第6节
二、府院争权 张勋复辟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
三、少年情怀 天子春梦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第6节
第7节第8节
四、振翅欲飞 翮断梦破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第6节
第7节第8节第9节第10节第11节第12节
第13节
第四章 自堕陷阱
一、认贼作父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第6节
二、囚笼偷生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第6节
第五章 囚徒新生
一、四散逃窜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第5节
二、囚居之龙
第1节第2节第3节第4节

 前言



  如果我们把溥仪的前半生简单地叙述一遍,那么就不如让读者去翻看《我的前半生》了;事实上,人们对溥仪一生的事迹是比较熟悉的。鉴于此,本书把重点放在对溥仪性格形成的原因的揭示上,从而对溥仪生活的社会作了全方位的立体的再现。本书对特务、太监等人物的私生活作了细致的描写,对一些政治人物欺世盗名、窃国篡权的种种卑鄙、奸诈的权术和伎俩作了生动具体的再现,相信读者会以批判的眼光看待这种种丑恶,从中看出所有丑恶及罪孽的根源在封建的政治制度和文化上。 
  本书所有的事件都有根有据,但是一些细节还是作了丰富或改动,如有些人名——如袁世凯的小妾、瞿鸿(礻几)的小妾、与婉容私通的侍卫等的名字——就作了变动,相信这些变动会更加引人入胜。 


  
  

 一、悲惨岁月



   
  老祖宗只轻轻嗯了一声,王焦氏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她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高挺硕大的乳房就像是两颗充满了汁水的椰实。老妈子用手捏了捏,两股乳线立刻喷涌如泉。坐在炕上的老祖宗眯上眼睛,神神道道的念叨着:“大清有救了,大清有救了!”…… 
  醇王爷的墓地里长了一棵白果树,市面上顿时传扬开了,“王”字头上加个“白”,莫非醇王府要出皇上?溥仪的乳母王焦氏却搞不明白,这个喂起奶来不依不饶的小东西,当真会是什么“真龙天子”吗?…… 

  这是光绪十六年,直隶河间府任丘县,一队逃荒的独轮车在艰难的行进着。 
  四野是水茫茫的一片,偶尔有庄稼的枝梢露出水面。道路上尽是烂泥,但路两边的人行道,丛生的杂草顽强地护住了地面,草根织住了泥土,所以独轮车仍可以在这上面走。焦顺推着独轮车,也就是推着他整个的家。老婆抱着三岁的女儿坐在独轮车的右边,左边是破棉被、破衣服、破锅碗和一些零七杂八的东西。九岁的儿子骡子走在车子的前面,黑瘦的肩上套着一条粗绳。和这个队伍中所有的男人的装束一样,爷儿两个的全部衣服,就是条裤衩。黑黑的皮肤,嶙峋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虽是暮秋,但太阳燃烧大地的热力仍没有减退,人们的肩上、胸上沁出了细细的盐粉。终于,这一队人来到一个庄子上,他们寻到几间破牛棚,就在里面挤着住下了。 
  “顺哥,你从东头,我从西头,其余的人从庄子的中间——大伙前后分开,走吧。”这伙讨饭的人知道,庄上的人家比他们好不了多少,这么多人一哄而上,想讨口饭吃是很难的,所以分开走或许每个人都能要到一点。 
  焦顺带回一个红竽和一碗棒子糊糊,这已经很不错了。不一会儿,骡子回来了,拿回一只空碗。 
  “要到吃的了吗?”娘关切地问骡子。 
  “要到了,我吃饱了。” 
  “睡下吧,明天还要赶路,你还要拉车。”爹说着,给他铺下席子。 
  于是骡子在破席上睡下,妈妈拿了件衣服盖在他的身上。 
  “你吃了吗?”妇人关切地问丈夫。 
  “吃了。” 
  妇人于是把那个红竽掰开来喂女儿,女儿几口就把它吃光了,接着又喝玉米糊糊。 
  “你喝点吧。”焦顺对老婆说。 
  妇人于是从女儿的嘴边把碗拿开,女儿哇地哭了。 
  “这孩子的饭量也太大了,别管她。”焦顺把碗推到老婆的嘴边,从她怀里抱过孩子,任他哭嚎,其余同住的人对孩子的哭号早已习惯,听而不闻。 
  妇人几口把棒子糊糊喝完,放下碗。焦顺又把那碗拿起来,一遍一遍地舔着。 
  “你没吃呀!”妇人着急地说。 
  “吃了。” 
  “你的腿肿得快出水了,看样子不只是累的,还缺盐,你没有要点盐吗?” 
  “要了,我喝了一碗盐水。” 
  妻子掏了半天,掏出来一块干硬的窝头递给丈夫道:“快吃下吧。” 
  丈夫接过来道:“你跟我这几年,实在是受苦了。” 
  “怎么说这样的话,没有你,我们娘儿两个早饿死了。” 
  焦顺实际上是妇人丈夫的叔叔,是骡子的叔老爷。这里的地本来就低洼瘠薄,无雨受旱,雨大受涝。这些年河间府连年大水再加上官府的各种税、赋、费、捐一年比一年多,许多人便饿死了。处在低湿地方的村庄的人几乎死光了,于是活着的人为了能再活下去,就组成了新的家庭,辈分至亲不避,那些平素的伦理早就顾不上了。像焦顺这样叔父和侄媳组成新家,河间的人认为这天经地义,没有一个人认为不该这样。 
  焦顺五十出头,头发已经全白了。妇人虽只三十多岁,但已是满脸皱纹,看上去和焦顺的年龄差不多,显不出比丈夫小二十多岁的样子。 
  妇人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鼻息吹在丈夫的胸膊上。这种鼻息鼓励着丈夫坚定地走向不可知的未来,鼓励着丈夫顽强地活下去。 
  这支逃荒的队伍,犹如独轮车下被辗压踩踏的野草,都在挣扎着顽强地活着。他们不断的分开走散,但又有人不断地加进来,各自奔向他们自认为能活命的地方。 
  焦顺的独轮车落在了队伍的后面,渐渐地被拉下好远。没有人停下来问他们一句,因为他们每一家都自身难保。每天都有掉队的,甚至是倒下了永远也站不起来;其他的人却继续前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爹,娘,我实在走不动了。”骡子坐在地上像是被霜打的秋草。 
  “我不坐了,这样车子轻一点。”妇人抱着孩子下来,孩子吮吸着她的奶头,一刻也不愿放下。 
  “你怎么能走得动呢?”焦顺说。 
  “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妇人道。 
  于是这一家又起身前行。可是还没走半里路,妇人已支撑不住了。她的脚虽不算太小,可少年的时刻也是缠过的,如今又抱着孩子,肚子空空地,哪里能走得动。她跌坐在地上,乳头从孩子嘴里扯下来,孩子哇哇大哭。 
  太阳就要没入地平线,四野空荡荡的,茫无一人。凉风吹过来,焦顺不由打了个寒颤。他走过去,从老婆手里接过女儿,看了看,转过身,跨过小沟,往田野里走去,孩子在这黄昏中越哭越厉害。 
  “爹——,你干什么?”骡子不知从哪来的劲,跑过来追上爹,“爹,不能,我要妹妹,我抱着她走,我抱着她走。” 
  焦顺难道想扔下孩子!五十多岁的人了,有了这么个女儿,这是他的心头肉,他怎能割舍得下。但是,即使能抱着他走,又怎能养活这个孩子? 
  “孩子他爹,你不能啊——”妇人也撕心裂肺地叫着。 
  于是一家人在夜幕中又艰难地往前走着。 
  这一天,孩子在哥哥的怀里哇哇地哭个不停,骡子的腿也开始像他爹一样浮肿起来,黄亮亮得怕人。 
  焦顺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来说:“我看还是扔了丫头吧,这样把骡娃子也拖垮了!” 
  “我能走动。爹,你恐怕饿得太厉害了。”骡子把妹妹放在娘的怀里,道:“只要妹妹不在我怀里咽气,我走到哪,就把她带到哪。”说着从独轮车上拿走一个小口袋,抓住袋口抖了抖,然后又把口袋倒过来,下面放着碗,从口袋里抖掉些馍渣,撮着放进妹妹嘴里。 
  一家人终于熬到了京城。他们想投奔在这里当太监的一个本家,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他的住处,但是这位本家拒不肯见他们,给了一些铜钱,捎话说,他已接济了不少乡亲;不是他不认乡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无能为力。焦顺揣着那几文钱,推着车,流浪在北京街头。此时已是冬天,一家人连棉衣也没有,瑟索在冷风中,都觉得自己也会像许多其他人一样倒在街边,再也起不来。 
  一天,骡子跑回到他们栖身的屋檐下很高兴地说:“爹,我们去拿棉衣去。” 
  “到哪里去拿?” 
  “那边胡同口,有几个窑姐在发棉衣,还能给些钱呢!” 
  焦顺的眉头皱了一下。妇人道:“快去吧,她们都是好人,恐怕都是苦出身,这样的好意不要错怪了。” 
  焦顺便和骡子去了。果然领回几件棉衣,对他们来说,穿的就这样足可以应付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弄到吃的。这些天,他们沿街乞讨,可是在北京逃难乞讨的人群犹如蚁窝里的蚂蚁一样,到处都是,怎能讨到吃的。 
  焦顺说:“孩子他娘,还是把丫头卖了吧。” 
  妇人沉默了许久,说:“也好,这样也许能讨个活命。” 
  骡子抱着妹妹,只是流泪,似乎让这个三岁女孩活命的惟一办法,就是有人能买了她。 
  于是焦顺抱着女儿,在她头上插上草标。可是一连许多天,连一个人问一下也没有。一天,骡子回到屋檐下的“窝里”说:“爹,听说颐和园那里正建工程,还缺少木匠,爹的手艺好得很,说不定到那边能找到点事做。” 
  第二天,父子二人来到颐和园边,果然周围挤满了找活做的人,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在一个铁门前,更是人头攒动。焦顺和儿子拼了全力挤过去,一打听,果然木匠和石匠都很抢手。焦顺命不该绝,在里边试了半天,就被录用了,讲明每天干六七个时辰,每个月能挣回两把银子。回来后,一家欢天喜地,跪下来,对着旁边的老槐树磕了许多响头。不几天,顺天府办了一个粥厂,一家人于是移挪到那里,有一个较好的过冬的地方。虽然粥厂门前天天都有成批的尸体被运走,焦顺一家却挺过来了,挺过了冬天。骡子脑子活,嘴巧,自己也找了个事做,给一家剃头的当了学徒。 
  春天到了,正是播种的季节。焦顺说:“孩子他娘,太后的颐和园的廊子就要完工了。京城中到处都是咱这样的人,在这里活命,也不易,还是回老家去吧。这春天,野地里总能寻到点吃的——听说今个春天天养人,地养人,到处都是野菜。骡子就留在这里,他福大命大,看样子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吧,就这样吧。”妇人说。 
  “爹,听人家说,老佛爷的颐和园,是用海军的军费建的,花了几千万两白银,爹,几千万两白银是多少?” 
  “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有十几两银子,我们全家就能过上一年好日子。” 
  “爹,颐和园大不大,有多大?” 
  “大得很,十乡八乡的人也能住下。在里面像我这样做工的人就有好几千。你想里面有多大。” 
  “我还听一位剃头的客人说……说西太后不顾百姓死活……” 
  他的嘴被爹捂住,焦顺道:“可别这么说,这是要杀头的。你看大街上那天没有游街被砍头的人。以后在铺子里可不许乱说!” 
  “爹放心,我在铺子里一天到晚只顾干活,绝不说一句话。” 
  焦顺买了礼物点心,带着老婆孩子到剃头铺拜谢骡子的师傅。哪知道路上车川马龙,水泄不通,一家人好不容易挤到铺子,拜谢师傅,师傅姓李名福贵。焦顺道:“谢李师傅收留了孩儿,这是救了我们全家。我们这就回老家去,儿子就交给你了,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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