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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偷窥的恶魔-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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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马上去!」 

  那名男客人因在公司表现欠佳,常遭到上司及客户责骂,趁着好不容易排到的年休假日,至升平大学附近的观光景点度假,现在的他自认身为客人,所以做最大,他要一出平日所受的鸟气。 

  原本安静的咖啡屋里飘扬的轻音乐怎么也盖不过那男子不悦的叫骂声,无可奈何之下,佟伶回头端来原先煮给另一位先到客人的蓝山咖啡。 

  「先生,您的蓝山咖啡。」佟伶仍不动怒。 

  但在一旁的其它员工及客人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好好一个上完班休憩的时间,竟遇着这等粗人,扫了兴致。 

  男子大口地喝下咖啡后,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溅得满桌咖啡渍。 

  「这什么东西,这么苦!拿去重煮!」 

  从没遇过这么粗鲁又没常识的客人,一时间,佟伶也忘了生气,只觉好笑。 

  「先生,咖啡本来就带苦味。」 

  「你还敢顶嘴!」 

  想不到他竟将未喝完的咖啡,全数泼向佟伶,想让他当场洗个咖啡澡。 

  佟伶反应过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可惜了那杯香醇的蓝山咖啡。 

  佟伶不生气,旁人可气坏了,大伙儿联手将那无体的客人逐出店外,扬言要是再在闲云咖啡屋里见到他,非海扁他一顿不可。 

  同事朱志郜将那人踢出去后,来到佟伶身边,「小佟,你有没有怎样?」 

  「没事。」果然多出来见识见识是对的,会看到更多光怪陆离的现象。 

  如果只顾着读书,就看不到这一切,虽有坏的一面,但也不乏好的,如又多认识了一个好人。 

  这比他大两岁的学长朱志郜,对他这个学弟相当关心,知道他还接了其它工作,较粗重的他总是率先扛下,而自已则尽责地忙些较琐碎的事,能做的他也绝不推托,这也是他为人忠厚之处。 

  佟伶本想换下一身湿衣,却发现应该湿透的衣服,竟连咖啡渍都没沾上,而方才他脖子上的紫云坠子好象曾闪烁了下。 

  不经意间,他瞥见刚刚被「请」出去的男子,身体不自然地扭动,好象有人正在殴打他。被殴及闪躲的举动,实在太过逼真,不过在佟伶的视线所及,分明就只有那名男子。 

  在好奇心驱使下,佟伶决定过去看看,他对朱志郜说:「学长,我没带可以替换的衣服,我可不可以先下班?」 

  「当然,店长待会儿就回来了,你用不着操心,你今天就做到这里吧,我会同店长说的。」 

  「学长,谢谢你。」 

  佟伶抓起背包往外冲去。 

  啊!人不见了。 

  正当他想放弃寻找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哀号声。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闇已趁佟伶去打工,有其它人陪伴时,跑去找小弟闇晓星间有关那本印象中那名吵嚷的女子捧在掌上的书。就小弟的了解,那不过是一本有着低劣魔法的书,不过对欲念强烈的人类,十分有吸引力。 

  谁知一回来,竟看到这名莽夫对小佟泼咖啡,气得他忍不住修理了他一顿。 

  佟伶看到男子趴在地上,对着空气不停地求饶。 

  「喂!」 

  男子听到佟伶的声音,狂喊着有鬼啊!便一溜便不见踪影。看这奔跑的速度,可能可以破世界百米纪录了。 

  自从闇已来到他的生活中,佟伶开始学会见怪不怪,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怪事都来自于他,八九不离十吧,他也不是很确定。 

  「阿已?」佟伶小心翼粪地开口叫唤。 

  「咦?你怎会知道?」闇已响应了他的呼唤,显现出形体。 

  佟伶被凭空出现的闇已吓得呆怔住,好一会儿,他才又想到,如果阿已不响应他,他也不会知道天底下还有这等新鲜事,阿已真是不打自招。 

  但这也代表了闇已的直率。 

  「你该给我个解释了吧?室友。」 

  啊?称他为室友,是不是威胁他,如果不说,那他就得搬出去?闇已好象只能乖乖地招认。 

  他想太多了,佟伶不是那种人,他只是感到身为室友的他,对闇已的一切却一无所知而有所不满,有些生气,气他不当他是朋友。 

  「回去再说吧!」 

  「是。」闇已此刻只能答是。 

  是他内心深处企盼有朝一日能让佟伶得知他所有的一切,所以在消除他的记忆时手下留情?否则,佟伶如何猜到是他? 

  他跟在佟伶后头,心底盘算着该怎么告诉佟伶,才不会嘛到他,他可不想失去他心中最记挂的朋友。 

  朋友!?


 
 

第六章
 
 




  边喝啤酒,边吃小菜,享用着消夜的佟伶,默默听着闇已的解释,偶尔提出疑问。 

  外表看似冷静的佟伶,实则内心激动,否则他又何必喝着平日极少会碰的啤酒,想藉酒精镇定心神。 

  「可是那个女的是谁?」 

  佟伶着实想不出他曾与人结怨如此之深。 

  「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会让人恨之入骨的人。你真的想不出来可能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吗?」 

  佟伶仔细思索了半晌。「想不出来。」 

  「啊!我知道了。」 

  佟伶专注地盯着说出这句话的闇已。太好了,如此一来真相便可大白。 

  「那女生一定是嫉妒你身为一个男生竟然长得比她还要漂亮,而且漂亮几百、几十倍,一定是这样的。」 

  说得十分肯定的闇已反遭佟伶饱以老拳。「我很认真在听耶!」 

  「我也很认真在说啊!」闇已一脸无辜地摀着头。他真的就这么觉得嘛! 

  闇已回过神看着陷入沉思的佟伶,他正一脸凝重,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啤酒。毕竟在不知不觉中有人恨自已,遗恨得深似海,任谁都不会好受的。 

  闇已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开了口:「你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吗?」 

  「嗯?」佟伶有些心不在焉地响应。 

  他在脑海中将所有认识的人一一筛选,细想谁最有可能伤害他,但他所认识的人中,实在没有人有可能这么恨他。 

  「你一点都不惊讶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恶魔』吗?」 

  「喔。」 

  「喔?你就这一声『喔』!﹂闇已闷闷地摸摸鼻子。 

  他担心了那么久,就怕佟伶知情后会吓得离他远去,他怕了这么久的结果,就只得到一声「喔」!? 

  佟伶这才察觉到闇已的呆滞。 

  是这家伙想太多,还是自已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怎么可能不震惊,身边有个异世界的人,他怎么可能不惊讶,但比起有人恨他入骨这件事,闇已的真实身分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会伤害我吗?」 

  「怎么可能!」闇已很生气佟伶怎会对他问出这种可恶的问题。 

  「那你是来玩弄我的啰?」 

  「你明知道不是!」闇已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们这几个月来的「同居」情谊,难道他对他一点了解都没有吗?一想到这儿,他由生气转为伤心,他的真心遭他最珍惜、重视的人践踏,令他好沮丧。 

  他们两人这几个月来可说是形影不离,所培养出来的情感的确不容小觑。 

  但佟伶气他瞒自已瞒了那么久,于是效法黄雅惠,说些话让他伤心一下,也让自已心理平衡一点,看他难过的样子,心想这就够了。 

  「那不就得了。」 

  闇已仍是难过地低头不语,一想到今晚可能是他待在小佟房里的最后一晚,他就更加伤心。 

  「你还没听懂吗?这代表我早有预感,我早料到你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想到你是那种只会存在于小说、电影中的,我们口中的恶魔。但对我来说,不论你来自哪里,你就是你,都是我除了奶奶之外,最重要的人。」 

  「真的?你不会因为我是恶魔而惧怕我,与我保持距离,老死不相往来?」虽然屈居第二位,但闇已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美梦如此容易就成真,这一切太不可置信了! 

  「是真的,阿已,不然我还会留你住在我房里吗?我早把你赶出去,或吓得魂不附体了。」 

  佟伶如往常般亲切的微笑,增添了闇已对这一切如梦境的现实的相信度。「我好高兴!」 

  闇已激动得抱住佟伶,紧紧地抱住。 

  以往的他从不曾主动与人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连与他最亲的小弟都未曾有过。 

  遇到佟伶后,一切都不同了。 

  虽然被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但佟伶深深感受到闇已的快乐,所以做亦情不自禁地伸手回拥他。 

  以往在称之为家的家中,佟伶饱受被藐视、被视为巨大包袱的伤害,长期以来自然与人有道无形的墙存在,没有人真正进得了他纯真的内心世界刻意营造的堡垒内。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益久,闇已逐渐渗入他的心底,成为无可替代的存在。 

  「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面带满足微笑的闇已停下拥抱的动作,盯着佟伶的俏颜,脸上写满了宠溺,看得佟伶有些心慌,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睑,躲闪闇已无自觉且意味深长的注视,面颊有些薄红。 

  为何被闇已盯着瞧,脸就会很不争气地泛红,其它人就不会? 

  「从你刚刚对昨夜的描述里,我发现到难怪不论是谁碰到我,我都感到十分不舒服,就算仅是稍微搭一下肩膀,我也会全身寒毛直竖,吓得跳起来,我想你应该也有察觉到我的异状,才会据实以报吧!」 

  他真的很喜欢闇已极为温暖的拥抱,让他整个人都松懈舒缓下来,想就这样腻在他的怀里,直到永远。 

  是错觉吗?也许,但佟伶此时此刻真想永远被闇已抱住,藉以补偿他十多年来未足够拥有的温暖。 

  惊觉不顾佟伶的感受紧抱着他不放的自已,闇已倏地松开双手,不敢再造次,但佟伶却仍倚着他的胸口,令他的心怦怦地加速。 

  他低头瞅着佟伶的发旋,听人间的说法,有两个发旋的人脾气较差,他并不认为如此。他认为佟伶直率得教人怜爱,原本松开的手,又回到佟伶的背上,心跳得更快了。 

  「但被你抱着就不会,不晓得昨夜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唉!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突然,一阵莫名的妒意涌进闇已的胸口。 

  「你想抱女人?」口气相当不佳,一想到有人会与佟伶过度亲密,他就感到难以忍受。 

  「每个我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都会这么想吧!」佟伶理所当然的说。 

  「但是我今天连雅惠她们稍稍碰到我,我都不能忍受,万一以后都这样,我该如何是好?」 

  他昨晚被虐的记忆虽已被闇已消除,但身体自主的直觉却无法恢复,佟伶不忧心才怪。 

  闇已用力将佟伶推离自已一臂之遥,弯腰平视他清澈的双瞳,面容严肃地道:「我不准你去抱任何女人!」 

  佟伶被闇已命令的口吻激怒,「那你总不能教我去抱男人吧?」 

  什么!?闇已急了、慌了、乱了,无法辨别那只是句气话。 

  「我都不准!」 

  他以唇封住佟伶的,不愿再听到他粉唇吐出允许其它人剥夺他专属权利的话语,他不准! 

  *** 

  突发的状况,令佟伶与闇已两人只剩本能的反应。 

  四片唇瓣的交缠,闇已火舌蠢蠢欲动,想拨开贝齿,这令佟伶惊慌不已 他用力的推开闇已,两颊火红地退至墙边;而被他猛力推开的闇已则是四脚朝天地跌在床沿,舌尖轻佻地经舔上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佟伶对方才差点沉溺在闇已的吻中的自已大惑难以置信。 

  怎、怎、怎么可能!?他、他、他们两个都是男的耶! 

  如果在往后,佟伶平心静气地回想,他就会知晓,自已真的相当陶醉、那个吻,否则后来也不会轻易地中了闇已的圈套。 

  对来自闇冥界的闇已而言,性别与相恋是扯不上关系的,根本不列入考、的范畴。 

  在那宽阔无根的世界里,想找到同族的人已属不易,除非刻意使用魔力去寻访,否则大部分的他们都过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而想找到与自已契合的人更是不易,在茫茫穹苍里,那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对,奇迹!凡事忠于自己,不瞻前、不顾后的闇已,终于觉察到—— 

  为何自已老爱赖在不熟悉又带些陌生、没归属感又绑手绑脚的人间? 

  如果是因为无聊想探探险、看看不同的世界,也不至于老待在同一个地方,数月后仍不想回去,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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