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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我爱李白-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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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李白叹气似地哼笑了一声,转过身用胳膊肘支在石栏上,“谁说怀疑你了吗?他们不一定知道唯希的身分,但如果不知道,又有什么理由抓走她呢?那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紧蹙眉头,将难过的表情投入黑暗,现在连着急的权利都没有了,他只能等待。 
  “诶……”拓耶贝鲁突然高声叫道,“没准抓走唯希的人,是受了拓耶格雷的指使,并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了她的身分。那个三殿下不是对唯希很有兴趣吗?”他本以为替自己找了个开脱责任的理由,说完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拳头砸顶。 
  “哎哟,你干什么?”他喷泪大叫。 
  “你不提这个会死人啊?”李白瞪着他低声怒吼,这家伙根本存心要气死他。 
  “提了才会死人呢,已经被你扁去半条命了……哎哟……好痛……痛死了……”拓耶贝鲁双手抱头,哀声连连。 
  用过晚膳,拓耶格雷又拿起那本︽异物降略︾。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这书中关于如何降伏妖物的方法。 
  除妖咒是如今最主要的,至于御妖、妖物语言等内容,学不学也就无所谓了。而光这个除妖咒的符,就花了他很长时间去背。那个图形实在是复杂无比,看上去根本就是毫无规则的乱线。 
  书中说,此图形可凭意念附加于任何事物之上,人类除妖师使用时,可先画于符纸之上,以补意念欠缺之不足。 
  拓耶格雷自然是不能允许自己的级别跟一般人类一样,所以努力将那复杂而讨厌的一团乱七八糟往脑海里刻,刻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八九不离十。 
  松口气,他将自己放倒在躺椅上,嘴角不自禁弯出美好的笑容。下次若再让他碰上妖物,他会让他们好看。 
  “殿下在为什么事情开心?竟然闭着眼睛笑。”凝珠端着新沏好的花茶从门口走了进来,顿时满屋清香浮动。 
  拓耶格雷侧身看她,一只胳膊支起脑袋,绝美的脸上挂着慵懒而迷人的微笑,盯得凝珠局促并羞涩起来,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走过来,挨着躺椅蹲下,将托盘端至他面前。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她便不怎么怕他。也许时至今日,即使他一时兴起要了她的命,她也无所谓了。 
  “好香,是你香,还是茶香?”随着他性感嗓音临近她耳边,她还是浑身紧绷了起来,开始脸红。 
  他俯身在她颈项间闻了闻,轻声低语道,“我不想喝茶,你是不是应该拿点别的给我呢?”“是,马上就去。”凝珠急忙站起,转身跑出门去,连礼数都忘了。 
  拓耶格雷张着嘴,话没说完,她知道他要什么吗?不过算了,他心情好,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现在只等杰给他带消息回来了。如果唯希在天空城,他要怎么做呢? 
  这几天,他时常回想起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那些日子,他竟对她没有半点越矩,好像神经搭错线了。那是他的行事作风吗? 
  拓耶格雷起身,拢了拢衣襟,步出阳台,双手环抱胸前,懒懒地倚在石柱上。 
  这里是他寝宫的二楼,站在这里,前面的哈捺裴林尽收眼底,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宫殿来居住的原因。 
  只可惜,他时常这样眺望,也没有等到什么。 
  夜晚的哈捺裴林很美。如果说,阳光下的哈捺裴林如同闪耀霞光的浪漫仙子,那么,夜晚的哈捺裴林就像是静立于月光下的独角兽,圣洁而神秘。 
  那些在阳光下五颜六色的花朵,此刻披上了月光织就的银色外衣。萤光在它们周身跳跃着,无数细小的星星在上面浮动,缓缓升起又缓缓沉下。那样的姿态,让人醉。 
  拓耶格雷习惯性地将哈捺裴林由远及近地扫视了一遍,悠然的目光却忽然触及一个正在花间缓慢移动的白色身影。心猛然一震,来不及思考,他便飞身跃下宫殿,向着那身影飞奔了过去。 
  难道…… 
  心中一片惊喜,看都没看清,他猛地转过那人的肩膀,让她正对自己,然后,惊喜化作了惊讶和疑惑。 
  “……唯希?”他凝眉,听见自己不可置信的声音很飘缈。怔了好一会,他突然将她拥进怀里。“这不是幻觉吧?怎么会是你?!”他惊道。可是,怀里的人明明是有温度的。 
  “唯希,怎么会是你?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知道我在想你,所以就来了吗?你是如何从白妖手中逃脱的呢?唯希,唯希?”见她没有反应,拓耶格雷将她轻轻推开,双手握住她肩膀,直直地注视她,唯希的目光却呆滞无神。 
  “怎么,见到我就吓傻了?你不反抗我,会让我以为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哦。”他喜不自禁,挑眉对她笑道。 
  “……找……你……”唯希的目光微弱地闪动了一下,但马上又黯了下去。她看着他,只是看着,没有办法思考他是谁。 
  “你真的来找我?”拓耶格雷又是一震,真的愣了。 
  她说来找他,这是真的吗?这不是他所熟悉的唯希吧,他认为她是讨厌他的,她每每看他的眼神都是厌恶的。想到这里,他浮动的心渐渐镇定而清晰了起来,再看看眼前的唯希,她那平静如水的眼神似乎很不对劲。 
  “唯希,唯希?”他摇着她的肩膀,唤了她几声。 
  “唯希。”她却重复。 
  拓耶格雷心一沉,这次确定她是有问题了。 
  “唯希,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急切地扫视她全身,除了穿着一件男式单衣外,其他没有什么不正常。伸手去抚摸她面颊,却发现她身子很烫。 
  “你在发烧?”他又惊道,迅速抱起她,转身奔回自己的寝宫。 
  拓耶格雷风一般地穿行在自己的宫殿里,本想叫侍女找药来,却想起神域里根本没有人会生病,药这种东西只是生长在地上的野草。 
  几个侍女差点被他刮倒,均是惊讶无比地看着他,不知王子何时出去过,竟还带回一个女子。 
  拓耶格雷将唯希放到自己床上,手忙脚乱的,也不知要如何照顾病人。 
  “凝珠,凝珠在哪?”他大声喊,幸好这里还有个人类女子。 
  “殿下叫我吗?”凝珠着急地赶来,进门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面善的女子,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凝珠,唯希发烧了,你应该知道怎么照顾她。”拓耶格雷坐在床边,神色慌张地看向门口道。 
  “唯希……唯希姑娘怎么会在这?”凝珠愣了一下,却不敢拖延,也不敢多问,立刻来到床边。 
  “要给她盖好被子,多喝水,我再去给她打些冷水来敷额头。”说着,她给唯希盖好被子,便快速去取水,出门正撞见几个侍女躲在门口,满眼嫉妒地偷偷往里瞅。 
  “外面都是谁?不想活了是不是?”突然从屋里传出的一声怒吼吓退了所有人,几个女子见鬼似的,一溜烟窜到凝珠前面去了,哗啦哗啦地响起一阵下楼声。 
  为唯希敷好凉帕,凝珠退到一边,没有让她离开的命令,她也不想离开。 
  拓耶格雷低头看着唯希,她这么安静,这么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眼中没有憎恶,没有讨厌,这竟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开心。 
  “唯希,你到底怎么了?”他轻抚她因发烧而泛红的脸颊,她让他这样碰着,也不会反抗。 
  “……怎么了……”她偶尔重复他的话。 
  他突然笑了,轻声道,“你这样傻傻的,好可爱。”“……可……爱……”她又重复。 
  他笑得更甚了,俯身亲吻了她的唇,“我爱你,唯希,我要你做我的王子妃。”“……我爱你……王子妃……”她缓缓地再次重复不明含意的句子。 
  拓耶格雷惊讶地看着她,知道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还是惊讶。从她口中听到她说爱他,竟然有被撼动的感觉。 
  他俯身抱紧她,将脸埋进她红色的头发里。 
  “你真的……爱我吗?”他一字一字地吐出从未说过的话。 
  黎明微露,太阳未出的时候,城主拓耶燎就带着十几个侍从来到李白的寝室门口。他身着华丽的深紫色长袍,握着手杖,威严无比地在门口站定,矍铄的目光扫视了屋内一圈,没看见要找的人,不禁眉头深蹙。 
  “城主大人,李公子和贝鲁少爷都在阳台上。”女主管乐季迎过来,随后,所有侍女也立刻向他行礼。 
  拓耶燎不动声色地踱进房内,果然看到阳台上的两个背影,手杖猛一击地,沉声怒呵道:“贝鲁,你为何在此打扰新王休息?”李白和拓耶贝鲁这才转身。 
  “我说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吧,这不,已经到了。”拓耶贝鲁立刻将李白拉进屋并兴奋道,然后又朝拓耶燎一掀眉,“父亲大人,我只是陪,王,解闷而已。”他有意将王字强调得高声。 
  拓耶燎只稍稍瞪了他一眼,正了正神色,便大声命令,“给新王更衣。”几个侍从应声从他身后走上前来,手中捧着华丽的衣物饰品,并将它们交到侍女手中。 
  “请新王更衣。”拓耶燎威严道,那气势让人窒息,不禁要以为接下来的不是一场新王的继位庆典,而是某场死刑的宣判。 
  李白反感至极,此刻只想将这老乌龟掀翻了,然后夺门而出,只可惜那样是行不通的。 
  拓耶燎又继续道,“等新王准备妥当,将由贝鲁带领新王至天池祭坛,老乌龟——我,将在那里等候新王大驾。”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等老者的身影消失,李白和拓耶贝鲁才尴尬地笑着互视了一眼。 
  “原来他知道你叫他老乌龟。”拓耶贝鲁幸灾乐祸地笑出嘎嘎声。 
  “你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是你父亲吧。”李白说道。 
  “切,那有什么,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拓耶贝鲁无所谓地说完,晃了两步,将自己摔坐床边,神情却是少见的落寞。但马上,他又抬头指使那些侍女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帮王更衣呀。”“是。”侍女们答应,便立刻上前来为李白宽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白后退一步,急急摆手,头皮再次炸开。 
  “公子现在是王,身分不同了,就更不应该拒绝我们的服侍。”女主管乐季恭敬地上前,接过身边小侍女手中的衣袍,准备亲自为新王穿上。 
  “我……不习惯。”李白为难片刻,但不习惯终究不是此刻耗时间的理由,他不能为了这种小事再将今天也耽误了,只好由着她们。 
  不一会工夫,他便长袍披肩加身,手环、项炼,珠珠串串的,一件一件在女主管不急不缓的动作中被装扮整齐。 
  “王穿这身真是好看极了。”装点停当之后,侍女们均露出赞叹而崇敬的神色。 
  女主管将他带至床边的一面墙边,两位侍女将那光洁的墙壁轻轻向两边推开,那中间竟被剥离了一层似的,又露出一层墙壁,光亮可鉴,如同镜面。 
  “这是镜子,王可以自己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请坐下,让乐季为您梳发。”乐季面带微笑,温和有礼地说着,一边吩咐人端凳子过来。 
  李白审视着镜中的自己,那哪是他呀,整个一个白色和金色组装的白塔。一身奇装异服,华丽得耀眼。 
  莹白的缎质长袍,一字横领,领口、腰带、袖、底摆,均拼镶着绣工精良的宽金边,上边还点缀着不规则的透明石片。 
  袖口被封入金质护腕中,胸前挂着长长短短、一层又一层的珠串金炼。从肩部扣住的披肩一直在身后拖了一米长。 
  皱了皱眉,还没等他说什么呢,镜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头来。 
  “哟,小白白穿这个很好看啊,我的手艺还不错吧?来,让我抱抱,让……”忽听“砰”的一声,亚曼达话还未说完,就被李白一掌将他流着口水的大脑袋扫到前边的镜子上,撞得一声闷响。 
  “你少靠过来。”李白捏着拳头,浑身汗毛倒立。不晓得这家伙怎么又蹭出来了,将他吓了一跳。竖起来像头熊似的大个子做衣服?那样子浮现于脑海中,未免也太滑稽了点吧。 
  “哎哟,好歹这礼服也有我做的分呀,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亚曼达摸着脑袋委屈低叫。 
  “你的趣味实在与众不同。”李白却满脸狐疑地瞪着他,忍不住想笑。 
  “你不相信?”亚曼达露出失望的神情。 
  “呵呵,王不必吃惊,亚曼达少爷可是天空城里数一数二的制衣高手,他从小就有做衣服的嗜好。”乐季捂嘴笑解。 
  而拓耶贝鲁早就在一边乐得东倒西歪了。 
  亚曼达见所有人都笑他,突然胀得满脸通红,“笑,有什么好笑的,谁说大汉子不能做衣服?”他羞愤地翻了个大白眼,继续道,“我是来告诉你们,我们要启程去天池了,红鸢等在宫外,你们最好快跟我走,不然我保证一会让所有人都笑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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