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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农女当自强 作者:云意迟迟(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6完结)-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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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善若愈发地听得一头雾水:“老太太,什么贼不贼的?”
    许家玉见许陈氏脸色不善,赶紧服侍到一旁,道:“娘,这是二嫂特意从城里带来的滋补膏方,您趁热赶紧吃了吧,冷了怕是不好呢。”
    庄善若的目光往那口碗上一溜,黑黢黢的也不知道是装了什么,却是混合着各种中药材的滋补气息。看来,童贞娘为了讨许陈氏欢喜怕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许陈氏却将碗往边上推了推,道:“不急,这件事在心里堵着,便是千年灵芝吃着也不见得受用。”
    庄善若没空和许陈氏打哑谜,道:“老太太,有什么就直说吧。”
    许陈氏一愣,继而冷笑了数声,道:“大郎媳妇,原先是我看错了你,你倒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庄善若早就不耐烦和许陈氏虚与委蛇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回房间绣几针花来得实在呢。
    “娘,都是一家人,哪里这话就说得这般难听了呢?”许家玉赶紧从中调停着。
    “小妹,你急什么?你没见你的好大嫂倒是心平气和,一副吃定了我们家的样子。”许陈氏将眉头皱得锋利,道,“当初媒婆过来说和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便不大乐意。小门小户出身的,眼皮总是浅些。可没奈何你爹中意,我倒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没成想,眼皮子浅些也就罢了,竟然手脚还不干净。啧啧,还装模作样地陪嫁了两箱子书过来。照我看啊,那两箱子书倒不如添了炉灶算了,倒还省了些柴火。”
    庄善若见许陈氏无端口出恶言,心里也不由得火起,脸色板了下来道:“我敬你是长辈,称你一声老太太。这当初定亲的事不说也罢,若是老太太执意要提往事,善若倒也愿意陪了老太太将这事掰开了说说。善若有哪里做的不入老太太眼的,老太太直说便是了,哪里要这样七扭八拐指桑骂槐的?”
    这番话说得许陈氏一噎,道:“你倒还和我叫起板来了?我也懒怠和你费许多口舌,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许陈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物件,恶狠狠地掷到了地上,是脆生生“啪”的一声响。
    庄善若定睛一看,地上分明是一枚藕色的荷包。这荷包看着有些眼熟,像是刘春娇送给她的那只。她俯身上前,将这枚荷包拣到手里,果然外面用黄线绣了梅花,里面硬硬的还装着那五两银子。
    “你可认得这荷包?”许陈氏冷眼看着庄善若的表现,不由得得意地问道。
    “认得,这是……”
    “够了!”许陈氏手一挥,打断了庄善若的话,道,“既然认了,那么别的话也不消说了,你倒是将这五两银子好好地给我解释解释,是从哪里得的?”
    庄善若心里明镜儿一般,怪不得许陈氏如此作态,只当是抓住了自己的痛脚,她并不急着回答,反而问道:“这荷包我记得是收在床头,老太太又是如何找到的?”
    这意思就是说许陈氏趁了她不在的时候,随意翻检她的物品。庄善若捏了这枚荷包,脑子里电光火石般想起她回榆树庄奔丧的几日,她那两口箱子未必能逃得了许陈氏的手。

  ☆、第146章 屎盆子乱扣

“哎呦,大嫂,你可错怪我们娘了!这荷包可是我凑巧找着的!”厅堂门口闪进来娇娇俏俏的一个身影,不是童贞娘又是谁!
    庄善若觑了眼去看童贞娘,这十几日不见,这童贞娘却是愈发的袅娜了。
    因为是还要替许掌柜戴孝,所以尽管是正月里,童贞娘也不敢穿得太触眼。她穿了一身天青色的暗纹锦缎丝绵袍子,只在袖口微微露出一点的绯红。一头秀发梳拢得齐整,头上也只簪了两根玉簪子。却只在薄薄的唇上点了层淡淡的口脂,看起来气色又好,又不会显得太招摇。
    “二郎媳妇!”
    “娘!”童贞娘亲亲热热地叫着,仿佛浑然不记得年前两人之间的龃龉,“这可是请善福堂的老刘郎中给你开的膏方,最是补人了,娘赶紧趁热喝了。媳妇不孝,惹娘生气,这几日愧也愧煞了。”
    许陈氏微微露了笑模样,端起碗来喝了几口。
    童贞娘站在许陈氏的身后,攥起粉拳,轻轻地在许陈氏的肩上捶着,道:“我刚才在娘房里,见那枕头又硬又旧了,就自作主张给娘换了个新的。软和着呢,娘枕了也能睡个好觉。”
    “好好,还是二郎媳妇考虑得周到!”许陈氏频频点头。
    庄善若捏了荷包,看着童贞娘与许陈氏唱了一出婆媳和睦无间的大戏。
    许陈氏放下碗,一抬眼看到庄善若,脸色骤然一变,道:“大郎媳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娘,你莫生气,我看大嫂怕也不是有心的。”童贞娘眯眯地弯了一双媚眼,道,“我见今儿日头好,临时起意要将被褥都拿出来好好晒晒。大哥大嫂将正房让出来与我们住。住那又潮又暗的西屋,贞娘心里着实是过意不去呢。大嫂今儿不在家,贞娘就自作了主张,知会了大哥一声,将被褥都拿出来晾晒,没成想——”
    童贞娘倏地住了嘴,目光不住地在庄善若手上的荷包上转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许陈氏露出鄙夷的神色道,“大郎媳妇,亏得我还信任你。只当你做事妥当。将整个家都托付给你当。你倒好。来个监守自盗!”
    童贞娘一愣,她刚回来,还不知道长媳管家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嘴一撇。委屈地道:“贞娘回娘家养了这许多天的病,银子失窃的事情也是今儿才听娘说起,要不然这黑锅我可是背定了。”
    庄善若这才听明白过来,原来那日许陈氏的黄铜匣子里缺的十两银子,他们竟然算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家宝挨挨擦擦地进门,看这架势,拔腿就要溜。
    许陈氏赶紧叫住了他:“二郎,你也过来,听听这段公案。可别是冤枉了你媳妇。大郎呢,也唤他过来!”
    “大哥正陪了元宝在后院那儿玩呢!”童贞娘道。
    “罢了罢了,你大哥倒是一门心思偏帮他媳妇,万一他闹腾起来,倒是不好收拾了。”许陈氏皱皱眉。示意许家宝在一旁坐下。
    庄善若心里却也并不慌,只淡淡一句道:“老太太,今儿倒像是三堂会审了!”
    “大郎媳妇!”许陈氏虎了脸,沉声道,“你倒自在,竟还有脸说笑!如今人赃并获,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童贞娘柔声道:“大嫂,人这一辈子长着呢,总会有行差做错的时候。你跟娘认个错,揭过这一面也就是了——一家人,哪里就那么计较起来了呢?”
    庄善若不理童贞娘,扬了扬手里的荷包,道:“这荷包是我收的没错,可是老太太怎么就笃定这五两银子是我偷的,那日明明短了的是十两。”
    “这算什么?余下的五两你或是补贴了娘家,或是趁赶集的时候买了什么好吃好穿的。若不是偷家里的,干嘛巴巴地将这荷包藏在褥子里?”许陈氏很不以为然。
    庄善若不怒反笑,道:“老太太这话说的,若是今儿从贞娘的体己里翻出了十两银子,那岂不是家里又多了个贼?若是又从二郎身上搜出了一两二钱的,老太太是不是又该说二郎将这十两银子花去许多,只剩这么些了?”
    许家宝尴尬地笑了笑,在凳子上不安地挪动了下屁股,道:“娘,怕是错怪了大嫂呢。”
    童贞娘恨铁不成钢地横了许家宝一眼。
    “大郎媳妇,你好个伶牙俐齿!”许陈氏道,“如若不是偷的,你又从哪里得了这五两银子,还藏得恁般隐秘?”
    “老太太真想知道?”
    “哼,你别当我好糊弄,编故事给我听。我虽老,可还不糊涂!”许陈氏冷冷道,她笃定这五两银子来得不光明。
    庄善若朝了许家宝问道:“叔叔可还记得年前去弟妹娘家?”
    “记得。”许家宝眼神游移,答得局促。
    “可还记得小刘郎中的媳妇托叔叔捎了一袋东西给我?”
    “没错。”
    庄善若点头,道:“那就是了。这枚荷包是小刘郎中媳妇偷偷地塞在袋子中给我的。”
    许陈氏不信:“这五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小刘郎中媳妇与你非亲非故的,她又凭啥给你?”
    庄善若还来不及回答,许家宝便代她回答道:“娘,那日我在善福堂逗留了一阵,那媳妇嘘寒问暖的,对大嫂关切得很。听小刘郎中说,大嫂与他媳妇倒是比亲姐妹还要亲。”
    许家玉闻言,喜道:“那是了,娘,我就说你定是错怪大嫂了!”
    “这红口白牙的,你说是啥就是啥了!”童贞娘忍不住嘟囔道。
    庄善若又扬了扬手里的荷包,朗声道:“若是老太太不信,可以拿了这荷包去善福堂问问,看这是不是春娇的绣工。凭了善福堂与我们家的关系,定是不会欺瞒老太太。”
    许陈氏目光和缓了下来,心里信了几分,却沉吟着没说话。
    庄善若又道:“若是我存心扯谎,定会胡诌个别的名字。何必要扯上善福堂,岂不是自讨苦吃?”
    许家宝讷讷地道:“那是,那是!”
    童贞娘却是眼风一瞟,道:“即便是如此,大嫂得了这五两银子为何又藏着掩着,倒不如一早回明了娘,大大方方地使了——家里可是正缺银子呢!”
    许陈氏闻言,脊背又不由得直了直,又将狐疑的目光投到庄善若的身上。
    “弟妹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了呢?”庄善若不疾不徐地道,“我们家是缺银子,如若许掌柜一早应了宗长的救济,又何曾会落到这般田地?”她说这话的时候,用力地在童贞娘脸上看了一眼。
    许陈氏目光一黯,怕是想起了老头子。
    “当初几百两银子在面前都没要,如今怎能为了区区五两银子而失了风骨?”庄善若神色清朗,“春娇给我这银子是念姐妹之情,我能承她的情却不能收她的银子。年前进城的时候我将这荷包带上去了趟善福堂,她偏生不收。我拗不过,只得先将这荷包带回来再说。寻思着,等过个半年我们家宽裕些,恰逢她的生产之日,再添上几两,送回善福堂——既是全了我们家的脸面,也是承了她的情分。”
    许家玉钦佩道:“还是大嫂考虑得妥当。”
    “若是连这等小事都要知会老太太,那便是小事化大了。再说了,往日铺子里每月的利钱流水似的从老太太手上过,这区区五两银子又哪里看得上眼呢?”庄善若一气说完这许多,当了众人的面将那枚藕色的荷包揣回到了自己怀中。
    童贞娘兀自不甘心,紫涨了脸庞,问道:“大嫂,既然银子失窃的事与你无关,那你倒是说说,那十两银子又没长了翅膀,怎么就能不见了呢?”
    庄善若奇道:“弟妹这话问的,我又不是衙门里的人,这查案捉贼的事又轮不到我管。我自管撇清自身清白便是,哪里还能管得了这许多?”
    “你倒是撇清了,可拿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童贞娘见庄善若坦然自若,不禁有些急了。
    童贞娘刚回许家的时候,一心想着讨好许家人。也是机缘巧合,刚刚掀起大郎房中的褥子,正要抖上一抖,没成想,竟巴巴地滚出了个荷包。这可把她乐坏了,献宝似的送到了许陈氏的面前。
    孰料,峰回路转,竟然最后这笔十两银子的糊涂账又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童贞娘哪里肯依?
    许家宝起身,走到自己媳妇身边,劝慰道:“媳妇,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总不是家贼,怕是不知道什么人偷偷溜进来。你是不知道,年前大嫂做了一挂香肠也不知道被什么人偷了去。”
    童贞娘委屈地道:“不过是十两,倒是看轻我童贞娘了!我这趟带回家的东西总也值个十两八两的,如若真是我偷的,那又是何苦呢?”
    庄善若淡淡一笑,道:“世人多爱做些借花献佛之事。”
    这话说得文绉绉,童贞娘竟一时没听懂。庄善若是真的厌烦童贞娘了,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她一回来,没事也能找些事出来。
    许陈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这事就这样算了,就当这十两银子被老鼠叼了去,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
    庄善若却上前两步道:“老太太,这事可还没完呢。”

  ☆、第147章 自求下堂

许陈氏眼睛一瞪,心想着这大郎媳妇可算是蹬鼻子上脸了,这还了得?好不容易寻了个好契机将二郎媳妇拾掇得老老实实的,还没过上半天舒坦日子,这大郎媳妇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童贞娘凑到许家宝身旁,将手伸到他背后狠狠地揪了他一把。许家宝吃痛,便有些呲牙咧嘴的样子了。童贞娘见状,又摊平了手掌,在刚才揪的地方揉了又揉。饶是隔了厚厚的冬衣,许家宝还是觉得心里一阵痒痒的。
    有媳妇在身边总比没媳妇强些,许家宝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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