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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梨花满地不开门-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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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哥哥,你这么说有失公正。”六殿下还在赌气似的坚持。
  “谢六殿下的维护,我的手指没什么事,而且也不疼了,刚才的事情确如太子殿下所说。”我抬头看着那个脾气虽坏但心地还好的六殿下,希望此事到此为止。
  “如果二位殿下没什么其它的吩咐,我想先告退了。”于是又转向闫钰他们的方向低头说到“闫公子、白小姐、逸风公子,我先回房了。”
  “我替逸风谢谢莫姑娘了”闫钰如清风抚柳一般的声音悠悠传来。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是我欠他的。”谁让我没事嘲笑他掉下巴来着,既然伤害了那人的自尊,当然要想法补偿一下下。可惜这个死逸风,到现在连个谢字都没说。真是个讨厌的白眼狼。我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我一个人吃,自从为白月接风那顿晚饭以后,我一直如此,我就算不介意别人的忽略,可也不想总破坏别人进餐的心情,更何况自己一个人吃相当的自在。
  但今天的晚餐我却没法拒绝,因为毛毛虫和达叔一起来请我,说是为了弄好逸风下巴的事要谢我。
  好吧,不过吃顿饭而已。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是拢了拢快要散落下来的头发)随着他二人来到饭厅。
  在那里,围着圆桌坐了四个人。太子坐主位,他左右手边分别是六殿下和闫钰,白月坐在闫钰的右手边,而白月和六殿下中间还空着两个座位,应该是留给我和毛毛虫的。
  讨厌的毛毛虫抢先一步坐在了我想要坐的那个位置上,于是乎,我只能认命的坐在暴龙身边,而左手边还得挨着这个讨厌的贪吃鬼。哼,他一定是因为和暴龙不对盘,又怕被他吼,才牺牲我坐在火山旁边,没义气的胆小鬼,就是这么谢我的,真是。
  
  有太子、有王子的饭桌怎么可能吃的舒服,在终于熬过了那些可有不可无的客套寒暄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动了。
  因为没有现代的转桌,又不可以伸着长胳膊到处夹菜,我只能低头与自己的白饭和眼前的清炒香菇搏斗。这香菇一定是和我有仇,为什么还是它在我面前,要不就是厨师和我有仇,为什么老是要清炒香菇,他一定是在故意整我(其实真正与我有仇的却是闫钰,是他让厨房特意做好了,又特意摆在我面前的)。拜托,我不是爱吃香菇好不好,我上次只吃它,是因为只有它可以吃,我实在是受不了香菇的那种特殊味道,但它怎样也好过辣椒。
  我自己不知道,其实我的脸上现在正写着:我很讨厌香菇。而我的眼睛一直都盯着远处太子跟前的那盘貌似红烧某种肉类的菜肴。
  在凝视了那盘菜半晌之后,我的饭碗里终于多出了一块某种红烧的肉类,是右手边上某位脾气不太好的王子夹给我的。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好感指数狂飚上扬。他真是太有绅士风度了,不像某人。我向右歪头,充满感激与感动的望了他一眼,不过我好像没看清暴龙的表情,就让他旁边某人过于刺眼的嘲讽及蔑视扎的低下了头。
  当美味的牛肉在饭碗中消失的时候,那碗里便又多出了一块牛肉来,而且这样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的重复了无数次之后,太子面前便多出了一个马上要空掉的盘子。
  
  “我很好奇,莫姑娘似乎不该长的这么小。”那个阴飕飕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太子的,他说的话一定没好话。果然,“与你的食量不成比例。”
  “我吃饱了。”我抹抹嘴,放下筷子,站起身想走。
  “给我坐下。”暴龙大声说着,并且一掌把我按在座椅上。我收回刚才对他所有的好感和称赞,他可真是个粗鲁的家伙。
  “把碗里的饭吃光,还有这个也很好吃。”他继续命令着,又夹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名堂的菜。
  “她吃不了辣的。”闫钰突然出声说到。那六殿下夹的可能是某种超级辣的食物吧。
  六殿下的筷子举在我面前,没有放下也没有拿走。可是除了埋头苦吃的毛毛虫外其他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闫钰。
  终于,暴龙还是把筷子送到了他自己的嘴里。
  屋里突然变得很静,所以毛毛虫大人的咀嚼声音便忽然显得非常刺耳。其实也的确是很刺耳,因为他正在嚼着某种脆骨之类的东西。他的食欲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最近都不能吃类似脆骨这种又硬又大又不好咀嚼的食物,因为下巴才复位,很容易再脱位的,久了更是容易变成习惯性脱位。”我好心的提醒着这位正大快朵颐的某人。
  我以医生的身份发誓,我完全是出于对病人负责的态度,提醒他伤后的注意事项,可毛毛虫一下子喷出来的食物,还有其他众人的眼神,还有暴龙憋不住的笑声,让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在恐吓并戏弄那个贪吃的人。
  这顿饭终于可以结束了,因为几乎所有的饭菜都喷上了某人的口水和食物残渣。
  我看着满脸通红的毛毛虫,极为严肃认真的说到:“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照我说的做。”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告诉我,他真的相信我了,于是我很放心、很开心的笑了一下。然后他的眼里突然就冒起了被人戏弄后才会出现的火苗。难道我的笑容里有阴谋终于得逞的味道吗?我没觉得啊。
  
  
                  59我想我会离开
  晚饭后我被闫钰叫到了书房。
  
  “我本来无须和姑娘说这些的,但是,我可能不日将与太子他们一起上京,所以只能将事情对姑娘如实相告,也是想知道姑娘自己的想法。”这是他几日来反复思考后的决定吧,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纳布勒公子可能不会来接你了,原因我们不清楚,但是他结清案子以外又额外多给了我们五千两黄金,希望我们好好照顾你。”他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五千两黄金不是小数目,纳布勒公子希望我们拘月楼给姑娘的绝不仅仅是吃穿住行。姑娘可能不太知道拘月楼,但是纳布勒公子却很清楚的知道,他似乎对你的身体情况和安全都有诸多顾虑。我想他是觉得只有我们可以照顾好姑娘。”他好像是怕我知道纳布勒不来接我后伤心,诸多的解释都在为纳布勒开脱一般,有太多安慰我的意思。
  “闫公子无须说那些,只须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我坦白的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有丝惊诧,似乎我听了他一番话之后的反应与他所预料的不太一样,而他的预料在从前似乎很少出过错。
  “如果我在,姑娘自然可以在拘月楼里放心住下,可是,我担心我走以后姑娘可能得不到很好的照料。”他的意思十分明显,拘月楼现在没法留我了。
  “如果闫公子是在要我离开的话,我不会赖着不走。”话一出口,我已经意识到这样说口气有些不礼貌,毕竟人家好心收留了我这么久,期间还很好的照顾我的身体。
  “莫姑娘……”闫钰的心里竟莫名的出现一丝苦涩,他不愿听到莫言这样说话,像个竖起芒针的刺猬。
  “如果莫姑娘决定要离开这里,那五千两黄金我会全数还由姑娘自己支配。”闫钰只能如此接着说到。
  “不必了,我住在这里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并受到您细心的照顾,可能为此您和您的兄弟们还承担了很大的风险,或者也付出了我不知道的代价。我会离开的,但有一千两就足够了。”
  如果离开这里,我可以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我承认对于贪吃的毛毛虫,憨厚又热心的帮我移植败酱草的达叔,还有这个儒雅沉稳的闫钰也会有些不舍。
  “您离开以后,我会自己离开的。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看着他好看的脸,还有那好看的面具。
  他对我点着头,有些费力的。
  
  “莫姑娘……”在我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犹豫的叫我,似乎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回头看他,他的内心好像仍在挣扎,最终还是只说到,“以后自己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不觉莞尔,“会的。”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我表现的足够淡漠和冷静,可是这个夜晚我却一直没法入睡。
  我睁着眼睛盯着帐顶,我在想纳布不来接我的原因是什么;在想闫钰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在想离开这里后我要去哪里;我甚至是有些无聊的想,闫钰面具下盖着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我觉得纳布留我在这里,多半是有可能柯什日知道了我并没有死,他或许在找我,或许是在等纳布找我;闫钰有可能是考虑过要带我一起走;而至于我以后要去哪里,唯一能确定的是,不会去胡国;闫钰的脸多半可能是毁容了,而且烧伤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在所有的疤痕里,烧伤留下的最骇人,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丑才不肯给人看的。
  


  自从穿越来到这里,我还完全没有机会去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时代,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尽管也会对迷茫的未来有些恐惧,但内心里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似乎还更多一些。
  
  
                  60毛毛虫又生病
  我终于困倦的要进入梦乡了,可外面突然出现的轻微的嘈杂声让我又精神了起来,似乎是什么人突然病了,我好像听到闫钰让达叔下山去请大夫。我没顾上穿鞋,赤脚下地,推开了房门,朝闫钰和达叔的声音方向走去。
  下山找大夫再把大夫请回来可能得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如果不是急病不会半夜派达叔下山,可是如果是急病,一天一夜的时间或许太久了。
  “怎么了?闫公子,什么人病了吗,要急着下山请大夫?”我拦住要走的达叔急急的问到。
  “逸风不知怎么夜里胃口疼的很,我想或许是他贪吃,晚上吃的多了不舒服,便给他服了平时经常会用的消食的药丸。可是这都后半夜了,他不但不见好,现在疼得更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他急得快要跳脚,想让达叔赶紧下山。
  “快带我去看看。”他毫不犹豫的拉着我便往后院逸风的住处去。
  似乎那同住后院的太子兄弟也被吵醒了,披了外套也往这边赶来。
  
  我进了逸风的房间,发现他蜷缩成了一团儿,手还捂着右下腹部的位置,眼睛紧闭,脸色苍白,额头都是冷汗,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古时叫肠痈。因为先是胃口疼,又是右下腹疼痛,这种转移性右下腹痛是急性阑尾炎的典型表现。
  我只须再做些简单的触诊便可确定。
  我轻轻的把他的身体扶正,稍微褪下一些他的睡裤,找准麦氏点,由浅入深的按压下去,我看到逸风倏然皱起的毛毛虫眉,可以肯定他确是阑尾炎。当我的手指抬起,压力消失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眉毛有些轻微的舒展,看来还没出现反跳痛。我又在他的小腹其它处用并拢的四指柔缓的按压,他似乎没有疼痛的表情,而且小腹还很软,看来没有穿孔,可是我指下的皮肤已经很热了,他已经开始在发烧。
  我找了纸笔,开了一个方子,是专治肠痈的大黄牡丹皮汤,交给达叔。“达叔一定要抓了这药,再把大夫一起带回来,要和大夫仔细说逸风公子的症状,让大夫按你的描述预先带些药上山来,免得又要耽误时间回去抓药。”我嘱咐着一脸焦急的达叔,“还有,夜晚天黑,山路难走,达叔路上要小心。”
  达叔匆匆的就打马下山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只剩下逸风偶尔痛苦的呻吟声。余下的人,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光着脚,连外衣都没穿,就那样站在烛火通明的房间里,站在那几个大男人的面前。
  我终于感到有些窘迫,我白净的小脚丫踩在冰凉的地上,几个脚趾紧紧的合拢并且弓起来扒着地面,我现在才发觉有些冷,因为我不但光脚,身上还只穿着单衣。
  闫钰一把抱起我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取了逸风房间里的一件外套为我披上。又蹲下来,用毛巾仔细的为我擦掉脚底沾到的灰土。他的手很大,握住我冰凉的小脚几乎可以把它完全包裹住,我对于那双手上的温度很是贪恋。
  “怎么总也学不会照顾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受不得凉,你这样,我,如何能放心。”闫钰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感受。
  “你是傻子吗?不穿鞋,不穿外衣就往外跑?”暴龙的吼声就像打雷般的把我从春风里震到了火山口上。这个该死的暴龙,要是不喷火就会憋死是不是。
  我把脚缩到了椅子上,整个人缩在外套中,在椅子里团成一团,抬眼看那个坏脾气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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