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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盗墓掉进美男窟 作者:寂寞染(文秀网高积分2013.11.18完结)-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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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狼狈为奸,将从小便有倾国之色的锦绘里送进了皇宫,她便是那时与清澄相遇,锦家指望她有一番作为,谁料她竟爱上清澄,将锦家出卖到金銮殿前,落得个满门抄斩九族连株,而锦绘里则跳下了皇宫那条御河,连/尸/体/都找不到。”
楼禾矣静静听着,上迦继续道:“她何等胆识,既有胆量揭发,又怎无计谋逃脱?当年锦家在朝中的党派便有颜家一份,却不知她施了何计,与此事相关之人皆死的一个不剩,唯独颜家置身事外,然而不出一/日,颜家便燃起了一夜滔天大火,逃出御河的锦绘里成了颜青娴,一夜之间灭了颜家几百口人,付出的代价便是她那张脸,那把好嗓音,以及与清澄的过往。”
“她算盘打的太响,既不愿助锦家造反,又想与清澄白头到老,便整垮了锦家,保全颜家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一夜灭了颜家所有人只为防止走漏风声,乃至于连双亲都杀,简直/畜/生。”上迦轻蔑地哼了哼,“她想金蝉脱壳,换回颜青娴的身份与清澄再续缘分,却不料那场大火烧的她面目全非,留了条命又有何用?清澄哪还认的出她就是当年的锦绘里?这些年她疯狂的嫉妒任何与清澄说过话的女子,丧心病狂对待那些无辜之人,她的手段你可尝试过?绑你去/妓/院,令人刺杀你,若非你身旁高手如云,若非清澄护着你,若非裴江主,你也难逃厄运。”
“她早已扭曲,又或者这才是她原本的面目,她如何能以颜青娴的身份帮助天澜山?这么做她能得到什么?清澄会多看她一眼?够吗?她如此贪婪!这些年为了追逐清澄,为了得到清澄的眼神,变着法子歹事做尽,一身污名,怎甘为清澄倾尽所有却依然得不到清澄?”上迦说着说着笑出了声,眉宇间有几分嘲笑,还有几分暗爽,楼禾矣顺了顺资料,接下去说:“所以你故意刺激她,不断重提旧事,导致她明知道时机还不成熟就去找善娑娑整容,宁愿彻底放弃颜家的家产也要用锦绘里的身份重新回到余清澄身边。”
上迦对此供认不讳,“她如此蛇蝎心肠,只恨当年迷惑清澄太深,未真正认清她,如今她还妄想与清澄白头到老,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迦岂能让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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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30 第二百五十九章:无所不知'

  “这么说那一剑早在你计划之中?”当着余清澄的面掀开颜青娴的面纱,捅自己一剑,多么震撼给力啊,楼禾矣啧啧说,“你也不比颜青娴多正直。”
这话上迦就不爱听了,瞪了她一眼,道:“迦行的正,坐的端,为令清澄认清她的真面目不惜刺伤自己,怎算歹毒?如此舍己为人,迦都忍不住要为自己高尚的品德歌颂三天三夜了!”
楼禾矣但笑不语,示意他继续,上迦喝了口茶,说:“一旦她换回锦绘里的身份,便会暗中令心腹假扮颜青娴,以颜家财产助天澜山,反正颜青娴这个身份需要戴着面纱,何人认的出?”
这算盘确实是打的相当响呀,放在现代颜青娴这种黑道女强人绝壁是孤独终老的节奏,而搁在这个时代,妥妥的翻版段少寒,尽管手段卑鄙,楼禾矣也不得不佩服,“可惜被你搅黄了,不然人家现在都不用和余小白脸冷战。”凭颜青娴的凶残程度,余清澄得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接受这种事实。
白莲花变成泰坦魔芋,您能马上接受么?
上迦对自己的杰作感到万分满意,沾沾自喜了好一会,扇子一抖,涮起裴毓,“裴江主不知其中缘由,险些替他人做嫁衣,他得亏了迦从中作梗,否则早被颜青娴给卖了。”
“这不能怪裴毓,人家不是百晓生,连十几年前的朝廷机密都知道。”不过也确实是好险,如果不是上迦这么一手,裴毓这会儿都该骂娘了,听了这么多,楼禾矣不免感叹,“一个介入/政/斗的女人,捣毁了贼窝搞垮了本家还能全身而退,就算她再不是东西,姐们也对她刮目相看,至于楼主您,小的就略词穷了。”
颜青娴固然牛/逼,但更牛/逼/的难道不是上迦吗?丫跟窃取了国家内部档案似的,颜青娴这些年的一举一动都在丫的/操/控范围内,包括蜕变,包括败露。
他们俩就是一个螳螂捕蝉,一个黄雀在后,颜青娴道高一尺,上迦魔高一丈,打个恰当的比喻,齐天大圣与如来佛主,始终翻不粗手掌心呐真是特别捉急。
“她要跟迦斗,除了人性泯灭丧尽天良之外,有哪一点是迦的对手?敢推断迦的肱骨,敢称迦不配叫清澄二字,看迦不整死她,哼哼。”百晓生傲娇的捋了把并不存在的胡须,楼禾矣额前三排冷汗,百晓生的肱骨果然不是你想推,想推就能推,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在顾之意家里揍了一回还不解恨,完全就是一辈子追着讨利息的节奏。
楼禾矣慢慢消化这段与她本人并无相关的往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天早上的话,犹豫了会,还是问出口:“余小白脸给颜青娴弄了个衣冠冢?”
“嗯。”上迦喝了口茶解渴,“当年锦绘里跳下御河,清澄始料未及,赶到时并未捞着人,御河水流湍急,锦绘里必然有什么法子,即便再懂水/性/的除了尤尽歌这个水鬼之外,普通人跳下去死路一条。”
看来当年锦绘里为了一整套的逃亡计划准备了很久,点滴不漏,楼禾矣说:“余清澄就没有跳下去找?”
上迦闻言呛了口茶,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她,“御河的水是通往宫外的,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宫人,失足的妃子,犯错的太监,死了都被丢进御河里冲出宫外,御河下尸体没有一万,亦有八千,如何找?”
楼禾矣:“……”那是御河么?妈/蛋/那是水葬哦。
“十多年过去,锦绘里在清澄心中……”说到这,上迦不大自然得瞄了她一眼,楼禾矣大眼睛一眯,他立即委婉道:“也可能早就被时光冲淡了,除了清澄本人,谁又真正明白?她若是当真死了,也便死了,在清澄心里起码还算是一段唯美的记忆,如今,她不但打破了过往,还给清澄带来无数噩梦,缓冲都不待,如此强而有力的冲击,清澄岂能轻易消化?”
楼禾矣听完说起风凉话,“那未必,你看人家朝华院,一花一草,连棵柳树都是余大盗亲自栽的,可见当初你侬我侬的程度。”
说完她悄悄搓了把手臂,实在难以想象余清澄顶着一张棺材脸种柳树的样子,真是太凶残了,上迦却不大认同,挤眉弄眼说,“颜青娴被你打伤的这些日子,清澄除了前头几/日/陪在床边以确定她的生死,之后便不再去看她,是不是颜青娴找你说了?不然你怎么知道?”
楼禾矣推了推眼镜,说:“她找我谈心,苦口婆心劝我不要当小三,详细的告诉我这片草每一根都是余小白脸种的。”
上迦瘪嘴,明显鄙视;“陈芝麻烂谷子,还嚼。”
“怎么会?余清澄那天早上还去了朝华院,天都没亮呢,估计去看佳人睡颜,顺便偷香。”楼禾矣敲着桌子,话是调侃,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上迦知她口是心非,沉吟了会,道:“禾矣,迦相信你能理解清澄,无论当年发生了多少,迦都要告诉你,清澄今日之所以如此对待颜青娴,很大成分是因当初的亏欠,当初清澄他们……确实有愧锦绘里。”
他没继续说下去,这事肯定涉及更深的层面,楼禾矣也不好刨根究底,心底下不免暗暗吃惊,想必当年锦家被满门抄斩的事不仅有锦绘里揭发的功劳,也就意味着余清澄对锦绘里的感情,可能并不像锦绘里对他那样纯粹。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都懂点到为止这个道理,彼此心照不宣揭过了这个话题,上迦道:“你是不是/调/戏/尽歌了?”
“怎么?逃犯还敢到处张扬其所犯罪行?”楼禾矣不以为然,多大点事,尤尽歌完全就是当初被余清澄给整怕了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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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31 第二百六十章:蛊与初叶'

  “逃犯最近潜入上迦楼,死乞白赖不走,还拖家带口。”上迦对此表示唾弃,楼禾矣笑出了声,“包庇天澜山重犯,您这是要同流合污呀楼主。”
上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很快就压下去了,淡淡道:“清澄不会去上迦楼,尽歌藏在那不怕被逮住。”
距离上迦受伤都这么久了,余清澄一次也没去过上迦楼,当中原因无论是什么,上迦理解,楼禾矣也不是不能猜到,去了能说什么?能做什么?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都多余,他们彼此都懂,与别人无关。
她没接话,上迦顺势转移了话题,回归主题:“迦今日与你说了诸多,你可想清楚?”
锦绘里是在皇宫里和余清澄谈恋爱的,代表什么?余清澄就是那个陵芜王?如果他是陵芜王,天岁皇朝皇帝的亲弟弟,那他防止裴毓造反也就说的过去,不然这么大一座陵芜王府,怎么从不见陵芜王出现?楼禾矣把收集来的资料在心里整理了一遍,问到:“他们是皇亲国戚,就算要和裴毓斗,整个江湖帮派掩人耳目就差不多了,用不着挖坟,干这么……体力活的事儿吧?”
据她所知,天澜山一党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盗墓贼,余清澄和澜卿竹也有不俗的盗墓水平,尽管这个时代没有洛阳铲没有高科技。
皇帝的弟弟是个盗墓贼,这……似乎有点丢份儿,干什么不好挖人坟,缺德的。
大楼姐嗨起来,似乎忘记了自个是贼中前辈,彪悍程度爆表,遗憾上迦不知,也就没讽刺她,解释道:“他们当盗墓贼是为将来进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做准备。”
果然还是为了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那个斗里究竟藏了神马好东西了卧槽,这让身为专业挖坟贼的老娘今晚怎么睡的着,等风头一过,老娘带着锦雪狐上路挖坟去得了,楼禾矣跃跃欲试,企图挖百晓生内幕:“九荒先族长的陵墓里有什么你知道?”
上迦嘴角一僵,没答,也没否认,这是丫一贯的作风,只是奇怪丫什么都知道,大至江山社稷,小至儿女情长,如果颜青娴没摊上这号人物,也不至于到今天辣么苦/逼/的地步,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有情敌不要紧,这证明你择偶眼光好,但有这么一个专门窥探人家隐私无所不知的情敌,就特么太造化弄人了,既生颜,何生迦!!楼禾矣深深扼腕,“当年你还没认识余清澄,怎么就知道他和颜青娴的事?”
“这是迦的职业机密,不方便/外/泄,也不方便传授,不过你若是想知道裴江主的初/夜是何时,迦……”上迦预备装神弄鬼,楼禾矣狠狠一拍桌:“说!时间,地点,人证,物证!”
上迦;“……”
楼禾矣:“被/奸/污的女子可还健在?!”
上迦:“死了。”
楼禾矣:“那当年可有状告大裴江主/兽/性?!可有得到应有的赔偿?”
上迦摇头:“无。”
“靠!”楼禾矣搓手,一脸/猥/琐:“终于给老娘逮住大裴江主的尾巴了,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告到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这货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上迦托腮:“如果迦未记错,当年那名女子乃是九荒族制蛊高手,与裴江主年龄相仿,从小在制蛊方面出类拔萃,可谓个中精英,为了得到裴江主,那女子手段施尽,最终给裴江主下了一/夜/风/月/蛊,可想而知……”
楼禾矣:“……”原来我大裴江主才是被/奸/污的对象,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血泪史?天雷滚滚,此乃女汉子也,佩服,佩服。
“一夜之后,那女子第二日未见到阳光便死了。”上迦语气惋惜,楼禾矣不用问也知道是裴毓杀的,一夜夫妻百夜恩这种话在裴毓身上说不通,更别提人大裴江主被/强/暴/了,那女的估计死的蛮有节奏的。
“你不知,以裴江主高超的制蛊技术,怎可能解不了一/夜/风/月/蛊?即便解不了,他也不至于任人宰割。”等她听的入神了,上迦突然来个神转折,笑的两眼弯弯,“据迦所知,当年裴江主正在研制新的蛊毒,以无数人身试蛊,皆无理想中的效果,那女子恰巧是制蛊高手,若尽全力反抗最终仍然无法解开裴江主新研制的蛊,裴江主那蛊也算是成了。”
靠,峰回路转的赶脚,太跌宕了,大裴江主童年就这么不是好/鸟,跟颜青娴太天仙配了,楼禾矣惊讶,“这么说那女的请君入瓮,裴毓顺水推舟?”
上迦纸扇一敲,“正是!”
人类的劣根/性,卑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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