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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真爱守护神-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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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请进。”阳安琪领着他走向套房起居室的小圆桌,欣赏的眼光始终没离开过他的脸。
                 大家都以为帅哥就是长得漂亮的男人,她却认为像上官浚这样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才称得上,“帅”,因为“帅”这个字的意思不就是古代带兵的武将吗?上官浚的模样完全符合这威武的称谓!
                 “你明天就要回台湾了吗?”他挑了张椅子坐下来。
                 “寻求援助的计划失败,当然得走了。”她也不避讳谈日阳的窘境。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想利用男女关系来引诱我出资协助?这种伎俩老实说一点都不高明。”他的语气温和,但也有苛责。
                 “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更何况我并不认为这种办法有何不妥之处,放眼现今的企业界,随处可见类似的利益婚姻,我只是没料到,你对我竟不为所动……”
                 她有点惋惜地说着,拿起一瓶香摈帮他倒酒。
                 “我来。”他立刻接过酒瓶,替她斟满酒杯。
                 阳安琪定定望着他,对他清朗刚正的气质更加倾心。她忽然搭住他正想收回的手,正色道:“为什么你对我没感觉?难道我不够美,配不上你?”
                 上官浚轻轻缩回手,淡漠地说:“你很美,也很好,但你不适合我。”
                 “不适合?我统驭着日阳财团,对商界熟悉,又深谙持家之道,像我这多种条件兼备的女人,你竟说不适合你?”她提高音量,显得有些激动。
                 在台湾,她被称为商场的“天使”,一个完美的天才,拥有管理大型企业的能力,不知有多少人希望得到她的青睐。但在上官浚眼中,她和街上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他对她的美貌与能力无动于衷,甚至不将她难得对异性展现的热情放在眼里。
                 他到底有没有长眼睛?
                 “‘适合’的定义很难说清楚,也许你很优秀,但我并不想要个太过完美的妻子。
                 你得明白,在爱情的魔力中,任何条件都不是条件,只要互相动了心,即使八字不合、性格相悖、门户不对,也能爱得刻骨铭心。“他沉稳地解释自己的心情。
                 “告诉我,你会喜欢耿沁是因为日久生情吗?”她不甘心地瞪着他。如果他会爱上耿沁只是因为早就认识她。那她就更不平了。
                 “不,我对她不是日久生情。早在我七岁那年,我就对她钟情了,毫无道理,没有原因,我只想好好爱她,如此而已。”他在提到耿沁时,嘴角轻微地扬了一下。
                 阳安琪的冷静被他乍现的温柔眼神击溃,她怒火暗生,咬紧牙根,恨意在瞬间涌进体内。
                 耿沁凭什么抢走她要的男人?她只是个对爱情智障的女人!老天未免也太过厚待她了,竟让上官浚这么好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看你对她这么用心,我好奇她能领略多少你的感情……”她用笑脸掩盖内心的怒潮。
                 上官浚被挑中心事,脸色一沉。“你指什么?”
                 “我听说……她并不想嫁给你,不是吗?”她温婉地笑了笑。
                 “我会说动她的。”他不悦地道。
                 “你打算用多久说服她?五年?十年?”她将椅子挪近他。
                 “这是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他揪眉瞥她一眼,语气闷闷的。
                 “是啊,是不关我的事,但我却无法视若无睹……”她凄凉一笑,换上一副怅然的面具。
                 “你……”他颇为诧异她流露出来的强烈失望。
                 “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爱你,对不对?”她手肘支在桌上,侧首看他。
                 上官浚微怔,他的确不知道阳安琪会来真的。
                 “没错,本来勾引你只是策略之一,但我偏偏管不住我的心,短短几天我就对你动了情,一颗心始终绕着你打转……”她说得泫然欲泣,表情十足。
                 “你……”上官浚顿时失了方寸,阳安琪若来硬的他倒不怕,可是这番哭哭啼啼的告白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明知你那几天对我温柔全是利用我来刺激耿沁,可是我还是被你偷走了心……怎么办?你叫我回台湾后如何自处?”一滴眼泪挂在眼角,她慢慢地将头靠向他的肩膀。
                 “感情的事原本就难以捉摸,也无法勉强。阳小姐,我心早有所属,你的盛情我只能说抱歉。”他推开她,慎重地说明自己的立场。
                 好个上官浚,连女人的泪水也打不动他!阳安琪恨根恨地低咒。
                 “我知道。我并没有要你如何,我只是想把心中的话告诉你而已。强摘的果不甜,这点道理我还懂。”她强颜一笑,举起酒杯,又道:“那我在此先祝福你了……干杯!”
                 “谢谢。”上官浚也举杯回礼,将那金色醇液一口饮尽。
                 阳安琪盯着他手中空空的酒杯,唇边飘过一抹冷笑。
                 好戏就要上场了!
                 她与上官浚边用着美食边闲聊着一些琐事,约莫过了十分钟,上官浚倏地觉得头有点沉重,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晃动,他心中一凛,立刻看着桌上的酒杯,低呼:“这酒……”
                 “这酒可是加了味的,上官浚。”阳安琪站起身,笑意在脸上扩大。
                 “阳……安琪,你……你想干什么?”迷眩中,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得到你!”她解开后颈那两条支撑整件露背装的带子,平滑丝质的白衣在瞬间掉落地毯上,而在这件衣服之下,她竟未着寸缕。
                 上官浚气自己大意,一拳击上桌面,强劲的力道将桌子劈裂,但残存的力量仍然无法使他摆脱渗人体内的药性。
                 阳安琪有点吃惊,虽然早就风闻纵横帮“护剑”的武术高杆,但亲眼一见,那魄力仍相当慑人。
                 哦,她要定了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了!
                 上官浚定了定神,眼前全裸的阳安琪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欲望莫名地在他全身冲撞着……
                 天!这是什么鬼药?他暗暗惊心,生怕自己在失控下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看着我……你不想抚摸我、吻我吗?”阳安琪慢慢靠近他,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相当高兴。
                 她阳安琪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他抬头看她,眼前又一阵晕茫;她的脸突然一变为耿沁,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也成了耿沁无暇的胴体!
                 “小沁……”他困惑地唤着,陷入幻觉之中。
                 阳安琪拉起他的手,她对他的渴望早在第一眼看见他时就已成形,这还是头一次有男人能撩动她的性趣。
                 他像被扎了一针似的急忙抽手,并且拼命摇头,想保持清醒。
                 不!不能……她不是耿沁,不是……
                 他喃喃地告诫自己。
                 “别挣扎了,这药掺有春药,会让人产生性兴奋与性幻想。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别人,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存心挑逗。
                 上官浚的理智正在崩解,他浑身颤抖,反被动为主动,狂吻着她。
                 小沁!小沁……
                 阳安琪被激|情炙得热血沸腾,她匆匆解开他的衬衫,拉着他走到寝室内,侧躺在大床上搔首弄姿。
                 “来吧!来把我吃掉吧!”
                 在上官浚眼里,她不是卖弄风骚的阳安琪,而是笑脸迷人的耿沁;他倒抽一口气,再也理不清真假,上前将她压住……
                 床头上方一只小型摄影机正在拍摄,这个陷阱,大概连上官浚也没想到吧!
                 阳安琪瞥了录影机一眼,再看看时钟——差一分就八点——她微微一笑,将他紧紧抱住,边迎合他边等待着关键性时刻的到来。
                 上官浚,你这回裁定了!
                 她天使般的脸上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第七章
                 耿沁陪着阳定邦在饭店酒吧里喝着酒,不停地看着腕表,心中的烦闷从上午一直持续到现在;而打了几通电话都找不到上官浚之后,她的情绪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这么心神不定,在想着上官浚吗?”阳定邦早就看出她坐立不安。
                 “你有话就快说吧,我没心情陪你闲扯。”她的口气不好,脸色也很差。
                 上官浚执意向她求婚的事像根刺梗在她胸口,她不知该如何清除掉那份紊乱又疼痛的感觉。
                 她爱他还不够吗?为什么他仍然不知足地逼她走进爱情的坟墓里?婚姻不见得是爱情的结果。比起用婚姻去约束两个人,她宁愿选择同居,不用对彼此的未来负责,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到底为什么非结婚不可?
                 他难道不懂,到后来两人变成仇人还得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件多么悲哀的事吗?
                 她不要变成像她母亲那样的女人!永远不要!
                 她又灌进一大口酒,企图让酒精麻痹脑神经,免得一直想起上午上官浚黯然的神情。
                 “你喝太多了,耿沁,你不怕你醉了我会侵犯你?”阳定邦半开着玩笑。
                 “你会吗?”她笑着抬起头,性感美丽的脸倏地凑近,挑衅地睨着他。
                 “你认为呢?”他捏起她一绺发丝,其实一直有想吻她的冲动。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在你眼前调酒的人是纵横帮的一员;还有,那边几个服务生也都是我弟弟手下的兄弟;而我……我的酒量虽不是很好,但即使半醉了,也有能力打扁像你这样的公子哥儿。”她灿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接着又说:“阳大少爷,想在新加坡使坏最好先打听打听四周有没有纵横帮的人,这里可不是台湾,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哦!”
                 阳定邦一楞,看了周围一眼,果然有几个服务生正有意无意地盯着他和耿沁;他心下微惊,这才恍然纵横帮在新加坡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这些人该不会是上官浚派来的吧?”他惊疑不定地问“阿浚就怕我被你怎么了……他总是保护得我太过周全。”她一甩头,郁卒地说。
                 “他一心只想将你据为已有,他的爱压力太大了,对不对?”他故意将话题引到她的心结上。
                 耿沁一震,胸口更闷了。
                 上官浚给她压力了吗?这些积郁在胸口的重量就是爱情压力吗?
                 “男女之间的爱若有了压力就没有意思了。他只是一味地爱着你,完全不管你的感觉,硬要将你套进婚姻的牢笼,你不觉得他很自私吗?”他抽口烟,用眼尾瞄她。
                 他相信这些话会在她心中引发某些作用。
                 “他不是自私,他只是……”她忽然不知该如何措词。
                 “只是太专制!爱情得两情相悦,他却把他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这种独裁的爱你能忍受多久?也许几个月过去,你就会发现你只是他的爱情囚奴,到时,有婚姻的限制,你想脱身都不容易。”他完全针对她的心病下手。
                 耿沁被他的话挑起了不安,阿浚会是他说的那种人吗?
                 “我以男人的立场告诉你,上官浚也许正是因为一直得不到你才会这样急着想征服你;若娶了你,证明他有能力,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虚荣!懂吗?”
                 “不!他是因为太爱我才想娶我……”她严厉地反驳,阳定邦将阿浚说得太离谱了。
                 “爱你?你能确定他是真的爱你吗?”他嗤笑一声。
                 “当然,否则他不会等了二十多年。”她瞪着他,不自觉地回护着上官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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