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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告别婆娑-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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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两段加上下面两段,可说是J兄的“治愈观”的四大基石:
  获得治愈的心灵,心智既已健全,故能治愈身体。健全的心灵无法想像疾病这回事,因为它无法想像任何攻击行为。
  他紧接着又说:
  小我相信惩罚自己能够减轻上主的惩罚。即使是这种想法,仍透露出小我的倨傲。它把惩罚的意向投在上主身上,然后把这意向视为自己的特权。
  葛瑞:说得不能再清楚了!我还应随时记住,不要去跟别人的身体结合,因为我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该认同:我应透过圣灵跟人们结合,进入同一个“心”内。
  阿顿:说得极好。《课程》中还有一段话也道出了治愈的原则:
  你们的心灵不是分裂的,上主只有一个治疗的管道,因为他只有一个圣子。他同所有的儿女之间残存的一丝交流连锁,把他们结合起来,同时结合于他内。
  那个交流的连锁是什么?
  葛瑞:圣灵!还好我知道答案,否则又要被当了!
  阿顿:你该庆幸,你不可能当掉这一课程的,最坏的下场也不过是继续在这儿混下去而已,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葛瑞:对某些人来讲,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阿顿:我们已经谈论过这个问题了。总有一天他们会想要“出离”的(我是指正面的含意)。
  白莎:老弟,上述的治愈观都是直接引自《课程》的。真理就是真理,但你治愈的形式或风格却是你自己打造出来的。千万别忘了,所有的治愈都属于灵性的,而不是形体上的。
  《奇迹课程》一向在“心”上下功夫,修行的道具也离不开圣灵启发的某种宽恕方式。你所能做的,就是用“正念”去面对病患或自己(如果你自己也在受某种苦的话),那些病征有时会消失,逐渐地,你解除痛苦的本事也会愈来愈纯熟。现在我要给你“灵性治疗”第三个极其重要的原则了,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却绝非虚言:“说到究竟,娑婆世界本身只是个迟早要消逝的一个病征而已。
  葛瑞:你们愈讲愈离谱了。我曾参加过算是开放的“统一教会”(Unity Church),但比起你们的论调,他们还算是保守的了。
  白莎:统一教的创始人查尔斯和墨特尔夫妇(Charles;Myrtle Fillmore),确实是相当了不起的人,他们受了玛丽贝克艾迪不少的影响。他们对J兄的爱慕以及致力于一个更宽容、更有爱心的教会的热忱是不可抹煞的。只是他们把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看得太认真了,虽然统一教派对《奇迹课程》一向非常友善,他们很多的信徒也都兼修两门,但我们实在不该把它们混为一谈。葛瑞:你知道,人们一直喜欢着眼于善和恶之间的交战,而把它搞得像真的一样。
  白莎:没错。历史上也有不少人深入过《奇迹课程》的“正念”和“妄念”这类观念,例如容格(Carl Jung),他把这一存在层次显现的“妄念”之境称为“你的阴影”;林肯总统则把“正念”称为“我们本性中的好天使”。只有《课程》真正把这两个观念阐释得圆融而透彻。葛瑞:这些观念至少解释出为什么人们常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白莎:正是!人们老爱去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不论在大事上或小事上,明知却故犯。就像你一样,为什么你在看电影时老爱吃那些巧克力?你明知它会让你长青春痘。
  葛瑞:大丈夫敢作敢当嘛!
  白莎:你还真男人腔(butch)呢!
  葛瑞:哈萨克,连你也知道同性恋的术语。
  白莎:你不会排斥同性恋吧!
  葛瑞:怎么会?我那一群亲戚不是男同性恋就是女同性恋;别听我胡扯了,只有少数几个而已。
  阿顿:我无意打断斗嘴游戏,但说真的,你何不试试,吃巧克力的时候,放下你的罪恶感,可能就不会长痘痘了。我们该走了,最后还有什么疑问吗,好学生?
  葛瑞:当然有。不论我在夏威夷或在这儿,都能从心里治愈别人,对吗?
  白莎:没错。根据我们上回向“圣论”打听的结果,确实还有人住在夏威夷,佛教徒多于基督徒,当然还有Huna族。
  葛瑞:难怪岛上的人比美国大陆的人好多了。我们这回所谈的“治愈”问题,一言以蔽之,就是一切都是心灵造成的,不只是疾病,连治愈的奇迹都是。
  阿顿:是的。所有的一切,不论外表上是好是坏,从治愈的奇迹到艾滋病,到厌食症,到身体自燃现象,到圣五伤'译者注:有一些天主教圣人身上会呈现耶稣被钉死的五个钉痕',都是心灵的杰作;每一种你们已知的以及尚未爆发的疾病,也都是心灵的杰作。细菌是什么?不正是一种投身吗?躁动症是什么?两种极端的情绪出除了证明分裂的真实性以外,还会是什么?葛瑞:即使是艾滋病,也不过是同一个老套心态所玩的新花样而已。
  阿顿:反正若不是艾滋病,也是会发生其他病变的。十四世纪时,黑死病导致四千万人丧命,若用人口比例来计算,艾滋病只是小巫见大巫。但再发展下去,死于艾滋病的人数会超过四千万。所有的疾病既然都是心灵造出来的,就算你能消灭一种病变,心灵一定还会造出其他病变的。这有时竟会给人一种进步和希望的假象,掩饰了今人其实跟前人一样在承受恐怖的死亡这一事情。葛瑞:某研究报告说,如果有人为生病或动手术的病人祈祷,患者的病况会好转,你又怎么说呢?
  阿顿:因为心灵本来就是一体相通的。祈祷确实会有一时之效,但那还称不上治愈;只有真正的宽恕能把潜意识的内疚由心中除去。你只要深思一下,便不难看出,《奇迹课程?的治疗观,不过是把“真宽恕“的道理套用在疾病上面而已。葛瑞:有一天晚上我作了一个十分清晰的梦,我注意到自己在梦中一点恐惧都没有。醒来之后,好希望自己能够一直活在那种无惧的心境中。我记得早年的恐怖电影常打出这样的广告:“你不得不一直提醒自己:这只是电影,这只是电影。”有时,我会在大白天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这只是一场梦。”阿顿:这真的只是一场梦!有时,你会奇怪,何以自己不能二六时中都活在无惧之中。我可以跟你保证,你迟早会修到始终活在那种心境的。其实,你已经比从前更常活出那种心境了,只不过你老是把活得平安视为理所当然,而把注意力全放在不平安的时刻上。毕竟说来,你真是有福之人,能够继续做你的宽恕功课,当你的心灵完全被圣灵治愈时,恐惧便会彻底由你的生活中消失的。
  葛瑞:我以前试过治疗别人,结果别人并没有痊愈,是不是我太没用了?
  阿顿:你真是没有!我是说着玩的,别当真。事实上,你无法根据结果来评估,因为你无法看见心灵层次的事情,你所能仰仰的,就只有这具虚幻不实的身体。《奇迹课程》所说的治愈,是指心灵层面的变化,有时,外形上会有所改变,有时,治愈的结果只发生在肉眼所不及的层次。如果们有位奇迹学员只有一双脚,难道你会因为他长不出另一双脚就认定这人没有学会《奇迹课程》?别忘了,治疗的对象是心灵;让我再叮咛一下,不要从你可能看到、也可能看不到的形体层面去评断结果。葛瑞:那我还是有希望成为治疗师啰!
  阿顿:葛瑞,你已经是个治疗师了,每一个练习“真宽恕”的人都是治疗师。《课程》说过:
  上主之师没有评估自己所赠之礼的效益的能耐。他们的任务只是给出那些礼物而已。
  再说,究竟是谁被治愈了?答案是“同一个”双方,困为推动究竟,就只有一个。
  白莎:我们该告辞了,老弟!说真的,我们为你感到骄傲,继续发出你的宽恕之念吧!
  葛瑞:嘿,想起你把我变到波特兰的那个经验,能不能看到在你们离开以前,再把我变到茂伊岛(Maui)去逛一逛?
  白莎:放心,葛瑞,你有的是机会去游夏威夷的,这都已经写在你的剧本里了。事实上,它也已经开始运作了,只是你此刻还无法看到而已。
  几年之后,凯伦和我真的不知为何阴错阳差地去了夏威夷。在当地美丽的小径闲逛时,我们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着迁居夏威夷的可能性。
  第十一章 时间概说
  时间在你心中只是一个刹那,对永恒毫无影响。过去所有的时间亦是如此,一切依旧如虚无之旅展开前的原状。形成第一个错误以及随后而起的所有错误的短短一瞬,本来就蕴藏了那第一个错误及随后一切错误所需修正。时间就在那短短一瞬间消失了,因时间本来就是那么一回事。从我有记忆开始,“时间”一直是个引我遐思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四月,阿顿与白莎第十一次来访,距我上回看到他们,间隔了整整八个月。而我已经准备好问题了。
  阿顿:嗨,超时空的小子,近来可好?
  葛瑞:我不知道,让我检查看看……,嗯,还不错的样子!嘿!真高兴看到你们!
  白莎:我们也是。既然你已经准备好问题了,让我们废话少说,进入正题吧!
  葛瑞:好啊!首先,我真的很感激两位的来访,我从二十岁起就在寻找生命的答案,我讲过赫塞(Hermann Hesse)根据佛陀的一生而写的书。
  阿顿:Siddhartha。(译者注:台湾课为《流浪者之歌》)
  葛瑞:那本书写得真好。但我从未想到世上竟会出现还比那更博大精深的《奇迹课程》。说真的,我真的好爱你们两位老兄,感谢之至。
  白莎:那表示你挺满意的。
  葛瑞:何止满意!我简直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呢!
  阿顿:我们也很感激你,老弟。感恩是一件好事,但从现在起,你的感恩之心应直接献给上主才对,是他把你的救恩变得“命中注定”的,让你永远也无法把天堂的记忆由你心中磨灭。
  葛瑞:好吧!言归正传。有一回,若非这部课程,我大概已经跟别人吵起来了。那一次,我在加油站,加满了油正要离开,有部车子横挡在我面前,当时我正赶着去某个地方,因此,很客气地请他让路。没想到他竟然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算你倒楣!”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一刹那,某一部分的我真想给他一巴掌。白莎:奇怪,人间的是非怎么老跟车子离不开关系!说正经的,你看得出来那人极端的无知吧。
  葛瑞:岂止无知!在电影院里高谈阔论才是无知,这家伙可称得上天字第一号的恶霸,我想,连德雷莎姆大概都会忍不住给他一巴掌的。
  阿顿:我们看见你的反应。你气了几秒钟以后,转向回到车上,自言自语:“我仍是上主所创造的我。上方之子不可能受任何痛苦的,而我正是他的圣子。”
  葛瑞:没错,我那里在想,我若是上主所创造的我,就不可能是这一具身体,那家伙也不是。我要让自己真正的力量出来,不受这个可怜虫的影响。他内心其实很恐惧,才会装出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我想起了你告诉我的那些宽恕实例,我明白,即使在这有形世界里,宽恕对我也是百益而无一害的。因为当时我如果气昏了头,忍不住动手的话,我大概已经被那家伙宰掉了。
  阿顿:没错。不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你都是赢家。你们人类高估了解决问题的能力,只要看一看国际局势就好了,如果“以牙还牙”真的有用的话,那么发动战争的国家应该更加固若金汤了,不是吗?结果呢?葛瑞:才不是呢!只会恶性循环下去。
  阿顿:你当时不仅没有制造恶性循环,还防止了恶性循环。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宽恕将是你下半辈子安心立命的不二法门。我想你够聪明了。
  葛瑞:多谢夸奖。我现在可以提出准备好的一堆问题了。第一个问题,我想,我大概知道答案。在直线性的时间观下,我会认为你们这类觉者,一定在“过去”完成了救恩,“现在”才可能以觉者的身分显现在我面前,对吗?阿顿:当你说“从直线性的时间观”时,就已经解答了自己的问题了。我们是在你的悟道的,你也会如此。然而,其实只有一种时间,若用幻相世界的表达法,可以这样说: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时间,你利用这段时间,就像你利用究竟的幻相一样,把它一分再分,侵害成无穷尽的部分,让它们看起来截然不同,这跟佻选出无数截然不同的人是同样的一回事。必须有个“时间”与“空间”,这些人才有地方运作,同时还能帮他们遮掩了自己根本活在梦中这一事实。因为:究竟来讲,究竟与时间一样虚妄。它们都不过是一种信念而已。
  葛瑞:你以前曾经说过,我原是非空间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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