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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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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奇从御医那里得知,除非江湖名医,否则梁玉生这双脚就废了,想要站起来更是无望。
  第二天,梁玉奇只是跟梁景帝说了梁玉生不小心摔断了脚,需要休息月余,就是不能上朝了。
  梁景帝也只是派了御医前来治伤,自己因为繁忙的国事并未有时间前来探望。不过这也是梁玉奇盼望的,不然这个事情也隐瞒不下来。
  梁玉奇看着梁玉生那么严重的伤势毫无办法,想了又想他想起了救过他的金狐。打定主意,买了红色烟火在皇城外燃放。
  从善看见讯息,嘴角噙笑:“上钩了!”
  化作金狐的从善到城外赴约,见到梁玉奇沉沉一句:“请问三皇子有何事找我过来?”
  梁玉奇停了一下,终于开口:“我四皇弟的脚筋那晚被刺客给挑断了,问过太医只有江湖名医能医治,不知道金狐可否帮忙?”
  从善在面具后的那一丝清明不是梁玉奇可以察觉的:“可以是可以,我就能治,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梁玉奇诧然:“钱肯定不会少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好!爽快。不过你真的就么想治好你弟弟的病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梁玉奇被从善猜中了心思,直接就换上了另外一种笑容:“不错嘛!很聪明。我要想治好,也大可暗自重奖寻医。找你来,无非就是让他能站着却不能跑。明人不说暗话,我面前能争黄位的去掉一个少一个。但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了,留个半条命给他也不枉为人兄了!”
  “好!做事够狠够绝,是个成大事的人。我也不多要,听说你们收了京城首富的几间铺子,我就要那几间铺子的地契。听说殿下正好掌管这些事情,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刚好要找间铺子作为聚点,顺便给组织赚点钱花花,不知殿下做得了主吗?”
  梁玉奇一听从善的话,犹豫了一下,但是想着自己以后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这位眼前的江湖之人,便爽快答应:“好!那几间铺子就作为我对你的诚意金,以后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从善在面具后笑得更开心了:“好!现在就可以治,殿下只要准备好药箱就行,顺便该清走的人你也知道怎么做吧?”
  梁玉奇清走了梁玉生宫里所有的小太监,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在殿外候着。宫内的蜡烛一闪,梁玉奇身前已经无有声息的站着金狐。
  梁玉奇一见心里很是佩服:“果然这个人武功颇高,来皇宫也如履平地,看来自己是找了个好帮手!”
  从善让梁玉奇在宫外把风,自己打开了梁玉奇为她准备好的医药箱。梁玉生的水里早已经被梁玉奇下了药,提前给迷晕了,所以从善动起手为他医治省了不少事。
  从善没有为梁玉生彻底医好脚,其实也是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梁玉生为人歹毒,做事心根手辣,让他复原了对很多人都不利。第二个原因就是顺事谋了前面的私心,表面也帮了梁玉奇的忙,遂了他的心愿。
  不能不说,这趟事情从善做的漂亮。即拿回了自己的铺子,也顺手处理了梁玉生,报了自己那一脚之仇。
  只不过最倒霉的就是梁玉生,被自己的亲哥哥顺手给收拾了,还被从善暗地给报复了,落了个瘸子的结果。
  但是这个消息传到梁玉龙和黄彩凤的耳朵里是个最大的好消息,虽然那晚派出的刺客没有要了两个皇子的命,可是让梁玉生变成了瘸子也是很好的消息。
  梁玉奇看着把自己皇宫里的物件砸得稀巴烂的梁玉生,幸灾乐祸的劝了几次,都被梁玉生骂了出来。
  最后梁玉奇故意大怒,借机装着生气一甩袖子走了,只留下心强命不强的梁羽生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像疯子一样大叫。
  对于自己四儿子的事情,梁景帝也只是慰问了几句,但是看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灰的样子,也生气而去了。
  梁景帝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梁景帝很是高兴,那就是琅邪国撤兵了。原因据探子汇报,竟然是前面大家都认为通敌卖国的刑部侍郎郝如良的功劳。
  梁景帝坐在龙椅上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跟如良交代自己查封了惠府的事情。再派人去惠府想宣旨让惠府少主子惠从善进宫,自己跟人家求和,却没有料到得来的消息是惠府人去宅空,一片凄凉了。
  没有办法,梁景帝只好先解除了丞相府的包围,把郝君仁请到朝堂上来赔罪。哪里知道去的人来报告说丞相病重卧床不起,长户大人在家伺候父亲也不能上朝。
  如良那日连赶了五日的路,先到了辽城关见了辛追阳说明来意。最后由辛追阳派人护送,和桑野一起来到了琅邪的阵营面见了尔朱元寿。
  尔朱元寿见了桑野,看了尔朱天凛的来信,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连忙收兵返回琅邪,但是尔朱元寿见着如良非常喜欢,竟然认作了干儿子。
  本来尔朱元寿是准备招如良为驸马的,但是桑野从旁悄悄告知,才知道眼前这位绝世的公子就是天下闻名的断袖状元郝如良。
  尔朱元寿在喜欢如良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个断袖,所以也只有喊着可惜认了个干儿子。
  如良担心京城里的丞相一家和自己的小夫君从善,和自己的干爹尔朱元寿提前辞行快马返回京城。
  这边琅邪国收兵回国,辛追阳也赶紧写折子快马加鞭送回了京城。梁景帝握着辛追阳的折子是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应对。现下更是好了,最后接到了郝君仁病重上奏折告老还乡的消息。‘
  郝君仁告老还乡的消息也要放在以前梁景帝会很高兴,可是放在现在这个复杂的局势下俨然对梁景帝是得不偿失的。
  结果梁景帝虽然没有批准这件事情,但是郝家父子两却一个都不来上朝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梁景帝只好下旨说丞相病重,需在家好好将养身体,准长户大人在家尽孝道。
  参昴居如良没有急着回府,而是传来了手下的四个白狐。在听到四个白狐汇报京城最近这半月发生的事情,如良听后不禁大怒,一掌劈断了好几根粗壮的竹子。
  在得知金狐带自己传命令保护丞相府的时候,如良心里有着感激也有着深深地不明。猜测不出来金狐为何要对自己家的事情这么上心,可是也想不出为何。
  最让如良气愤的是梁景帝竟然给自己安了个投敌卖国的名声,还借机围了丞相府,查封了惠府。最重要的是惠府人去楼空,从善竟然不知所踪了。
  如良沉默了一下,吩咐自己四个手下白狐,竭尽全力查找惠家少主的下落。
  事情安排好了,如良却不想回京城。没有从善的日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办,看着画像他竟然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从善翩然从一簇竹林里落下,轻轻地走进竹屋,来到如良的身旁。
  从善仔细看着眼前熟睡的男子不禁的很是心疼:“他肯定是累坏了,连脸色一看都有些发黄,不然怎么睡得如此深沉,连自己走近都不知道!”
  心里叹息,从善用手指轻轻来回摩挲着如良英俊的脸庞,用指尖想要抚平他在睡梦中还紧皱的双眉。
  就这样子,从善站在如良身旁良久之后,给他盖上了自己红色的披风,又悄悄的退了出去,悄悄离开。
  从善刚走,如良就睁开了双眼看着那没有关严的竹门,又回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披风,心里很是诧异:“金狐刚才对自己的举动怎么那么亲切,还有那双手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就像是爱恋一件心中的珍宝。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奇怪的表现,这绝对不正常。为何金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自己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如同自己对从善的感觉。这身上的披风就好像是给心爱的人盖上的一般,这、这?”
  想到这里,如良追出去冲着竹林大叫:“金狐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你和从善有什么关系?”
  喊累了,如良跪倒在地,却没有看见高处那竹叶间的从善在对他温柔款款的笑意。
  从善转身离开,笑意盈盈,不禁在心里嬉笑:“你个傻瓜,除了你的小夫君谁会怎么对你。你还真以为你是香饽饽,人见人爱呢!”
  从善眼里的笑意一直保持到水月楼自己的床上还没有停歇,这时候从善真心明白自己有多喜欢如良,喜欢到骨髓里、血肉里。这时候她也下定决心对如良不会轻易放手,除了他不要自己,那么她断然不会先背弃他。


☆、第四章  情比酒浓比酒烈

  媚笑看着自己的主子一回来就笑个不停,不禁栖身上前:“主子是不是见到我们如良主子了,不然那个笑不会这么灿烂?”
  从善不说话,看了看这个越来越胆大的下属,顺脚踢起了个枕头迎着媚笑这个小蹄子飞了过去,媚笑很快地闪开,很快一个跃起稳稳地接住:“主子你输了!”
  如良回到京城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他没有回丞相府,而是拿着琅邪国将军夏月云幕的亲手写的休兵书上了朝。
  梁景帝见到下跪的刑部侍郎心里微微有些心虚,在看到如良呈上的休兵书,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顿了几下:“这个,刑部侍郎大人听说你最近没有在京城,有大臣上奏折说你和一个琅邪人半夜出城是投敌卖国去了,所以朕为了压住这悠悠众口,就先在丞相府外设了一队士兵守护。希望你不要心里有人任何接抵触,朕也是为了丞相府的安全!”
  “微臣不敢,皇上的心思微臣懂。微臣因为事情紧急,心系梁国社稷的安危,百姓的安危,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还好战事已经平定,微臣也算是对得起皇上的俸禄了。微臣也不敢领赏,毕竟微臣是私自出城,也是有罪在身。微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仅此而已!”
  如良的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梁景帝在上座身上是一阵热来一阵凉,主要还是心虚,但是还是撑着为自己开脱:“朕自然是知道卿家是忠臣了,毕竟是丞相家的孩子。不过此次你确实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欠妥,但是也毕竟是为了我梁国的安危,这次就功过相抵了,恕你无罪!”
  如良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叩头谢恩:“谢皇上!可是微臣进京时听了一个消息,说是皇上以通敌卖国的罪名抄了我夫君的家,而我夫君现在也亦是下落不明。请问皇上可有此事,微臣连夜赶路还未曾回过家见过我那夫君的面,不知他现在可安好无恙?”
  “这个,这个吗?纯粹是个误会,朕这就下旨派人寻找惠家少主一定给你个交代?”
  如良知道自己已经逼得梁景帝无话可说了,也算是暂时平了心中憋了一晚上的闷气。毕竟现在不是和梁景帝较真的时候,寻找从善才是他现在放在首要上的事情。
  不过如良可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是拜谁所赐,看了看站在最后的钱辅仁,故意转头询问梁景帝:“皇上,臣斗胆想问一下,是谁这次诬告了微臣通敌卖国这个罪名,造成现在微臣家现在这个窘境,让微臣有家归不得?”
  如良这样子一问,梁景帝肯定丝毫不加考虑,直接就把钱辅仁招供了:“都尉大人给我滚出来,这件事情你没有查明,就假传消息,害得朕跟着你办了件错事,还不滚出来?”
  钱辅仁早已经吓得哆哆嗦嗦,趴在地上不敢看一旁站着的如良。
  如良屈膝看着钱辅仁,冷冷地一笑:“这真是奇怪了,为什么做正事的时候都找不到都尉大人。这后面给皇上进谗言的时候,都尉大人真是永不落后,在哪里都能找到你。你说依照梁国刑法,这诬陷忠良,是不是犯了鞭刑之条啊?”
  钱辅仁闻听鞭刑,赶紧俯身使劲叩头:“皇上饶命啊!臣也是判断失误,才造成此事,真不敢诬陷忠良!”
  如良这时候突然双眼通红,含着眼泪跪倒在地:“请皇上明鉴,微臣是刑部侍郎,奉皇命执掌梁国刑法。若这次养奸姑息,不痛下惩处,唯恐日后人人得以效之,臣将不臣、国将不国。皇上何以在百官前为信,令其他人臣服?”
  这一句话把个梁景帝的心脏狠狠痛击了一番,梁景帝的手在龙袍下死死抠着龙椅。梁景帝一砸龙椅站起身大喝:“来人,给我把都尉钱辅仁拖下去,持以鞭刑,由刑部侍郎亲自监督,退朝!”
  如良立即跪地领旨谢恩,转过头去看着膝盖一直打着颤的钱辅仁冷笑:“钱大人对不住了,来呀!给我把钱大人带到刑部?”
  几个卫兵上前把钱辅仁拉住送到了刑部,如良亲自坐到椅子上看着手下行刑。
  鞭子沾盐水,甩在地上噼噼啪啪的作响。才抽了三鞭子,钱辅仁已经疼晕了过去。如良却不做算数,让人用冷水泼醒了,继续完了最后的十二鞭子。
  这时候再看钱辅仁已经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如良让人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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