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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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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琪愕然了,“我明明一副威胁的邪恶架势来着……”
  小雅明媚一笑,初次见面却对着宫琪笑的甚欢,“一看宫吏目就笼罩着母性光辉,不会是坏人的!”
  母性光辉!!宫琪瞬间瞪着小雅,一副全身戒备的状态。这丫头全凭“望闻问切”的“望”就知道她怀孕了啊???
  哪知小雅又笑眯眯的接了句,“和我母亲一样呢!”
  原来如此……宫琪大呼了一口气。呼出的气却是瞬间又吸了回来,什么叫和你母亲一样啊?!她还风华正茂好吧!
  小姑娘全然没注意到宫琪陡然增黑的脸,万分热情的拉了拉宫琪的手,“我在这疯玩了七八天了,都不见宫吏目出来走走,这大雪可好玩了!成日呆在屋子里多没意思啊!我们一起玩吧?”
  短短一句话简直说到宫琪心坎里去了,面对这双水汪汪、闪着无比希冀的大眼睛,超级想点头的宫琪愣是硬了硬脖子,口是心非道:“你自个儿去玩吧。”
  “宫吏目又要回屋子里去啊?”小雅颇有些想不通,成日呆在屋子里有这么舒服呀?
  宫琪一怔,不自禁望了望白皑皑的澄澈天地,忽的有点想念这室外的清新空气般,对着自己那个暖融融的屋子还真有了一丝丝的排斥。暗叹了口气,宫琪紧了紧领口,小心翼翼的踩着雪,扫了扫台阶上的雪,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会儿不回去了!不过玩雪什么的太幼稚了,你自个儿去玩吧,我坐着看看便好。”
  “那宫吏目还是不要坐太久哦,大雪天的,光坐着不运动,很容易着凉的!”
  真是窝心的丫头……宫琪微微一笑,随手捏了团雪,出其不意的砸了过去,笑道:“小小宫女倒还吩咐起我来了,玩你的去!”
  宫琪的“暗器”向来是百发百中的,这会儿小雅顶着一头的白雪,却是抱着脑袋对着宫琪一番傻笑,两颗小兔牙格外的可爱。
  莫名的,宫琪看着这番笑,有些微的失神。自从进了宫,如此单纯的笑,她有多少时日没见了呢?
  “耶?大伙都跑哪去了??”
  惊诧一起,宫琪回了神,便看见小雅左顾右盼的四下张望,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找着。
  宫琪微微一哂,了然道:“你是找你刚才和你打雪仗的那些同伴吧?你惹祸上身的把雪球扔到我身上来了,她们早就作鸟兽散了,谁还陪你一起担这个罪啊?”
  “这样啊……”小雅瘪瘪嘴,神色有些失望,“那这样岂不就我一个人玩了,怎么打雪仗啊?”
  宫琪第三次愣了,这不是重点好吧?……
  “你进宫多长时间了?”
  “奴婢是新晋的宫女,才刚进宫不足三月的。”
  三月……不短了啊……想当初她刚混进来时,方文叶还告诫过她,皇宫是一个迷宫,处处都是雷,随时会被炸的粉身碎骨。小李的死,让她不过两个月,便顿悟了这番哲理,算她的荣幸吧?这会儿她需要扮演扮演当初方文叶的角色,也这般提点提点这个天真的小丫头么?
  宫琪抬眸看了眼小雅,却忽的沉默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早就没前些天那般轰轰烈烈,这会儿三三两两的雪花乘着冬风吹在身上,却是依旧的冷。小雅像足了无忧无虑的孩子,在雪地上疯疯闹闹的竟是出了满头的大汗,亮晶晶的香汗,莫名的耀目。宫琪看着看着便笑了,小雅这孩子也当真活泼的讨喜,一个人玩的也能这般的自得其乐,漫天乱扔雪球不说,玩的累了还直接往雪地上一躺,还顽皮的滚自己一身的雪,像个雪人儿似的,看的宫琪直乐。
  扬着嘴角的笑,宫琪把想说的话悉数咽回了肚子里。有什么好说的呢?皇宫里这般的风诡云谲的,能保有这样的天真心性已经是最好的恩赐了,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有什么不好,何必学她。她是为了宝宝不得不努力的把自己融进宫内的灰色背景里,从此连今日这样格外透亮的蓝天都少见了,这种日子,己所不欲,就勿施于人了吧!
  “累死了!”疯玩了一阵子,小雅抹了抹满头的汗,一屁股坐到了宫琪身边。
  宫琪戏谑的瞥了眼身边的人儿,笑骂道:“我道是你疯玩的都脚不着地了,这会儿还算知道累啊?”
  小雅嘿嘿一笑,“我不仅累了,重要是我还饿了!”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一看,竟是好几个肉包子,居然还是热乎乎的!
  这丫头怀里的保温效果还真是一流了!宫琪抽了抽眼角,小雅却像献宝一样,一口气递了四个大包子到她面前,自己反倒只留了一个。
  “尝尝这个吧,昨天我娘来看我,特意给我从家乡带来的肉馅包子,特好吃的!”
  宫琪对着面前的大白包子一阵好瞅,香气飘飘之下,愣是很没用的咽了口唾沫,“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啊?真的很好吃的,不骗你!”小雅嘟嘟嘴,不满的瞪了瞪眼,直接把大包子塞在了宫琪怀里,最后狡黠一笑,竟是塞了一个包子到宫琪嘴里。
  宫琪愈发抵制不了诱惑,一口咬下去,香喷喷的肉汁流了满嘴。宫琪眼睛一弯,抓着包子很没形象的一阵好咬。
  “真的很好吃啊!怎么这么像尚陵东街的林纪包子啊??”
  “呀!宫吏目也是尚陵人?就是林纪包子啊!!”
  宫琪眉目弯的更好看了,看着小雅一脸的喜色,“同乡啊!”
  小雅更是激动,把唯一的那个包子也塞到了宫琪怀里,自己一蹦老高的在宫琪面前高兴的好一阵跳脚。
  “我居然和吏目大人同乡啊啊啊!”小雅笑眯眯的看了眼宫琪,“做两个雪人以资纪念咋样?”
  “哈?”
  “哈哈!就这么办了!”
  完全没征求宫琪同意,小雅便自个儿又蹦到了雪地中,一双巧手不稍片刻就堆出了两个雪人。宫琪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把五个大包子全部搞定了,只是随手一抹嘴上的流油,瞪大着眼上上下下的观摩了一下这俩雪人,神情一阵抽搐,跳着眉毛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长的……有这么难看么?……”
  “嘎?”小雅小脸一红。
  宫琪不厚道的笑了,拍了拍满身的落雪,走到两个雪人前,一把推倒,然后挽起袖子便干起了那重新塑造的活。
  “雪人的身子和脑袋都要滚圆,你刚才那完全不行嘛!”
  宫琪批判完,竟是自给自足的滚起了雪球。宫琪自己都不知道,手里那个越滚越大的雪球,像是要把她那颗躺在床上快要睡死过去的心复活一样,那一刻,漾开在她苍白脸上的笑,格外的灿烂。
  下一刻,脚下却是一滑,灿烂的笑还来不及褪,便听见耳边小雅的一声惊呼,刹那间,心里便像停跳了一样,向前倾倒的身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却是软软的摔到了一个人怀里。
  来人死死的拖着她的身子,咯着她的胳膊狠狠的疼,宫琪脑子里吓的只剩了一片空白,唯一的意识是紧紧拽着来人的衣服,像拽着根救命的稻草。漾起来的笑顷刻便淹没在了愈发苍白的脸上,脚都使不上力,宫琪只能全然不顾的软在他的怀里,像失了魂的娃娃,一碰就碎似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雪天地滑,你乱跑什么?!手还这么凉!你是坐在屋外冻了多久?!你是不知道这么会伤寒是吧?!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啊?!!”
  沉闷而慌乱的低吼响彻在耳边,宫琪悉数听在耳里,忽的好一阵头晕目眩,不是很难受的感觉,眼泪却不停的冒了出来,她连把眼泪憋回去的力气都没有,眼前雪白的世界一寸寸黑了下去。
  她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宝宝,这会儿却是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好……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再好吃的东西,她也不吃了,再好玩的东西,她也不碰了,外面的世界再漂亮,她也不要出来了!就安安分分的做一头猪吧,规规矩矩的守在牢房里,再也不对花花世界痴心妄想!为了宝宝,她应该什么都做得到!
  那一刻明明是抱着坚定的信念,眼泪却软弱无能的滑进嘴里,满腔的苦,带着深浓的,思念的味道。

  流年渐老

  第一次,宫琪知道,大冬天的也能这般的热,即便是迷迷糊糊的睡着,全身也像是被火烤着,整个脑子混沌的厉害。黑暗的世界不停的天旋地转,手胡乱的挥,连个支撑的依靠也够不到,很想睁开眼,让世外的光破开睡梦中的层层漆黑,却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漆黑的噩梦,只有她一个人茕茕孑立的影子……从来不知道,一场胡闹后的风寒,便能让她这般的脆弱不堪。十几年了,她从来只是靠着自己潇潇洒洒的活着,这一刻,竟然如此的想要有个人陪着,哪怕给她一个小小的慰藉便好
  这一刻,呆在这个深宫,她除了孩子……好像便一无所有了。
  温热的药汁滑进嘴里,浓郁的苦让宫琪无意识的推拒了下,唇边的汤匙顿了顿,过了片刻竟然带着霸道的力度,就那么灌到了她的喉咙里。
  苦涩的药汁呛进喉管,宫琪一阵好咳,终是从浑浑噩噩的噩梦里咳醒。一张开眼,便是唇边黑乎乎的汤药和方文叶沉郁的脸色,宫琪心里猛的一跳,受惊般掀了方文叶手里的药碗,出手便是四根银针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给我喝的什么?!”
  方文叶瞥了眼地上摔碎的瓷碗,再对上宫琪的眼,目色格外的沉,竟是露着丝讽刺的笑,“你以为我喂你的是什么?你早就过了适宜的堕胎期,你以为我还会喂你打胎药么?”
  高度绷紧的神经立马的松懈了下来,宫琪长呼口气,颓然的收回了银针,却是不小心瞥见了他脖颈上渗出的血,不自禁的又怔愣了下。她刚才的手有很抖么?这般习以为常威胁人的动作,都能不知轻重的伤着他了?
  宫琪神情仍在恍惚,整个脑袋的眩晕感根本没因清醒而消停,难受的要死。那边方文叶却是死死的看着她,不言不动。宫琪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神色颇让宫琪觉得渗得慌。她哪得罪他了?
  半晌,方文叶才幽幽的吐了一句话,“舒望是谁?”
  宫琪大惊,神经又绷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舒望??”
  一句话毕,瞪大的美目里,忽的弯了个好看的弧度,亮了丝喜色,像破开重重黑夜的曙光,格外的迷人眼。
  “他来过了??!”
  方文叶看着宫琪展颜,竟莫名的笑了声,一向凉薄的笑,笑的却是更加的可悲了,“他没来,是你昏睡的时候一直念叨着他的名字,念叨的我的耳朵都起了茧,听腻了,便记着了……”
  宫琪傻愣愣的看着方文叶,极轻的“哦”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宫琪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预料之中的一句回答,却是惹的她的心像是死了般,狠狠的难受。纤细的烟眉渐渐的拧起了悲伤的结,竟是再也没解开。宫琪死死的闭着眼,浑浊的泪却依旧不停的往外涌,纷乱的眼泪爬上了左脸上那道狰狞的疤,蜿蜒了更多的泪痕。她的脸像极了一副画板,苍白的底色上,一道道交错的线条画着满满的伤……
  宫琪从没想过,在一个外人面前,她能哭的这般惨,活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那般可怜,丢尽了脸。无声的抽噎把胸腔里的空气都一并的抽离,连着胃里都开始好一阵翻江倒海,前些时那些家乡的包子都想没消化尽一样,悉数全呕了出来。这么长时间,宫琪第一次能痛痛快快的吐出来东西,却是莫名的更加难受,心里是无穷无尽的空落。眼泪像是没玩没似的砸在地上,混进汤药里,混进秽物里,混成了一堆愈发让人难受的东西。
  冰凉的手忽的以圈护的姿势把她圈在了怀里,空落的心像找到了一片虚幻的陆地,再顾不得其他,宫琪埋进他的怀里,干呕到胃里都疼了,才累到又昏睡了过去。
  方文叶从不知道,在这个深宫里呆了这么久的自己,还能重温一次那么多年前才有过的,那种廉价的心疼的感觉。
  和第一次昏睡一样,她的嘴里依旧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舒望”这两个名字,而他的心痛,从未停歇过。
  这场大病,宫琪好的很慢,成日的晕晕沉沉给了宫琪更多的理由窝在房子里,像足了足不出户的大小姐。也许是太过闲的无聊,宫琪的所有娱乐便只剩了躺在床上呆愣愣的发呆,呆滞的思绪会时不时的飘到心底那抹灿然的白衣上。
  她不是念旧的人,大大咧咧的活一天便过一天,这么些日子却像忽的变老了似的,没日没夜的怀念。怀念他把自己维护在身后的姿态,怀念他和她那么多日日夜夜的缠绵,怀念他温柔以及的笑和陪伴左右的依靠。流水而过的回忆里,停留最多的画面便是迷迭谷里,那短短几日的逍遥日子,没有尘嚣喧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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