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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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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的声音一传来,桃花扇扇的力度又加大了十分!他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了,他算是明白原来他上好的轻功是用来二傻似的跳来跳去的……楚兮白远远的看了眼躺在地上无比悠闲的宫琪,沉默了会,莫名的叹了口气。
  能让这个好动的女人这么安静的躺着,也是件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你再杵在那不动,燃着的满树烟花可以把你的衣服烧烂了。”
  看好戏的声音又落在耳边,楚兮白立马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边,果不其然的被烟花烧了好大个洞,青筋再跳,楚兮白轻轻一跃,安全的跃到另一树上避难去了。耳边隐隐传来似有若无的阵阵清笑,楚兮白拍灭了身上的火,不期然的也笑了声,随即干脆利落的点烟花去了。
  满树烟花竞相燃,万丈烟彩长空绽。
  深浓的夜,像亮起了万千展明灯,照亮了每一寸夜色,一切仿若梦幻流彩,一如十二年前般妍丽,这会看来,却是美丽的不真实,总像少了什么。
  宫琪望进满目的烟火,忽的张开五指抬手挡了挡眼睛,遮了好不容易才燃好的烟花阵。
  楚兮白轻身落在宫琪身边,一看宫琪的动作,差点哀嚎出声,“你逼着我捣弄了这么久,终于弄好了,你又不看了?”
  宫琪不为所动,“我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
  挡着视线的手忽的被抓住了,视线一清,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楚兮白那搅在一起的眉头,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什么叫你一个人,你是不把我当人了是吧?”楚兮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宫琪顿了顿,勾了勾唇角,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楚兮白指着的鼻子,险些要歪了……
  “噗!”宫琪看着楚兮白的脸色直乐,挡着眼睛的手又垫回脑后去了。楚兮白无语,摊了摊衣摆,一屁股坐到宫琪身边休息,还坐的风度翩翩。
  宫琪白了眼,“就我们俩,你这风流俏公子的样,耍给谁看的啊?”
  楚兮白接着白了眼,“是你不懂得欣赏。”说罢,又瞟了眼宫琪叠在脑后的手和那一圈接着一圈打绕的脚,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有模有样的学着宫琪的动作也躺到草地上去了,有意的,他靠着她特别的近,恍然间,有了同床共枕的错觉。
  烟火纷然,幽香遍染,人生数十载,能得赏此景一二,也算不枉了吧?
  “这烟花阵是我十二年前便想好了的,没想到今日才有机会看到,更没想到给我放烟花的会是你……”最没想到的,要数十二年前的今天,她会刺他那一剑吧?……
  楚兮白顿了顿打圈的脚,侧头看了眼又开始出神的宫琪,桃花眼里染了丝无奈的寂寞。他的存在好像真的是多余的啊……从头到尾,她的落寞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楚兮白侧过头又望了眼长空的炫彩,眼底波光流转,“以后没人陪你看烟花的话……还可以来找我,乐意效劳。”
  “你不是嚷嚷着累吗?”
  “……给美人们排忧解劳是我的责任。”
  “噗!你的责任真伟大。”
  宫琪也侧了侧头,俩人的视线正好碰上,一时,俩人都有些词穷。
  良久,宫琪咳了声,伸出了脑后的手探到楚兮白头发上,摘了那一小截很是不起眼的枝条。
  “桃花公子,轻功绝顶,应该片叶不沾身的,点烟花把树枝都点到头发上去了,看来你的轻功退步了。”宫琪晃了晃手里的枝条。
  楚兮白无视枝条,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玉手,目光一闪又对上了宫琪含笑的眉眼,莫名的,这双美眸,生生失了漫天烟华纷繁的颜色,一时,竟有了好些失神。
  宫琪偏过了头,眼里是阴谋得逞的戏谑,“你没闻见没什么味道么?”
  楚兮白一愣,果然闻见了一股刺鼻的焦糊气味……还是在他的头顶上!惊艳什么的立马九霄云外了。
  “你什么时候在我头发里点的烟花?!……”
  “刚才给你摘枝条的时候。”
  “……”

  怒言天下

  世外欢庆的夜永远融不进这片绿树青山下的屋子,暗阁内,仍旧的寂静。
  一直在一旁侍立的莫隐,看着木床之上的舒望和那个孩子,忍了好久,终是看不下去了,提早上前一步接了舒望的活。
  “你先休息下吧,他的毒性压制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余毒凭我的内力足够替他压下去了。”
  闻言,舒望收回了抵在男孩背后为他运气的手掌,莫隐见状立马替了上去,盘坐在床上继续给男孩输内力。这个孩子舒望格外看中,他体内的毒又极之霸道难解,运气的时候片刻的迟滞也耽误不得,莫隐只好先稳住孩子的毒性,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舒望,担忧至极。
  舒望下了床,颀长的身子莫名的无力,步子都有些虚浮,脸上的颜色比之平常又要苍白好些,待坐到桌子边平了好一会儿紊乱的内息,才拿起桌上的玉壶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星星点点的茶水溅落到桌面上,舒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过了好会儿,身后传来隐隐浅短的话语,舒望回过身才发现莫隐已经收了掌,而先前还昏昏欲睡的孩子正虚弱的躺在莫隐怀里。
  明明正是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年纪,孩子满是血丝的眼里却藏着苍老的情绪,似恨若怨,一切的阴暗像常年积蓄在内心早已枝繁叶茂的种子,仅仅一个眼神,全都暴露无疑。孩子的脸色苍白的像白玉一般透明,五官却有些诡异的生硬,只有那双眼是生动的,却带着死亡一般的暗流,连莫隐见了,都莫名的不愿亲近这样的一个孩子。
  “出去。”
  莫隐离得很近,才听得见孩子轻若蚊蝇的话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是说给仇人般,毫无感激之情。莫隐才刚皱了皱眉,孩子却艰难的扭了扭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一个孩子的对视,却让莫隐莫名的心里一凉。
  “出去。”孩子又重复了一次,声音比之前略微的有了力度,却愈发的冰冷,像足了命令。
  莫隐更深的皱了皱眉,舒望却坐到了床边接过孩子的身子,放倒在床上,又仔仔细细的替他盖好了被子,才对一旁的莫隐道:“你下去吧。”
  “……是。”
  直到退出了暗阁,莫隐依旧蹙着眉头。每次都这样,那个孩子说什么舒望都言听计从,他从来不知道舒望可以宠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哪怕是宫琪,他也从未敢这般温柔吧?
  暗阁里又恢复了沉静,舒望替孩子擦了好一会儿额角细密的冷汗,重又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扶起孩子,端着茶杯送到了孩子的嘴边。孩子瞥了眼,忽的抬手把茶杯掀到了地上,精致的茶杯,碎了一地。
  孩子倔强的抿了抿唇,舒望却是一言不发又倒了杯茶,又递到了孩子的嘴边,“你知道怎么样是对自己好,无论打碎几杯茶,你总会喝的。”
  冷冷的字句却是温润的音色,孩子闻声又望了眼舒望,像是在考量舒望的话一般,未几,终是就着舒望的手一滴不剩的饮完了茶。
  舒望放下孩子,又盖好被子,才轻声道:“先睡会吧。”
  孩子没理,却是闭了眼。过了好一会儿,却又睁开了,望着床边的舒望有些微的愕然。
  “你今晚应该有约会,不去了?”
  “她早就不在那了。”
  孩子一顿,随即却笑了,那种看了能让人凉到骨血里的笑意,“也是,没有人会一直等你。你没去赴约,算你活该。”
  舒望笑笑,温柔的神情里居然一点落寞也无,只是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被子,像哄一个孩子乖乖的睡觉,“不早了,快些睡吧。”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生气了?”
  “我的责任是纠正你的错误,本就是我活该,你说的是对的,我为何生气?”
  舒望的眉眼太温柔,像一滩柔水,至清不浊,孩子不禁皱了皱眉,“那你猜她明晚还会不会去游街?”
  “她最好玩,这几天不用来给我治伤了,一定还会去凑热闹的。”
  “那我明晚也想去游街,你带我去?”
  舒望一顿,笑意终是浅了,却仍是点了点头,“……好啊。”
  “你不怕她见到我了?”
  “我试过所有的办法都解不了你的毒,除了她,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孩子不由愣了。他不知道他俩明面上是什么身份吗?这般伤人伤己的决定,仅仅为了他,就这么答应了?
  孩子别过脸再没说话,舒望又替他压了压被角。轻轻拍在身上的手掌像是一场好久远记忆的回放,渐渐的,孩子终是沉入了梦乡。
  梦依旧的漆黑,心却莫名的安定了。
  
  正如舒望料定的,宫琪果真一大早就跑到闹市上撒野去了,今天是秋元节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的狂欢,她怎么会放过?只是,宫琪没想到,就这么最后一天,老天还让她碰到了个孩子,如此不可爱的孩子!
  她是看这孩子一个人站在面人摊子前,满脸的病容,还以为是哪家穷苦家的孩子想拿个面人娃娃回家当个佳节之礼的,她是破天荒的母性泛滥了,加之千年不遇的大夫同情心作祟,才鬼使神差的凭着恶声恶气,从摊主那抢来了一个免费面人,哪知这孩子居然还不稀罕!
  “谁告诉你我玩这种东西了,幼稚。”
  见鬼了!她难得的好心居然就这么被炮轰了!
  宫琪越想越气,忽的觉得面前的孩子十分的面目可憎,“你个屁小孩不幼稚,难道我幼稚啊?!不玩算了,我还可以留着回家煮着吃呢!不可爱的小鬼!”
  宫琪掉头就准备走,犹嫌还不够解气,又回头瞪了眼破小孩,“看你病怏怏的,面色无光,嘴唇带暗,步伐虚轻,若我猜的没错,你体内应该积有隐毒,本来你要是乖点,我还可以帮你调理调理,没准能多活几年,现在本姑娘没心情了,叫你不可爱!”
  宫琪一番危言耸的话完全起的反效果,孩子倒像听的挺高兴似的,居然微微朝她笑了笑,宫琪见了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看来你就是那个她了。孩子勾了勾唇角,凉薄的笑道:“你没心情可是我有,不如我们俩个聊聊?”说罢还走到旁边的一小茶寮里吩咐小二上了一壶好茶。
  宫琪看了直瞪眼,本来没意思和一个小屁孩过家家的,但这娃也太老成了吧?而且还有免费的茶……犹豫了下,宫琪坐了过去。
  “你爹娘呢?真放心你一个人在这瞎逛啊?”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是不会让一个孩子挑起话题的,于是宫琪先下手为强。
  很平常的问题,孩子的视线却忽的冷了:“我出生的时候娘就死了,至于我爹……”孩子顿了好久没做声,只是无声的嘲讽一笑。
  一个孩子,语气怎带了这么深重的戾气?宫琪蹙了蹙眉,试探的问道:“你今年几岁?”
  “十岁。”
  “十岁……”宫琪神情有些恍然,随即却和孩子如出一辙般的笑了,“十年前战乱不断,大周哪有个安稳的角落?穷苦百姓流离失所,何处不是他乡白骨?无父无母的孩子也不算稀奇了。”
  “怎么?听你的语气倒像颇有怨言啊?”
  宫琪挑衅的回望,“不行吗?十年前你还没出生,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晓得,你自己风轻云淡当然无可厚非。那时的大周,那时的朝廷是怎样的光景,你懂?”
  十年前她也是十岁,却早就看够了烽烟,闻够了鲜血。狼藉的江山,残败的国土,永永远远是大周的噩梦!每个懂过那场生死杀伐的大周子民,都不可能忘!
  宫琪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茶杯,孩子却是抿了口茶,隐了隐眸中的神色,一片轻蔑道:“我怎么不懂?那时的大周四海皆敌,民不聊生,无一处净土安家,无一晚静夜安眠,人人自危。那时的朝廷坐以待毙,斗志缺丧,只图苟安,任楚兵铁蹄长驱直入,直捣皇城。从此大周国不成国,苟且偷安,凭一纸求和国书摇尾乞怜,财源外流,割据属地,任人为欺!”骂至最后,孩子才抬起眼看着宫琪,眸中的情绪却道不分明。
  宫琪简直想把这孩子一棒子敲晕了事!
  “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胡言乱语?这是天下人所见,难道天下人不是这么所想?”孩子疑惑的皱皱眉,后又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大周一切的灾难不是出自大周本身,而是那个帝座上的人,是他武不调令统军以拒外敌,文不撰写檄文以安黎民,上奏奏折凡言出兵御敌者尽数驳回,战将凡请缨领兵作战者一律贬谪,四野朝堂言不敢论,忠不可表!君王昏庸无道,家国岂有宁日?也对,百姓要怨自然也怨景仲祈,哪有他言!”
  “对个屁!”宫琪暴起把桌子拍了个粉碎,巨大的噪音把孩子的话语淹没殆尽,所有人莫名的望过来,宫琪恶狠狠的拽起孩子就往一旁人烟稀少的地方拖,未免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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