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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下九流之活色生香by月光宝石(受写黄书的,yy攻 攻是真心爱受 he)-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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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感问题上,如暴这次的对手不是江无畔,而是换成诸如江三之流的猛男,杜鳞绝对会当场呕吐给他看。
呃,想到这里,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悲伤。
杜鳞的心情非常矛盾。
而且男男之间的感觉,该怎么说?很奇妙,非常奇妙,奇妙到非常……和跟女子做这档子事完全不一样。这种异常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出乎意料的不错。
或许该考虑一下开拓新的读者群?
一说起来两个美男子之间的yin mi情事,还是相当有噱头的,更何况还可以用很多男女之间觉得习惯,但是放在男人之间就格外夸张的姿势,极大的刺激阅读者的欲望。嗯嗯,这时候就更注重于配图了,一定要细致的描绘出每一个动作,还有隐私部位,要做到纤毫毕现的高难度!光是图画就能让一堆人兴奋,这可是个讲究技术和才能的活计啊!
等等……
自己好像想偏了不少。
杜鳞脸上垂下三条黑线。
咳咳。
言归正传,虽然到后来有爽到,女人也不可能给他这样的快感,但后遗症却大得不得了。腰酸背痛的,活像是做了什么粗重苦力一样,两条腿都合不大太拢,那地方现在还热辣辣的,身体内部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顶一顶,难受死了。而且昨天实在大累了,做的过程中貌似还失去意识了几次,能爬上床睡已经是奇迹了,当然不可能净身。因此现在身上还是干掉的血啊欲液啊什么的,狼狈到死。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谁让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呢?
严格算起来,江无畔不将他乱剑劈死就很给面子了,哪儿还能让他抱怨来抱怨去呢?
当下也不理他,心中郁闷的继续揉搓后腰,却不料刚揉了几下,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抚上他的腰。
「咦?」杜鳞惊讶的身子都僵了。
那只手开始还略带犹豫的碰了一下,随后就用力帮他揉弄起来,一阵阵酥麻感沿着腰肢蔓延全身,酸痛消退不少,杜鳞半闭上眼,舒服的哼了几声。
「嗯……好舒服……」仿似呢喃的低语带着些微的轻喘,放在他腰身上的那只手,顿时像是被火烫伤一样,飞速收了回去。
「嗯?搞什么?」杜鳞诧异抬头,就见到对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脸庞。
老实说,这样的江无畔相当的……「秀色可餐」。
俊美面容冷硬不再,双眸少了冷厉,水汪汪的,惹人心思大动,乌发肆意披散,更是将平常道貌岸然的高洁模样打得涓滴不剩。
沿着面庞往下看,里衣虽然将身子包得严密结实,但裸露出来的一大截颈项上却是点缀了几片红痕,不难联想到衣服下面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这让杜鳞想起了后来高潮时,貌似他有狠狠咬过对方的行为,看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呃……这种感觉更尴尬了。
就算是将脑浆都掏出来,只怕也无法昨晚的疯狂,老实说那种几乎可以算到了极致的快感,只怕是印在全身上下,想要忘记都很难了。
看看,看看,现在不过是看到昨天的床伴这副模样就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严重。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隔了一会儿,杜鳞才开口「呃」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冲一下比较好,身上粘乎乎的真让人受不了。
他勉强撑起身,强忍着酸痛,想要下床去,但前面横了个江无畔,只能说,「麻烦让让。」
「你干嘛?」江无畔的反应非常激烈,看他的眼神像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搞什么?杜鳞没好气道:「干嘛?当然是洗澡了,我身上都是那玩意儿,能不洗干净么?你小子还给我射在里面,如果不弄出去,肚子非痛死不可。话说回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快去洗干净?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
江无畔转过脸,干脆利落的下地,杜鳞则在原地哼哼唧唧。
可能是看不过眼了,江无畔忽然一伸手,就将杜鳞拦腰抱起,杜鳞吓了一大跳。
「喂喂,你搞什么?江无畔!」
「……」江无畔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只是铁青着脸,将他抱起就走。
「江无畔,不是吧?」就算是脸比城墙厚,杜鳞也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有些发烫,不过心中倒是很不痛快,「我说,你该不会以为睡过了,我就变成女人了吧?」
「……」前进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江无畔没看他的脸。
「我说,昨天只是场意外,我们两个都忘掉,这样才是对的。」
江无畔终于正视他的眼。
「不是么?我又不是黄花大闰女,自然不会哭死哭活的让你负责。男人嘛,干这个也不会怀上孩子,况且我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自然是忘记得差不多了……
干嘛?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开什么玩笑?」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杀人眼神了。
「那就好。」杜鳞顿时放下心来,真怕这次意外会导致这位「剑舞」公子变得只爱男人,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开玩笑,光是想到再和你睡一次,我就头皮发麻。」
虽然爽是很爽啦,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需要作不少心理准备的。
更何况,这个江无畔表面上看不出来,在「那方面」可以算是意想不到的强悍。光是初次就这么猛,再来几次,只怕他要躺好几个月了。
「所以,请你一定要忘记这件事!当然,我也会忘得干干净净的!」杜鳞想了想,补充道:「这就是一场意外,是我的失策,也是你的失控,都不是出于本身意愿,所以说忘掉是最好的。」
「……」江无畔还在犹豫,那边杜鳞就开始哭丧着脸,委屈道,「拜托了。真的是拜托你了!麻烦你彻底忘干净吧!千万别说要」负责「什么的蠢话。」
「……你这么嫌弃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冒出了口。
被人百般推搪,摆明了就是嫌弃的态度,圣人都会发火,更不用说现在情绪不太稳定的江无畔。
「呃?」杜鳞倒是被这句话差点噎死。
搞什么啊?江无畔这小子不是也很烦他么?按理说,彼此忘掉,这可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你……不会吧?你该不会真对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杜鳞双眼瞪大,恐惧的目光配合上瑟缩的动作,成功让江无畔的火气更大。
「放屁!」江无畔也火了!脏话没经过大脑就直接出来。
「哎?你说脏话……」
「滚!」
「你干嘛每次都用同样的话招呼我?」
江无畔投搭腔。
不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被如此露骨的嫌弃,另外一个原因嘛……
虽说一切的起源都是杜鳞陷害他,但最倒霉的还是杜鳞……
事到如今,回想起来,他非但没有报了救命之恩,反而还将救命恩人搞到这种地步……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救命恩人算计他,但归根就底,如果不是杜鳞,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想到这点,就让江无畔非常不痛快。
杜鳞看他的脸色,又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忽然喜笑颜开,伸手将江无畔的脖子勾住,「这件事好解决啦,呵呵……」
江无畔被突然拉近的距离闹得不自在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这又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某个片段,当下脸色铁青,慌忙强行将这种感觉压到心底,却是没有搭腔。
杜鳞望着那张俊美面孔再度恢复到之前的冷硬,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脸上却笑得更开心,「你如果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多帮我画二十本书的插图就行了。」
江无畔也不答话,只是直接将手臂一松,杜鳞就干脆利落的滚落到地上,「咚」的一声大响,听起来就有够痛!
「哇!」杜鳞毫不客气的大叫出声,手指直指江无畔的脸,「你居然这样对我!太过分了!」
江无畔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只是径自出门。
杜鳞哼哼唧唧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事实上,也确实痛得起不来。
昨天顾着爽利,后来也半推半就的成全了两次,到现在吃到苦果了。
他趴在地上,脑袋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过了片刻,却听到脚步声去而复返,门被推开时一抬头,就见到江无畔全身穿戴整齐,长发也在脑后挽了个髻,手上拎了个包袱,铁青着一张俊颜,站在他面前。
「你……」
江无畔复又弯腰将他抱起,动作轻柔,和之前把他摔在地上的凶狠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杜鳞还来不及摸清头脑,人已经被江无畔抱着飞身而起了。
临剑庄位于麒麟城郊,后面是赫赫有名的麒麟山,麒麟山中有温泉,距离临剑庄也不太远,只要施展轻功,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到了。
「哇……真的有……」杜鳞望着眼前白雾氤氲的温泉,还来不及发几声赞叹,就已经被江无畔丢下去了。
「咳咳,你搞什么?」挣扎着从温泉里爬出来,就见到那人虎着脸,将带来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条布巾,在水中洗了洗,便弯身往他身上擦拭。
「等!你等等!你要干嘛?」杜鳞显然被吓倒了,哇哇直叫。
江无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他,想干嘛,用眼睛看不就知道了?
「喂!拜托你嘛,让我省省心好吗?」杜鳞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痛,「我可以自己洗。」
「我弄脏的,我来洗。」江无畔冷冷回腔。
杜鳞真想喷水……
干,这该死的大剑客,这究竟是什么性格啊?
之前还好像不好意思,现在回过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来我还受不了呢!」说着就将布巾抢过来自己擦,见到江无畔还站在一旁,杜拎就算脸皮再厚,为人再无赖,也有些受不了,「我说,昨晚上都看了一整晚了,还看不够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好色之徒?」
说实话,江无畔现在心跳还是不太正常,眼睛也不敢往杜鳞身上看,表面上却还是秩青着脸,骂了声「滚」,却是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只是还坐在温泉边的大石上。
热水温柔抚慰着全身,杜鳞只觉得身上酸痛总算是好上许多,人也舒服得有些飘飘然。
这江无畔只怕经常跑来此处,还真是会享受的世家公子……
杜鳞挑了块光滑的石头靠着,双眼微睁,就见到被水雾模糊了的碧青中,一抹白影坐在石上,长发垂落,身姿挺拔,雾气柔化了略显刚硬外放的锐气,却增了些许飘飘然的仙气,看起来恍若梦中。
杜鳞一时间看得有些发怔,脑中浮想联篇,当然,全都是有色的。
玷污纯洁,这种事毫无疑问是所有好色男女心中最爱,一想到昨夜那人就在自己身上任意驰骋,自己也抱着他一同起舞,杜鳞就觉得鼠蹊一阵发麻,脸上也一阵燥热。
去!不过就是场意外,兴奋啥?犯贱不成?就算好色也应该好色到绝色美人儿身上去!
他在心中找着理由,可是还是觉得一个劲儿的兴奋,真是糟糕。
「杜鳞。」低沉悦耳却略显生硬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啊!」杜鳞做贼心虚,被这一声吓得险些摔倒。一阵慌乱,直将泉水打得水花四溅。
「你做什么?」江无畔侧过头来看他一眼,就见到杜鳞狼狈不堪的从水里爬到岩石上靠好。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你说……」杜鳞呛了几口水,脚下打滑,勉强站直身子,还要忙着掩饰,好不辛苦。
「你……」江无畔语声停顿了一下,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什么?」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大对劲,杜鳞的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的。
「……没什么。」江无畔忽然站起身,又吓了杜鳞一跳。
「你慢慢洗,我去把弄乱的地方收拾一下。」
「知道了。」杜鳞乐得在这此处逍遥,也知道江无畔不愿意别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嗯,当然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被那些忠心耿耿的下人们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背着江无畔给他小鞋穿呢!
江无畔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脚步,淡淡道:「等过几天你身子好了,便来兑现我昔日的诺言。」
「哦,好……啊?」杜鳞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游过去冲着江无畔的背影喊,「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江无畔也不答他,身形猛然拔起,几个起落就消失无踪。
杜鳞目瞪口呆了半晌,忽然大叫一声「他答应了!」高兴得差点在温泉里翻起跟头来。
纵身飞到临剑庄时,江无畔的耳根还有些发烫。
尴尬是一部分,气愤是一部分,或者不好意思也是一部分,更甚者是看到那带着显眼痕迹的身子所带来的冲击也是一部分。
虽然说男人对于贞操什么的并不是很在乎,但也不可能不在乎。
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可能一笑置之。
看吧看吧,只要一想到温泉中的情形,还有凌乱的床榻房间,江无畔的心跳就禁不住急促起来。
江无畔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恢复了常态,他缓步走进临剑底内。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他虽然很不想画那些寡廉鲜耻的春宫图,但恩义在前,亏欠在后,处于责任,他也不得不画。
想了半天,也只能认定那小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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