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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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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恋战,带着丫头婆子扬长而去。
    墨儿气的一跺脚,恨恨的啐一口道:“什么东西,你不也是丫头出身?还好意思跟我叫嚣。你倒是个姨娘,那有什么用?等大爷厌了你,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身后的小丫头不敢搭腔,低着头捧着锦袋,好方便墨儿抓瓜籽。墨儿却哗拉一声将手里的瓜籽撒了一地,道:“走了,还杵在这做什么?没脑子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生的你,这么呆笨,不会说话倒罢了,连事都不会做,要你们一群废物有什么用?”
    不甘心的看一眼歌华院的方向,再看看长青院,终是哪都不敢去。不管她承不承认,媚娘那句话踩到了她的痛脚。她如今只是个通房,连个姨娘都不是,在这府里,真格的没有一丁点的地位。
    另一个小丫头转了转眼珠,紧跟着墨儿走了两步,轻声道:“墨儿姐姐,你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如今大爷回来了,是多大的喜事?您该高兴才对。”
    墨儿哼一声,道:“高兴个屁,你没瞧见上赶着献勤的已经灰溜溜的回来了?我怎么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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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懦夫

    墨儿悻悻的道:“你个鬼灵精的丫头,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你到处逛逛去,晚饭前回来就成。”
    这丫头口齿伶俐,又擅长与人交道,是打听消息的好手,倒不好屈了她的才。
    彩儿应一声,果然走了。
    墨儿却又叫住她:“等等,空手去倒显得我亏待了你,把这袋瓜籽拿着。”说着将一整袋瓜籽都抛给了彩儿。
    彩儿笑嘻嘻的道:“多谢墨儿姐姐,奴婢必不虚此行。”
    歌华院里热闹成一片。
    蕙儿听说素言回来了,跑到门口去迎,一见素言,不由的双眼润湿,行了礼便落下泪来:“大少夫人,您总算是回来了……”
    素言将她搀扶起来,笑道:“真亏得你还念着我,就不怕我回来察考你的功课?若是把字都落下了,看我不罚你跪?”
    蕙儿含着泪笑出声,道:“少夫人只管罚,奴婢这一向连日不辍,倒真的多学了好多字呢,就是握笔也有了模样,管事妈妈们都夸奴婢有进步。”
    啰嗦了半天,蕙儿才看见费耀谦背着手站在素言一旁,吓得立时舌头变短,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忙忙的行礼:“奴婢见过大爷,屋子都收拾好了,大爷和夫人进去稍事休息,奴婢这就去端午饭……”
    而后脚底抹油,带头往前溜了。
    她自己也奇怪,大爷那么大的一个人站在旁边,自己怎么就没看见呢?虽说与大少夫人许久不见,一时有些激动,但也不至于没看清大爷。
    想来想去,蕙儿终于想明白了些。是大爷身上的那股寒劲没有了。以前看见他时,他总是那么的紧绷、肃杀、冷然,可现在却像是平和了许多。
    就像刚才,她那么慌乱,竟然还仿佛从费耀谦的嘴角捕捉到了一点好笑的笑意。
    费耀谦和素言回到歌华院,丫头们忙着打热水,替他二人梳洗。
    等素言出来,药也熬好了,蕙儿将药放到桌,心疼的看着素言:“夫人,您这药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素言皱了下眉头,道:“就喝到今天吧。”她也早就喝腻了。当个借口着实不错,可总这么喝下去,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药的苦涩之味。
    费耀谦换了衣服出来,坐到素言对面,道:“那怎么行,等喝完这几剂药,再请太医过来替你把把脉。是药三分毒,没什么大碍再停了药。”
    素言不置可否,端起药碗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便苦的眉头拧在一起,怎么也化不开。蕙儿忙端上呈着话梅的小碟,道:“少夫人,您先尝尝话梅解解苦,奴婢是用蜜汁腌的,既不甜的过份,也没有那么酸了。”
    素言却并没接,苍白纤长的手指紧把着碗沿,倔强的,坚韧的,持续的,不懈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药,直到最后一滴也不剩,这才放下药碗,伸出手对蕙儿道:“水。”
    蕙儿伸手就将桌上的茶碗递过去,却被费耀谦伸出长臂按下,吩咐道:“白水。”吃药不能喝茶水。
    蕙儿哦了一声,慌忙返身去倒,再回来时,素言的脸色已经没那么难看了,只是眼睛里似乎有些东西,一时琢磨不透。
    素言接过白水,喝了两大口,这才百无聊赖的放下,道:“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固执的不看一眼费耀谦。
    蕙儿忙道:“有米饭、包子,还有几样菜,都是大少夫人爱吃的……”
    费耀谦接口:“米饭吧。”
    蕙儿应声下去准备,素言无力的撑住额头,垂了眼眸,大有弱不胜衣之态。费耀谦用桌边的巾子拭净了手,指间还有蜜汁的滑腻缠绕,闻着略略有一点点的甜香。他看一眼素言,道:“别这么固执。”
    素言懒的白他,也懒的反驳,心里颇有点后悔,刚才就该顺手咬掉他的手指,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蕙儿请他二人用饭,素言和费耀谦坐过去,自有蕙儿服侍。素言只吃了一小碗,就放下说饱了,神情倦怠,怏怏之态尽显。
    和费耀谦告罪,便自去休息。
    被子是新晒过的,素言扑在床褥之上,能闻见阳光的气息,她略挥了挥手,对蕙儿道:“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躺会。”
    多日里的神经一直处于焦虑和紧张状态,这会忽的松懈下来,素言反倒睡不着了。听着费耀谦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床侧一软,他人已经上来了。
    素言装睡不动,薄被盖着腰部以下,只觉得他掀开被子,人也跟着靠了过来,双手就落在了她的腰畔。
    素言僵着身子不敢动,略等了等,听不见费耀谦的声息。
    又不甘心这会就醒了睁开眼,便只好控制着让自己缓缓放松。
    谁知费耀谦不甘寂寞,手滑上素言的衣领处,竟自若的去解她的扣子。素言再装不下去,伸手去拨他不安份的手,扬声道:“费耀谦……”
    费耀谦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拿开素言的手,沉默的继续解她的扣子。素言翻身要躲,却被费耀谦强行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这算什么?素言浮起嘲弄的笑。算和解吗?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夫妻名至实归?那又能如何?他笃定要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么?
    素言轻声道:“费耀谦,你别逼我。”
    费耀谦低沉的声音落在素言的耳畔:“米素言,你只知有舍才有得,你害怕有舍未必有得,却不知不舍肯定不得的道理么?”
    素言沉默。她闭上眼,觉得眼中酸涩的厉害,仿佛飞进了什么东西,挣扎着要飞出来一样,她想把它囚禁在里边,它却蠢蠢欲动,不休不歇的挣扎。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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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入侵

    素言无一字可以对答。她自认拙嘴笨腮,倒也通事理,可是被费耀谦这样强词夺理,她便只有闭嘴的份。
    反思?她还要怎么反思?她已经承认自己错了,承认自己造孽,所以才被老天开这样的玩笑扔在这深宅大院里,她已经决定放手了,已经决定了要离开这里,眼不见心静过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命运还是跟她开玩笑,迫她回到这里。
    难道要她再反思,用另一种方式捍卫她现在的虚名才算是正确之途吗?
    费耀谦大言不惭的说她是懦夫,那他呢?到如今为止,他可有反思,可有承认他错了吗?
    夫妻之间感情失和、不睦,难道都是米素言一个人的错?
    他没有给她起码的公平,也没有最起码的交流,他不过是以他自己自以为是爱恨憎恶、理智理性,而实际是上他的小性子,搓磨着素言而已。
    他总标榜他是受害者,用强势的面貌呈现一个弱者的形态,博得全天下人的同情,都把她当成始作俑者的恶人。
    素言反唇相讥:“是你高估我才对,你真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舍不得,要想让我舍,也要看对方是不是值得我舍……我付出多少,便希望能得到多少相应的回报。”
    再说下去就又要吵起来了,两个人的心思、逻辑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说来说去,只能互相感慨对牛弹琴。
    素言觉得无力,她实在不愿意再有这样的口舌之争。她骨子里的淡漠疏离又开始发挥最大的本性,她只想退避三舍。
    费耀谦半晌都没接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他的眼睛长久的盯着素言的眼睛,一时间倒像是胜过了万语千言。
    素言扭过头,伸手扯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执拗的不肯再与他对视。
    费耀谦吸了口气,松开手,眼瞧着被子下滑,他一伸手,将被子扯住,重新替素言裹紧,非常平和的道:“我很理解,但是我不赞成。虽然我不信奉这样的人生信条,但其实也许我也一直在这样做。可是素言,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你若离开这,便是另一条路……我是觉得我没有曲解你的心思,才会愿意和你达成一致,以夫妻的默契继续着我们的未来。但是若想继续,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无风无浪的‘相安无事’。”
    素言将自己裹在薄被里,安全感慢慢充盈,温暖回到身上,血液也不在四处奔突,也平静的道:“谢谢你的理解,容我再想想。”
    费耀谦便歪身躺下去,说了句“睡吧”。
    素言也就依言睡在一边。
    两人各揣心思,沉默而无声,许久,素言沉入梦乡,费耀谦微欠起身子,看一眼她安静而祥和的面容,手指抚上她苍白的脸颊,说了一声:“对不起。”
    素言醒来时已经时近傍晚。
    费耀谦早就不在了,一侧收拾的整齐干净,就仿佛不曾有人躺过。
    蕙儿服侍着素言洗漱,道:“大爷吩咐请了太医,叫少夫人醒了便请太医过来替您诊脉。”
    素言不置一词。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她说的是否真实吧?不少字
    果然没多大会,太医便在费耀谦的陪同下进了歌华院。蕙儿替素言放下帐子,费耀谦请太医进门,替素言诊脉。
    片刻后,太医起身,对费耀谦道:“费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费耀谦便同太医出了内室。
    他知道太医有话要说,定是关于素言病情的,他也知道依素言的个性,她一定想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实在是担心太医所说太过严重,素言听了反倒不妥。
    因此不等太医开口,便问:“不知内子病势如何?”目光耽耽,恳切之意尽显,太医一望便知,微笑道:“费大人不必担心,费夫人虽然脉像还有些虚浮,但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好生调养,痊愈指日可待。”
    “那就好。”费耀谦知道太医说话一向保守,能下这样的保证已经是难得的意外之喜了,又问:“内子不喜吃药,照目前情形,可否将药停一段时间再服?”
    太医点头:“依老朽看,费夫人身体底子不错,饮食上多注意,不可太过寒凉,平时多注重身体锻练,倒比服药还强些。”
    两人叙叙而谈,都是关于饮食及锻练方面的情况。费耀谦问的仔细祥细,太医回答的耐心恳切,一言一答传进内室,颇让素言安心宽心。
    从头到尾,费耀谦并没有提受孕之事。
    素言倒不知是轻松还是宽解,只是低垂了头,把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囊。
    蕙儿进来,笑着道:“夫人,太医说可以不必吃药了呢。”
    素言朝她笑笑,道:“嗯,是啊。
    “太医还说夫人不久就可痊愈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正说着话,费耀谦走进来。蕙儿慌忙行礼,自行退出去,素言便看向费耀谦,问:“这太医的话有几分可信?”
    费耀谦走过来,挨着素言坐下,道:“凡病都是七分药,三分养,尤其是心里不可疑虑有它,否则疑神疑鬼,没病也成病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明日中秋,娘说了一家人要好好聚聚,你养养精神,明日和我一起赴晚上的家宴。”
    素言点头。最近费家一直低迷,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又时值中秋,自然会大大的庆祝一番,她现在寄居于此,总不好败了主人家的兴致。
    费耀谦不去深究她的心思,又道:“还有件事,得你和娘一起商量着办,耀宗的婚事已经不能再拖了,前些时莫家派人过来,只是那时娘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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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堑智

    素言做了个梦,梦里费耀谦强势的入侵,让她招架不住,只能惨败收场。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容纳了这个男人。
    梦里场面火热而旖旎,竟然比真实中多了几分快乐的感觉。
    她清晰的听见水**融的声音,能感受到她无助的攀着他手臂,像是波浪中飘荡着的小船,能听到自己一声比一声娇媚的低吟。
    她想那一定是梦,梦是潜意识的表现,却也有可能完全是与她个性相反的表现。她实在不能把这个形象和她自己联系起来,因为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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