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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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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些该死的记者!你知道,今天早上有一大群人挤在庄园的大门口,朝里盯着看。
有几分象塔梭滋夫人名人蜡象陈列馆了。可以免费参观。太过分了,不是吗?”

    “别灰心丧气,约翰!”我安慰说。“不会老是这么下去的。”

    “什么不会?它会拖得我们永远再抬不起头来。”

    “不,不,是你在这个问题上精神有点病态了。”

    “是会把一个人给搞病的,成天受那班卑鄙下流的新闻记者的潜步追踪,还要受那伙目
瞪口呆的圆脸傻瓜的惊讶凝视,你叫他往哪儿走呀!可是情况还有比这更坏的哩。”

    “什么?”

    约翰压低了声音。

    “你想过没有,哈斯丁——这对我来说真是一场恶梦——这是谁干的?有时我禁不住会
认为这一定是个偶然事件。因为——因为谁会干这种事呢?现在,英格里桑已排除在外,不
会有另外的人了;不会有了,我的意思是,除他之外,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会干这种事
的。”

    是的,确实如此,这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场恶梦!我们当中的一个?是的,事情谅必
确实如此,除非——

    一个新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际,迅速地考虑了一下。心里亮堂了。波洛的不可思议的举
动,他的暗示——一所有这一切都和我的想法符合。真是傻瓜。以前我竟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性。这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个多大的宽慰。

    “不,约翰,”我说道,“这不是我们当中的一个。这怎么会呢?”

    “我知道,但另外还有谁呢?”

    “你猜得到吗?”

    “猜不到。”

    我谨慎地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

    “鲍斯坦医生!”我低声说。

    “不可能!”

    “毫无问题。”

    “可是他和我母亲的死究竟会有什么利害关系呢?”

    “这我还弄不清,”我承认,“不过我得告诉你:波洛是这么想的。”

    “波洛?他这么想?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他,波洛听到说那个不幸的晚上鲍斯坦医生在斯泰尔斯时,非常激动,我还进而
说:

    “他说了两次:‘这改变了一切’。我一直都在想。你知道的,英格里桑不是说把咖啡
放在过道里的吗?咳,恰恰就在那时,鲍斯坦到了。是不是有这种可能,当英格里桑带他经
过过道时,他把什么东西放进了咖啡?”

    “哼,”约翰说。“那可太冒险了。”

    “是的,但这是有可能的。”

    “可是,当时他怎么会知道这是她的咖啡呢?不,老朋友,我认为这是站不住脚的。”

    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说得很对。问题不在于这是怎么做的。你听我说,”接着,我告诉了他波洛拿可可
试样去做分析的事。

    当我还在说时,约翰就打断了我的话。

    “但是,请注意,鲍斯坦已经拿它去作过分析了。”

    “是的,是的,这是要害。迄今为止,我们根本没有看到过那试样。你还不理解吗?鲍
斯但拿它去做分析——正是这一点!如果鲍斯坦就是凶手,没有什么比他用某种普通的可可
来取代他的试样送去化验更为简便的了。当然,他们也就发现不了士的宁!可是除了波洛,
任何人做梦也不会去怀疑鲍斯坦,或者想到再取一次试样,”我带着迟晚了的认识进一步
说。

    “是的,可是那可可掩盖不了苦味怎么办呢?”

    “咳,这我们只是听了他说的。还有另一种可能呀。他是公认的世界上最著名的毒物学
家之一——”

    “世界上最著名的什么之一?再说一遍。”

    “他懂得的有关毒药的知识,几乎比任何人都要多,”我解释说。“嗯,我的想法是,
可能他已经找到某种方法使士的宁无味。或者是也许那根本就不是士的宁,而是某种从来没
人听到过的不知名的毒药,它会产生许多相同的症状。”

    “哼,是呀,也许是这样,”约翰说。“可是注意,他怎么够得着那可可呢?它不在楼
下呀!”

    “是的,它是不在楼下,”我勉强承认说。

    于是,突然,一种可怕的可能性在我的脑际一闪。我暗自希望并祈祷,但愿约翰不要也
产生这种想法。我朝他瞟了一眼。他正迷惑不解地皱着眉头,于是我宽慰地深深戏了一口
气。因为我脑际掠过的可怕念头是:鲍斯坦医生可能有一个同谋。

    然而这还不能肯定!的确,没有一个象玛丽·卡文迪什这样漂亮的女人,会是个持刀杀
人的凶手。但是漂亮的女人下毒。过去是时有所闻的。

    于是,我突然想起,我刚到那天喝茶时的第一次谈话。当她说到毒药是女人的武器时,
她的两眼在闪闪发光。在那个不幸的星期二的傍晚,她是多么焦虑不安!是不是英格里桑太
太发现了她和鲍斯坦之间的什么,而且威胁说要告诉她的丈夫?这次犯罪就是为了要阻止那
种告发?

    后来,我又想起了波洛和伊夫琳·霍华德之间的那次莫明奇妙的谈话,他们的意思是不
是就是这个?这是不是就是伊夫琳所竭力不予相信的可怕的可能性?

    对了,这全部符合。

    霍华德小姐提出“这事可以不作声张,”也就不奇怪了。现在,我已经懂得她那句没有
说完的话:“埃米莉本人——”我内心也完全同意她的看法。英格里桑太大一定宁愿不要报
仇,而决不愿这种极其丢脸的事落到卡文迪什这个姓氏上的。

    “另外还有一件事,”约翰突然说,他那出乎意外的说话声使我内疚地吃了一惊。“这
使我怀疑你说的是否符合事实。”

    “是什么事?”我问道,感谢他已抛开毒药如何能放进可可这个话题。

    “嗨,事实上是鲍斯坦要求验尸的。他本来不需要这样做嘛。那位小个子威尔金斯是很
愿意让它作为心脏病死的。”

    “是的,”我含糊地说。“但是我们不知道。可能,他认为从长远来着,这样做比较安
全。以后也许会有人说闲话。到那时,说不定内务部还会下令挖尸检验。整个事情就会暴
露,那样他就会处于尴尬的境地,因为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象他这样一个有声望的人会把这
错着成心脏病。”

    “是。那是可能的。”约翰承认。不过,”他又补充说,“我可不想知道他的动机可能
是什么。”

    我哆嗦了一下。

    “喂,注意,”我说,“我可能完全错了,还有,请记住,这都是秘密。”

    “噢,当然——不要说出去。”

    我们边谈边走,现在,我们已穿过一个小门,走进庄园。近傍响起了说话声。那棵大枫
树下,已经摆好了茶点,就是我刚来那天摆过的地方,

    辛西娅从医院回来了,于是我把自己的椅子放到她的旁边,同时告诉她,波洛希望去参
观她们的药房。

    “当然可以!我欢迎他去看看。他最好哪天上那儿喝茶去。我一定为他准备好。他是位
多亲切的小个子!可是他这人真有趣。那天,他要我从领结上取下饰针,再别回去,因为他
说它没有别直。”

    我笑了起来。

    “这完全是他的一种癖好。”

    “啊,是么?”

    我们沉默了一两分钟,接着,辛西娅朝玛丽·卡文迪什的方向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

    “哈斯丁先生。”

    “什么事?”

    “喝完茶,我想和你谈谈。”

    她朝玛丽那一瞥引起了我的联想。心想,这两人之间很少有共同之处。我第一次对这姑
娘的前途感到纳闷。英格里桑太太没有为她作出任何安徘,不过我料想约翰和玛丽多半是一
定要她和他们住在一起的——至少得到战争结束。我知道,约翰很喜欢她,他是舍不得让她
走的。

    进屋去的约翰现在又出现了。他那张温厚的脸上,一反常态地气得皱起了眉头。

    “那些侦探莫讨厌!我真闹不清他们在找些什么!屋子的每个房间都去了——翻箱倒柜
的搞得乱七八槽。真是太讨厌了!他们是利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搞的。下次见到那个贾普,
我要找他了!”

    “一帮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家伙,”霍华德小姐咕哝着说。

    劳伦斯则认为,这是他们不得不表示一下他们是在干事。

    玛丽·卡文迪什什么也没有说。

    喝完茶,我邀辛西娅去散步,我们一块儿漫步进树林。

    “怎么样?”一当窗帘般的树叶把盯着我们的目光挡住后,我就问道。

    辛西娅叹了一口气,猛地坐了下来,一下子脱丢帽子。透过枝叶的阳光,把她栗色的头
发照成了闪闪发光的金黄。

    “哈斯丁先生——你总是那么和蔼,而且你懂得这么多。”

    这时,我感到辛西娅确实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姑娘!比从来不说这类话的玛丽要妩媚得
多。

    “怎么样?”当她犹豫不决时,我温和地问道。

    “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是呀。你知道,埃米莉阿姨总是对我说,我会得到抚养。我想她准是忘了,或者没有
想到她会去世——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没人赡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认为我应当马上离
开这儿吗?”

    “天啊,不!我相信,他们是不想和你分手的。”

    “辛西娅犹豫了一下,用她那双小手拔着小草。后来,她说了:“卡文迪什太太是想我
走的。她不喜欢我。”

    “不喜欢你?”我惊讶地大声说道。

    辛西娅点点头。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看不惯我;他也是这样。”

    “这我知道是你错了,”我热诚地说。“恰恰相反,约翰是很喜欢你的。”

    “是的,约翰是这样。我指的是劳伦斯。当然,当没有一个人爱你时,这是相当可怕
的。不是吗?”

    “可是他们是爱你的,亲爱的辛西娅,”我诚挚地说,“我相信,是你错了。瞧,有约
翰——还有霍华德小姐——”

    辛西娅颇为忧伤地点点头。“是的,我想约翰是喜欢我的,还有伊维,当然,尽管她的
脾气不好,可她是一点都不会伤害人的。可是劳伦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方面他是否能有所
帮助,而玛丽简直不能使自己变得对我客气一点。她要伊维继续留下来,在求她,可是她不
要我,所以——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这可怜的女孩子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迷住了我。也许是她的美丽,她坐在那儿,阳光在她的头上闪烁;也许
是在遇到一个与这悲剧如此明显地截然无关的人时的宽慰心情;也许是真诚地怜悯她的青春
和孤寂。总之,我向前屈下了身子,拿起她的一只小手,笨拙地说:

    “嫁给我吧,辛西娅。”

    我竟然无意地找到了治疗她的眼泪的特效药。她立即坐直身于,缩回自己的手,带点严
厉地说:

    “别傻!”

    我有点生气了。

    “我不是傻。我是在要求你给我赏光做我的妻子。”

    使我极为惊讶的是,辛西娅突然大笑起来,而且还把我叫做“好笑的亲爱的人”。

    “你这完全是在逗乐,”她说,“可是你知道你是不要的!”

    “不。我要的。我有——”

    “你有什么都没矢系。你不会真正要——而我也是如此。”

    “好吧,当然,那就这样算了,”我生硬地说。“不过,我没有看到有什么可嘲笑的东
西。求婚没什么可笑的。”

    “确实没有,”辛西娅说。“下一次有人也许会接受你的求婚的。再见,你已经使我感
到十分高兴。”

    于是,她带着一种最终难以控制地迸发出来的欢乐,消失在树丛之中。

    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次会面,我感到十分不能令人满意。

    突然,我想到该去村子一趟,去着看鲍斯坦。应该有人一直监视住这家伙,同时,减少
他也许已经意识到的自己已被怀疑的疑虑,是明智的。我想起波洛就很信赖我的交际手段。
因此,我就来到这座窗口嵌有“公寓”二字卡片的小屋跟前,我知道他寄住在这儿,我轻轻
地敲敲门。

    一位老太太来开了门。

    “你好,”我举止文雅地说。“鲍斯坦医生在吗?”

    她两眼朝我盯着。

    “你没听说?”

    “听说什么?”

    “关于他。”

    “关于他什么?”

    “他拖走了。”

    “拖走?死了?”

    “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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