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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狗仔艳遇记-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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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雄欣然说:“哇操,想不到是同行,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
  语毕,他伸手摸出枕头下包袱和那柄柴刀。
  “陈兄,你带路吧!”
  陈进富打躬作揖,客气道:“多谢!我陈进富发誓从此再也不赌了,你如果有心要帮忙,借点盘缠给我,日後必然如数奉还。”
  苟雄笑搭他的肩说。“不不不!非赌不可。哇操,你难道没听过,哪里丢的哪里找吗?”
  言讫,他随手打开包袱。
  “你别怕!哇操,我这有的是银子!”
  陈进富激动的拒说:“我们素昧平生,你这样给我帮助,我已经很感激了。再叫我去赌,那还能算是人吗?”
  “呵呵!”伙伴乾笑了几声,向苟雄拱手道:“这位小哥真够意思,在下温炳,打从心眼里佩服,陈兄你就别推辞了。”
  陈进富坚决的说。”真的,我再不去那鬼地方!”
  温炳不停的劝道;“陈兄,人没有永远背的,你往好处想想,何况现在有贵人相助,你要再去赌。那一定是大赢特赢。”
  苟雄看了他一眼,问:“哇操,听你说话的口气,你跟赌场的人很熟。”
  “哎呀,常赌嘛!”
  苟雄又问:“那实官是什么人?”
  温炳据实以答:“他叫骆宝荣,小哥也想要去玩?”
  ‘是啊!”苟雄顺口说。
  温炳道:“还没请教,小哥如何称呼?’”
  “我叫苟雄,苟且的苟,英雄的雄。”
  温炳抱拳说,自然是不认识他。
  “哇操,那就走吧!”
  苟雄推著陈进富。
  陈进富在盛情难却下,很不情愿的又走进赌场,他很担心这位热心朋友,为帮自己掉进了陷阱。
  “下,下,下!”
  赌场里面生意正兴隆,他们走进去时,骆宝荣站在赌台上,高踞著大赌台的上方,他身後立著两个人,一个是保镖领班,另一个就是管吃赔的。
  “快下,要掷骰子啦!”
  他当然没看到苟雄,随著温炳,陈进富二人入内,等到三人走近台边,温炳向他喊道:“骆宝荣,我朋友来翻本了!”
  骆宝荣向他们招招手,说:“随便捡一门坐吧!”
  苟雄一眼就瞧出。温炳和他是一路的。
  骆宝荣坐庄收银子,温炳是放线的钓鱼的,陈进富是著了道的冤鬼。
  苟雄推陈进富道:“哇操,找位置坐下呀!”
  陈进富直往後撤身子,说:“‘苟兄,我真的不想翻本了,咱们快走吧!万一把你也拖下水,那我就真的该死了!”
  苟雄不在道:“哇操,来都来了,试几把再说吧!”
  他挤在天门台角坐下来,跟著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天门的边边上。
  “啪!”的一声。
  庄家骆宝荣把用一掀,天门立刻就扔牌了。
  “哇操,还没玩就丢了!”
  闻言。旁边有人捂著嘴,偷偷在窃笑。
  苟雄又掏出一两,继续押在天门。
  原来,他们把还没玩就丢了这句话,联想到床上去了,因此笑得身了直抖。
  第二把还是老样子。庄家的牌一掀,天门又把牌扔了。
  “哇操,连扛龟了两把。”
  苟雄举起了双掌,“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然後用力搓了搓。
  ”银子输了。屁股也没有摸到,押把大的过一过瘾头吧!”
  说完,掏出二十两银子。
  ‘独押!”
  天门见他押大注,下小注的睹客都自动的闪开了。
  苟雄拿到牌後,别说是看了,他连动也不动一下。
  “啪!”
  骆宝荣掀牌叫道:“天地四!你呢?”
  苟雄伸手一掀,傻笑说:“呵呵,虎头落地三。”
  哇操,二十两又飞了!
  陈进富於心不忍,说:“‘苟兄,别赌了走吧!”
  “哇操,什么话?”苟雄不为所动。
  这一次他押了四十两。
  可是这四十两呢?输得比二十两还要快!
  “苟兄,我们快走吧!”
  苟雄硬拉他坐下,说道:“风水轮流转,免紧张啦!我有的是银子,等一下包准赢回来!”
  “不太可能!”陈进富那敢奢望?
  一旁的温炳却说:谁说不可能?前几天,我亲眼看到一个人,两百多两银子输得只剩十来两,可是最後呀,却棒了六,七百两的银子走了。”
  语毕,朝骆宝荣偷使眼色。
  骆宝荣啼哩哗啦忙著洗牌,没时间回答他的话。
  苟雄倒是抢著说:“就是嘛!搞不好手气来了,我们带个几千两走。”
  “下下下,要掷骰子啦!”t骆宝荣又在高声叫著,此刻他的目光已经转移到苟雄的身上。
  原因是苟雄这把押了一百两。
  在天门上的赌客纷纷走开勒令,一则,一他的注越下越大,别人看不著牌,二呢?苟雄每把都输。已经没有人敢靠近他。
  陈进富睁眼看著苟雄被自己拖下水,那真是欲哭无泪,呆呆的站在苟雄身边。
  他的心中暗想道:“待会儿他也输得光溜溜,我们两个人怎么办?”
  “哗……啦!”的一声。
  苟雄将包袱里面,剩下的银子全倒出来,再冲著陈进富一笑,捡起一锭银子给他,正色道:“这一两银子你先好好的收起来。”
  然後,剩下的银子都押。
  陈进富凉了半截,痛苦的问:“苟兄,银子全都押上去了,还留一两做什么7”
  苟雄朗声对他说了:“哇操,这一把再不赢的话,咱们就用这两银子买一条绵绳,找棵歪脖子树去上吊。”
  他的语气和神态,一点也不像被逼上绝路的人。
  骆宝荣洗好牌开了门,正要掷骰子,苟雄含笑启齿道:“骆大爷,慢一点儿掷骰子吧!”
  “有什么问题吗?”骆宝荣十分纳闷。
  苟雄搓著手掌回答:“我的手气太背了,就剩下这一把,掷一次骰子可能吗?
  ”
  “那还有什么问题”
  说时,骆宝荣把骰子递给了对面的苟雄。
  苟雄顺手一掷。扔了个大天十二点。
  他高兴叫道:“六六大顺!哇操,这次我准会转运。”
  骆宝荣分过牌後,这时很多赌客都已歇手,在看得小子苟雄傻冲。
  出门和末剑都是不上眼的小注。
  骆宝荣全神食注在天门,把手里的两张牌在苟雄面前“啪”
  的一拍,傲然的道:“地九!”
  陈进富的背脊一凉!
  苟雄这时拿起面前牌握在手里,错著缝儿一瞧,兴奋拍著陈进富的肩,朗声说:“哇操,这一次可真的转运了!”
  语毕,他把手里牌一掀。”
  “天九,快赔钱!”
  骆宝荣额头冒汗,颗颗有黄豆般大小。
  “六十五两!”
  他身後照顾台面的,报出苟雄押的注,另外一个副手将银子推到苟雄面前。
  “全下了!”
  眨眼间,六十五两增一倍,苟雄把赢来的银子一口气全押下去。
  陈进富惊恐交集说:“苟兄…..,不。..”
  苟雄的手一抬,打断他的话语道:“哇操.别劝我。人在走运的时候,连城墙都挡不住。”
  温炳从旁建议说:“苟兄,把握良机乘胜追击!”
  “好主意!”
  骆宝荣啼哩哗啦洗牌。砌牌,然後他准备开门。
  “咳!”苟雄突然抢道:“骆大爷,我再掷把骰子怎样?”
  骆宝荣答道.“可以啊!”
  苟雄接过骰子。用口一吹,紧跟著扔了出去。
  “七点!”骆宝荣喊道:“一手遮天……天门先拿了!”
  喊罢,他立即开始分牌。
  苟雄牌暗在面前,连动也没动,两只眼睛苍蝇似的,直盯著骆宝荣的牌。
  “嘿嘿!”
  骆宝荣冷笑了一声,翻出手中的牌,说:“梅花十一双。”
  言讫,引起一惊呼!
  “完了!”
  不知是谁说的?却应了陈进富的心。
  苟雄却不慌不忙,把牌往手心里一掳,错开一条缝,眯著眼睛瞧了半天。
  “哇操,真是运气来了钱追人啊!”
  “啪!”的一声。
  他把牌往面前一拍,叫道:“一对虎头。”
  “哎!”又引起一阵喧哗。
  真有这么巧的用刚好吃一点。
  “赔!”
  骆宝荣的神色已不如第一把,赔得那么自然了。
  可是,输总是还要赔的。
  银子推到苟雄的面前,苟雄没有说话。
  骆宝荣故意追:“怎么?不想再赌了?”
  “哇操!”苟雄笑著回答说:“不赌怎么成?我输不少,我这位朋友也输了三百两,不赌怎么赢得回来吗?”
  他又把赢来的银子,全部堆上去。
  骆宝荣把剩下的两方牌用力一扣,道:“那就再来吧!”
  “唏哩哗啦!”
  他洗过牌,开门要扔骰子,苟雄抢说:“骆大爷,这是我来怎样?”
  骆宝荣不悦道:“总不能每把都你掷呀!”
  苟雄笑笑说:“哇操,那么我的牌,我自己拿该可以吧?”
  “可以”
  “三月桃花……谢了!”
  这时,出门和末剑两门已空,大家都伸长了脑袋,看苟雄和骆宝荣对赌。
  骆宝荣扔过骰子,五六十一。
  苟雄高声道:“五六十一见虎头,天门领著头里走,还是我先来。””
  说时,抢先在牌上一拍,抓起自己的牌。
  他很有信心的道:“这把非赢不可!”
  苟雄把牌一掀,放在面前台子上。
  当下,引起一阵惊呼,陈进富浑身冰冷,沮丧说:“完完了,一付大十配虎头。”
  苟雄笑眯眯道:“一点也不小。还可以管瘪十。”
  众人的眼光,转到骆宝荣脸上。
  骆宝荣看著手心里的牌,越看脸色越难看。
  苟雄讥笑道:“哇操,看查某洗澎澎啊?那么久不掀。”
  骆宝荣沉声道.“赔..”
  他气得把牌和进去重洗。一方牌只推一把就重洗了。
  “唏哩哗啦,唏哩哗啦.-...”
  陈进富两眼看著,赔在门口的大堆银子。缓过一口气,向苟雄劝道:“苟兄,见好就收啦!”
  苟雄问:“数数看,够了没有?”
  陈进富数过面前的银子,脸上露出笑容,兴奋道:“够够了,有七百多两啦!
  ”
  “哇操,那我们就走吧!”
  苟雄起身包银子。
  骆宝荣已经洗好牌,骰子拿在手里,冷冷道:“这么好的手气,走了岂不太可惜?”
  苟雄椰榆说:‘“再不走,你裤子也会赔上。”
  骆宝荣道:“再来一把嘛!”
  苟雄沉吟了一下,才道:“好吧!最後的一把,不过还是要由我掷骰子。”
  “咳……,,骆宝荣犹豫不决。
  苟雄不在乎说:“不勉强你,有困难,我们以後再见。”
  “你掷骰子就你掷。”
  他把骰子递给苟雄,遂问:“这把押多少?”
  苟雄接过骰子,笑道:“你认为呢?”
  骆宝荣说:“全都押上吧!”
  他的口气真大,想要一把全赢回来。
  苟雄若无其事道:“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真的把一包银子,全押在台子上了。
  陈进富又紧张起来.“苟兄……”
  苟雄向他悄声道:“别忘了留一两银子买绵绳,输了咱们一起上吊。”
  “唉……”
  陈进富打死也不信,苟雄运气那么好。
  除非他是个郎中!
  可是,瞧他的模样,怎么也不像郎中。
  倒有点像是傻小子睡凉炕。
  苟雄这时扔出骰子,骆宝荣照点数把牌送到他的面前。
  苟雄向陈进富说:“喂!这把牌我不看,让你来过过瘤吧!”
  陈进富推拒说:“不不不,我发誓不再摸牌。”
  骆宝荣将牌放在门口。
  天牌配七,顶尖儿大的点。
  他脸上露出笑意,向苟雄道:“该你看牌了!”
  苟雄装作样说道:“这付要命的牌,你不看我也不敢看,兄,是你带我们来的,帮个忙好不好?赢了,我请你喝酒去。”
  想赢!从哪里赢呀?
  看的人,都替他捏一把冷汗。
  温灼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神气十足道:“好吧!
  就来过过干痛!”
  他把牌捏在手掌心,睁著一只眼睛,越瞧脸上颜色越不对。
  陈进富差一点晕过去,这叫“到嘴的烹鸭,长翅膀又给飞了”。
  骆宝荣猛催说:“温柄,输赢不关你的事,紧张个屁呀?
  把牌给亮出来!”
  温柄满头大汗骂道:“真他妈拉个巴子,习你个老母,天就有这种巧事儿。”
  他茫然的把牌放在台上,竟然是对板橙四。
  骆宝荣当真呆住了!
  “哇操!”苟雄推温柄的肩。赞说:“温老兄,沾你的光.等会儿我请喝一杯。”
  收起赔过来的银子,苟雄把它分成两包,一包交给陈进富,道:“走吧!这下连盘缠也都有了。”
  骆宝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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